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侯门弃女》第117章


不知道的大事了?”
煜亲王难得听叶归墨问及朝廷的事,素来只有他要他做什么或者皇上找他做什么,都是很明确的事,虽然墨儿眼睛不适,可并不妨碍他为大启效力,虽然经常出一些馊主意,不过管用就成了,“罹北已经连下了七天的大雨了,一点消停的迹象也没有,这是皇上派去罹北办差的暗卫传回来的消息,奏折要传到皇上手里只怕还要五六日,琉王不出征势必会去罹北赈灾,无论是哪一个皇上都不放心,所以让你岳父跑这一趟,两件事一并处理了。”
叶归墨听出来了,若是罹北受灾严重,北璃犯境之战就会拉长,朝廷供给不足大启就更加的危险,定北侯迟早要去战场,所以干脆让他先去,速战速决,可到底有多快啊,他想娶媳妇……
煜亲王说完,迈步就出了屋子,赵慎溜进去,见叶归墨一副憋屈的样子,心里直突突,爷出现这样的脸色可是不多见了,平素什么得不到,爷就是耍赖也能办到啊,今儿这是,“爷,出什么事了?”
叶归墨哼了鼻子道,“果然是父女,见了爷都不给好脸色,你们几个给爷想个好办法,不能让他好过了!”
赵慎有些懵,不过仔细一思量也就明白了,这是说的定北侯呢,赵慎想了想,“巴结他,爷,属下敢保证,明儿你拎着礼物去拜访他绝对能气他差不多。”
叶归墨瞥头睃了赵慎一眼,坐在椅子上继续啃供果,“定北侯喜欢什么?”
赵慎把自己这些天打听的定北侯的消息说出来,“他喜欢喝酒,经常和苏太医一起饮酒,苏太医说他酒品不怎么样。”
最后一句听得叶归墨眼睛一亮,嘴角弧起一抹逞笑来,“去酒窖挑几缸上等好酒,明儿爷去给他赔礼道歉。”
几缸?赵慎以为自己听错了,叶归墨瞪了他,“还不快去!”
赵慎站在那里不动,“定北侯什么酒没喝过啊,寻常的酒怕是看不上,可老王爷的酒,没有老王爷的允许,属下拿不到啊!”
叶归墨点头赞同他的话,思岑了三秒,“你去告诉皇上赔礼道歉空着手去不合适,让他赏我两缸最有诚意的酒。”
赵慎抽了下嘴角,爷这是跟皇上打马虎眼吗?不管了,娶郡王妃才是头等大事,同样是赔礼道歉,赔给谁还不是爷一句话的事……
华灯初上,青竹院祥和一片,云涧吃过晚饭出去溜了一圈回来,见云卿在屋子里绣荷包,眼睛眯的弯弯的,是高兴,雪青色恰好是他最喜欢的颜色,竹子他也喜欢,“姐,你怎么想起来给我绣荷包了?你女戒抄完了?”
云卿抬眸看着他,看他那感动的模样,云卿尽管不忍心还是得打击他,因为这荷包没两针就完工了,“你想太多了,这荷包不是给你的。”
云涧眼睛倏然睁大,“这不是给我的,那你给谁啊?你不是想芙蓉宴上送给某个男子吧,你都跟墨郡王定亲了。”
云卿听得嘴角狠狠的抽了一下表示对某人无孔不入的无可奈何,“你师父又跟你吹耳边风了?”
云涧脸微微红,抓耳挠腮,眼睛躲闪不敢看云卿,云卿让他说实话,云涧就招了,“姐,你不知道赵行师父把墨郡王吹的天上有地上无的,什么芝兰玉树啊,什么神风袛韵啊,我都想见见他了。”
其实吧,云涧小盆友听到这话的时候,脑子里第一件想到的不是亲眼见一见他,而是他姐晚上那睡姿下,再芝兰玉树再神风袛韵也好看不到哪里去,越听云涧就越是觉得,他姐会糟蹋一棵好玉树啊……然后再想到看一看他,为的是夜深人静之时为他祈祷两句别被他姐给气死……
云卿听得也是嘴角微抽,虽然他长得是无可挑剔了,可干的那些事,咳,离这些没好的词好像有些远,云卿好奇,“不是说你师父不苟言笑吗?怎么会给你说这些?”
云涧重重的叹息一声,表情有些凝重,“被骗了,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人骗了,他板着脸三天啊,我一点破绽也没发现,后来还是他自己憋不下去了,他说不苟言笑面无表情是墨郡王要求的,不许他嬉皮笑脸的对着他未来小舅子也就是你弟弟我,要严肃,要恭谨,教不好我他要挨罚,然后他就照做了。”
云卿听得暗翻白眼,还以为会有个例外呢,敢情都一个德行呢,也对,碰到那么不讲理的主子,再面无表情再不苟言笑也会抓狂的,久而久之,也就差不多了,“你师父还跟你说什么了?”
云涧扭眉思岑了三秒,师父跟他说了一堆,也不知道姐姐想知道哪一天,真要开口,那边青杏惊讶的声音传来,“姑娘,小少爷,有奇景呢,大晚上的也有火烧云!”
云涧听得眼睛睁大,一溜烟下了小榻去外面瞧,云卿也出去了,看着天边一片火红,还有浓烈的烟雾,云卿一个白眼翻着,瞪了青杏道,“就算没有见识也该有常识吧,那是着火了,不是火烧云!”害的她白兴奋一场了,还真以为有奇景可看呢。
青杏被瞪了瘪瘪的,头也低下了,云卿却是感叹出声,“不知道是谁家着火了。”
云涧也一脸凝重,“没准是人家故意纵火的。”
云卿一个白眼甩过去,“小小年纪,就不能往好地方想啊?”
云涧撅嘴,“师父才教过我,天灾人祸,世上没有那么多的天灾,反倒是人祸随处可见,要不我们打个赌?”
云卿侧目,“这也是你师父教的?”
云涧抿嘴,云卿挠着额头,云卿担忧了,照着这架势发展,云涧十有八九会跟着他师父走上他主子的路啊,教坏了云涧娘饶不了她的,云卿瞥头对着那一片火光,天灾、人祸。
第二天一早,云卿去宁晖院给老夫人请安,去的时候屋子里凝重一片,正碰上大太太的说话声,带着不可抑制的怒火,“好好的绸缎铺子怎么就失火了,火势更是大到连扑灭的机会都没有!”
大太太说完,紧接着就是二太太的说话声,“我的那间米铺子离望月楼更近,要不是小二赶的及时只怕是要被活活烧死的,会是谁在望月楼纵火?”
云卿站在屏风处听得眼睛睁大,昨晚那一片火光是望月楼着火了?大太太和二太太的铺子其实并没有紧挨着望月楼,她记得望月楼旁边是……专门卖酒的酒铺子,过来才是米铺,再过来才是绸缎铺,昨晚瞧那火势,只怕烧了不少的铺子呢,这些天都没有下雨,本就干燥的厉害,又碰着酒铺子,还真的说不准就是人祸了。
大太太和二太太早上吃着饭,听着下人说昨儿有地方失火了,还轻笑了一声,幸灾乐祸谁碰上了倒霉事,可是一碗粥吃完,丫鬟就来禀告说铺子失火了,大太太当即召了掌柜的来询问,才知道是被连累了,相比于大太太和二太太的火气,三太太和四太太一脸轻松,眸底有笑,当初四府成立,银钱不够用,就从公中一人给了一间铺子,自己经营,大太太和二太太挑中的是青远街的,留给她和四太太的是隔壁一条街的,店铺要小好多,心里一直记着这事呢,没成想一把火烧了个干净,这可真是大快人心!
老夫人端着茶水啜着,神色有些莫名,这望月楼谁纵的活还不知道么,琉王世子被打断了一条腿,还失了望月楼,怎么可能甘心,与其便宜别人,不如一把火烧了个干干净净的,只是周边三间铺子被牵连就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了,那边四太太搁下茶盏,拿绣帕轻抹掉唇瓣的茶汁,问老夫人道,“若望月楼是琉王派人烧的,大嫂和二嫂的店铺可去找他要赔偿?”
老夫人瞥头看了四太太一眼,眼睑就轻搭上了,那边三太太笑道,“这望月楼不是说输给墨郡王了吗?若真是琉王做的,他既是敢烧,就不会留下什么证据,琉王正恼着墨郡王呢,谁知道是不是把云卿也记恨上了,云卿如今可是住在国公府呢,这好巧不巧的烧了两位嫂嫂的店铺,没准儿是记恨上了,琉王如今正在气头上,你去找他要赔偿,大哥二哥的仕途都不要了?”
大太太二太太两个互望一眼,当即都咬紧了牙关,“可这口气我咽不下,这一烧,烧掉我五六千两银子呢!”
云卿站在那里,手轻揉太阳穴,这还真的纠缠上了不成?
另一边,叶归墨在屋子里悠哉的呷着茶,暗卫赵七疾步进去禀告道,“爷,望月楼被琉王烧了。”
叶归墨听得一怔,随即轻笑出声,“意料之中的事,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那么高一酒楼倒下来旁边的铺子肯定受牵连,烧了几间?”
赵七知道叶归墨的意思,原本他就嫌弃望月楼离玉锦阁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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