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女主后,我膨胀了》第61章


原青澜拉住她的手,笑道:“腿无事,断了我也能去。”
程仙简直受够了他这样精神分裂,刚才一副吓人样子,转眼笑的如沐春风。
“断腿的狗男人,跟我回南疆干嘛?让人看笑话吗!”
“哈哈哈。”原青澜没想到她竟然说他是狗男人,明明在骂他,他却从未有过的开怀,趴她耳边道:“放心,狗男人不会给你丢脸的。”
第49章 心经(一)
两个人最终没能一起回南疆。
镇北将军魏远从定州回来; 带来皇上密诏:急诏七皇子回京。
三年前; 皇上封七皇子为西南王去往封地,无诏不得入京。事实上这三年,皇上许他在西北从军,最终连同镇北将军一同征服胡图尔部,战功赫赫。
这个时候召原青澜回京,想必是委以重任。
程仙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并无太多惊讶。如今京城里虽说最得宠的是二皇子原凌; 但自从先太子被废后,皇上一直没有再立。
这几年国师态度中立,关于储君的预言没有只言片语; 反倒让人捉摸不透。
现在很多剧情都已经改变,原青澜也不再是弑君屠城的反派,如果永嘉皇帝有意; 他未必没有成为储君的机会。
但这一切只是个想法; 程仙并未想到太远,无论原青澜将来如何,在什么位置; 于她而言,不过平安二字。
短暂的分别在即; 大帅府里简直愁云笼罩,一片鸡飞狗跳。
对镇北将军魏远而言,他不光是带回皇上密诏,他还要调集兵马及时待命; 这几日忙的不可开交,但七殿下却不愿马上回京,整日粘着灵仙公主。
程仙自己脱不开身,只好吩咐两个侍女赶紧准备行李。如此被原青澜绑在身边,魏将军都来问过几次了,她实在不好意思。
“殿下,你先回京,我去南疆迁墓,过完清明节,咱们就能见面了。”
“嗯。”原青澜表示他知道了。
但是他把程仙拘在软榻上,故意用伤腿压住她,让她不敢动弹。然后拉住她的发丝在指尖轻绕,绕完了用发梢挠她的脸。
程仙被挠的痒痒,又怕强行起身碰到他的腿,只好抬手去挡,原青澜顺理成章握住她的手,放到唇上亲吻。
“殿下,魏将军来问过几次了,他军务繁忙,也不容易,就给他个准信吧。”
“嗯。”原青澜嗯一声,吻过指尖,又凑近她一些。
程仙都在这榻上躺半天了,原青澜丝毫没有起身的打算,就这样抱着她,一会摸摸这,一会摸摸那。
她虽然理解他的心情,才刚见面不久就要分别,他不能忍受。但这次分别是因为各自有事,恰好又都赶在同一段时间,等过完清明,他们以后就可以常常在一起了。
在他再次吻上来之前,程仙伸手按住他的嘴,
“殿下,我早些去南疆,说不定赶在清明前就可以回京。”
原青澜眼底都是低落又躁动的情意,根本没见面几天,这忽然不得已分开,简直让他烦躁至极,可若他不回京一趟,就一直顶。着西南王的身份,无诏不得入京,那么以后灵光去京城,他想见她就很不方便。
此次回京,往后再也没有什么能阻隔他们在一起,去往最高的位置,给她世间最好的一切。
“灵光。”原青澜在她耳边轻唤。
程仙耳朵也麻了,正要让他不要在耳朵上吹气,继而又听见一声嘱咐:
“你要快点回来,你的狗男人在京城等你。”
程仙:“……”
狗男人就狗男人,啥时候成她的了!真不要脸!
忽然唇上一痛,原青澜又开始发疯!
程仙哼唧几声除了被咬的更痛外,她放弃了抵抗。
*
三月初四,程仙从西北启程,奔赴南疆。
随行的除了朔雪和蓝莺,原本的夏一,原青澜又安排了几个功夫不错的护卫一路保证安全。
程仙忙着赶路,放弃了马车,这一路挑的都是西北日行千里的骏马,各类护具配备齐全,若不是有急事,程仙真想自己试试。
一行人策马向南,沿途景色渐渐充盈起来,西北满目苍凉,春风不度。而八天之后,南边的草色葱茏,山花烂漫。
熏风拂柳,春衫轻薄,几人终于快到大夏最南边境,过湄水时,下马休息片刻,骏马在溪边饮水,几人坐在河岸上,看这万里春光。
遥遥望见一队车驾渡河,随行仪仗浩浩荡荡而来,看规制,是王侯等级。
夏一眯眼看了半天,才对程仙道:
“公主,那是南瑞王。”
程仙乍然听到这个称呼还有些懵,直到夏一又解释:
“南瑞王是先帝的第九子,也是当今圣上唯一的亲弟,多年前离京,封地在南瑞。”
程仙顿时站起身,远远看着正在渡河的车队,眉头隐隐皱起来。
南瑞王原九意这个人,在书里面是出现过的。他是永嘉皇帝唯一还活着的弟弟,但封地遥远,从未回京。
永嘉皇帝手染鲜血,踩着父兄的血泊登上帝位,即位后,知情的都死亡殆尽,史官也尽情美化。但这事,原九意是知情的。
可他从未回京,一直在南瑞做闲散王爷。
“公主,属下先过去回话。”
那边渡河的车队,已经过来大半,领队的侍卫已经看见河岸这一行人,正下马询问,夏一走了过去。
不多时,等车队全部渡过河,停在河岸,有两人请程仙上前。
车队正中,一辆浅金富贵的车驾前,徐徐走下来一位青衣男子。
身形颀长,面容清朗。和国师差不多年纪,但气质全然不同,通身皆是王侯的矜贵和威严。此时他站在车前,远远看着程仙,眼中一闪而过的惊艳之后,是温和的笑意,
“这是皇兄新封的灵仙公主。”
程仙上前施礼,“程仙见过王爷。”
原九意倒很随和,“无须多礼,按辈分,你当叫我一声九皇叔。本王听闻你此行回南疆有家事,路途遥远,好在快到了。”
程仙没有拒绝,从善如流地喊了一声,“九皇叔。”
“国师在京城可还好?”原九意随口问一句。
“舅舅一切安好。”程仙心中有疑问,便跟着问,“九皇叔这是……”
原九意看程仙一脸疑惑,想必还不知情,便笑着和她说,
“此次清明祭祖,皇上召了各地藩王入京,除了祭祀宗庙,想必还有要事昭告天下,你这走的急,估计没听到消息。”
程仙确实不知道,不过每年清明祭祖虽然是规矩,但只有今年召各地藩王入京。先前只知道皇上急召原青澜回京,原九意说有大事昭告天下,难不成是立太子吗。
两人只是半路偶遇,寒暄客套几句便要各自上路。
程仙弯身施礼后,准备告辞,结果一抬头却看到车队中,原九意的车驾后面,还有一驾尤其特别的马车,那是一驾鎏金銮车。
金色帐幔低垂,鎏金车顶上,四个角上雕着凤凰展翅。
明黄色,金凤舞。哪怕车中坐的是南瑞王妃,也不该是这样的规制。
原九意仍是一脸温和,笑着解释,
“车中是静太妃,舟车劳顿,已经歇下了。”
程仙用了很大的力气才克制住满心震惊,紧紧掐住掌心,才微微浅笑和原九意道别。
南瑞王的车队再次启程,程仙站在河岸上,眼睛死死盯着那銮车凤驾,拂柳清风过,扬起明黄纱幔,隐约看见一张美人脸。
韶华虽不在,骨相风情难淹留。
是记忆片段里的疯女人,是原青澜的娘亲。
*
南瑞王的车队已经消失,一行人还坐在岸上没动。
除了程仙,人人都以为耳朵坏掉了。方才銮车里的竟然是静太妃!
可静太妃不是早就薨逝了,陵寝就在先帝陵旁,当初皇陵坍塌,静太妃的陵寝也被损坏过,这谁不知道。
静太妃是先帝晚年最得宠的妃子,先帝驾崩,静太妃跟着去了。后来重修皇陵的时候,今上感念这情谊,将先帝与太妃的陵墓,连到一处。
程仙脑子一团乱。
静太妃是原青澜的娘亲这件事,原青澜到现在还不知道。
他只知道自己的母亲另有其人,不是皇后,是幼年跟着他住在神庙的疯女人奶娘。并且十分绝望地以为自己杀了她。
那疯女人确实没有死,被国师救了下来,这么多年居然在南瑞王府。
这都是当年永嘉皇帝自己造的孽。和先帝的宠妃暗通款曲,意在谋夺帝位。登基后,静太妃有孕,生原青澜时,天降大雨,先帝皇陵崩塌。永嘉帝夜夜噩梦,寻求国师庇护,得出“此子生而不祥”的预言,最终将刚出生的原青澜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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