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倾城》第68章


“你还真未雨绸缪。”她酸溜溜地说,颇不是滋味,同时也庆幸,幸好他们不是竞争对手。
他笑,不以为然:“不过比别人多留了分心眼。总不能让自己死于安乐吧,我还没赚够老婆本呢。”
后半句玩笑痕迹过重,温暖也明白,他不想继续这个沉重的话题。她得不到满意答案不想罢休:“如果天远……”
知道她想问什么,他说:“没什么大不了,换个姿态从头再来。”
“你不害怕?”
刘牧之好整以暇,笑着反问她:“怕什么?怕失去天远的光环你不再爱我?别人我不敢保证,你嘛……就算我落魄潦倒没能力养活你,你也不会讨厌我。”
被人看穿的感觉很不好,他自信满满说出来,温暖迷茫。她从来不去思考这个问题,认识到现在他一直活在光环下,她从未想过褪去光环,他变回普通人模样。
她带着三分笑意:“你就那么笃定?”
刘牧之轻笑,没回答她这个问题。
“如果真那样,我也许会爱你,也许不欢再爱你,谁说得准。”她自言自语。
“嗯,到了那一天再说,明天我带你去见一个老朋友。”
作者有话要说:完!
☆、第十三章 :爱情不多不少刚刚好(四)
他带她去见G城请他们吃饭的朋友,他们谈生意经也不回避她。从他们交谈中得知,刘牧之有意往北扩张。之前他没对她提前;她也没问。现在他们聊起来;虽然有点突然也不至于难以接受。
朋友也问起温暖对北扩有什么看法,她想了想,认真提了几条,不泛大环境所致。
她看到刘牧之微微诧异的表情;心下有些得意;想着我也不只是花瓶;我也是能独当一面的。
公事结束;朋友说还有几个生意上来往的也在这边;一起吃饭认识一下。
刘牧之没反对;温暖更没反对的理由了。
他们前后地去了本市有名的一家酒庄;她没来过,据说很不错。抵达,地如其明。她忽然腾升一股冲动;她也想拥有这样一家酒庄。这个想法来得强烈凶狠,恨不得能立马实现。
天马行空想了一番,刘牧之已经拥着她进了一间视觉极佳的房间,明亮的玻璃房,玻璃房顶稀稀疏疏的藤蔓绞缠着。
他在她耳边低语:“想什么。”
她说:“回去和你说。”
刘牧之笑了下,拥着她坐下。
朋友笑他们秀恩爱,故意刺激他。
又过了几分钟,门被推开了,进来两位生脸孔。当看到其中一位身边站着梅语时,温暖呆了一下,好在很快掩饰好情绪。
G城朋友为他们作介绍,原来都是有生意往来的。
客套寒暄,纷纷落座。无意间抬眸,看到梅语目光有意无意瞟向刘牧之。
温暖微皱了下眉,心里翻江倒海。她万万没想到天远地远会在这和梅语相遇。
因着梅语就在刘牧之左侧,温暖忍耐着她时不时的眼神荼毒,完全拿她没办法,总不能换位子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不管梅语心里想什么,她只能尽量忽视。
梅语也非常善于制造机会,男人们碰杯,她抬手,不小心撞了刘牧之手腕,然后半杯酒洒出来,大部分洒她身上,一部分洒刘牧之身上。她手忙脚乱地想用纸巾帮着擦拭,而部位又是大腿上。
刘牧之皱了下眉,避开她的手站起身。温暖心里也憋着一股火,偏生还不能发作。
场面有点冷清,刘牧之挥手说没事,温暖低声说她去隔壁商场买一套来。他说不用,接着又坐下来,桌上谈笑风生。
也不知梅语身边的男人讲了什么,梅语安分了。
慢慢喝着酒,隔着距离,梅语找话题和温暖聊天。很不耐烦她,也不能当着众人的面甩脸子。梅语问什么,她就答什么,能敷衍的敷衍。
之后,梅语问什么时候能喝上喜酒。
关于摆酒一事已经往后拖延,她也无所谓。
温暖说会的,到时一定请你,我还指望洋洋当我花童呢。
梅语脸色微变,口气酸溜溜的。
酒饱饭足,G城朋友说练练手气。刘牧之没反对,温暖也只能从善如流。刘牧之让她上,看着对面几张面孔,还有梅语时不时瞟来的眼神答应:“我得事先声明,我手气向来不咋样。”
“嗯,看得出来。”
温暖被赶鸭子上架,一局下来,手气很背,筹码少了三分之一。
梅语笑了,提议刘牧之压阵。
刘牧之看着温暖手里的牌,淡淡地说:“输赢无所谓,开心就OK。”
梅语就说:“有钱人就是不一样。”
温暖笑了下。
“温暖,你可真会挑,能选上刘总这样的男人,运气不错。”
温暖淡淡地:“你也说了,确实运气不错。”她抬眸扫过去:“你男友也不错。”
梅语讪讪,转移话题:“今天我手气不错,回头夜宵我包了。”
又一轮,温暖沮丧,压低声音道:“你来?”
“你来,待会儿我们就走。”
温暖心想,这也行?
接着手气慢慢好转,不但回本,桌上的筹码越堆越高。温暖很兴奋,同时也想会不会狠了点?局牌留一线,酒桌好相见。她侧头看了看刘牧之,他笑着说:“还不错。”
温暖低笑:“有你坐镇嘛。”
他的手捏着她的腿轻轻揉捏,掌心的温度紧贴着,温暖感到燥热,脸腾升起热度。她抬头下意识看向对面,梅语也有些昏昏沉沉的,脸红得不像话。
温暖察觉不对劲,低声问:“不舒服?”
他点头:“走。”
温暖已经顾不得其他人会怎样,她只想带着刘牧之尽早闪人。
告罪闪人,一出包房他就说:“去隔壁酒店。”
他的反应已印证她的猜测,已经有了答案。这不是生气发火计较的时候,她得带他离开这里。
刚出去到了隔壁酒店开好房就听到警笛声,温暖紧张极了。
刘牧之说:“没事,别紧张。”
她见过袁数喝过加料的酒,据他后来描述非常不好受。她担心坏了:“要不我们回家叫医生过去看看?”
“不用,没事,我睡一觉就好了。”
温暖急得坐立不安,时不时竖耳听隔壁的动静。刘牧之庆幸没喝多少,也庆幸没让温暖喝。这个敏感时期,出不得半点岔子。
温暖先熬不住了,拨打袁数手机求助。袁数一听乐了,还调侃她说:“我说姑奶奶,这东西你居然也敢碰?”
温暖没心情和他绕弯子,问他怎么处理。
袁数想了想说:“不严重的话,休息一下就缓过来。严重吗。”
温暖没见过这种场面,当然不知道,刘牧之说不严重,她不敢确定。挂了袁数的电话,刘牧之问:“给谁打电话?”
“袁数。”想了想不放心:“要不我给刘玄打电话叫他过来。”
“不用,别紧张,真没事。”
温暖忽然抱紧他,反复地说对不起。
刘牧之虚弱地笑了:“以后别说对不起,你没有……”
温暖哭了。
他用手抹去她的泪:“别哭,你知道我最见不得你的眼泪。”
警笛声渐渐远去,她睁着眼熬过半宿。天蒙蒙亮,刘玄打电话来问她在哪。温暖说在外面。她听到刘玄爆粗,又问她是不是去过XX会所。
“你怎么知道?”
刘玄火冒三丈,又不好当着温暖的面骂粗口:“嫂子我哥在吧,叫他接下电话。”
温暖知道是昨晚的事,扭头看了看刘牧之,他已经醒来,气色不好,雪白雪白的。她示意他接电话,压低声音说:“刘玄。”
他接过去,淡淡的,如果不亲眼目睹还真能被他的神态唬弄过去。也不知刘玄说了什么,只听刘牧之说你冷静点。
温暖不敢眨眼,紧紧地盯着他瞧,深怕错过丁点儿信息。
几分钟结束这通电话,她问:“他说什么?”
“我们走得早,有好些人被带走。”
温暖吃惊,她还想着会不会是梁宥曦玩报复游戏,听他的意思就是那家会所也牵扯进去了?
她很想把这次解释为巧合,偏无法说服自己,太巧了反而显得刻意。
“别想了。”
温暖也只能安慰自己,他们走得早,安全了。
两人吃了早点,两人回到家中。昨晚的经历想起来像做梦一样。
回到家,刘牧之打了好几通电话。她去厨房熬粥,又去给他准备热水和换洗的衣服。
忙好,他还在忙,并没回避她。她去厨房,看着砂锅底下的火焰,冷意钻进骨子里。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
她想得头都快爆炸了也想不出所以然,每每像要抓住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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