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倾色撩人》第307章


杨林脾气燥,一顿骂定然少不了,那……会不会挨打? 
以杨林方才那架势,怕是要来真的。 
想到此,庄河再也坐不住,哪怕再残一条腿他也要去护着她。 
走到一半他又顿住脚步,如果他去了事情必然传扬开,那她必然遭人议论,小姑娘家家的,怎么承受得住? 
左也不是,右也不是,该怎么办? 
此时此境,庄河痛恶自己的无能为力,颓丧的叹息。 
定了定神,折身去牵两头牛。 
另一头,杨林带着慕倾倾回到家,杨杋上学还没回来,院子里杨树在翻菜地,他抡起根小臂一般粗的木棍示威,“说,你和那瘸子怎么回事?” 
一见两人这架势,杨树心下有明了,只怕被老二看见了,一想起这件事,像是有人拿剪子从口中一直剖到心窝里,撕心裂肺。 
慕倾倾可不想真的挨上一下,挣开杨林的钳制,“你认为怎么回事那就是怎么回事。” 
杨林瞪圆了眼睛,“杨小四。” 
作为长兄,杨树不得不开口,闷咳一声,放下锄头走出菜地,“这是做什么?闹闹腾腾的。二子,还不去把门关上,让人看笑话呢?” 
杨林闩上门,黑着脸问,“你找谁不好,非找那瘸子。赶紧和他断了。他什么成分你不知道吗?” 
一口一个瘸子的,烦。慕倾倾脸色也开始不好,“我找谁是我的自由,我不喜欢别人干预我的人生。” 
“我是别人?” 
她抿着唇,脸上的倔强一目了然。 
杨林险些气结,看向杨树,“大哥,你说句话,她……” 
慕倾倾截住他的话头,“大哥早就知道了。” 
闻言,杨林瞪大一双眼睛,不敢置信,“大哥,阿妹说真的?” 
杨树沉默良久,气息短促。沉下的眼眸淡去了所有的光,却是说不出话。 
他这副样子让杨林更加心烦,“啪”的甩飞木棍,睃着慕倾倾,“你和他到哪一步了?” 
事到如今,慕倾倾只想快刀斩乱麻,杨林他们接受也好,不接受也罢,都无法动摇她对庄河的决心,倦懒的伸展了一下腰肢,淡淡道:“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你说走到哪一步了。” 
这句话“轰”的一下在杨林耳中炸开,“杨小四,你,你不要脸。” 
此时,杨树的身躯似站不稳,轻轻颤晃,扶住了墙。脊梁骨下弯,像压了千斤重担。缓缓的,他深吸一口气,压弯的身体慢慢绷直,如铁尺般不弯曲,目光流转着幽深的水,落回到慕倾倾身上。 
无声无息的叹息! 
她,对那人执迷不悟,对他淡漠如斯。 
那一夜意外的亲密,心魔乍起。 
缘起缘灭,当撕开了最后一层脸皮,当情意碍于表达,呈现出来的只剩下赤裸裸的欲望。 
而……他的欲望是深渊开出的罪恶之花,见不得光。 
否则…… 
时光荏苒,他渐感无力! 
就这样吧! 
她既执迷于那人,想来会比他对她好。 
可悲,他是杨树。 
可悲,他只是大哥…… 
…… 
闹开之后,和庄河的关系就过了明路。杨林和杨杋轮番的劝,硬话软话说尽也更改不了自家妹妹的决定,无奈之下只得随她去。总不能真把给她赶出去。 
新上任的生产队队长也姓杨,和原主杨倾倾是同宗,为人刚正古板,不徇私不克扣,一是一二是二。但他有大多数男人都有的通病,惧内。 
通俗点解释那就是怕老婆。 
慕倾倾给庄河备了一份礼,让他给杨队长媳妇送去。 
到了六月,期待已久的地基终于批了下来。 
是牛棚旁边的一块废弃的杂草地,位置偏是偏了点,好歹有了安身立命的地。 
庄河请了大队里的几个关系还算好的男人们帮忙盖房。不白帮,给工钱。对没有外快赚的庄稼汉来说多少是个进项,没有不乐意的。 
也有不少人说一些风凉话。庄河只当没听见,该砌墙的砌墙,该上梁的上梁,忙得很。早点忙完早点把小姑娘娶进门,哪有心思去搭理那些人。 
于情于理杨林他们也该去帮忙,但他心里存了一口气,愣是没去。庄河理亏在先,也不计较这些细枝末节。他们能松口他就万分感谢了! 
庄稼汉手脚利索勤快,不到两个月,房子就盖好了。土胚墙外抹一层泥,瓦片就算有钱也不敢用,和大多数人家一样,是用的茅草,外搭破油布,再往上压几块石头,屋顶便算成了。 
浙中在夏季时常有台风来袭,在慕倾倾看来很有掀翻的可能。庄河安慰说每家都这样,只要不遇上特别凶猛的就吹不倒。 
批的地小,只够盖三间,隔出半间做厨房半间放杂货,一间正房一间偏房,围了院子,辟出一小块地篱笆围了坐菜园。 
热天下,太阳毒辣的晒。庄河汗衫湿透,在新家收拾打扫,神情满足,每一下都打扫的十分用心。 
抹一把额头的汗,他低低的笑,“这一下,真要给她当牛做马了。” 
时间差不多了。在杨树的沉默里,在杨林和杨杋的干瞪眼里,慕倾倾果断和庄河去领了证。 
打家具的木料是找生产队批下,大到床、柜子、饭桌。小到椅子、板凳、筷子。全是庄河自己动手打的。 
别的物件可以凭着结婚证免票购买,如被子,床单,热水瓶此类必备品,前前后后跑了好几趟才算将他们的新房布置妥当。 
当人们听到庄瘸子要娶大队里最漂亮的姑娘杨倾倾时,根本没有人信。 
在以往,互相招呼的话题是:“吃饭了吗?” 
现在则变成了,“听说了吗?庄瘸子要结婚了,新娘是杨树家的妹子。” 
“我见过那姑娘,我活了半辈子就没见过比她更漂亮的。” 
“多么根正苗红的一姑娘,眼睛被浆糊住了。” 
“听说杨树三兄弟都不同意,没见庄瘸子盖房子人都没去帮忙。” 
“搁我我也不能同意。” 
有人贴到对方耳边小声道:“你说,是不是庄瘸子鸡巴特厉害,把人小姑娘肏服了?” 
对方猥琐的笑了,露出一口黄牙,“没准儿。哈哈……” 
杨国虹不屑的撇嘴,“早说他们有一腿,还跟我赖,切!那么寒碜的男人亏她看的上。” 
各种风言风语满大队的飞,慕倾倾心态放的宽,随他们说去,舌头长在别人嘴巴里,她也管不了。 
九月初九宜嫁娶 
庄家今天热闹的很,菜是请大堂嫂和几个相熟的妇人来烧的,没条件办酒席,就备两桌过的去的席面,席面整一两个肉菜,请左邻右舍亲戚好友来吃一顿做个见证再发点糖,婚礼也就成了。 
给来帮忙的妇人多抓了一把糖果,剩下的也让她们带回去吃。送走所有人,慕倾倾和庄河夫妻俩才算停当下来,皆出了一身汗,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满足。 
结婚了,他们终于结婚了,不必藏着掖着,偷偷摸摸。再忙再累也是高兴的。 
“庄河。” 
“嗯。” 
“我们终于可以光明正大了。” 
话音刚落,慕倾倾只觉一股浓郁的男人气息直沁入鼻端,一双臂已经揽住了她,庄河耳边呼吸潮软:“难为你了。” 
若不是她的一路披荆斩棘,就没有他今日的好日子。 
比他以往做的任何一场梦都要来的美,却真实的让他鼻子发酸。 
其实,这段感情里真正付出的一直是她。 
他知道,都知道…… 
庄河吻她的额头,“谢谢你没有放弃过我。” 
盈着水波的眼里染上一丝刁滑,“怎么谢?” 
庄河口息湿热,“做你的马,让你骑。怎么样?” 
“你说的。” 
“嗯!” 
至夜,秋风送凉,蛙虫啾啾。桌上的红蜡烛偶尔爆开,暖融融的光映衬的糊在窗上的两个大红喜字更显喜意。 
泛着原木香的木床上铺着红色土布床单,慕倾倾双腿盘坐在庄河脐下两掌间,两只手撑在庄河上臂,而庄河的手则扶着她的腰,两人如同凤凰抱着凤凰,酣畅交骑。 
慕倾倾小穴包裹着肉棒,一前一后的轻磨慢挪,她肤色本就极为白皙,此时情欲上脸,双颊边好似染了胭脂,薄薄的一层红晕,更显得那双眼似极了水底下细细的沙子,软得让人要沉下去。 
她媚肉一夹,“小妖精,今天晚上我就替天行道收了你。” 
“嘶!”庄河被夹的眼睛都冲了血丝,额头青筋暴露,他咬着牙,语调都有些破碎了,“杨倾倾,你悠着点儿,马也是有脾气的。” 
慕倾倾挺起腰,边夹他肉棒磨,边扬手拍打他臀侧,嘴里“驾驾”的喊。 
庄河揉捏她的胸脯,肉棒往上顶,“骑的爽快吗?” 
“必须爽。” 
“坏。” 
慕倾倾手向后,去捏两颗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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