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倾色撩人》第266章


罗伊腹诽。 
狱警脸上带着傲慢与冷漠,“安分点,别三天两头给我惹事,加班且记着,先给我去禁闭室待一个月。还有,你没什么背景,做事别太过,否则,就算我毙了你,上头也不会说什么。” 
“是,长官。” 
“长官,一个月是不是太久了点儿?不如就二十天好了。”跟在两人身后进来的亗狩看向狱警,提议道。 
“2239,这里没你的事,别乱参合。”狱警对亗狩忌惮颇深,话语间少了些傲慢。 
“好意心领,一个月不多,我接受处罚。”慕倾倾对两人无所谓的说。 
“那就随你。”难得发次善心,结果人家还不领情,亗狩也懒得再管了。刚才也不知抽了哪门子疯,竟就不忍他受罚跟了过来。 
亗狩迈出审讯室,没再看慕倾倾。 
禁闭室四面无窗,从一扇小铁门进去,慕倾倾目测里面不到八平方,唯一的光源是斜架着的送饭窗口透射进来的自然光,经过特意了解她知这世界能源的珍贵,政府不会大方到给禁闭的囚犯设电灯。 
一张小小的钢架床,有个能容一人的小卫生间里设了坐便器和洗手台,别的再无他物。 
这是被关小黑屋了! 
检查了一遍,里面并无装有监视器,慕倾倾笑了笑,对她来说反而是福利,能静下心来修习内功心法。 
至夜,203宿舍里,华七不知去了何处,男人靠在床上,暗淡的月光将他的眼睛映的浮浮沉沉, 
那个被他烙刻在骨血里的女人和下午那少年极为相似。 
云倾倾,是你吗? 
可四年前,回横州途中,她为救他被弹击中要害,在他怀里停止了呼吸,她死了,确确实实。 
若不是她,世上哪会有这般相像之人? 
很多人以为,如果分开的时间长了,会记不住人的长相。 
每当回忆的时候,脑中都只是一个模糊的影子。可他却能清清楚楚地记得她的长相,对他的冷淡,和对他人笑时的娇美。 
那个女人总是能将他欺负得体无完肤。 
可那一夜山洞里她为他盖衣时的温暖一直铭留心底,也是他最珍贵的记忆。 
似流水浸润他的心。 
他想她,在这样安静的夜里,那种思念几乎将他吞噬了。 
可天上人间,再也没有那一个她。 
刹那间,犹如平地惊雷猛然劈开心底还未愈合的伤口,汩汩地往外渗血。 
他代号懒虫,实际上只是个爱而不得的可怜虫。 
他常常想,她愿为他舍命,那他是否可以奢望的认为,她的心里也有他懒虫的一席之地? 
就是这个念头支撑着他躲开一次次危机,像坚韧的杂草般活了下来。 
随着云韩两家覆灭,队长死亡,当年的勇者小队跟着分崩离析,为保大熊陈越等人,他担下所有罪,进了极恶之地,以雷霆手段镇压试图欺辱他之人,他的命是她换来的,容不得他人践踏。 
虽生活无忧,却徒具形骸,行尸走骨。 
想到那个黑衣少年,懒虫猛的从床上坐起,拉开房门闪身出去。 
他的异能是速度和敏捷,想躲开为数不多的几个监视器易如反掌。 
铁门“咔吧”一声,惊醒了盘膝打坐的慕倾倾,她睁开眼,猫一样轻灵的飘移至门后,随着铁门打开,慕倾倾抬手朝来人劈去。 
黑影一晃,避了开来,腕上手电扬起,光束打在对方脸上,一张清媚无双的脸霎时撞进来人眼帘。 
是她…… 
是她…… 
真的……是她! 
来人瞳孔紧缩,眼里透出不可置信,胸腔里的那东西似没了节奏,仿佛被人捏住了命门,全身的力气都骤然从她的躯壳里抽离,呼吸凝滞,嘴唇颤抖。 
慕倾倾被光束一照,本能的眯了眯眼,她不知来人深浅,有何目的,先下手为强总归没错的。 
在她再一次抬手攻向来人时,忽听得干哑的低唤:“倾倾……” 
这一声低唤仿若来自海的另一端,似包涵了数不尽的思念和苍凉。 
让人听起来莫名的心颤,她的手一顿,来人居然知道她的名字? 
“你是谁?”她沉声问。 
“懒虫,我是懒虫,你可还记得?” 
“懒虫?”慕倾倾轻声呢喃。 
遥远的记忆被打开,兽魇岭初遇时对她不屑一顾恶语相向的雇佣兵,却给了她100%的倾心度。 
印象最深的,就是他总是懒懒的,叼着根烟,站没站相,坐没坐相,像个兵痞。 
当时她好像还挺讨厌他,后来知道他的心思才知道他的很多外表只是他的伪装。 
她抢过懒虫手里的小手电照向他的脸。 
凤目狭长,鼻梁峰挺,身材匀称修长,背脊慵懒的微驼,与记忆中的身影交汇重叠。 
但气质迥然,比之以前清冷了许多,似乎对什么都不在意。 
难怪那天对他只惊鸿两瞥就觉着熟悉,原来是他。 
竟是他。 
说不清什么心情,更多的,还是惊喜。 
他乡遇故人,总是让人心情愉悦的。 
况且,有了懒虫,她在极恶之地也会过的更加方便。 
双目对视半晌,从他黑湛湛的眼底有某种浓烈的情愫喷薄而出。却紧牢的克制着,那种真挚的眼神剖心置腹,让人心惊。 
慕倾倾嘴唇蠕动,默了默,慕倾倾说:“你怎么会在这里?他们呢?” 
☆、狱中囚6
狭小黑暗空间里,借着手电微弱的反光,懒虫眼睛湛亮,炯然有神,隐见一层水光,和平日的懒散凉薄截然相反。 
他大致说了一下她中枪之后的事情。 
她的离开原来才不过四年,那个名叫寒冰的男人死了,勇者小队解散。慕倾倾唏嘘不已,恍如隔世,真的是隔了太多世。 
说完这个话题,两人一直静默无言,慕倾倾以前和懒虫就没话说,何况时隔这么久。 
懒虫有很多话想说,想问。可看到她活生生的站在他面前,懒虫觉得,其实什么都没必要,她活着就好。 
她五官还是那个五官,说不上哪里有变,看起来却比以前漂亮了许多。 
抬起手想触碰一下她,又涌起一种类是近乡情怯的情绪。懒虫敛了气息,轻轻抬起手,用指腹碰触她的面颊。 
慕倾倾本能的一避。 
懒虫手顿在半空,然后,缓缓垂下。 
昏暗中,慕倾倾并没有看到懒虫的手垂下的过程中在发抖,觉得刚才有些失礼了,歉然道:“刚才…不好意思。” 
懒虫手插进裤兜里,无所谓的笑了笑,“是我冒犯了,我先回去,你好好休息,我会想办法减少你的禁闭时间。” 
“不用,这里挺好。”慕倾倾拒绝懒虫的好意,把手电还给他。 
懒虫没接,“你留着用吧,没电了我再给你充。” 
又看了慕倾倾一眼,懒虫转身关上铁门,迈了出去。 
懒虫横在地上的剪影被透过电网的月色拉得越来越长,他在一处空旷的石头上坐下,点燃一根烟,盯着袅袅燃起的烟圈,烟雾飘飘忽忽。他的心也跟着飘飘忽忽,确定是她的刹那整个世界都鲜活了,旋即又覆灭。 
思绪停留在她本能一避的瞬间,懒虫突然被烟呛住,咳嗽出声,咳的太猛,眼泪都溢出来了。 
天空泛起青色,逐渐转白,空地的石头旁留下几截燃尽的烟蒂。 
这天夜里,慕倾倾再一次听到铁门的咔嚓声,懒虫踏着暗色走近,走到钢架床旁在床柱上点亮一根蜡烛。 
带着炽白的光晕开,亮了一室。 
懒虫从大衣兜里拿出一个巴掌大的保温盒,“这里伙食不好,我给你带了点。” 
吃了几天馒头清汤,慕倾倾闻到了肉的香味,还真觉着有些饿了,凑过去看,保温盒里有几块红烧肉和几个配菜,算是极丰盛的伙食,慕倾倾不好意思道:“费了不少积分吧?下次别这么破费了。” 
懒虫上身后仰,往床头一靠,语气随意,“不多。” 
身畔全是她的气息,让他嗓子发紧。懒虫把一只手枕在脑后,侧过脸去看安静吃着饭的慕倾倾,短发垂下来,遮住了大半张脸,秀挺的鼻尖剔透的似泛了光。 
光影下,是一种如梦似幻的不真实感。 
她好像嫌头发碍事,伸手把它别到了耳后,露出秀美的侧颜。 
感觉到懒虫的注目,慕倾倾转过头,对他展颜一笑,夹起一块红烧肉递给他,“你也吃一点儿。” 
马上,她就意识到了此举的不妥,太亲密了些,刚想收回手找个理由圆过去。 
懒虫就着慕倾倾的手,张嘴将那块肉吃了下去,凤目里渲染上一丝光彩。 
似荒芜的原野忽然被点缀上绚丽的繁花,变得多彩而耀目。 
气氛陡然间有哪里不一样了。 
慕倾倾神色自然的又开始吃饭,想到自己对懒虫所知寥寥,说:“你有什么特别喜欢的东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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