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倾城》第34章


刘炫摇头,“在我心里你一直是我嫂子,唯一一个。还和我哥闹呢?”
温暖一阵无语,放弃了解释。
刘炫搅拌着咖啡,低着头沉思。温暖手抵着额头,微敛着眉。刘炫不经意抬头撞见她那双雪亮的眸孔莫名生出别些情绪来。他想,能叫他哥记住的,气质上确实与众不同。
刘炫问:“嫂子,当年你和我哥分开……”
温暖蹙着绣眉,为他们兄弟的固执。刘牧之的固执姑且可以理解为他忽然同情心泛滥,打算牺牲自我补偿她。刘炫他又闹哪样?他们既无交情,也没利益关系。温暖想不明白刘炫的举动何为。
她很官方回道:“不合适。”
也不知他天真还是装傻,如果天真……温暖自是不信,若装傻,演技还真了得。
刘炫说:“我晓得你们相处很不错,我哥和你在一起的时候脾气比现在温和多了,不轻易以兄长的身份欺压我。”
温暖苦恼,一个林详想撮合她和刘牧之就够让她烦恼了,现在又来一个刘炫,莫不他们都吃错药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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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崩之后,危安又来找她。
他憔悴了很多,这叫温暖难过万分。她想出言安慰,又担心适得其反。
危安问:“我不来找你,你打算一辈子也不见我了对吧。”
温暖羞愧,她确实有这个想法,也没脸见他。她低头沉默。
危安叹气,既舍不得放手又心疼她,纠结了很久皱眉道:“那天我讲的都是气话,你还不了解我吗。我尊重你。”
“对不起。”
“我今天来不是为了你这句对不起。温暖,我想来想去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你就不肯和我走下去,是我做得不够好?昨天晚上我听到我妈和我爸的谈话终于清楚前因后果。”
温暖抬头,触上他的目光,她尴尬地避开。
“对不起,我代我妈向你道歉。温暖,都怪我太自以为是,才会让你受那么多委屈自己却浑然不觉,还怨你怪你。”
如果说对危母一点怨恨也没有那是不可能的,要说太多的情绪也没有。危母有句话说的很对,这个社会就这样现实,你不屈服也不行。危安这样,温暖也心痛。事已至此,只能向前看。她说:“这不是你的错,是我太贪心。”
危安眸光一亮,随即又暗了。认识这些年,自以为了解她,结果又去伤害她,还怀疑她。
“危安,你曾告诉我,生活中会有这样或那样的委屈,我们没办法避免只能坚强勇敢去面对。你没有错,是我太懦弱。”
“温暖,如果我说再给我们一个机会,不要轻易说放弃,你愿意吗。”
温暖拒绝,她知道自己很残忍,若答应了,岂不是更不负责?假如能劈开世俗,或许还有一线希望,可惜她不是委曲求全的人,知道没希望就会果断回头另辟蹊径。
危安自嘲地笑了声:“为什么。”
“你当我懦弱吧。”
苏杉的话在耳边响起,她说因为不够爱,所以不会有为爱不顾一切的勇气。她,还是不够爱,或者从未爱过他,才会在面对阻碍时第一时间放弃。
危安自嘲,抿着唇沉思。
温暖低着头,晚风从她裙摆吹过去,撩起了一波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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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牧之从车里往外看,那熟悉的身影恍惚间陌生起来。恍恍惚惚记起那个晚上,他送朋友的女朋友回学校,简陋的舞台上,她身着一袭白裙。朋友的女朋友说她飘逸的跟仙子一样。距离远,看不清模样,气质温婉,想必和那袭白裙一样吧。
后来,又在几次场合不期而遇,她不认识他,有时觉得她好像看向他了,盯眼看去,对方又看向了别处。那时还以为她欲拒还迎。又有几次,看到她和一个男生走在一起,两人有说有笑,看着她对别人笑叫他很抑郁。
朋友看出蹊跷,才有了后来故事。
和她在一起两年多时间,她是个极懂得享受生活的,从不会亏待自己,脾气也不大好。他时常需要应酬,他朋友都玩得比较疯,有几次她急了,直接甩手走人。
那个时候也没觉得她多特别,就是爱使小性子,唯有一点好处不大爱缠他。
他想,能和她两年,不缠人的性子也是原因之一。如果不是她一走了之给他们的交往判死期,他们能开花结果也不一定。
刘炫坐在他边上,也看到了温暖,当看到温暖身侧的危安时皱起眉头。不过嘴巴贱的他表现得永远都很欢乐,幸灾乐祸道:“哥啊,你搞定嫂子了没有?”
刘牧之凉凉撇去一眼,刘炫笑得灿烂,比女人还修长的手指轻轻一指,愉悦道:“还不加把劲,嫂子都快被人撬走了。”
“你有这闲工夫,明天开始你负责山庄工程。”
刘炫郁闷地想揍人,恨恨地瞪着刘牧之,对方彻底把他当空气。他胸口憋了一股郁气,想要揍人找不到出气的对象,坐着也想跳起来蹦一蹦。再次回头,见危安拉着温暖,觉得非常痛快,挑衅地侧头望着刘牧之,咧嘴笑道:“哥,就你这德行,你没戏了。”
刘牧之不说话,很淡定地闭目养神。
他使出的招数都打到了棉花团上,气得吹鼻子瞪眼睛。忽然,也不知想起什么,奸诈地笑了:“哥,你还不知道吧,听说梁家那个怀孕了,你真行啊。”
刘牧之猛一睁眼……
作者有话要说:半夜三更的,饿晕了!
☆、第七章 :别那么骄傲(一)
危安找她后的第三天才从袁数口中听到他和苏杉婚没订成,袁数说那不过是一场自导自演的戏。有钱人的游戏;她不想知道;袁数的说辞温暖一笑晒之。
袁数又和她透露了刘牧之的八卦;他说:“听说梁家那个怀孕了;说不定拖延了三年的婚礼今年会有结果。”
温暖呆了下,心想着刘牧之那样小心的人怎么可能?不过也有意外不是?
她看了他一眼,笑得有几分耍骸澳阆胨凳裁矗恢彼盗税伞!?br /> 看着温暖这样;袁数反而不知要说什么;劝她看开点?可人家压根就不承认和刘牧之有关系。袁数不懂了,恨恨地想还是女人吗?
他为危安惋惜,也因温暖冷淡的反应生气;连他自己都不明白生什么气。他说:“温暖啊,有钱人的生活是我们不能理解的。”
温暖颇为赞同附和说:“您说的是。”
“温暖,我没那个意思,我是说不管刘牧之对你什么想法,我们和他们是有差距的。”
温暖轻轻一晒:“谁说不是?袁总,没想你这么关心我,给我放几天假吧,刚被男朋友抛弃,又传来前任即将升级为父亲,这个打击还真让我难以释怀。”
她说得悲凄,颇有那么些意思。最近被危安烦得坐立难安,总怀疑是不是因为刘牧之才导致他们的感情夭折,怀着深深的负疚,袁数正想打发她出去,温暖主动提了,他乐得做顺手情人。
得了假期,温暖感到茫然来。
关于去什么地方,坐在电脑前浏览攻略一无所获。
温暖决定回家看看,做了决定立马订票。因为临近国庆,可谓一票难求。舒亦清得知她要回家买不到票就说:“我家有几辆车没人开,你不是有驾照吗,自驾吧。”
她有驾照不假,拿了几年开车的次数寥寥无几,又是长途跋涉。温暖没那个胆也没那个精力,她婉拒了舒亦清的提议。
午夜时分,舒亦清打电话来后知后觉地问她:“怎么忽然要回家了?你前两个月才回去。”
“我爸妈年纪大了,不放心他们。”
舒亦清切了声,不信她的说辞,追问:“少拿这套敷衍我,你若真放心不下早就回去了,还在这打拼?让我猜猜,因为危安?”
未等温暖答话,舒亦清已得出结论,她说:“要说你能为危安伤情我自是不信的,莫不会是因为刘牧之?”
“大半夜你不睡我要睡了。”
“睡什么呀,被我说中了心虚吧。”
温暖有些心烦意乱,她反问:“我心虚什么,大半夜的,我睡了。”
舒亦清哼笑:“你睡吧。我去问刘牧之。”
知道舒亦清说到做到的性子,她说:“最近很疲惫,想休息一段时间。”
舒亦清不信,阴笑道:“哄我玩儿吧。反正我不信。”
“爱信不信,晚安。”
舒亦清在那边叫:“不准挂电话。”
温暖迟疑了数秒,还是挂断了,顺手关机。
大半夜被这一闹,彻底没了睡意,睁着眼翻来覆去。后来好不容易睡着了,门铃大闹,也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她迷迷糊糊坐起来发了好半天呆才晓得铃声来自门外,看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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