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倾色撩人》第281章


极其难得的美味。
☆、那个他3
慕倾倾撑起身,两指揪住他手肘处的衣袖,“大哥,我没力气。” 
“不是好点了吗?”探向她额头,温度正常。 
“好了也没力气啊。” 
“我去给你端进来。” 
“你背我。”说着,手已经攀上了兄长的脖颈。 
杨树只感觉身后温软的身体贴近,呼吸喷洒在耳侧,有点痒。 
杨树不自觉绷直身体,虽然说杨倾倾是他嫡亲的妹妹,可到底是十五岁的大姑娘了,在当地,十五六的姑娘已经能嫁人生娃了。 
捋下她缠上的手,说:“我给你端饭来。” 
慕倾倾没再坚持,只说:“那你扶我。” 
灶房不大,亮着一盏豆大油灯,边角有一张破旧长方木桌,桌上摆有四块巴掌大的饼,三块发黑的,一块是黄的,黑的是高粱饼,黄的是玉米饼,一小碟腌菜和一碗冒热气的鱼汤,鱼汤熬的奶白。 
可能是这具身体馋的太久,饥饿渗进了骨子里,光闻着香味,慕倾倾的唾液就开始分泌。 
“阿妹的气色是好了很多。”杨杋舀出一碗汤放在她面前,“快喝吧,天冷,凉的快。” 
杨杋也穿着土布衣服,黑不黑,灰不灰的,旧的很。 
他今年十七,近一米八的身高,农活做的少,有点少年人特有的白净,看起来斯斯文文,一看就像个读书人。和他两个哥哥迥然相反。 
当然,这个相反并不是说杨树和杨林长得丑,和杨杋相比他们更像是被风雨磨砺的石头,表面粗糙,内里朴实。 
“谢谢三哥。”慕倾倾坐下,端起碗喝了一口,味道一般,鱼腥气也没去干净,但没有挑三拣四的条件。 
杨家三个男人各拿一块高粱饼,一小口腌菜就能吃下大半张饼,鱼汤一口没动。 
高粱饼是最难吃的,又硬又剌嗓子,何况那么小一块,就是女人怕也吃不饱。 
慕倾倾头一次感到无力,物资的匮乏,另类的社会环境,这一切都让她无力。 
“我又喝不完,你们也喝。”她把鱼汤往杨杋面前推近。 
杨林道:“你当鱼是那么好摸的?喝不完就明天喝。病好了也让我们少些麻烦。” 
杨树在桌下轻踢他一脚,“少说两句。” 
杨杋也搭腔,“阿妹也是好意。” 
杨林和慕倾倾对坐,小姑娘瘦巴巴的,却已有了少女的窈窕,眉目娟秀,坐在一处,便如最丽的美人图一般。 
此刻她眉头微蹙,脸色苍白,便如春日里吹皱的池水,夏日里吹散的柳絮,柔弱伤悲,让人想捧在掌心里呵护。 
小时,一点点高的她对他也亲近,每次收工回来总是围着他二哥二哥的叫,那时他也会学着父亲一样将小小的她架在脖子上逗着玩。 
从什么时候开始呢?生活在同一屋檐下的兄妹你看我不顺眼,我看你不顺眼。 
是生活的困苦吧,碾碎了温情,让他们都硬起外壳,只为艰难的活着。 
杨林咽下最后一口饼,起身离开,“我歇了。” 
慕倾倾神色淡淡,喝完小碗里的鱼汤,掰了半张饼嚼下,将剩下的半张递给杨树,“我饱了,大哥你吃。” 
杨树没接,“留着夜里饿了吃。” 
杨杋收拾碗筷,杨树脱到上衣,露出骨骼精壮的上半身,用冷水擦洗。 
慕倾倾提木盆到土灶想舀热水,脚步略一虚晃。 
“我来。”杨树走过来,接过盆,舀好热水,又兑上冷水,试过水温,“我给你提回屋。” 
“不用,就这里吧,擦擦就好。” 
这会儿的庄稼人是系不起皮带的,杨树的裤腰上系的是布条拼凑的,有点松散,脐下一小丛毛毛延伸着,慕倾倾眼神一暗。 
按平时,她该在自己屋擦洗,但现在,她想做一些改变了。 
慕倾倾脱掉外衫,仅穿一件洗的极薄的小背心。 
土黄色,薄的发透,圆弧形的胸脯形状鲜明,包括背心下面颜色略深的两点微妙凸起。 
她散开两条乱糟糟的齐胸麻花辫,用手指拢了拢,在头顶缠成个圆苞。 
拧干布,擦脸,脖子,擦拭间头微微后仰,背心上的圆弧加倍的凸出。 
杨杋洗好碗,眼尾正好扫过,耳根蓦地热了。 
端盆去暗处洗的杨树走过来也刚好看到这一副景象,对杨杋道:“回屋歇了吧,我去倒水。” 
杨杋目视前方,眼珠子都不敢动一下。 
在今晚,他才意识到自己的阿妹长成了一个身材姣好的少女,掩藏在破旧衣衫下的,是一具多么玲珑的身段。 
难怪那么男的没事就爱打听他家阿妹的情况。 
杨杋乱七八糟的心思慕倾倾并不知道,其实来说,是她对少年兴趣不大,而杨林对她不太友善,她也没有自虐癖,那么,筛选下来也只剩下了老大杨树。 
在杨树目不斜视的从旁边走过时,慕倾倾开口叫住他:“大哥,等一下。” 
杨树转过身,眼皮耷着,可能觉着这样太过刻意,他又把眼皮略抬了一点,“有事?” 
她把拧干的布放进他手里,“背上够不到,你帮我。”
☆、那个他4
眼睛湿润的看着他,拒绝的话卡在嗓子眼,杨树觉得呼吸有些滞闷,捏着布巾杵在那里没动。 
慕倾倾背过身,扶着桌沿催促,“大哥你快点,水要凉了。” 
杨树吐了口气,拉起她的背心下摆,穿进去力道轻柔的擦。 
“重一点。” 
如她所愿,擦拭的力道真的加重。 
“太重了,轻一点儿。” 
竟真的轻了少许。 
“重一点。” 
杨树的脸黑了,“啪”的一下将布巾扔进木盆里,“自己来。” 
投向她的目光深沉而探究,没再说什么,迈了出去。 
身后的少女眼睛里闪过一丝笑意,只听她糯声说:“谢谢大哥。” 
杨树回头,恰好看到微黄的油灯下,女孩儿像笼了一团光,脸上笑容清浅,比那早春的花儿还要明丽。 
“洗好去躺着,别再凉着了。”杨树还是开了口,声音略有僵硬。 
慕倾倾回到房里,想起杨树的样子,觉得他刚刚好像挺严厉。 
像大家长训斥哄孩子一样。 
不过,也确实如此。 
慕倾倾有些想笑,想一想,真的笑了。 
次日醒来,家里的男人出工的出工,上学的上学,静悄悄的,只有慕倾倾一人。 
家里养有五只鸡,是生产队分派下来的,产下的蛋都要上交换公分,不能私下扣留,不然就是挖社会主义墙角。 
灶台有碗高粱面熬的糊糊,她提着竹篾编的鸡食小框去喂,闲下来便回房修习内功心法,一个小周天过后天色入午,下床生火做饭。 
精神比起昨天要好许多。 
做饭时,慕倾倾想起大队东面有一片连绵山脉,是不是可以悄悄的去猎一些野物回来,这项技能和景宣一起时时常用到,只要小心些,或许可行。 
但是这具身体过于孱弱,要猎野物,还需借助工具,比如,弓。 
没有可用的铁,当然,有铁也没人给她打造。那么,能用的只是木头。 
在院里院外搜寻一圈,烂木头寻到几根,拿它做弓,就是寻逗了。 
这会儿杨树杨林回来吃晌午饭了,杨杋就读的中学离红阳大队三里远,塘后公社的学生都在那所中学。中午是自己带饭,不回来吃。 
杨树临出工前,她把最晚剩的半块玉米饼塞进他手里,“大哥吃,我不饿。” 
杨树眼睛漆黑,突然伸手揉了揉她头发,攥着半块饼走了。 
一连几天,慕倾倾都安安分分,没再整什么幺蛾子,撩汉什么的,过犹不及,也是要讲究个循序渐进。 
第四天晚饭时,杨林说:“病好了就去队里挣公分。” 
“我知道了。”她应的干脆。 
杨树看她一眼,说:“没好全就再歇着,别逞强。” 
点油灯太奢侈,夜里吃饭一般都早,没有任何休闲娱乐,一些男男女女就聚在大队唯一的供销社侃大山。 
原主性子孤僻,从不去凑这个热闹,慕倾倾就更不会去了。 
她和杨树说了声出去溜溜,就迈出了院门。 
“二哥,你觉没觉得阿妹有些不一样了?”杨杋小声说。 
杨林也往外走,头也不回,“还不是那副死样子,有啥不一样。” 
杨杋没有反驳,这是一种感觉,仔细想想,好像眼睛更明澈,胸膛更昂挺,不再总是含胸垂眸的。 
杨树想起那半块饼,心尖如被水滚过,软软的。却是脑中忽然浮现那夜妹妹胸前诱人的圆弧和那可爱的凸起,以及撑伏在桌边糯声说着重一点,轻一点…… 
只一想,好像心跳就开始无序,呼吸也乱了。 
待反应过来自己想了的画面,杨树猛的拍了一下脸。 
挺清脆的一声。 
杨杋抬头,“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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