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倾城》第53章


“很简单,绑住我。”
温暖笑而不答。因为她清楚,最坚固的是爱情,最脆弱的也是爱情。
因她的到来,刘牧之提早结束繁忙的一天。
温暖想吃学校附近的川菜,刘牧之开车载她过去。
运气不好,今天客人特别多。
刘牧之去和老板说了几句,也不知说了什么,总之给他们安排位置,地理位置还不错,且上菜也速度。
温暖问:“你用了什么法子?”
“也没什么。”刘牧之没满足她的好奇心,“要喝啤酒吗。”
“你会喝?”
“嗯。”他没解释,饭局上有时都是混着喝,喝醉常有,喝得不省人事偶尔上演。
温暖说:“你若想喝你喝吧,我不喝。”
“我一个人喝有什么意思。”
有一段时间没吃川菜,连辣都少碰,温暖吃得满头大汗非常尽兴。唯有刘牧之,没怎么动筷子。温暖过意不去,“早知道应该去吃西餐。”
“我不喜欢。”
“那你喜欢什么?”温暖记得,他们刚交往的时候刘牧之带她去吃过几次西餐,她还以为他喜欢,原来不是。
“你做的就很好。”
温暖则想,做老板也不容易。
饭后结账,温暖心血来潮,“我们去学校散步吧。”
“好。”
两人走在校园弯曲的小道上,温暖说起曾经:“那时候你开着你那辆很拉风的车来学校,你不知道,我差点被唾沫淹死。”
“为什么?”
“被人鄙视呗。”
刘牧之说:“她们嫉妒你,恨为什么自己没那个命。”
“怎么会?”
“因为你有一个土豪男朋友,她们不嫉妒你嫉妒谁?”
温暖恍然,她很少去关注别人,难有机会体验什么叫嫉妒。但分手前的食寝难安,她必须得承认她也嫉妒。
月色动人,湖边幽静,是个幽会的好去处。
时不时还传来几声娇喘,温暖低着头考虑着无视呢还是离开。反观刘牧之,他从容不迫。这让温暖怀疑自己是不是幻听了。
她说:“我有点渴。”
刘牧之看了她一眼,“嗯,我们回去。”
她几乎是逃一样,坐上了车,刘牧之拧开一瓶水递给她,她又说:“我不渴。”
刘牧之似笑非笑瞅着她,意味深长地说:“既然不渴,我们回家。”
都是成年人,她知道这句话隐藏的含义。她扭头,脸上的温度久未退下,幸而车里光线较暗。
车子快速地行驶,刘牧之忽然就笑了。
“你笑什么。”
“那是个幽会的好去处,以前怎么没想到。”
温暖心想,亏得没想到。她说:“今天我和你爸去吃下午茶。”
“你和他能有什么话题。”
温暖知道他们父子感情不亲厚,她斟酌着:“他挺关心你。”
“关心他的事业王国会不会被败光才是目的。”
温暖想,这个话题真不明智。她又说:“下雨了。”
“你不喜欢应酬他不用勉强自己,他那个人脾气古怪,总喜欢拿自己那套理论去教导别人,不顾对方感受。”
温暖则想,作为晚辈,她能拒绝一次,不能次次都拒绝吧。今天刘父也并未为难她,她说:“你脾气这么横,是不是遗传了?”
“我横?”
“也不是横,冷漠吧。”
他不否认,能够叫他关心的人实在少之又少。
想起上次被梁宥曦扇巴掌,仍委屈。那晚上很混乱,至今也没搞清楚为什么会睡在他的房间,走错了?
那个错误,她承受的不单单一巴掌的问题,还关乎尊严和名声。
她问:“那次在维多利亚,我那个你之后,她也那个我。那时候我挺难过,甚至想如果我们不曾认识多好啊。”
他声音沉沉地:“所以危安成了你摆脱过去的出口?”
温暖默默无语。
“那个时候,你那个我,我也挺没面子的。我也没想她会那个你,确切地说我不确定我站出来你会不会领情,我想维护也没立场。”
温暖打断他:“那个时候她是你的……你没合着她欺负我已经很好了。假如你维护我,又置她于何地?她很喜欢你,不然也不会那样。”
他迟疑了一下,交代:“在那之前我已经和她摊牌。”
“为什么要分开呢,已经好几年了。”
“因为我发现了我有些错误可以将错就错,有些必须纠正。”
温暖还想说点什么,望向他那张侧脸,所有的情绪莫名地散淡。
☆、第十章 :天时地利的玩笑(四)
为了安排两家见面;刘牧之和温暖提前回她老家,刘牧之得到隆重的接待。洋洋也拉着温暖问:“小姑姑,你和刘叔叔是不是要结婚了?”
“谁跟你说的?”
“奶奶啊;叔叔也说了让我做花童。”
“你喜欢叔叔吗。”
洋洋头捣鼓一样重重点着。洋洋又问:“小姑姑和叔叔会不会有自己的小贝比?”
“当然会有。”
洋洋情绪低落。
温暖想安慰;又不知道说什么。抬头看到刘牧之;也不知他来了多久又听了多少。他目光深邃;也不知在看她还是看洋洋。
温暖解释:“这小子闹情绪。”
刘牧之过来;一把举起洋洋,认真严肃地告诉他:“以后有了小弟弟或者小妹么你要记得保护他们。嗯?”
“可是……”
“你是大哥。”
洋洋小心翼翼地问:“如果我不保护他们;叔叔还会爱我吗。”
温暖一阵心酸,刘牧之望向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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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家会面很顺利;也很融洽。刘老奶奶又亲自压阵,温母非常高兴,就连不参合女儿婚事的温父也难得开口:“你们都有这个心,早点把事定下来。”
温暖莞尔:“爸爸舍得把我嫁出去?”
“迟早都要嫁,留着你等你做老姑娘啊?算了,为了叫你妈妈少操心,早点安家是首要任务。”
“可……”
“我看他们家也很重视。”
“爸没话对我讲吗。”
“好好过日子才是正经,要懂得感恩。”
和父亲一番深思交流后走出房间,刘牧之也在和温母聊天。也不知聊什么,只见母亲开心笑起来。见她出来,温母说:“温暖来听听牧之的故事。”
温暖想,还以为他是个冷漠无趣的人,没想对付长辈也很有一手。
她坐了过去,“什么故事?”
“他工作啊,你不知道吧,他第一次主持会议也会紧张。”
温暖挺惊讶的,她还以为他会是那种老神在在,万事胸有成竹呢。
她瞧了刘牧之两眼,他坦然接受她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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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回到北岭已经是一周后的事,温暖这才知道,北岭的项目,刘牧之其实早就可以回C市,但他却留了下来,至于原因不言而喻。
袁数对她更好了,深怕她撂担子走人。
再次见到舒亦清,憔悴的叫人不忍直视。想起她为那样一个人糟蹋自己,气不打一处来。这几年基本上都是舒亦清教训自己,如今真是风水轮流转。
“你怎么?”
舒亦清自嘲:“很糟糕是不是?我也知道。”
温暖实在不知说什么好。
“以前的我是不是总牛逼哄哄的?”
“既然都清楚,为什么还?”
舒亦清苦恼:“呵,你不知道吧,我骂你的时候其实我是在骂自己。”
温暖:……
她指着自己说:“温暖,我很没用。明知道他对我不好,明知道他对我只是利用,以前是现在亦然,可我仍控制不住自己不去喜欢他。”
“你可以少喜欢一点,这样会好过一些。”
“我试过,没用的。”
想起舒亦清找自己,自己排斥钟一,也不肯帮忙。其实说起来,她自己不够仗义。她又问自己为什么要仗义?那样一个人,若是落井了她一定是那个下石的人。
她没问值不值,那些爱恨离合,也只有当事人自己清楚。
舒亦清又说:“你放心我今天找你不是为了他。你回C市也不跟我吱一声,害我白担心。”
“有什么好担心的,我又不是三岁小孩。”
“那个梁宥曦……”
“她啊?应该不是问题吧。”
“你不知道吗?”
“她想成为刘牧之的……当然知道,虽说她差点成了他的,但最终不也没成吗。也许他们之间差了一点缘分。”
舒亦清低头搅拌着咖啡,大家都以为她喜欢不加糖的,其实不是,她纯粹为了警醒自己。她问:“你知道刘牧之初恋是谁吗?”
温暖的态度挺无所谓,“总不能是我。”
“梁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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