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不要脸江大少》第35章


这几天,她和柏追一直没能照面,也没顾得上再提起会令他们两个都尴尬的事情。
苏红提呆了有片刻,问他在哪儿。
立马就有了回复,【门口】。
苏红提披了外套,很快就打开了大门,一眼便看见倚着车门而立的柏追。
她说:“来了怎么不进来?”
柏追回她:“和你学的呗!这几天你老是站我房门口,怎么不进去呢?”
苏红提叹息,“柏追,我……”有些歉意实在是不知道怎么说起。
“吃饭去吧!”柏追适时提议。
苏红提默默无语地跟随他上了车。
根本就不用商议该去哪里吃,冬天嘛,苏红提又特别的喜欢辣味,火锅无疑是最佳的选择。
他们最爱去的是青果街上的“原味捞”,那里的生意爆好,每一次去,都得排队。
柏追在“原味捞”门口停好了车,他从驾驶位上下来。
转到他身后的苏红提,拉了拉他的胳膊。
柏追稍稍转了一下身子,说的是:“赶紧排队去。”
苏红提却突然拥抱了他。
他不知所措地张开着手臂。
有些事情就是这么的巧,被一群深爱着自己的女人,唠叨的快疯掉的林小年,五点半就订好了位子,什么女人都不请,非得拉着不爱吃火锅的江韶光来吃“原味捞”。
“美”其名曰“就是要让你尝尝被人强迫的滋味。”
五点半来,七点十分吃好,江韶光嫌弃地抖着满是火锅底料味的西装,才走到门口披上,好死不死地看见了“他的女人”在和别的男人拥抱。
林小年也看见了,还说:“兄妹俩,哦不,姐弟俩的感情还挺好的。”
就是姐弟也不行!
江韶光很突兀地问他:“你吃饱了吗?”
林小年毫无防备地说:“还行,吃火锅饱的快,饿的也快。”
要说林小年今天最后悔的事情,一共有两件。
一件是,真不该拉着江韶光吃火锅,非吃不可的话,来什么“原味捞”啊!
而第二件,就是他委实不该说那句“饿的也快”。
因为现在,他在吃第二顿晚饭,和苏红提、柏追一起。
林小年听见江韶光和苏红提说“这么巧,你们也来吃啊,那刚好咱们可以一起”的时候,觉得自己用多少句“卧槽”都不能穿透江大少的脸皮。
关键在于,为了兄弟,他还必须得吃。
这一顿饭吃的……
不怎么吃辣的江韶光,这一回只吃辣,仿佛是为了找找…刺激。但可能是太辣了,皱着眉头,总是不语。
柏追的心里头本来就有事,一碰上江韶光,更觉得烦躁不安,生怕自己一开口就没什么好话,憋着不语。
林小年吃的太撑了,没有说话的心情,不想语。
苏红提是想缓和下气氛来着,可她不会,只能端着各式的菜品问他们“你们吃牛肉吗”、“放丸子吗”、“再下点口蘑吧”,最后干脆也不语。
这一次,七点二十开吃,八点结束,算得上速战速决。
出了饭店的大门,苏红提已经跟着柏追去取车了,江韶光叫了她说:“咱们谈一下合作的具体事宜。”
苏红提便折返了头,让柏追自己先回去。
她上了江韶光的骚气跑车,江韶光也没问林小年接下来要去哪里,就撇下了他,踩了油门,呼啸而去。
林小年在心里骂了江韶光一句“有了女人,就甩了兄弟”。
一抬眼,正看见冷笑的柏追,感觉画风不对。
那俩人要是真成了,这位也算是小舅子。他收起了自己的暴脾气,只能像个好奇宝宝似的问:“你怎么这种表情?”
不问还好,他一问,柏追还冷笑出声,打鼻子里出了好几个音节后,才说:“总是借着正经事的名头,干不正经的事情,不要脸。”
说着,他矮身进车。
一直到看不见柏追的汽车尾气,林小年才找到了可以反驳柏追的话语,可人都已经走了,他只能自言自语地说:“这叫耍花腔。耍花腔懂吗?这小子……”的表情,怎么看怎么像被人抢了东西。
——
江韶光一点儿都不觉得他接下来要说的事情是不正经的。
谁敢说结婚,不算是合作关系!
那么合作之前,总要解决所有的疑虑。
譬如说,姐姐和弟弟,该不该当众拥抱?小舅子该不该视未来姐夫如仇人一样呢?
柏追要是再小个十来岁,江韶光一定不会在意他的敌意。
是个人都会有占|有欲,而占有欲这个东西并不是男女之间特有的。
孩子想要霸|占妈妈全部的爱,就是爸爸也得靠边站,“这是我的妈妈,你找你的妈妈去”。
年幼的弟弟敌视即将“抢走”姐姐的人,也能说的过去。
但关键就在于,柏追他并不年幼。他是个成年人,他明白事理,那他就不该放任自己的占|有|欲。
江韶光带着苏红提到了离“原味捞”最近的小公园。
时间是八点半,尽管冬夜的小风呼呼地打脸,却还是有无数大妈在冷风里释放着热量,跳着流传度非常高的广场舞曲。
江韶光带着苏红提到了一棵没什么人在的大树旁。
树是什么树?因为天黑,就连叶子的形状都看不清楚。
苏红提正想提议,咱们去个咖啡厅。至少,那里暖和无比。
可是,话还没有出口,就被江韶光抵在了树上。
她没有听见江韶光的任何话语,因为他的唇舌很快就覆盖在了她的嘴上。
如果说这是一场战斗的话,那么,他风驰电掣攻略下了她所有的土地,而后肆意凌|虐、无所顾忌。
他没有生气,只是在无声地表达着自己的占|有欲。
第39章 旧的一年已过去
亲吻并不一定就是甜蜜的。
分开的时候,苏红提被咬了。
男人咬女人,这在男女的交锋中,是多么荒唐的一件事情。
苏红提并不迟钝,而且从小过的日子就是看人脸色生存。
她知道的,从今天看见江韶光的那一刻起,她就知道他不太对劲。究竟发生了什么,她不知晓,她只是清楚地感觉到了他不高兴。不过,她还真的是很少看见他高兴的样子。
苏红提原本还想像以前那样“装聋作哑”,可是太疼了,她“嘶”了一声后,说:“你有病吗?”
会这么说,表明她真的在生气。
这个时候,她和柏追有一样的想法,江韶光每次都说要谈正事,可每次谈的根本不是正事。
她推开了他,本来还想说一句“下次再相信你,那就是见了鬼”。
想想这话实在是太无力,便埋着头想要赶紧离开这里。
别人在跳广场舞,这边有两人在玩你追我赶的游戏。
苏红提跑两步等于江韶光一跨步,满共也就走了十几步,他的手就搭在了她的肩膀上面。
几乎是下意识的,苏红提将江韶光的手往前一拉。
这是一个很标准的过肩摔的动作。
如果江韶光没有那几年的特|种|兵生涯,只是一个普通人的话,那么,苏红提一定可以成功地将他摔出去很远,落地的时候还肯定会发出“砰”的一声。
可实际上,苏红提只试了一下,即刻就发现了,即使是他措不及防,以他的身高、体重,还有身手,都是她挑战不了的。
可是这个时候再想收手,已经是不可能的了。
摔人的怎么摔都摔不动,被摔的从始至终可一点儿劲还没有使过,才随手一扯,苏红提便重心不稳,拉着他的手歪倒在地。
旁边有一个练快走的大爷,打他们两个身边路过,刚好吓了一跳,说:“哎呀,黑灯瞎火的,干什么呢!”
江韶光赶忙将苏红提拉了起来,心里头想的是,前几天他还在瞎操心也不知那么些年她一个人在尼泊尔怎么过的。
现在看来,每个人有每个人的过法。她那只小手,不仅仅能捏针,还能握拳。
“几段?”江韶光将她拉起来的时候,还问了这么一句。
苏红提气急败坏地道:“不想告诉你。”
这天晚上,苏红提和江韶光,第一次不欢而散。
——
那天夜里,苏红提摔倒的时候,崴了一下坏脚,她谁都没有告诉。
她连续穿了好几天的平跟鞋,柏追忍不住问她:“你的脚怎么了?”
“哦,碰见了一个神经病。”
这好像没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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