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红线小能手[快穿]》第105章


兽化——其实正确的称呼应该是妖化——确实令他们身体素质增强,连新生儿的出生率亦比过往高上三五倍,不是所有的人类都带着兽类特征,也有人是与旧人类无分别,唯一的差别是体质,返祖妖兽血脉,体质比以前好多了,抗寒能力亦是直线上升。于是兽化的人依旧被视为人类,把兽化部分当作遗传特征。
后来他们意外发现,有一部分野兽会化成人,谢天谢地,他们光做得到化成旧人类,想化成新人类不成,成人后单看外表真心分不出差别,大伙儿将其称之为兽人。
兽人的食谱不因为他们能变成人有所改变,反因其能够变身使得人类处境凶险,甚至有那么一段时间,新旧人类分居,出生后没有野兽特征的人类,要么被直接掐死在襁褓中,要么扔在冰天雪地里听天由命,如果在野外碰到旧人类,新人类绝不留手,因为你不知晓对面是和你一样的人类,还是伪装成人的样子来想要捕食你的兽人。
围绕基地的争夺更是从未平息。
——准确来说,是围绕那块特殊的地域。
那块地域不断换主,黑暗中的流血、争斗与死亡从来不少,这种情况下,人类别说发展科技,可以过上正常的野人生活不错了,三股势力没有形成三足鼎立,互相牵制之态,野外碰到基本上是不死不休。
后来,旧人类那边出现一位药物天才,她是新旧人类的后代,一生为区分兽人和旧人类而努力,她用变异植物和从某具妖兽尸骨里提炼出来的骨髓鼓捣出作用于基因链的产物,使服下的兽人成年后出现发情期,类似于女人的月事,隔一段时间来一次,在兽人没有处于发情期的时候,人们配合变异植物的汁液能诱导其出来。
处于发情期的兽人狂躁不安,难以控制理智,喜欢就近找生物交合——是那款药物唯一的缺陷,很大可能会令一些人受到心理上的伤害。只是没有等药物进行改良,发明药物的人便先行去世,此事唯有暂时搁浅。
末世233年,兽人再次占据“暖域”,兽人一族新任首领[划掉]中二病发作[划掉],于“暖域”边界立下一碑,曰“兽神谷”。
末世250年,兽神谷不知为何忽然失去踪影,整块地皮消失得无影无踪,黑洞洞一大块,后来不晓得被谁打穿地壳,地底岩浆涌上,形成岩浆湖。
同时消失的还有当时驻扎在兽神谷内的兽人。偌大的兽人族,仅剩下外出的一部分,不过只要有兽类在,总会有几率进化成兽人。
末世360年,三方握手言和,皆自立国度一心一意对内发展。
末世999年,太阳重现。
新纪元第一年,大陆上突现八十座冰雕,内里冻住的旧人类醒来后,称自己为炎黄后裔。
第94章 大结局。。。
“据说很久很久以前;天地间有一位神行走在世间,祂温和善良;心有仁爱;她脑中蕴着天下的智慧,体内装着浩瀚的法力。祂生而知之,教导当时人们知识;做他们的引路人;在黑暗中护着他们前行。祂带来火;带来绿树;带来无边的勇气与坚定光明不远的信念。”
“好厉害呀;妈妈;那神叫什么名字呀!”
“不知道。”
“不知道?”
“因为神便是神,祂是一种信念,她来过;出现过,存在过;在噩梦年代陪我们走过一段路程,交予我们先辈无价的知识;祂是神;无可替代。”
所以;无需强求名讳。
小孩子拉着妈妈柔软的手;狗尾巴在身后垂下,喷泉边上坐着的旧人类给鸽子投喂面包屑,狮子跳过巨大的火圈在空中突然变成人;身手利落几个空翻落地,惊起一地和平鸽,围观的群众拍手叫好,兽人摘下头顶的帽子鞠个躬,帽口向上,收入不少钱币。
高大的雕像正立在广场中央,脸上没有五官的神似乎是在用自己的方式“看”美好的世界。
新纪元九十九年。
一切安好。
*
世界有万千,时间长河却只有一条,自“本初”开始,在时空隧道中穿梭,连接三千世界。
时间长河,一砂砾一节点,随着河浪翻滚,时而卷上水面,时而沉入河底,倘使想在千千万万的沙砾中找到自己想找的那一粒,实在再困难不过。是以,有言时间最难掌控。
不久之前,时间长河之上凭空出现一叶浮萍,随着波浪漂浮,有时险些被大浪吞没,又或是被拍入水中,随着水浪重新旋上水面,处境凶险,仿佛下一秒会被吞入河底,由黄沙掩埋。
青色雾气飘飘绕绕,有手自虚空伸出,青葱似的指尖勾住雾气,大拇指调皮地碾磨,好像无形的雾气变为有形青绸。
雾气依旧是无形,然而手的主人神通广大,做得到将其玩弄于掌中方寸。
一道机械电流击在手腕上,皓腕连红印子亦无,随后是一声轻笑,漾起波纹于小片空间。
“别急呀,我又没碰她的魂体拟态。”
空间中出现滋滋的电流声,片刻后响起一道分不清说话人性别的冰冷机械音:“你是谁。”
素手伸进水中,搅动出波纹,手的主人始终没有露面,含笑反问:“你到我家来,反而问我是谁?”
“胡言乱语,时间长河分明是修炼有成的修士都允许进入,它是无主……”电流声卡顿,突然后续无声。
声音背后的人很有耐心,直等到电流声重新出现:“您是……执法者?”
“嗯哼?”
执法者,是大千世界的执法者,统共有十一位,各掌管一片区域所包含的世界,每一位皆是大道圣人,其中,代表时间之道的执法者,与时间长河伴生,要是这位,说时间长河是祂家的,倒真没说错。
圣人与道相合,没有任何一个生灵敢冒着上大道黑名单的风险冒名顶替,纵是误导,没有确切承认也不能。
电流声嗞啦,重新发出话语声时语气变得恭谨:“执法者容禀,我并非故意袭击,实是我一友人在此悟道,我替她护法,关心则乱,方才才用电流攻击您。”
“你朋友悟的是生之道。”
“是。”
“她倒是胆大,时间确实与生机息息相关,万物由生到死,由死往生,皆是反映时间之流逝,然则时间长河凶险,一个不慎落入河中,受到时间的侵蚀,很大概率身死魂消。”
“是。”对于此事的风险,系统知道啊,奈何它家宿主一旦做出决定,那是谁都劝不动,不由着她去亦无法。
系统是焦急的,因为那片浮萍一开始有磨盘大小,随着时间流逝,慢慢变小,现今仅有普通浮萍那么大,纵使如此,依旧没有止住变小的势头。系统担心红蓝正在失败边缘摇摆,说不定眨一下眼的时间,那片浮萍就瞬间细小如尘埃,下一刻消失殆尽。
是以它刚刚没多想,情急之下违背系统不许主动攻击生灵的原则,生怕来者打扰到红蓝。红蓝的状态危险,好像两边摇摇晃晃,努力保持平衡的天平,说不准一滴雨,一缕风,便令天平彻底倾斜。
执法者露出全貌,是位肤白貌美,眉若远黛眼似星子的少女——当然,实际年龄是多少不可考究。她冲着系统所在方向扬手,时间长河之水冲刷而下,显出一头小梅花鹿。
小鹿脑袋左右看看,低头,抬起左前肢打量,显然对自己的外形非常陌生。
系统闭眼感应,确定内里仍是由数据组成,反应过来执法者是把它的时间推后,直接跳到它未来有自己身体的时候。
没想到它兑换的不是人形外表,居然是幼鹿。
执法者拍掌笑道:“如此交谈方是坦诚相待——吾名流砂。”
幼鹿耳朵抖动。
——时之执法者,流砂道君。
它猜测的果然没有错。
再听她言:“放宽心放宽心,我不会对她怎么样,不管怎么说她其实是我……”少女手一翻,掌中执扇,轻掩嘴,单露出一双月牙:“侄女呀~”
一阵沉默之后,幼鹿举起前肢,艰难地抬着下巴使嘴巴合上。
“不是。她……她在我和她相遇之前是数据,没有肉身,独一无二的灵魂,确确实实不是某个幽灵游荡时误入游戏世界融合而成,游戏里的红蓝,正是她的第一世。”系统在联系红蓝之前,有仔仔细细调查过,如果说话的不是执法者,系统恐怕是觉得对方在空口白牙。
流砂让展开的折扇合起,往手心中一敲,道:“我晓得呀,但说她是我兄长的女儿没差,毕竟有些世界的人类照样称女娲为母神,她和我兄长正是差不多的关系。”
“你放心,我们没打算认亲,给她压个长辈在上头,我只是好奇过来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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