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倾色撩人》第243章


畅想了一番未来锦绣荣华的生活,又把悲戚着跪地求饶的慕倾好一通羞辱后,宁禹嘴角浮笑,异常满足。 
慕倾可不知道宁禹心里的一系列想头,此时她让车夫把东西搬进院里,一偏头,就看到院门斜对面大槐树下峻挺男人斜靠着,嘴里叼着一根青草,正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这人,不正是她那野汉子宁远吗? 
他怎么会在这里? 
莫非,她的新居离他家极近? 
忖到这个可能,慕倾就万分懊悔怎么就没有打听清楚就匆匆定了下来。 
打发了车夫,慕倾转身就要进院关门。 
宁远慢悠悠的踱步过来,揽住慕倾的细腰,带着她侧身进了院,脚嗵的一下,将院门踢关上。低下头在她耳侧缓缓开口,“我的小相好今儿脱离苦海,乔迁新居,我作为奸夫,怎么也该帮衬一二,你说对吗?我的小淫妇。” 
浓烈的成熟男人气息熏得慕倾耳根发痒,腿脚酥软,为避免被宁远瞧出异样,慕倾睁开宁远的手,朝他微微欠身,“上午的事都怪侄女儿欠考量,远子叔您大人有大量,就揭过这一页吧!” 
“若是我不想揭过呢?” 
认识他宁远的人谁不知他最是肆无忌惮,睚眦必报。 
也就这小丫头片子敢来招惹他,这后果嘛,自然要承担的。 
“远子叔!”慕倾微微垂头,坚强中又带着几分柔弱:“侄女儿那时被猪油蒙了心,还望远子叔不与侄女儿计较。侄女儿定然给远子叔立长生牌,求菩萨保佑远子叔清泰平安,福禄双全,子孙繁茂,家业昌盛……” 
不过言者谆谆,听者藐藐。 
一长串的话听得宁远剑眉直蹙,又觉得这小丫头实在好玩的很,和他见过的那些女人都不一样,说起话来文绉绉的,大概是和禹小子学的,宁远有一搭没一搭的点着脚尖,“我既不需要你立长生牌位,也不需要你向菩萨保佑。我只要来点儿实际的。” 
说着,指着自己的嘴勾起一抹惑人的坏笑,“喏,你亲我一下,亲的我满意了,这事儿就算揭过。” 
什么是流氓,什么是无赖,慕倾今儿可真的长见识了,也怪自己行事太过鲁莽,没有思量清楚就去报复他,结果反招了个臭流氓,老光棍。 
什么叫满意就算揭过,怎么样亲他才算满意呢?嘴长在人家身上,红口白牙的,还不是他说什么是什么,用心险恶至极。 
宁远眼神放肆,带着一种粗犷的洒脱不拘,盯着女孩儿忽青忽白的脸,忽而用手捏了捏她的苹果肌,“再磨叽下去天都要黑了,我数一二三,要是你再不决定,别怪我把这假奸夫变成真奸夫哦~” 
尾音拖长,微糙的手指轻佻的挑起慕倾的下巴,有意无意的摩挲着,慕倾无奈,只想快些打发了这磨人的…臭流氓。 
踮起脚尖,蜻蜓点水的在宁远嘴唇上亲了一下便快速退开,“这下可以了吧?” 
水汪汪的大眼睛控诉的瞪着他,大有宁远敢说不就大掉金豆子的趋势。 
宁远指尖覆上自己的唇,仿佛还留有一触及逝的香软,他慢悠悠道:“不太可以……”睃到她脸颊嫣红似染了最上等的胭脂,却贝齿咬着下唇,泫然欲泣的模样,宁远话锋陡然一转,“不过今天就暂且这样吧,下次我会好好儿的教你。” 
还有下次…… 
慕倾咬牙切齿。 
耷头耷脑的去收拾去了,把宁远晾在了一边。 
宁远也不急着走,时不时给慕倾搭把手,比如搬动桌椅,提水什么的。 
慕倾几次阻止,都被宁远一句,“我帮我的小相好做点儿活,有什么打紧。”给堵的没了下文。 
爱做就做,我还能落得轻省些。慕倾一边暗搓搓的发恼,一边将抹布搓的又狠又重,仿佛抹着的是宁远那张嬉皮笑脸的无耻脸。 
☆、童养媳6
殊不知,她这番举动都被宁远尽收眼底。 
这丫头心思浅,想法都显在了脸上,宁远觉得和她相处倒是出乎意料的轻松。 
闲着没事,逗一逗她玩儿还真不赖。 
这时,院门被敲响,慕倾去开门。 
看到门外意料之外又意料之中的少年,她绽唇一笑,“阿新哥,你怎么来了?” 
来人正是宁新,自上午慕倾被房寡妇赶出来后,他就一直牵肠挂肚着,柴也没去砍,又不好直接去问别人,就在村里瞎转悠,功夫不负有心人,还真被宁新听到了几耳朵慕倾的情况。 
慕倾现在的院子在村尾,平日里少有人经过,宁新没忍住想见她的念头,找了过来。 
对上慕倾的脸,宁新耳根莫名的发烫,“我就是来看看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今天这事儿都怨我…” 
慕倾笑意莹然,“不怪阿新哥,何况我这也是因祸得福啊,没有干不完的活,没有挨不完的打,一个人自在着呢!阿新哥应该替我感到高兴才是。别站在门口说话了,先进来吧!” 
忖到慕倾现今已是自由身,宁新心里有些隐晦的喜悦,单纯的宁新没有深究自己为何会喜悦,只当替慕倾脱离房寡妇的摧残而高兴。 
至于她和远子叔之间传的沸沸扬扬的奸情,宁新不相信这会是真的。 
远子叔年纪都快三十了,而且名声又不好,慕倾怎么会看上他。 
当他迈进门槛,便看到阳光下,宁远颀长的身形立于院内,神情悠然,他此时一袭长袍,乌发轻束,舒展从容,显得清朗潇洒,虽蓄着胡茬,偏又有一种说不出的阳刚之劲。 
宁新一怔,憨憨的笑,“远子叔,您怎么也在慕倾家里?” 
宁远转过身,轮廓分明的脸上略带笑意,随意道:“我在这里不是正常的吗?现如今,村里谁不知道我和慕倾的关系?倒是你,听说钱二家的正在相看你,这里还是少来的好,若传出瓜田李下的闲言,于你婚事有碍。” 
原主消息闭塞,慕倾还真不知道宁新已经有女家在相看了,心下烦闷,看来找宁新做支线这件事还得再斟酌。 
宁新看向慕倾,似怕她误解什么,急急解释,“慕倾,我对钱二家的姑娘没有意思,你别误会。” 
慕倾嗔怪道:“我有什么好误会的,阿新哥早到了议婚的年纪,人又这么好,有女家相中你那是再正常不过了。好了,好了,不说这些了,我该快些收拾完,不然晚上可没地儿睡觉喃!” 
宁远闲闲的看了慕倾一眼,慢条斯理的开口,“我不介意将床分倾倾儿一半。” 
宁新脸色一白,慕倾则是羞恼,瞪了宁远一眼,麻利的继续洗洗涮涮。 
宁远拉过木椅往上一坐,巍然不动,沐浴在阳光里,意态悠闲,多数时间还闭目养神,似睡非睡。 
为了在宁远面前不落下风,宁新手脚很是勤快,帮着慕倾忙里忙外。有了他的帮忙,慕倾的这点儿话很快忙完。 
院落干净,屋内整洁,有了居家的人气。 
送走欲语还休的宁新,宁远也站了起来,他捏捏慕倾瘦削的脸颊,“既然一个人了就把自己养胖点,这浑身上下没二两肉的,摸起来硌人。还有,你现在可是我的小相好,别被人欺负了去。要是解决不了便去寻我,斜对面那一间就是了。”宁远给慕倾指了方位,然后施施然走了。 
此后几天,慕倾又陆续添置了些必用物件,就关起门在家做绣品,做春衫,要知道在房寡妇家只有这一身,那还是改了又改,补了又补,只比那抹布好上一点儿。 
自从那晚见了慕倾的身子后,宁禹白日捧着书本,那书上的字总会时不时变成了慕倾那雪白挺翘的奶儿,少梦的他一入眠又总梦见自己捧着那只奶儿在啃,娇嫩的奶头被他啃的湿漉漉的,早上醒来亵裤都是湿的。 
这样过得几日,宁禹憋不住了,便去慕倾的新居寻她。 
宁禹以为,他纡尊降贵去找慕倾,她应该欢天喜地的扫榻相迎,谁知道那淫妇一见他就把他拒在门外,险些吃了一鼻子灰。 
宁禹极为大度的对着门里的慕倾道:“你终归侍候了我这么些年,你要是磕头认个错,我还是可以纳你为妾的。”见里面还没动静,宁禹又补充道:“远子叔是什么样的人相信你也清楚,你跟了他能有什么样的前程,你可要想清楚了。” 
慕倾只当门外有个人在放屁,自己改干嘛干嘛。 
宁禹对她来说就是苹果里的虫子,还是只剩半条的那种。 
“禹哥儿,那你说说,我是什么样的人?” 
耳边忽然想起一道戏谑嘲侃的声音,宁禹脸上神色一变,半张的嘴没合拢住,显得有点儿滑稽。 
宁远睃了他一眼,悠悠然的一个纵身跃了墙内,竟是完全不需要敲门。 
留下宁禹一个人站在门外,俊秀的脸青一阵白一阵,来回变幻。 
接连吃了几次闭门羹,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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