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倾色撩人》第300章


,一个残疾人不管走到哪都会遭人多看,何况和他牵着手的小姑娘容貌秀美的很,二人的年纪一看就相差颇大,在外形上来看极不相配。 
而年轻人教养素质要差上许多,不少人议论开来。 
“这男人长得不错,可惜了。” 
“我看那女同志才叫可惜。” 
“那女的也不嫌恶心,要是我,看了都想吐。看来她也不是什么好的。” 
“这个样子还出来,也不嫌丢人。” 
“小点声,人家都听到了。” 
诸如此类的议论声庄河今天听了很多,面上安然无波,一丝动容也无,捏着木杖的指节却越来越白。 
众人的话语嗡嗡回荡。 
那一句句,字字烙印在心,如同一壶开水直接注入到心脏中,连指尖都疼。 
他并非强大,只是忍成了习惯。可如今,连带着她也跟着一同遭人白眼,早有预料,且做好了心理准备,但真正面临,为什么一颗心似冰又似火的燃烧,灼进血肉,灼进森森白骨中。 
抑制不住的疼。 
那些话慕倾倾自也听到了。 
而且,以她的耳力听到的要更多,气的她恨不能去撕了那些人的嘴,可是做不了,她什么也做不了。抬眸去看庄河,只见他眼里边浮起一丝难以解读的复杂恍惚,素日平淡的脸显出几分少见的苍白和沉郁,唇也抿得紧紧的。 
这种感觉,仿佛被重锤敲击,仿佛有刀刺入心口,慕倾倾皱了皱眉,咬了一下嘴唇,波澜不兴的说,“电影其实也没什么好看的,连点颜色都没有,除了黑就是白。庄河,我们回吧。” 
庄河目光平静,语气比她更轻描淡写,“想看就看。” 
“不看不看。”折身往来路走去。 
五十年代的电影,说实话,如果不是为了庄河,倒贴钱慕倾倾都觉得浪费时间。 
庄河冷淡扫过交头接耳的一群男男女女,拄着木杖一拖一拖的跟上慕倾倾。 
再一次觉得,手里这根木杖重若千斤,每一次执起仿似要用尽全力。 
也是赶巧,二人出了县城直道不多会儿就遇上了往回赶的临队驴车。赶车的王大爷在慕倾倾手里换过野味,算是认识。 
小姑娘卖东西斤头足,王大爷对她印象颇好,车后木板上还有空,便停下驴子,邀二人上车带一程。 
☆、那个他39 路遇
“谢谢大爷,要不是遇上您,我们可要费些时间喽。”慕倾倾嘴甜,一笑起颊边梨涡浮现,俏得很。 
虽然王大爷年纪大了,早没了那些个心思,却也不由多看了两眼,暗叹这女娃长得实在是好。下车把箩筐叠放起来,空出两个人的位置,说:“搭把手的事,有啥好谢的,上来吧。” 
对于残腿的庄河,王大爷并没有一丝异样,活到他这个年纪,什么没见过。况且,庄河他认识,说起来还和他们家大丫有些渊源。 
慕倾倾先上的车,然后是庄河。 
车板上坐有小女孩,七八岁的年纪,一身灰扑扑的衣服打着各种补丁,脸被冻的发白,双手抄在袖子里抱得紧紧的。因为瘦,两只眼睛显得尤其大,此时正好奇的打量着上车来的慕倾倾以及庄河。 
她这个样子和萌沾不上边,甚至有点吓人。 
这样的小孩红阳大队多的是,慕倾倾早就习惯,按年纪算,这些孩子可都是她的奶奶辈呢! 
王大爷道:“大丫还不叫人,这是救过你的庄叔叔。” 
小女孩对着庄河有些羞怯的喊,“庄叔叔。”又对慕倾倾道:“姐姐,你真好看。” 
怎么一个是叔叔,一个是姐姐,这辈分…… 
慕倾倾失笑,和庄河对视一眼,应了声,好奇道:“你们认识?” 
前头赶车的王大爷给她解了惑,“大丫前年在半夜人都烧糊涂了,我们没有钱,在县卫生所怎么求医生都不给治。后来还是庄同志送人来看病见大丫可怜,借了我们二十块钱。他是我家大丫的恩人呐。” 
慕倾倾唏嘘,想不到里头有这般缘故。不得不佩服,要知道现在的二十块钱相当耐花,庄河他自己顿顿吞糠,却能为了一个萍水相逢的慷慨解囊。 
两年前,那就是送杨国虹的那一晚。 
庄河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她笑了笑,不再去想,不管什么什么样,她喜欢就好。 
慕倾倾从口袋里拿出两颗糖递给小女孩。 
两颗糖被红色的糖纸包裹着,看起来非常好吃,大丫眼里闪过渴望,咽了咽口水,不敢相信的问,“是给我的吗?” 
“嗯,给你吃。” 
得到确认,大丫才双手接过,小心翼翼的打开糖纸用舌头一舔,眼睛享受的弯起。 
就在慕倾倾和庄河以为大丫会将糖放进嘴里吃掉时,却见她把糖重新包好,装到衣兜。 
慕倾倾问她,“怎么不吃?不好吃吗?” 
大丫砸吧砸吧嘴,认真道:“很好吃,我要带回去给阿娘吃,阿娘身体不好,吃了好吃的糖就会好起来。” 
慕倾倾听的心酸,又拿出两颗给她,“你两颗,你阿娘也两颗,好不好?” 
大丫想接不敢接,看向她爷爷,王大爷叹了口气,“大丫,既然姐姐给你,就拿着吧。” 
“谢谢姐姐。” 
“大丫,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我叫王娇杏。” 
“哦,王娇杏啊,很好听啊!” 
大丫低着头,羞了。 
慕倾倾笑笑,她也只是随口问问,没想把小丫头惹羞羞了,剥开一颗悄悄塞进庄河嘴里,庄河一时没反应过来,有点怔,她嘻嘻的笑,灿烂至极。 
庄河忽然觉得,这天也不是那么阴霾了。 
和王大爷爷孙俩告了别,徒步不到半小时便隐约可见大队的屋舍田野,走到土路岔道,庄河指着另一条路,“你先走。” 
慕倾倾轻轻一笑,“嗯,那我先走了。” 
庄河迎着她的笑眸,忽用极低的声音道:“对不起。” 
她笑容一顿,枝叶间婆娑落下的光芒如冰棱的罅隙里游动着的一缕灰白,覆在庄河的眉目间,让他看起来格外苍寂。慕倾心口突然一酸,没有怔迟,“庄河,你从来没有对不起我。路是我自己选的,选了你我不后悔,而且,我很开心。”她靠近,附到他耳边低语,“还很快活喃!” 
“嗯。” 
“庄河,因为是你,所以快活。” 
“嗯!” 
他一个单音节一个单音节的应着,目送着她走远,庄河才拄起木杖走向另一条土路,“杨倾倾,我也很快活,因为那个人是你。” 
“我命如雪,存活在寒冬,却向往夏日,因为你是夏日的暖阳,暖的是我的人生……” 
庄河沉默中默默的走着,走在土路上,走向了属于他居所的牛棚。 
寒风里,他的背影渐渐不再苍寂,渐渐似与这萧瑟暮冬融在了一起,使得寒冷的风吹来时,也无法将他的身躯吹折,因为,那是他有了……属于他的暖阳。 
田道旁,一抹高大身影正看着各自走远的二人,脸色阴沉。 
慕倾倾先是大堂嫂家取回了买来的一大篮东西,收拾收拾便到了晚饭时间。 
想着庄河一天走下来该挺累,和杨家三兄弟在烤了一会儿火,闲话一番也就去睡了。 
☆、那个他40 因果
第二天是年三十,整个大队开始放年假,家家户户开始忙碌。 
冬日碧天罕见,难得的满天灿阳,晒得人心情也好了起来。女人打扫洗晒,男人则几人一起围坐在院门前的石墩上抽烟闲聊,年轻的在家坐不住便会拿着竹篓去河边摸鱼,运气好摸到一两条,加个菜,这个年过的才叫好,应一句老话,年年有余。 
杨林和杨杋也要去河边摸鱼。 
杨树坐在院子里编篾篓,慕倾倾对他那一手堪比篾匠的手艺见怪不怪,提了把椅子坐到他旁边,“大哥。” 
“唔。” 
他的脸色有些阴沉。慕倾倾不知道哪儿犯了他,不想看他的冷脸,左右家里也无事可做,她便随杨林他们一道儿去了河边。 
结果她一去,那些个只穿个裤衩子在摸鱼的年轻后生一个个脸红羞窘,他们的内裤都是洗了又洗的穿,薄透的很。被河水一打湿,裤裆里那物件等于没穿一样,显露了出来。 
杨林也觉察出不好,他脱下外裤,对慕倾倾道:“阿妹你回吧,你在这谁也摸不到鱼了。” 
慕倾倾点点头,应了声好。 
转过身,自言自语,“当我想看呐,不就是各种鸡鸡嘛,稀奇啥。”随手揪起一根草在手指上绕着玩,踩着一路阳光往石墙处走去。 
石墙处安静的空无一人,没有庄河的身影。 
她也没在意,在慕倾倾的思维里两人就算热恋也需要彼此的空间,黏一起太紧有时反而不美。 
一个人看天地之光,看万物之景,品众生之意,沉淀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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