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搞事拼图》第179章


“面……目……”
未说完的话,慢慢说了出来。
他嘴里的烟,吧唧掉在了脚旁。
他面前作男装打扮的少女开始转头四顾:“请问是警察局吗?我实名举报真选组副长土方骚扰无辜路人女性。”
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更晚啦,因为今天出门惹。
明天的更新时间也不一定~攒几天再来看吧qaq么么哒抱歉啦
第103章 103
“这家伙真的是女的啊————”
土方十四郎的低吼传遍了整个真选组屯所。
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泉将土方的手从自己胸前摘下,认真地问:“我会报警。”
土方恢复了冷静,又摸出了一根烟:“这里就是负责维护治安的真选组。”
泉:“……看来这位先生是打算以权谋私了?”
土方捏折了烟,陡然炸毛:“谋什么私了!!”
顿了顿,土方呼了一口气,慢慢地抽了一口烟,说:“既然你是逃出来的游女,那你怎么会和桂小太郎那样的攘夷派人物接触?至少得把来龙去脉解释清楚吧。”
“我只是站在桥上而已,真的仅仅是‘站在桥上’。”泉强调了一遍:“然后,那位桂先生就自称是推销员,向我推销一些名字奇怪的食品,比如‘夹牛□□鸡蛋饼’。事实上,我对桂先生一无所知。”
土方的眉头跳了一下,内心满是吐槽的弹幕。
——这也太巧合了一些吧……
——桂推销的这都是什么可怕的地狱料理啊……
土方沉思了一会儿,说:“先把她关起来吧,派人去吉原调查一下,务必不要惊动现在掌握着吉原的人。”继而,土方又转向泉:“如果你说的是真的,我会放你走。”
两名警察又来扣住了她的肩。
泉不挣也不闹,只是满怀希冀地问道:“请问,我能见到冲田先生吗?”
土方被她这突如其来的问题给问倒了,面色愈发地阴沉可怕。他将烟头丢在地上,用脚狠狠地碾了碾,说:“你见那家伙干什么?过两天你就会出去了。”
土方十四郎和冲田总悟的关系,在明面上可不是“称兄道弟的好战友”那样简单。
“只是想见一见而已。”她认真地回答。
“……”土方蹙着眉,把头扭开了。
知道她是个女人之后,土方就不能如一开始时一般保持着淡定的内心了,甚至连直视她都有些困难。
她的容貌以男人的标准来说,便是“娘娘腔”、“太清秀瘦弱”、“毫无男子气概、战斗力负五的辣鸡”;但若以女人的标准来看,那她真是一个少见的美人。这样的美丽,即使是朴实无华的男式衣衫也无法遮掩住。
泉被关入了真选组治下的一处牢狱内。
牢狱空空荡荡,关押的犯人屈指可数,想来只是临时拘禁嫌犯所用的。既然是牢狱,那条件自然不会好——狭小潮湿的牢房内,只在凹凸不平的地面上铺了一层湿漉漉的草席。此外,只有一格满是铁杆的小窗,还能漏出牢狱之外的月色。
这扇小窗用于通风换气,排满了细细的栅栏,即使是一个瘦弱的孩子也无法爬进爬出,只够露出一张脸的大小。
一到了夜晚,牢狱内便格外寒冷。泉跪坐在草席上,侧耳倾听着。在地牢遥远的另一端,有着隐隐约约的鼾声,属于看守牢房的警察。偶尔还有滴答水声,回荡在幽深黑暗的牢房中。
“主上,主上。”
“主上,看一眼这儿。”
一道声音,自换气的小窗外传来。
泉扭头,望向了漏出月色的那格小窗。
加州清光正蹲在通气窗外,双手抓着铁栏,露着满面担忧之色。他看到泉的面容,便压低了声音,说道:“主上,我变成刀形,便能从栏杆里滑进去。请使用我吧,这样你便能从牢房中出去了。”
“不用噢。”她笑着摇了摇头,对清光说:“虽然牢房看起来很可怕,但是我一定很快就能被放出去。再怎么说……也要试着相信清光从前的主人呀。”
清光慢慢地眨了一下眼睛,手指悄悄握紧。
铁栏上冰冷的温度似乎渗入了他的内心,让他有些烦闷。
在这个奇幻的世界生活了数月,加州清光已经隐隐有了预感,那就是这个世界的冲田先生可能与加州清光过去的主人冲田总司并不是同一个人。
如果真是如此,那么,这个世界的“冲田先生”就是清光完全不了解的人。主上因为他的原因,想要相信冲田所在的真选组。可如果这个世界的冲田是一个很可怕的人……
加州清光不敢往下想。
“我明白了,主上。”清光后退了一步,说道:“三日月先生想要见你,我这就把他递进去。”
说罢,清光便将刀形的三日月自栏杆间递了进去。
泉将刀接了过来,有些不明觉厉。
以刀身穿过狭窄的栏杆缝隙后,三日月便化为了人形。他环视一下牢房的环境,露出了笑意:“主上,这儿一定很冷吧。如果睡不着的话,就请靠在我的怀里。”
泉理解了三日月的意思。
原来三日月是为了陪伴她,才特意地进入了牢房。
有三日月这样姿容出众的男人站在此处,就算是简陋阴寒的牢房也好似隐隐生了光辉一般。只要望一眼他含着一弯新月的笑眼,便能体会到如沐春风的亲和之意。
牢房的夜确实很冷,泉瑟缩了一下,便靠入了三日月的怀中。三日月就像是位亲昵的长辈一般,伸手轻轻地拍着她的脊背,说道:“可以哟,可以哟,请就这样抱着我吧。”
两个人相拥一会儿,氛围便悄悄地变了——平常清光不在时,他们就会偷偷进行维修计数棒的神秘活动。现在又是这样二人独处的场合,某些回忆便自动浮现出来,直直地往他们的脑海中飘。
泉慢慢仰起头,望着三日月的笑颜,说:“三日月……要不要……嗯?”
三日月宗近垂首,额边的金色流苏慢悠悠地一晃:“好呀。”
他的手臂修长,狩衣的袖口也十分宽大,双臂悄悄一环,浓绀色的袖口便将她的身影笼了起来。两人的身影挤在一块儿,像是融在了一起。
夜色悄悄,牢房里一片安静。
一阵悉索声后,她便将头枕在男子的肩头,以极轻的气音低声说话。
“我是不是太慢了?”
“……这样的力度……可以吗?”
“三日月,我要掐你了哟。”
泉的声音,细如一阵吹过水面的风。
环抱着她的三日月,则低垂着眉眼,面露淡淡笑意,一副风轻云淡模样。唯有那稍稍加快了起伏的胸膛,才显露出了他此刻的不同。
“主上,”三日月忽然拍了拍她的肩膀,说:“我可以对主上做更逾越的事情吗?”
“……咦?”正专注于手中工作的泉微微一愣:“……在这里吗?”
牢狱走廊的尽头,警察的鼾声依旧响个不停。
泉揉了揉跪麻了的膝盖,在牢房的栅栏间踮起脚,探头探脑地张望了一会儿,确认那名警察依旧在熟睡,这才悄悄松了口气。
“可以吧。”她说。
“那,就请这样……”三日月握着她的手,扣在牢房的铁栅栏上:“请主上就站在这里吧,这样,您也能注意到负责看守这里的人什么时候醒来。”
“站着吗?”她重复了一遍,随即便以双手握紧了铁质的竖栏。
视线所及之处,便是对面空空荡荡的牢房。那儿一片漆黑,似乎有一只老鼠从黑暗之中窜了过去,勉强带来一些声音。
忽然间,她的锁骨一冷,那是属于刀剑的五指,紧紧地贴在了她的身体上。笼手的阻隔,令三日月的手没有什么热度,这让她确认了一个认知——三日月宗近是刀,是一柄由冰冷的金属所锻造的刀。
唯有在刀剑锻造他时,他才会在千锤百炼之下迸射出激热的火花;又或者当他刺入敌人的躯壳时,才会染上鲜血的温度。除此之外,三日月宗近本当保持冰冷。
“三日月……”她低低地喊了一声这柄刀的名字,随即便咬住了唇角。
用来束缚遮掩身体特征的裹布,好像被付丧神以灵活的手除去了。隔着那缀有丝绸的冰冷笼手,付丧神的手慢慢朝下滑去,轻柔地动作着。
她的绔上缠着一截红色的系带,原本用于系自己所携带的两把刀。而此刻,这两条赤色的绳线,却因为外力而晃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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