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佛系原配[重生]》第50章


程漆一垂眼,见她小脸温润又无辜,尖尖的下巴支在他胸口上,胸前两团绵软毫无防备地与他结实胸膛相接,随着呼吸无意识地磨蹭着。
他瞳色一黑,压着她更贴近自己,然后拿起酒壶,又给了一口。
喝完,陶枝意犹未尽,程漆却再次抽走。掌心揉着她臀瓣儿,笑得残忍:“还想要?”
陶枝舔干净唇上的余味,眼角湿润一片。给喝一口又拿走,逗小狗似的,陶枝迷蒙之中也觉到了委屈,哽咽着:“你给我。”
程漆笑:“亲我,亲好了就给你,都给你。”
陶枝眨巴着眼睛看他,瞳孔清澈得让程漆几乎都觉得自己太无耻。但他没打算放弃,勾唇看着她,点点自己的喉结,“往这儿亲。”
若有旁人在场,怕是都要骂他不要脸。程漆好整以暇,耐心等着猎物送上门来。
陶枝感觉得到他在欺负人,但那句“都给你”却清晰地传入耳中。她懵懵懂懂间想:好像也不很吃亏。
于是陶枝还维持着抱他的姿势,慢慢把唇凑到他颈边,轻轻吻上了他的喉结。
刚一碰触,那凸起便剧烈地滚动了一下。陶枝觉得有意思,笑着又亲了亲。
程漆的手不知什么时候从她衣摆伸了进去,在她滑嫩的后背上用力抚弄,哑着嗓子:“乖,咬我。”
陶枝不明所以,张嘴就咬了一下。她咬下的瞬间,程漆在她衣服里的手用力一掐,在她背上留下了清晰的红痕。
陶枝疼了,眼角氤氲出泪,不满道:“给我。”
程漆呼吸深长,暗自吐纳几次,克制着没有再多动作。他把人往上提了提,指着自己的嘴:“还有这儿。”
陶枝烦了,察觉他故意捉弄,干脆捧上他侧脸,“啵”地在唇上亲了一口。
刚想退开,程漆便按着她后脑压回来,“好好亲。”
陶枝委屈极了,看着他薄薄的唇,凑上去发狠咬了一下,然后便贴着,不知道做什么。
程漆的手掐她窄细的腰线,浑身硬得像石头,蒸腾着热气。他回身拿起酒壶,灌了一大口,然后捏起陶枝下巴,直接以嘴渡了过去。
酒液顺着下巴淌下来,滴在陶枝胸口上。他的手顺着脊背向下,揉着她面团一样的臀,像要点着火一般。
这样渡了三口,酒瓶终于见底。陶枝满意了,哼唧着就想睡过去,却被程漆抓着手,缓缓伸向下身。
陶枝觉得自己触到了什么坚硬滚烫的东西,被动握着,困倦不解地望着他。
程漆深吸一口气,念起之前想好的词,凑到她耳边:“你刚抱我了,是不是?”
陶枝半阖着眼,点点头:“是……”
“还亲我了,是不是?”
陶枝蹙眉:“嗯……”
程漆咬着她鼻尖让人睁眼,又问:“你喜欢我,是不是?”
陶枝用力眨眨眼,下意识回答:“嗯……”
程漆用力掐了一把她的臀肉,嗓音喑哑:“亲也亲了抱也抱了……”说完他按着她手在底下用力握了一下,“爷还让你摸了。”
“所以,你要嫁我的,是不是?”
一壶酒喝下去,陶枝已经没了思考能力,身体里只剩了本能反应。
于是她反应了好久,委屈又勉强地点了头:“好。”
可怜巴巴的小兔子,终于自投罗网,撞到了猎人手里。程漆心脏重重地跳了两下,露出笑容,觉得自己可能也醉了。
他扯下墙上的黄历,递到她眼前:“口说无凭,你得给我订个日子。”
陶枝都快睡着了,被他闹着,随手在黄历上点了点,“就这个。”
程漆让她按了桌上胭脂,在黄历上留了个鲜红指印,然后终于满意了,咬她唇瓣儿一下,难得仁慈:“乖宝,睡。”
陶枝不满地嘟囔几声,便乖顺地在他怀里睡着了。
程漆拿着黄历,摩挲着那个红印子,薄唇带笑。
正月初十,宜纳彩嫁娶,是个好日子。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七哥说的大事是定亲哈哈哈结果大家都开始找安全带~你们咋这么可爱哈哈哈
不过定了亲,车车还会远吗ヽ( ̄▽ ̄)?
感谢博博熙熙大宝贝的地雷!感谢木木不识宝贝的营养液!
假期结束第一天果然好冷清嗷呜~
第44章 嫂子
陶枝睡了很香的一觉。黑沉沉的; 连梦都没有。
晨光越过窗棱照在脸上时; 她自然地醒过来; 极为餍足地眯起眼; 全身经络都伸展开了似的,通体舒畅。
大年初一的早上; 年味儿还浓郁。陶枝抱着枕头蹭了蹭,隐约想起昨晚程漆来过; 烦了她好一会儿; 最后又在她耳朵边絮叨了好久。
好像……还说定了什么事?
陶枝眉心微蹙; 感觉呼之欲出; 可就是想不起来。
没过一会儿,她房门就被人大咧咧地推开; 程漆高大的身影晃起来; 看她懒洋洋没骨头的样子,笑一声:“懒得你。”
他似乎心情特别好,平时冷淡的眉眼间满是笑意; 压都压不住。
陶枝哼哼两声; 披着衣坐起来; 揉揉眼睛。
程漆唇角勾着; 抱着胳膊看她; 神色温柔:“睡的好吗。”
“好……”陶枝哈欠着说,脑中忽然闪过残片的记忆,“你昨晚是不是给我喝什么东西了?”
“是啊,”程漆点点头; 一脸正经,“你还哭着喊着要嫁我,想起来了吗?”
“我怎么会——”陶枝刚摆出个不以为意的表情,昨夜的记忆忽然呼啸而至,她整个人如同被雷劈了一样僵在原地,指尖颤着指他鼻尖:“你、你,我……”
“嗯,我,”程漆舔舔下唇,“你夫君。”
陶枝指了他半天,说不出完整句子,整个人又怒,又羞,被窝里的手绞着,半晌后委屈地瞪他:“你故意的!”
“可不是吗,”程漆笑着,走到床边把她从被窝里提起来,胳膊环着她后腰,“就是故意的,还让我骗着了,傻不傻你。”
陶枝挠他脖子,咬着嘴唇:“大骗子!”
程漆一下就沉了脸色:“怎么着,爷这儿可不兴反悔。”他伸手一扯,把黄历拿到她跟前,胭脂的鲜红指印清晰可见,“看见没有,签字画押了,想反悔?爷让你出不了这个门儿。”
他一凶,陶枝更气,心里担心自己以后被他欺负死,发红的眼睛瞪他。
程漆在她臀肉上狠狠掐一把,听见她发软的痛呼,然后忽然搂着她腰抱起来,几步走到门口,一脚踹开房门。
程实正好在院里,一看这阵仗吓一大跳:“干、干啥呢?”
陶枝就披了件袄子,羞得把脸藏起来,狠狠踢了程漆一脚。
程漆扬脸,极近地贴着她脸:“嫁不嫁,嗯?嫁不嫁我?”
程实目瞪口呆,下巴差点掉下来。
这样僵了一小会儿,陶枝到底丢不起这个人,终于软下来,声音软糯委屈:“嫁,嫁还不行吗。”
程漆顿时笑了,脸上阴翳一扫而光,快得就像是不曾存在过:“乖,这就对了。”
他抱着人转过身,一边回屋一边吮她嘴唇:“嫁了爷,一辈子对你好。”
房门再一次被关上,掩去了低声诱哄和不满呢喃,程实呆在原地愣了好半天,才“哇”的一声冲向小厨房。
“阿婆!不好啦!”程实扒在小厨房门口,一脸惊悚,“姐姐好像被哥欺负了!”
“哥逼她嫁给他,这、这——强抢民女!”
阿婆正包饺子,嘴里哼着久远的小调,闻言笑着拍一下他脑袋:“胡说八道什么,小心你哥听了揍你。”
程实打了个哆嗦,飞快回头看了一眼,姐姐房门还紧闭着,不知道被欺负成什么样儿。他良心上过不去,纠结道:“姐姐也太惨了!”
阿婆笑眯眯的,回手在他嘴里塞了个剩的栗子糕。
“这事儿啊,我站阿七那边。”

南阁议事堂。
还没从年节的喜庆里回过神,阁臣就被召到一起,对着信函一筹莫展。
征集令传下之后,运河沿线的农民都被迫到河岸开工。依照计划,他们会先挖开京城和文安之间的百余里河道,由此沟通两条重要沟渠。开始时还算顺利,谁知道后边连下了几场大雪,虽说瑞雪兆丰年,但随着这一阵北边来的冷流,上游河段就结了冰。要人力凿开,又需要一大笔银子,而且冰棱会顺流而下,给本就艰难的工事雪上加霜。
隆宣帝已经拨了万两白银下来,再请示拨款必招致不满。阁臣聚在一起商议许久,一时也没有定论,只能祈求熬到开春,迅速回暖,这样便好过些。
谈完事,苏酒扬手叫管家去准备宴席,打算宴请阁臣,谁知众人纷纷推拒,笑着说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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