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汉之美人天下》第70章



“他的野心不是你说断就能断得。项伯这样只顾私利的性格;项猷的性子却和他不一样。我让项声将厉害关系都讲给他听了;另外还有一包谎称是让人生病的役若是项猷选择了项氏;而不是项伯这个亲生父亲;大家都不用难做;而你也不用除掉叔父之后还要除掉叔伯兄弟。若是项猷选择了站在亲生父亲的一边;那么明天的丧礼之上;项伯定会拿着那包粉末指责我。”徐徐说道;她确实做不了吕雉;但是她也不是那等只会站在男人背后的女人。
项羽一怔;随即道:“那是什么粉末?”
“是莲子粉残杂了了番薯藤的粉末;是农家煮羹的东西。”笑了笑;她抬眼直视项羽道:“羽哥;我不是从前只知道受你呵护的;我不想在你难道的时候;我只会弹失落的琴音;说姓白无用的劝慰话语;我想为你做些事情。我想和你并肩一起;而不是在远处仰望你的身影。”
项羽深深地看着;片刻后嘴角一弯;张嘴大笑了起来;更是抱起了在屋中转了一圈:“好。无论成败;我们都一起。”
埋首在项羽的怀中;嘴角勾出的弧度怎么看都透出一股狡黠来。她要项羽一点一滴地接受、习惯、爱上现在的她;和从前不同的她。
同时;项府另一边项伯和项猷住的西边院子里;项伯瞧着儿子屋中深夜都亮着灯光;想了想后推开门;看见儿子没睡皱眉道:“怎么还不去睡?明日要送你伯父入土;还有好多大事要理呢。”
项猷却是满脸的惊恐;看着项伯时脸色更加不好了;双手更是背在身后藏着什么东西;“多多多;多谢父亲关心;我我我;这就睡;父亲;也早点睡吧。”
儿子如此失态;项伯自然满心的疑窦;进门皱眉道:“你藏了什么在身后?怎么说话结结巴巴的?出了什么事情?”
项猷并不是傻瓜;从他当初被项羽给拎到军营之中后;他就知道父亲和兄长不和。等到项梁伯父一去;隐在私底下的不和则变得更大了;渐渐有成水火之势。他自小敬佩英勇盖世的堂兄;但是对于父亲也是亲近的。但是如今;这两个人却宛若敌人;他真的不知道该什么办。听得项声说的话;他才隐隐觉得父亲错了。可是;让他对着父亲下手;他又做不出来;这毕竟是疼爱自己的父亲啊。
捏紧拳头;项猷略微平定气息;诚恳地对项伯道:“父亲;你能否不和大哥相争呢?如今楚国的形势大好;全赖大哥啊。”
项伯气得胡子都翘了起来;他指着项猷道:“你是我项缠的儿子;怎么可以站在项羽那竖子的一边?你难道忘记了;他是如何侮辱你父我的吗?他目中没有我这个叔父;可曾有过你这个弟弟?想想他是如何待项庄的;又是如何待你的?莫要被他给骗了!咱们才是亲父子;是真正的一家人!”
项献捏紧手中的纸包;想起项羽待项庄比待自己亲热多了;眼中闪过挣扎之色;垂下了头。暗道手中的东西还是瞒着父亲还给项声;父亲和项羽大哥怎么斗;他管不着也管不了。
项伯又继续对着项猷说教了一通;看儿子好似明白了亲疏远近;这才放过了他甩袖回屋的。
次日里;天还没有亮;整个项府上下都起了;包括。不多时;便不时有客上门;辰时;侍卫开道;楚王熊心赶来亲送项梁入土。而等到日头一高之时;更是满城的百姓都来相送。
“项梁公果然是深得楚国上下的爱戴呀。”熊心瞧着;心中更是不舒服了。明明他才是楚国的王;而如今楚国上下;谁将他这个大王放在眼中?
项伯头缠白布;目光扫过抬棺的项羽时;又阴又冷;半点慈爱也无。他想到儿子项猷都差点被项羽这小子骗了;心中的嫉恨不甘变成了一条毒蛇;再也关不住了。
等项梁的棺木入土后;项伯站在坟前突然对着楚王一拜后转身看向来送的大将和众臣们:“我项缠;今日在兄长坟前起誓;即日便率兵征讨秦人;为我兄长报仇!势必要推翻暴秦;光我大楚;以承我兄长的遗志!”
众人见项伯如此大义凛然的样子;纷纷赞同。就是熊心;扫了面色严肃的项羽;也出声道:“好!上柱国此话深得寡人之心。羽将军;项伯公要出征替项梁公报仇;你可要跟随呀?”
项羽没有理熊心的话;而是掀起袍角跪在项梁的坟前磕了三个头后起身;扫向众人;一提腹中之气高声道:“我项籍同秦人有不共戴天之仇;在场的诸位;无论是楚人抑或是他国之人;几个和秦人无仇的?都可以站出来。我为何这样说;是因为我听说二十万的秦军将赵国的钜鹿城团团围住;就算不是援救赵王;我也要带兵攻打巨鹿的秦军;贪生怕死的;不必跟着我项籍;想寻秦人报仇的;跟着我走就是。告诉我;你们是胆小的鼠辈;还是铁骨铮铮的汉子?告诉我——”
项羽的声音传得极远;让跟来的将士们极为震动;就算心中真的惧怕秦兵;也不敢承认的。结果是九成的将士站到了项羽的一边。
项羽大声笑道:“好!这才是我项籍的好兄弟;是真正的汉子!”他转身看向脸色极为不好的项伯:“项伯叔父想为叔父报仇;应该和我一样想去攻打巨鹿城外的秦兵;对吧?”
项伯干笑道:“自然;我项伯也是项氏的儿郎;也是有血性的。”
一边的熊心暗中偷骂了项羽狡猾;至于高陵君田显却是五味杂陈;暗怪项伯无用;竟然被项羽这黄口小儿给捏住了。他们却都不知道;项伯再多的小盘算;对上项羽的大气;确实落了下乘。
当日里;大军自盱台城外三处的军营一拨拨地离开。城中剩下的人;也在准备车马行李;三日后迁都彭城。
项猷在离开盱台前;寻了项声将那包粉墓给了他;“声哥;猷实在做不出谋害父亲的事来。而且我相信父亲绝对不会做出对项氏不利的事情来。”
项声心中暗嗤;只是拿起了纸包;将其中的粉末倒入两只杯盏之中;在倒入热水;热气上腾时散发出一阵清香。
“你以为这是什么?毒药吗?里头不过是莲子粉罢了;尝尝吧。”项声笑道;端起杯盏喝了几口。
项猷愣了片刻;才有些羞愧地红了双耳;端起杯盏尝出了一丝甜涩之味才道:“是小弟的不对;想差了;误会了声哥。”
“哼;我之前说的话你到底明白没有?你以为我是要你毒杀亲父吗?你若是真的做了;我也不敢认你这个兄弟了。一般庶民之家;老人老了;便不大管事了。项伯叔父也老了;理当享晚辈的福就是了。若是再斗下去;他的生死就真的难说了;而你;也是一样。你现在出手;是救他啊。”项声很厌恶项伯;没什么本事还喜欢揽事;搞得盱台诸多事情乱糟糟的。所以给了他任务;他立刻就同意了。
项猷抿了抿嘴;沉思了片刻后道:“声哥的意思;小弟知道了。我会放在心中好生想想的。”
项声起身;拂了下衣袖;瞥了项猷一眼道:“可别想太久了;若是晚了;到时候莫怪我们这些族人狠心了。”
项猷没有说什么;弯腰行礼后便去了;心中却好似压着一座大山;沉重得很。
而项声却转身对里恭敬地道:“夫人;您可听清楚了项猷的话?我看还是别指望他了。只是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呢?”
作者有话要说:去看文了;好不容易看到了一篇好喜欢的文;咳咳;到了十一点时才打开文档码字~;抱头溜走;明天一定早点···( )
☆、53岁月催促人事易改
帷幕之后站着的人正是被婢女阿青扶着的*。*静静听了项猷的话;暗自叹息;人家毕竟是亲生父子。不过她一开始就没指望过项猷;毕竟前世的时候,项伯投靠了刘季后不但被赐姓为刘,就是项猷也是一样的。若是真有点血性;哪怕回到江东和项冠等人一处也成的;可惜他没有……
听到项声的话;*淡笑道:“我们做了这些已经够了,将军那里会有应对的法子。我倒也罢了,倒是你,现在可是责任重大;要保证彭城不乱可就看你了。”
项声笑了笑,“夫人可是小瞧我项声了,又不是上战场杀敌,不过是安民护乡罢了。”他顿了一顿后道:“既然无他事了,那我就先去了。”
*点了点头,脸上的笑容也变淡消失。让阿青有些郁闷,她低声道:“夫人可是不放心?”
“我有什么不放心的?好了,我们从后面门回去了。”*摇了摇头,她心中忧愁的事情,确实和项伯无关,因为项伯注定要死了。她现在担心的是关于江东收粮食的事情。她记得很清楚,巨鹿之战之前,因为连月大雨,本就亩产不高的粮食欠收了许多,军粮自然也吃紧,后果就是巨鹿之战后,楚军根本不能负担起俘虏的十几万秦军的吃喝,但是放了他们也不行,很可能又是大患。所以在范增、项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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