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上的悸动》第66章


“当然,我从不轻意许诺,而言出必行。你怎么突然置疑我对你的爱意?”
“既然如此,我们是相爱的,可为什么你总觉得是你连累我呢?我们应该是一体的才对。”
卓绍喆眉眼舒展,勾唇笑道:“是,老婆,为夫的错了。”
“油嘴滑舌”姚幺怜对他老婆老婆的叫已无力反驳了。
两甜甜腻腻地腻歪了一阵。
姚幺怜想起自己无缘无故被人砸伤一事,疑惑地问:“阿喆,你觉得会什么人干的?为了什么呢?”
卓绍喆给她倒了杯水,放到她嘴边,亲手喂她喝下后,说:“你记得你在公司旁边的休息椅上捡到的文件吧?”
“嗯,难道跟这事有关?”
卓绍喆没再瞒她,把自己这段时间在忙的事都跟她说了一遍,最后还把母亲死的真相也都说,再无任何隐瞒。
姚幺怜听得一惊一颤的,她想不到有人竟会为了自己的私欲而做出那么伤天害理的事来。
听到他母亲的死,跟他的车祸时,伸手抱着他,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为他心痛不已,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了。
只是蹭着他的脸颊,轻唤他的名字:“阿喆…阿喆……”
卓绍喆扳过她的头,低头,用力吸了下她的唇,“别担心,我没事。”
他从一开始的暴怒,慢慢归于平静,只是对自己的母亲感到心痛。而且害人者终害己,会得到应有的下场。
卓绍喆吻了吻她的鼻尖,轻笑道:“你真是我的福星。”
她的勤快,为他避免了一场损失。她的善良,为他揭开了阴谋的端倪。
所以说,每个人的当时行为举动,并不能意料到会在以后,能给自己或他人带来什么样的逆转。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喜乐向善。
第 65 章
卓家伟和赵莹不听卓绍喆的劝告,试图携物逃离,被监视他们的人挡了回去,而他们的犯罪事实人证物证俱在,终受到了法律的制裁。
卓维浩窝藏在他的一个相好的女人家中,也被警方找到。
赵莹和卓维浩多次□□,被判无期,下辈子就在牢里度过。
卓家伟虽未参与,却是个知情者,而且有严重的包庇罪,被判了几年牢。等他刑满后出狱后,身子已经垮,卓绍喆把他送进了专人护理的疗养院,他的余生就在那里度过。
恶人被判刑了,得到了应有的惩罚,对死去多年的母亲也算有了个交待,可卓绍喆却一点也开心不起来。
无论怎样,死去的母亲也不会重新活过来。
姚幺怜推开门,看到卓绍喆沉默地站在落地窗前,背影透着一股浓浓的孤寂落寞。
她心一紧,走过去,从后背抱着他,心痛地说:“阿喆,还有我,我永远你身边。”
卓绍喆转身反把她抱进怀里,手抚着她散落的发丝,“嗯,我们两个永远会在一起,一辈子。”
然后,又想起什么来,有些紧张地问:“你怎么不躺在床上休息?可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姚幺怜在医院住了两天就出院了,幸运的是,她并没有脑振荡之类的不良后果。
卓绍喆把他接回了别墅,亲自照顾。可他总觉得她伤得很重,老担心她没有全愈,这个不让她做,那个不让她动,只让她好好休息。甚至有时候连吃饭都被他包揽了,亲自喂她吃。
姚幺怜被他细心照顾着,心里甜甜的,可是又见他总是担心,手抚平他蹙起的眉尖,再次宽慰道:“阿喆,我真的全好了,一点也没有,你不用担心了。”
“真的好了?没有感到哪里不舒服?我怕,你又会晕过去。”
提起这事,姚幺怜就脸红。
那天在医院,两人亲吻,她竟然在卓绍喆激烈的吻中晕了过去,是因她失血过多,有些虚弱,经不起长时间的缺氧行动。
“没有,没有,真没有。”
姚幺怜在他面前转了一圈,又惦起脚尖,在他的唇上吸了一下,放开,笑嘻嘻地看着他:“一点事也没有。”
卓绍喆眸色暗了暗,眼波一转,“好没好,我检查一下才算。”
说完,托起她的下颌,低下头,寻着她的唇就吻了下去。
窗前的落阳余晖,透过窗棂,散落在两人的身上,为他们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
相贴的身体,融着彼此,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隐隐传来卓绍喆模糊的,断续的声音:“嗯…果真好了……吻你,我可以放心地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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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重的窗帘帷幕挡着白日的强光,却总有防不胜防之处,无孔不入的白光从帘子的边沿夹缝泄漏进来,提醒室内的人,天已经大亮了。
姚幺怜懒懒的,窝在床上不愿动弹。却又在催命般的门铃中,不得不去开门。
门才打开,段巧儿就风风火火冲进来,见她那副样子,忙推着她说:“快起来了去洗漱一下。”
姚幺怜任由她推着进卫生间,有气无力地说:“要去那儿吗?难得休息日,就想睡个懒觉。”
段巧儿牙刷往她手中一塞,“快点,一会跟我出去。”
“去哪?”
“去了你就知道了。”
直到走出家门,坐在车上,姚幺怜还是被段巧儿的举动弄得云里雾里。
“巧儿,你到底有什么事?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暂时保密。”
段巧儿看着她一副蔫蔫的模样,不由好笑地打趣道:“看看你,我哥不过两天没陪你,你就失魂落魄成这个样。”
姚幺怜似被踩着痛脚般叫道:“我哪有?”
“是,是,你没有,你只是吃饭吃着吃着,把饭喂进鼻子里而已;你只是在纸上糊满我哥的名字罢了;你只是……”
“巧儿……”姚幺怜被拆穿心事,有些窘迫。
段巧儿为卓绍喆解释道:“我哥这两天真的在忙,而且是一件事很重要的事,他不是不想陪你。”
“再忙,没时间见面,打个电话的时间总是有的吧?可他不但没说自己去哪儿,每次给他打电话才说一两句话,就匆匆挂掉。”姚幺怜还是把心里的怨气说了出来。
姚幺怜不自觉地抓紧了段巧儿的手,有些不安地说:“巧儿,你说,他是不是在躲着我?是不是……”
她不敢想下去,如果是那样的话,她不知道自己会如何面对,单是两天没见,她就觉得世界似是灰色的。
段巧儿看到她的落寞的神色,动了动嘴,就要脱口而出。但又生生忍住了,转而安慰她:“幺怜,你怎么能对自己这么没信心?你不相信自己,也要相信我哥啊!他是爱你的,很爱!”
姚幺怜看着段巧儿的眼睛,很认真地问:“巧儿,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你们都知道,却瞒着我一个人。”
段巧儿忙摆手说:“没有,你别多心。”
总有一种欲盖弥彰的感觉。
如果说刚才还没肯定,这会姚幺怜完全肯定了,“你有,巧儿,你看着我眼睛说话。”
段巧儿躲闪着,快被她逼得受不了。
车子在市内最大的和平广场前停了下来,两人下了车。
姚幺怜没有心思注意周围,一门心思在段巧儿有事瞒她的事上。
想到一种可能,她的脸色苍白,一把抓住段巧儿的手,急切地问:“巧儿,是不是…是不是阿喆他……他……”
段巧儿见她一脸不安,忙安慰道:“幺怜,别乱猜,我哥很好,他一点事也没有。”
姚幺怜仍旧不信。
段巧儿没再说话,拉着她的手,往前跑了一会,突然停住脚步,松了口气,指着前方说:“幺怜,你往前面看。”
姚幺怜顺着她的手指看去,顿时,惊得眼睛睁得大大的,小嘴也张得大大着,半天也没合上。
宽大的广场中央,那段长长的台阶下方,铺着满满的玫瑰花。用玫瑰花摆出了一个大大的爱心,大大的爱心里套着一个小一圈的爱心。寓意是:同心的爱。
而在爱心中间,同样用红色的玫瑰花瓣拼着‘我爱你’三个大字。
更让她惊呆的是,在爱心正上空,盘旋着一架小型直升飞机,从飞机上面垂下两条绸带。
左边写着:我爱你
右边写着:嫁给我
横幅是:姚幺怜
‘姚幺怜,我爱你,嫁给我’简单的几个字,直接而诚挚,透着满满的情意,浓浓的深情。
没有骑着白马的王子,却有架着飞机而来的情郎。
此时,卓绍喆正站在飞机舱门垂下与地面联接着的悬梯上。眸波流转,盛满情意,深情款款地看着姚幺怜,唇边漾着迷人的笑容,如最炫丽的霓彩,璨烂夺目。
姚幺怜痴痴地,移不开眼去。
段巧儿把痴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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