《法医狂妃》第1348章


那老人家正在自辩“都说了是进城探亲,路引?没有路引,我们的路引在海上就丢了,不是,我又不是常住,就是探亲,不是什么来历不明的人。武器?我刚才说的你没听见吗?我的这些朋友都是在边海当兵的,他们随身带着武器怎么了?他们也没路引,海东军听说过吗,之前被叛军打了,驻营都被烧了,现在还活着的人都还没登记名目,其他人留在东海等着朝廷核查,这几个兄弟是担心我路上不安全,才陪我上京的,他们遇难时差点命都没了,哪还随身带着户籍文书?欸,你这小伙子,你要我说多少遍,我不是什么可疑人物,什么叫皇上下令严查进出城相关人员,我就告诉我是探亲的,他们送我进城,找着家门就走,你们怎么这么犟,老是说不听!”
那老人家是因为没有路引,也没有户籍证明,还带着几个高头大马,随身携带武器的护卫,所以被拦截了。
最近新帝登基,京都又是首都,来往人员都要严格审核,护城侍卫也是职责所在,但老人家又觉得自己冤枉,所以两方一直在争论。
纪茶看这样闹腾下去不行,就忍不住催促“老人家,您先让让道,让咱们后面的先过成吗?”
那白发老人回头看了纪茶一看,看完就瞪眼“是他们把我堵在这儿,不是我把你们堵着,你找他们说去!”
纪茶无法,又去看侍卫。
侍卫也很为难,老人家年纪很大了,不能来硬的,不能说还押就还押,也不能说撵走就撵走,还得好好劝,可老人家就是说不听,这让他们办起事来也束手束脚的。
最后护城侍卫只得好言相劝“老人家,您把车挪挪,让后面先过,我去上头禀报一下,请我们管事来处理您的特殊情况,好不好?”
白发老人看这恐怕是唯一的办法了,才憋着气,不情不愿的“恩”了声,挥手让他的护卫们,去把车挪开。
这车一挪开,一直关注着前方的玉染,就看到了城门下那身板笔直,精神比年轻人还棒的白发老者。
玉染吓得以为自己看错了,猛地擦眼睛,擦了好几下,才跌跌撞撞的跳下车,冲着前面楞神的喊“师,师,师父?”
纪茶惊讶的看着玉染。
玉染已经冲了上去,抓着白发老人,来来回回,上上下下的看“师父,真是您,师父,您……您……”
祝问松也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小徒弟,他也很惊喜,眼睛都亮了,嘴里说着“你,你……”刚开口,后面的音又咽了回去,师门之间一些事,是不好让外人听见的。
偶遇师父,是出乎玉染意料的,师父现在被京都侍卫拦住了,玉染肯定得陪着师父,她让纪茶先跟着付子辰进城,她与师父一起,回头再去找他们。
付子辰等了半天不见玉染纪茶进城,也绕了出来,发现多了这么一段插曲,便与护城侍卫攀谈起来。
付子辰没有公开身份,他一个青州布政司,在京都说话也不好使,况且一朝天子一朝臣,现在都新帝登基了,新帝要求的严查进出城人员,朝廷官员假公济私,反而会被扣上帽子。
付子辰与护城侍卫商量,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说老人家一把年纪了,难道还能做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吗?护城侍卫估计也觉得他说的在理,但老人家没有杀伤力,他的这些带武器的护卫呢?
最后说好,若是放行,能放老人家一人进城,但其他人在没有户籍文书证明身份前,不行。
海东军几个兄弟也识趣,他们见祝老遇着熟人了,便主动道,他们就不进城了,就在这儿把祝老交给付子辰和玉染,他们直接返程回东海去。
祝问松特别不是滋味,这次上京他带了七辆马车的东西,把船上能带上的东西,都带上了,人家海东军帮着他搬搬抬抬了一路,到了城门口,都没请人家进去喝杯水,又要赶人家走,多不好意思啊。
第1752章 有点屁股尿流的感觉。
海东军几个兄弟很爽朗,还反过来劝祝问松,说没事,之后就潇洒的把人和东西都交接,返程走了。
其实以前进京都没这么严格,这回严格也是因为皇令下达,祝问松跟着付子辰坐了一个车,玉染也陪着,上了马车玉染就问师父这些年发生了的事。
祝问松摆摆手,顾忌付子辰在,没多说什么,只道“都平安。”然后又问“你们知道门户怎么走吗?”
柳蔚等人从青州出发的时候,祝问松也从东海出发了,青州到京都,与东海到京都,路程上所花的时间必然不同。
等柳蔚抵达了京都,别院的地址就没办法再发往东海告诉师父了,所以祝问松虽然来了京都,但其实压根找不到门户,他是打算直接去七王府问的,这是出发前容棱叮嘱他的,说找不到人就去七王府,但现在路上碰见了徒弟,祝问松就问问他们知不知道确切的地址。
玉染指了指马车外的天空,道“珍珠领路呢。”
祝问松这才看到珍珠居然真在,笑了一声“这小破鸟总算野够了。”说着,他还吹了记口哨,引珍珠到他手上。
珍珠很给面子,从窗外飞进车厢,对着祝问松“桀桀”的叫了两声。
祝问松摸摸珍珠的背毛,刚摸两下,就皱起了眉。
珍珠虽然认识祝问松,但关系一般,也不喜欢一直黏祝问松,打了个招呼,就飞出了窗外,继续领路去了。
而祝问松坐在车厢里,盯着车窗外,表情却非常凝重。
玉染不解,问“师父,怎么了?”
祝问松回过神来,问“珍珠,有什么异样吗?”
玉染下意识想到早上珍珠突然咽气,又活来的事,但她不确定自己是否看错了,所以犹豫着不知该不该说。
而这时,祝问松又摇摇头,叹息一声“算了,儿孙自有儿孙福吧。”
玉染很纳闷,没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而付子辰坐在一边,就纯粹的觉得,容棱玉染他们师父,果然如传言一般,神神叨叨的。
行了快大半个时辰,总算到家门了。
因为珍珠没有提前通报,所以大家都不知道付子辰他们几时会到,但柳陌以从珍珠离开后,就一直站在别院后巷外面等,因此付子辰他们抵达,他是第一个知道的。
柳陌以看到付子辰高兴坏了,兴冲冲的就跑过去,珍珠看到他跑来,扭头就飞,落荒而逃的样子,有点屁股尿流的感觉。
柳陌以没注意珍珠,他就看付子辰平平安安,便松了口气,而与他一致的是,付子辰看柳陌以平安,也把吊在半空的心,落回了肚子。
谁也没料到付子辰会和师父遇上,祝问松被容棱带进屋子后,嘴里还一直抱怨“人家一口水都没喝,一口都没喝,半口都没喝,这就把人家撵走了,你们说好意思吗?好不好意思!”
师父难得训人,这回是指着容棱鼻子骂的,骂完容棱还骂柳蔚,意思是这一切都怪他们夫妻俩!
其实祝问松刚才硬要进城,只要报出容溯的名字,必然也能进城,可祝问松不知京内局势,不知惊动容溯会不会影响容棱,所以不敢贸然开这个口。
祝问松一心为徒弟考虑,现在见到徒弟了,他自然有气撒气,张嘴就骂。
这回的确是容棱、柳蔚没考虑周全,他们之前进城时,是没这么严苛的审查的,他们也没料到师父就遇上了,因此也只能低头听训,让师父骂消火为止。
好歹祝问松还是听他纪大哥的,纪南峥心疼外孙女,当和事佬,就说要引荐媳妇女儿跟祝问松认识,祝问松给他纪大哥面子,跟着纪大哥走了。
柳蔚得以脱难,马上就去见付子辰,她觉得付子辰肯定有很多话要跟她说,必然一直焦急的在等她。
结果等她到了时,见到的是付子辰和陌以在说话。
柳陌以“付大哥,所以你这阵子是去了重州吗?你见到了权王?”
付子辰“没见,重州有一位朋友,本是想麻烦他,代我去一趟辽州,我不好亲自出面。”
柳陌以“那伯父呢?现在还在重州吗?”
付子辰“对,重州安全。”
柳陌以;“姐姐说你弟弟子寒因为你们离开之事,很是气愤了一阵。”
付子辰“不用管他。”
柳陌以“也不能不管,子寒年纪还小。”
付子辰“真不用管。”
柳陌以“下次回去,给他带点礼物吧?他喜欢什么来着?”
付子辰“不知道。”
柳陌以“你这当哥哥的,真粗心,我回头问问明香惜香,她们细心,可能知道。”
付子辰“随便吧。”
柳陌以“那付大哥,你累了吗?我吵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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