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神医》第238章


沈依依虽然疼得快要晕过去了;可是他们的话;沈依依却还是一只不漏的听到了。她咬牙说道:“乐康;你一定要救我的孩子;还记得上次那个妇人吗?”因为剧烈的疼痛;沈依依说话的声音都止不住的在颤抖。
被她这么一提醒;沈乐康惊然想起在京都时;曾经有个孕妇也是因为难产;稳婆没有办法特意遣人去找来沈依依帮忙;沈依依火速前往后发现;那产妇是因为力竭;而让胎儿头颅卡在了产道之中;她以银针止血之法倒是替那产妇催生下来了;最后母子平安。
而在回去的路上;沈依依与沈乐康讨论过这个问题。当时沈乐康问她:“但凡是脚先出来的这种难产;能否以这种催生之法吗?”
沈依依:“不能!难产最忌讳的便是腿先出来;那样的话;孩子的身体是绝对无法从产道出来;时间一长;孩子会窒息;大人也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有生命危险。”
“那该怎么办?”
“没有办法!只有剖腹!”
“对!只有剖腹了!”沈乐康已经恢复了神智;听到他说出剖腹二字时;在场的所有人全都震惊不已!
“你胡说什么?剖腹?是把腹部切开;把小孩取出来?那大人还能活吗?”桑桃第一个表示反对!她可以不管孩子的死活;但是;她无法看着雪族的大祭司就这么送掉性命!
沈乐康骤然怒吼:“这是最好的办法!依依姐曾经说过;只要;只要一切都顺利;就可以剖开腹部;取出孩子;再加以缝合;大人和小孩都能活下去。”他气息极乱;身体都在颤抖着;显然他都没有太大的信心。
“这根本不可能!”
“听我说;这是唯一的办法;再这么下去;依依姐随时都有生命危险。”
“你会吗?”左亭衣忽然上前在沈乐康肩头轻轻一拍;这一拍带着无尽的力量瞬间止住了沈乐康不受控制的发抖。
他转眸看着他;“我听依依姐说过一次;可是我从来都没有……”
“我相信你!”左亭衣截住他的话;突然说道;这顿时让众人无比震惊。他看着已经快要陷入昏迷中的沈依依;他温柔的抱着她的头;替她拭去汗水;捋开脸颊上贴着的湿濡的发丝;在她额头上留下一吻。
“我恳求你替我救下依依母子;如果真要二者择其一;你替我保住她!”
沈乐康用力点了点拖;他道:“放心!我一定会的;我用生命保证。只是现在我需要工具!”
正当众人在房间里手忙脚乱之际;却不想一直坐在肩舆上没出一言的冷月芜倏然起身向着房间走去。
第两百三十章 一胎双生
冷月芜的身份太不寻常;不是因为她是大月王朝的女帝;而是因为她与左亭衣不一般的关系;这些暗卫的都是知晓的。而从他们赶到之际;她被慕述锦推到肩舆上坐着;好似痴傻了一般;没说过一句话;也没动过;暗卫们也不好如同慕述锦那边真的在她面前隔一把剑。
而现在她霍然起身;一众暗卫们就只能这样看着她。
卫洛立马上前;“陛下;您现在还是在这里待着的比较好。”
他的话;换来了冷月芜茫然的一眼;她根本就没有把他的话听进去;依旧迈步向前而行。
旁边一名暗卫骤然间伸出长剑当真压在了冷月芜的脖颈上;只要她再往前一步;那锋利的利刃一定会划破她白皙细腻的肌肤。
可是;纵然如此;却依旧没有止住她向前的步子。
这样一来;那名暗卫倒是吃了一惊;卫洛看着冷月芜不管不顾的模样;他连忙出手拦住暗卫手里的长剑;那剑刃止堪堪在蹭破冷月芜脖颈肌肤的瞬间后止住。
他皱眉以身体拦在冷月芜面前;“陛下!”
冷月芜压根就不管;她依旧迈步而行;眼看着她的身体就要触碰到了卫洛的身体;卫洛连忙尴尬的退开一旁。她毕竟与左亭衣关系匪浅;可以说;卫洛知道;不管如何;左亭衣也不会要她性命的。
他叹一口气;只能无比谨慎的跟在冷月芜身边;同时打定主意;如果她有任何轻举妄动;他打晕她!
冷月芜刚一走到门口就差点撞到从里面急忙跑出来的人。
大家全都手忙脚乱的准备着沈乐康需要的一切。
外面的暗卫也授令去准备着;只剩余一人看守着重伤之下失去战斗能力的慕述锦。许是因为沈依依这边的事情;以及大家都忽视了慕述锦能得到这杀神将军之名;并非全是他屠杀俘虏;还因为曾经的他亦是从尸海之中爬出来的……
“依依;放心我在你身边;会一直在你身边的!”左亭衣握着沈依依的手说着。
沈依依在剧痛中幽幽醒转;她看着左亭衣;淡淡的笑了笑;“我很后悔;当初不应该离开你。”
左亭衣轻柔的抚摸着她的手背;“这下知道后悔了?以后不许再离开我。”他说着在她的手背上留下轻柔的一吻。
有暗卫上前;说一应事物都准备齐全了。
左亭衣看了沈依依一眼;以内力注入她体内为她储蓄力量后;沈乐康拿过一颗药丸放入沈依依的口中。
尽管知道之后的一切无比的艰难;可是沈依依却还是投给了沈乐康一个坚定的目光;随着药效而起;沈依依慢慢的昏睡过去。
沈乐康一道白布隔绝了所有人;只留下桑桃在这里帮忙替沈依依更衣。
左亭衣的目光就落在白布投影出的那个人影之上。
冷月芜看着大家进进出出;铜盆里全是一盆盆干净的水端进去;一盆盆的血水端出来。那样多的血看的她有些触目惊心。
她扬眸看着左亭衣;轻声的问道:“她要死了吗?”
左亭衣眸子骤然一寒;却又听到冷月芜补充道:“她这样与母后当年一样;母后死了;她也要死了吗?”
她声音极为平淡;平淡中却有着无尽悲痛。
左亭衣无奈叹一口气道:“月儿……”他想说什么却又什么也不想再说了!
她看着左亭衣;眼泪忽然从眼眶中滚滚落出;如同当年那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她伸手牵着左亭衣的衣袖;微微用力扯了扯道:“亭衣;我答应你;我不会再闹了;求你别不理我。”
以为;他总会轻柔的将自己揉入怀中;可是现在;他却连话也不想再与自己多说一句;冷月芜心痛的快要死了。
“我错了!你别离开我;别离开大月国。你成为大月的陛下;我为皇后!你若真心喜爱沈依依;她也可以留下;成为贵妃;皇贵妃也行!我保证与她和平相处;不会招惹她;求求你;好不好?”
大颗大颗的泪水像是断了线的珠子;落在左亭衣的掌中;他看着面前眼神无辜的冷月芜;刹那间仿佛回到了当年;她害怕半夜潜入宫中的黑衣人;她就这么死死揪住他的衣袖;哭得梨花带雨;“别走;不要丢下我一个人;我好害怕……”
一直一直以来;他都拿她当妹妹看待;整整七年的日夜相守;她于他早已经是融入血脉之中的亲情;他爱她;可那种爱只是兄妹之情!
却不想这么多年来;她却陷得这么深。
左亭衣陪着冷月芜的脸;对她说道:“月儿;对不起;是我辜负了你;我从来都拿你当做妹妹看待;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娶你!”
“你说什么?”冷月芜悚然一惊;不可思议的看着左亭衣;眸子一瞬不瞬的盯着他的双眼。
她这样看着他;让他有些难受;他从来没想过会伤害她。一直以来他都只是想要保护着她。“对不起;月儿;我从来都没有如同男女之间那边的爱过你;我对你只有愧疚;只有亲情;但那不是爱情!”
纵然真相是如此残酷;他却还是不愿意再让她弥足深陷。
“我快要死了;可是你连骗骗我都不愿意?”
“你说什么?”
左亭衣刚要问;却在这时;听到白布里面的桑桃一声尖锐的惨叫!他虽然想要平息冷月芜的怒气;可是他更关心沈依依的情况!
桑桃这一声尖叫;他立刻掀开白布往里冲去。徒留下满心绝望的冷月芜无法站立靠着门缓缓跌坐在地上。
左亭衣闪身入内;却正与一脸惨白跑出来的桑桃撞了个满怀!
凌然一把扶住桑桃;桑桃面无血色;刚要说话;胃腹里气息上涌;她再也忍不住跑出去扶着一棵大树哇哇大吐起来。
左亭衣一眼却见到穿着白衣的沈乐康;此刻他的手里拿着一把锋利的匕首;那匕首形状特别可是左亭衣却一眼就认出那是沈依依的曾经的杰作;记得她用着刀还在浙北解刨过尸体。
而此刻这把匕首落在沈乐康的手中却在她高耸的腹部上飞快的划了一刀。
“你……”
一刀过;鲜血立刻涌出。沈乐康连忙取来干净的白布压住伤口止血。他眼神淡定;手极稳;扫了一眼左亭衣后道:“帮忙!”
刨开腹部外面的肌肤;一层又一层的剪开里面的肌肉和组织;这一幕的血腥让监管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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