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倾城》第44章


“谁和你说这个。”
刘牧之正色:“我知道急了些,但遇到你这样的女人我不缠住给别人制造机会?”
听了,温暖笑着问他:“那遇到你这样的男人怎么办?”
他给她支招:“当然是缠住,狠狠地缠住,绑也要绑着。”
她故意问:“男人是不是都喜欢这一套?”
“男人喜欢他在意的女人使这一套。”
温暖自然听得出他的表白,静静地想了想,又说:“也就是说不在意的没用了?”
“不在意的你也不会套。”
温暖托着下巴又琢磨了一下,深以为许,问道:“他既在意但又偏偏不肯上套,总不能霸王硬上弓吧。”
他淡淡撇了她一眼,低笑:“这有何不可,若不在意会给你那个机会?所谓霸王硬上弓也不过你情我愿矜持了一把。”
“受教。”
“是吗。”他一脸不信,“回头我可要验货,不合格我可要退货。”
作者有话要说:完!
☆、第八章 :趁着年轻相爱吧(四)
第二天,温暖带着洋洋去动物园;动物园人流量大;洋洋又太活泼好动;温暖招架不住;更别提上了年纪的温母。
一路上都是刘牧之在照看洋洋,兴许太久没运动,温暖没支撑多久就累得直喘气。
温母说:“你休息一下吧;有我和牧之。”
温暖实在累得虚了;坐下来喝水。
刘牧之没见他们跟上去带着洋洋找过来;见温暖有气无力,眸光闪了下。
洋洋还很淘气地给温暖打气加油。
刘牧之揉揉洋洋的头,对他说:“去奶奶那边玩会儿;我去看看你小姑姑。”
洋洋仰着脖子想了想,点头:“好吧。”
支走洋洋,刘牧之踱过去在她身前蹲下来,见她鼻尖都冒着汗,心猛缩了一下。他关切问道:“很难受?是不是中暑了?”
温暖想,不能够吧。而且洋洋玩得起劲,这个时候回去他得多沮丧啊。她说:“大概太久没爬山了。休息一下就好了。”
“不要骗我。”
那眼神分明在说骗我后果很严重,不知怎地,温暖没心没肺笑起来,伸手点着他的唇低声问:“担心我?”
她看着他,他的眼里满满的担心告诉她,这个人在意她。他也看着她,那眼神似要看到她心里去,重重点头:“是。”
“刘牧之啊,我是不是该很高兴?”
“你说呢。”
洋洋不知什么跑过来,得意炫耀:“哈哈,我拍到姑姑和叔叔了,哈哈。”
温暖还想说什么,刘牧之已经站起来对洋洋招手:“洋洋,过来。”
洋洋以为刘牧之要缴他手机,他双手负在后背,晃着头往后退。
温暖提醒:“你这样他还以为你不高兴他拍照片。”
刘牧之凝了温暖一眼,笑着说:“洋洋过来,给我和你姑姑多拍几张。”
洋洋喜滋滋过来,人小鬼大地叫两个大人摆弄姿势,温暖姿势都僵了,刘牧之配合的很好。也不知拍了多少张,洋洋指挥着,“叔叔,你手搭着姑姑的腰,对……姑姑,你得去亲叔叔……”
温暖当场石化。
刘牧之靠过来,心情很好地在她满头汗水的额头上落下吻来,虽只那么蜻蜓点水一晃而过,温暖却觉得有些事情不一样了。
她人晕晕的,此刻更晕了。
刘牧之说:“我带你去亭子那么休息。”
“你累不累?”
刘牧之笑道:“心疼我?”
“我走不动了,头晕。你要还能走,就陪洋洋和我妈转转。”
“你不怕我把他们拐走了?”
温暖斜他,费力地笑:“拐走他们你还得增两个人的口粮,又没好处。”
刘牧之愉悦地摸了摸她额头,自言自语:“没发烧怎么说起胡话来了。”
他们并没走远,总在她目所能及范围里,刘牧之总时不时朝她张望几眼。温暖知道他担心自己,每次望向自己的时候她都摆手示意没事。
舒亦清打电话解释钟一的事。
明晃晃的的阳光闪着她的眼叫人分外难受,她想了想问:“你还喜欢她?”
舒亦清沉默良久,笑得有几分凄迷,叫温暖怀疑舒亦清是不是被洗脑了。
许久许久,她说:“如果可以我也不想念念不忘,所以这些年来,我总马不停蹄的离开,以为走得很远很远了,现在才发现原来这个世界很小,一个转眼又能遇见。温暖,我总怨你怒其不争,其实那是我说我自己。”
“你现在和他重新开始了?”
钟一给她的印象太差了,温暖不知舒亦清为什么还……想着那天的情景,舒亦清那样骄傲一个人,竟为了他勉强自己来应付刘牧之。
舒亦清说:“我也不知道算不算。”
“他对你好吗。”
舒亦清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笑声有些癫狂,温暖听着心尖都颤了。
她说:“你说我贱不贱?对我好的我不屑一顾,糟蹋我的只要他表示他需要我,不管真需要还是男人对女人的需要,我就不尊严的跑过去。”
“你打算怎么办?”
“能怎么办,还能怎么办。他想见见刘牧之又无门路,就变着法子哄我。温暖,这几天我真没脸联系你。”
“别这样,我们是朋友。”
“温暖,别安慰我,你越这样讲我越难受,你骂我吧。”
温暖失笑。纵然她和舒亦清是好朋友,感情上只能给意见不能代她做决定。
“温暖,你在听吗。”
“听着。”
“你在外面?”
“是啊,我妈带着洋洋过来,今天我带他们逛动物园。”
“这样啊。”舒亦清语气难掩失落,温暖明白原因没去说穿,说白了,她也是个自私小气的人,没什么容人度量,即便那个人是好朋友喜欢的人。
两人沉默,这是从未有过的情况。
温暖揉着眉,“你没去旅游?”
“嗯,没去,家里呆着。”他顿了顿,问她:“刘牧之也去?”
“是啊。”
“没想到……真出乎我意料。”这一来,舒亦清竟然笑起来,“看来他很在乎你,温暖啊,我总叫嚣着要嫁入豪门,没想还是你成了土豪的女人。”
“什么土豪,太难听了,他不过小康。”
舒亦清大笑,笑她贪心不足。
刘牧之买了瓶水过来,她刚结束通话,皱着眉思考舒亦清的事。
他坐下来,拧开了瓶盖递给她,“不是冰的。”
“嗯。”
“有心事?”
她算得上心事吗,她想自己在这纠结烦恼,舒亦清那边才是晴天。她揉着眉告诉自己不要纠结,没用。
“刚才谁的电话?”他若无其事地问。
她没隐瞒,也相信接下来钟一会让舒亦清联络自己,但她实在无能为力。她说:“舒亦清。”
刘牧之微不可见地皱了下眉,看来不但舒亦清不待见他,他也不是很待见对方。
温暖扭头为难地望着他,想着他对钟一的反感,又想着对方不惜踩着前女友的肩膀去巴结讨好他。温暖对钟一又厌恶了几分。
刘牧之了然地问:“为了她那个男人?”
“别说得那么难听。”
他很无所谓,甚至带着讥讽,也不知讥讽别人还是自己,“我说的是实话。”
温暖想起他尴尬的身份,想着他这样的身份在回到刘家艰难的生活,又想着他如今的成就很难受。她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谁都想成功。”
“你呢,想吗。”
温暖莞尔,“当然想。”
“嫁我。”
这人逮着机会就求婚,也不怕折腰。她似笑非笑问道:“好处?”
“不知道。”
她揣着明白装糊涂,茫然:“我知道什么?”
他凑近他,温暖歪着头,温母的身影闪过视线,见他还靠过来。温暖用手抵着他的脸,“别过分啊我生气了。”
下山的时候,洋洋看到别人一家拍片,他也嚷着要拍。
温母纵着他,欣然答应。
找了个人,四个人站在一起,洋洋对着镜头叫了声茄子,刘牧之轻轻捏着她的手指,侧头对她笑着。
画面定格,她和刘牧之隔着几公分的距离并肩而立,阳光洒在头上,心尖却是烫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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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安置好温母和洋洋温暖就病了,大半夜的刘牧之强行带她去医院,值班医生检查了称她中暑,开了药便被打发回家。
睡的时候,刘牧之搂着她,她感慨说:“真不习惯。”
“不习惯什么。”他下巴蹭着她发顶。
她窝在他胸前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盯着灰蒙蒙的头顶说:“一个人生病的时候,我不大去医院。”
她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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