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的终身之托》第98章


“小叔叔。”
“徐恋恋,闭嘴!”
他蹙眉看着我,眼神有几分凌厉,我恍然大悟的捂着嘴巴,沉吟了片刻,“忘记了,你不许我喊你小叔叔。”
我嘻嘻笑着,“小舅?”
“徐恋恋你还真是欠!”
他翻身压上来,沉重滚烫的身躯压着我,我的胯骨被他铬的生疼,我不由惊呼一声,“呀,你先下去,别……”
他解着我的睡衣腰带,全然没有搭理我的拒绝,许是在他眼里,这是欲拒还迎。
他死死搂着我,湿热的吻落在脖颈,先是清浅的啄吻,渐渐随他身子的炙热升温变成了疯狂激烈的咬吻,每一下都恨不得种出痕迹,我死死抓着他的肩膀,两条腿迷茫的缠上去,微闭着眼睛,“璟南……”
他埋首在我胸前,湿润的唾液滑过,惹得我一阵颤栗,他的头发也是刚洗过,清香的味道混合着他独有的男人气息钻进鼻孔,愈发刺激了我,我扭着身子,将他死死往下压,和我的贴在一起,原本矜持如他,也受不了我这样青涩却致命的迎合,他身子忽而一沉,那股刺痛虽然不及初次的迅猛压迫,却也让我忍不住痛呼出声,他吻下来,堵住了我的呻吟和叫喊,激烈的动起来……
这一夜注定旖旎而放纵,我和他拥着沉沉倒下,他满足的脸上挂着涔涔的细汗,唇角一丝浅笑,似乎在笑我刚才多么的奔放和疯狂,我将湿漉漉黏在身上的长发一缕一缕的择开,捋在身后,笑眯眯的撑着身子趴在床上。
“看你似乎经验长了不少,鬼才信你和佟筱筱什么都没有,她还跟我显摆了呢,你给她买了一条几百万的项链,白璟南你真是有钱没处花了!”
他的手挡在额前,浅笑着闭着眼,另一只手若即若离的在我背上划着,轻柔的动作惹得我痒痒麻麻的。
“若是我和她有过,至于做了这么久么。”
我脸一烫,“白璟南,你也学得流氓了。”
他翻了个身朝着我侧躺,大言不惭,“男人天性如此,不必去学,一次比一次说得下流,也是闺房情、趣。”
我朝他呸了一口,“曾经旁敲侧击的说我太厚脸皮,一次一次的强吻你偷抱你,你倒是不厚,做出这样的事来嘴上还不老实。”
他笑得更惬意,我忽而想起了什么,靠在他胸前,手指在上面画着圈圈,“你除了小婶婶,还有过别的女人么。”
他将脑袋迎过来,舌尖舔着我的耳垂,“你不是女人,是男人?”
“白璟南,你变态!”
他重新躺下去,将我抱个满怀,我的耳朵贴在他胸前,平稳起伏的呼吸传进耳朵里,让我莫名觉得很安心。
忽然想到,这样其实也很好,何必非要个名分,闹得满城风雨人尽皆知,白璟南到底是个清白自律的男人,他这样的丑闻曝出,不要说我会人尽唾弃,就是一向呼风唤雨的他,想必也要难熬了。
我叹口气,抬头去看他,他闭着眼,沉静的睡颜俊朗脱俗,我看着就觉得发痴,手指流连在他高挺的鼻翼上,到底最终,我还是逃不过自己的心,逃不过他给我布下的情网。
“小叔叔,其实我们,如果真的这样固执下去,不会有好结果的吧。”
我当时不过一句要退却的借口,却不想这句话在此去经年之后,果然是一语成缄。
莫姿葉到白宅已经是转天的晚上了,我们刚吃完饭,白明达在玄关处整理鞋子,他母亲和几个朋友去了牌局,佣人在厨房刷碗打扫,白恩国拿着棋盘和白璟南坐在桌子旁博弈,他们的围棋都下得好,尤其是白璟南,他好像还参加过一次全国的专业组比赛,拿了银奖,输给了一个国家队围棋教练,虽败犹荣,他下得已经好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即使一盘残局,到了他手里,也能化腐朽为神奇,至少也和对方将个和棋。
我记得白璟南还教过我,那是高中时候,学校有兴趣小组,我不太喜欢什么排球网球的,夏天晒着一身臭汗,头发都湿漉漉的贴在额前影响了美感,而我也不喜欢画画写字儿,我没有那么高雅的喜好,也觉得那些喜欢这些的不过是为了喜欢而喜欢,附庸风雅庸俗至极假得很,我就报了棋社,白璟南在家里教了我入门,记得他只在最后对我说了一句,“真是败给了你,徐恋恋你脑子怎么长得,说了多少遍,这个子儿不能过来,怎么就是记不住?”
后来我就放弃了,正因为我学不来,觉得实在高深,对白璟南,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了。
莫姿葉没有带着人来,闫东提着行李将她送到了白宅,其实她也来过,自然认识,只不过他们这种人都喜欢排场,非要众人拥簇着才觉得痛快,形单影只便难堪似的,我站起身朝她打了招呼,她也回了我,这一次看我的眼神不似上次那般简单透明,带着几分审视和敌意,我被她的目光看得发虚,低下头装模做样的躲开了。
白璟南他恰好走完最后一个子儿,笑着说了声,“大哥承让了。”
白恩国盯着棋盘,良久也是一声浅笑,“璟南的棋艺真是不错,怪不得父亲活着时总拿你教育兄弟姊妹,你真是造诣高,什么都能玩儿得上手,同是父母生养,却是九子不同啊。”
莫姿葉笑着走过来,点了点头,“大哥。”
白恩国受宠若惊似的站起来,“风尘仆仆赶来,累了吧。”
“无妨,璟南找我有急事,我身子也好了许多,基本康复了,没什么累的。”
她格外得体的笑了笑,目光看向自她进门便没有瞧一眼的白璟南,“你找我。”
“嗯。”
白璟南应了一声,站起身,“跟我上书房来。”
☆、第八十一章 我们不能离婚【3】
次日早晨起醒来,都已经是八点多了,我站起身拉开窗帘,本想喊个嗓子,发泄我心里的不快,可忽然想起来,这里不是徐宅,而是白家,隔壁就住着那个和我互看不顺眼的白明达,我不能被他揪住把柄来数落一通,硬生生的将到了嘴边的“啊”给咽了回去。
我打着哈欠进了卫生间,快速的洗漱换了衣服,踩着楼梯下了楼,大厅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桌上摆放着四份早餐,这数字怎么都算不对,大抵是白恩国夫妇都吃过了,我朝着楼上看了看,书房的门紧闭着,还是昨晚的样子,似乎没有开启过,大抵白璟南还没有出来,那可是奇了,他的作息一向很规律,哪怕只睡了两个小时,早晨四点多也一定会起来健身,除非他是故意想躲开莫姿葉一起吃早餐的尴尬。
对了,莫姿葉呢,她怎么也没下来?不会和他一个房间吧?
我欠了欠身子越过楼梯口,朝二楼的空隙看过去,也是空无一人,我正打算走出院子去看,忽然一个轻细的喷嚏声响起来,我循着声援去看,落地窗外,莫姿葉坐在花圃里,穿着一件水蓝色的长裙,背对着门,手上拿着一个羽毛的蒲扇,轻轻扇着,我还没有靠近,却已经闻到了那股淡淡的玉兰香味,一株静谧开着的水仙,在一侧绽放着,偶有微风拂过,树根底下还藏着的桃花残骸也被吹得飞舞起来,很快又落下,归于寂然。
我忽然发觉,现在早已不是春花盛开的季节了,即将入夏,桃红柳绿终该散场。
我叹口气,许是这声叹息被莫姿葉察觉,她回头看过来,淡淡的笑着,“恋恋,过来。”
她声音格外温和轻柔,像是不敢大声说话似的,对谁都婉转轻和,我不知自己怎么了,在她面前总是羞愧得抬不起头,黎纯娜说得对,白璟南本就不属于我,他是莫姿葉的丈夫,我现在和她抢,可她到底还是他的妻子,我这个小三儿,怎么都觉得尴尬,她比我更早认识白璟南,嫁给了他十三年,她同样把最好的年华都给了他,即使没有生下一男半女,大抵也是白璟南的缘故,和她总是无关的,只是女人背负着传宗接代的使命,所以他们始终无所出,在外人眼里,难免怪罪在她头上。
“小婶婶。”
莫姿葉温和得笑着,她愈是这样,我愈是觉得难堪。
“幸而,这个称呼还属于我,璟南是你叔叔,你能这样叫我,证明在你心里,也是不赞成他如此莽撞的,对不对。”
她将小凳子搬到紧挨着她的位置,我坐下,和她近在咫尺,她其实没有那些豪门千金的娇纵和傲慢,她和白璟南同岁,都是三十四了,稳重而大方,贤惠而温和,颇有几分大家风范,相比而言,我倒是显得天真稚嫩了许多。
“你在我心里,本就是小婶婶。”
“若是璟南和你这样明事理就好了,他是个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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