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倾城》第62章


“呜……正经点。”
刘牧之继续,嘴不停歇:“夫妻间做这个也是正经合法的,嗯。对了,明天我们去把证办了,你回北岭去等我。”
温暖用手撑开他,默默地注视着他问:“你买下那座山头的时候就知道了对不对?”
“那钱是干净的,我自己的。”
从来没有像这一刻,他的话叫她潸然泪下,比任何情话来得心疼和动容。
刘牧之慌了,不晓得她哭什么。他反思是不是又讲错话了。于是他嘀咕:“女人真麻烦。”
温暖破涕为笑,嗔道:“麻烦你还要。”
他抬手,轻柔地抹去她眼角的眼泪,轻声说:“有什么办法,有人说爱我,我总得对她负起责任。”
这次温暖没反驳他。
“我有说错了?”
温暖摇头,紧紧地抱着他说:“你说得对,我爱你。”
这是一个缠绵的夜,温情和疯狂并存。早上醒来,刘牧之已经出去办事,留下一张便条。他说,我记得第一次见你的样子。
收起来,折好,放进钱夹里。本想礼尚往来回复他,担心打扰他工作便作罢。
中午的时候,她去探望刘老奶奶。陪着老奶奶说了个来小时的话,又从老奶奶那里搜刮了不少宝贝。温暖很纠结,刘玄嫉妒羡慕,嚷着非得带个媳妇过来分赃。
刘老奶奶笑眯眯说好,赶紧带一个回来分赃。
从老奶奶那里出来,刘玄请她陪着去挑礼物,说是给新上任的女朋友见面礼。
温暖好奇像他这样的不着调儿的二世祖找的女孩是不是同样不着调儿,欣然答应。
刘玄不满她的目光,嚷嚷道:“嫂子,你为什么和我哥一样总怀疑我的眼光啊。我跟你说,这次这个绝对的贤妻良母。”
能从刘玄嘴里听到这个成语,温暖忍不住笑道:“那请问刘少,我想采访你家的贤妻良母认识经过行不?”
刘玄被恼了一个大红脸,嘀咕:“就知道你会取笑我。”
温暖扮无辜:“我干嘛取笑你?说真的,挺好奇你会喜欢哪一类的。”
“反正……她挺好的。”
能被一个二世祖夸赞挺好的那应该是真的挺好的,温暖点头:“嗯,挺好的。”
刘玄好奇她和刘牧之的相处模式,他无法想象他哥那样沉闷的人,温暖也不是多话的人,两个人在一起不会太沉闷?
他八卦地问:“嫂子,能容许我采访你和我哥私底下的相处模式吗。”
温暖用手机当镜子检查脸上的妆容,淡淡地答话:“好奇害死猫,你有这个精力不如花点心思在你家贤妻良母身上。”
刘玄撇撇嘴,不以为意:“她对我死心塌地的。”
温暖看看他,忍着没说打击他的话。
见到他口中的贤妻良母,一个乖巧文静的女孩。看得出他们感情还不错,刘玄炫耀地冲着她眨眨眼,意思在说看看怎么样,不错吧。
温暖笑了下,不发表看法。
陪着两人坐了半天,温暖起身告辞。刘玄提出送她一程,温暖谢绝。她无事可做,考虑着回北岭的事儿,总不能无所事事闲晃。还没想出眉目,舒亦清的电话打来了,问她什么时候回去。
温暖惊讶,她来C市没告诉任何人,没想她会知道。
温暖问她:“怎么想起我来了?”
舒亦清骂她没良心,方才说:“这样的,钟一打算自己搞一个工作室,你这方面经验足。”
温暖明白她的意思,她的客户资源派上用场了。她问:“你也是股东?”
“嗯,我的意思是希望你也参与进来。”
温暖认真想了一下,倒也挺诱人的,转而想对付是钟一又犹豫了。她清楚钟一看中她的不是客户源,而是身为刘牧之女人的身份。
舒亦清问:“你怎么想?”
温暖说:“我需要考虑,而且最近事情也多,不一定有时间去折腾。”
舒亦清也就没继续这个话题,问她:“你这次去C市是打算留在那边?”
“不一定啊,说不准。”不知出于什么原因,温暖没向她解释刘家的事。什么时候开始,对舒亦清有所隐瞒了?这段情谊磕磕碰碰,最后还是长歪了。
舒亦清也感怀,几时起,她们之间不再敞开心怀,又从几时起,她们之间相互试探。
其实他们都明白,人心都是偏的,不可能一层不变。
本来她想听听刘牧之的意见,想着他最近脚不沾地忍下冲动。刘牧之倒问起她:“听说今天去见刘玄他女朋友了?”
“嗯。”
“怎么样?”
“说不上来,不了解,不过给人的感觉挺乖巧的。”温暖没随便下定论。
刘牧之点头:“你给盯着点,刘玄这人你应该知道,性子毛毛躁躁的不靠谱。”
温暖有种监护人的错觉。
察觉她的异样,刘牧之问:“怎么?”
“我能不能理解为你方代表是我啊?”
“有这个觉悟就好,省得我天天提醒,费事儿。”
温暖哼了声,腹诽他自恋。
刘牧之又说:“这几天我可能暂时不能和你见面。”
温暖晃了一下。
☆、第十二章 :谁的爱情煲成汤(二)
她不记得那几天怎么过来的;吃不下也睡不好;整个人迅速憔悴。刘老奶奶很淡定;还安慰她说不会有事。
温暖也只能自我催眠。
老奶奶又说:“即便有事也不是他。很早前我就警告过他大伯兄弟,可惜阳奉阴违;这个结果也是咎由自取。”
温暖不淡定了。大伯他可是她亲儿子;她一点也不担心吗。
刘老奶奶淡淡地说:“我一直再教育系统工作;带出的学生不少,成功的也不在少数。学生们都敬重我,同行也尊我,还时常夸赞我有两个能力出众的儿子。刚开始我还觉得是荣耀,久了;看着他们哥两行事反而负累。我知道;总有一天;总会有一天的。”
温暖知道老奶奶所指;她垂着眼静静地听着。其实说起刘家大伯和刘牧之父亲;她没太大感觉,甚至想着刘牧之接管公司时间不长,那些弊端和看不见和看得见的阴暗,不该他担责。
好几次她都想去找刘父谈一谈,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进去。
刘老奶奶又说:“牧之回来那天找我聊了一个下午。”
温暖抬眼看着老奶奶。
“我知道他的想法,但我不同意。”
温暖想问不同意什么,不同意他站出来承担所有的责任?
刘老奶奶目光微微一沉:“我同他讲该谁担的就谁担,不要妄想着有谁会给你收拾烂摊子。很早以前我就讲过,出了事别指望我,我把他们抚养成人不是为了去擦屁股。”
“奶奶的意思是?”如果还听不出刘老奶奶的意思,她也可以闭眼了。她心情既澎湃又不好意思表现太明显,毕竟大伯是她亲儿子。
“放心吧,不清白的藏着掖着也不清白,清清白白的一个苗还想玷污了,我不答应。”
温暖松气。
“你且放下心,安安静静地等着,过不了几天就能见上面。”
“大伯……”
“那些事,我们操心也没用。”
这次谈话,温暖由心佩服尊重这位老太太。换了别个太太得知儿子出事,不会由着他自生自灭。
得了老奶奶的话,她也就放下心来。
一周后的周六,起来无事可做把屋子里里外外打扫,又把床罩全扔洗衣机里,被子挂阳台上,拿着一本书坐在阳台上。衣服还没洗好,天已经转阴,把被子收回去,还没把床铺收拾,刘牧之就回来了。
看到他推门进来,她跪在床垫上整理褥单,听到开门声还以为脑小偷,整个心都悬嗓子眼上,还想着拼死一搏还是束手就擒。
他就在这样的情景下赫然出现,嘴角噙着淡淡地笑意。
“你……”千言万语咔在深喉间,怔怔地看着他,不敢眨眼。她不敢相信眼前这一切,这不是梦吧,她没做梦吧。
他大步走向她,从床垫上捞起她摁进怀里,俯身在她耳边低声说:“老婆,我回来了。”
温暖以为自己会失声痛哭,没有,她没有哭,也没表现特别激动。她想大概是奶奶的话给她吃了定心丸,那天之后,她就像平时那样,该吃的吃该睡的睡,虽说效果不理想,也有所改变。
她被摁在他胸前有些喘不上气,扭了扭闷声说:“我快喘不过气了。”
他才稍稍松开她,低头打量她,又捏她脸颊,左看看又看看,最后得出结论:“瘦了。”
她也捏着他的脸认真看了又看:“你也一样。”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嗯。”
兵荒马乱之后,心里莫名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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