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不要脸江大少》第57章


还有的时候会说“咱们还是再要一个吧,凑两个,不管男女都可以”,这是基于江小柒的考虑,想再要一个江小捌专门和江小柒抢玩具。
而更多的时候只是说“我爱你,真的,别笑啊”。
实际上,不管江韶光说什么,苏红提的回应都是笑。
做|爱其实是一种感官在忙的事情,忙着感受,就没空说话。
江韶光是个特例,当然他并不是全程都在说,也不是每次都会说,但是,一个不常感性的男人一旦感性,就像个话唠一样,说出的话,让人没有还嘴的余地。
苏红提的嘴是真的紧,从来没有对江韶光说过一次“我爱你”。
到底爱不爱呢?
这话怎么说呢,孩子都生了。
苏红提的情形和那种跟这个男人生了孩子、心里却装着另外一个男人不一样,她的心里并没有装着什么人。
就连江韶光都是硬挤到她心里去的,不过,既已有了一席之地,那就再也挥之不去。
她的婚姻观爱情观也许是不正确的,至少不是积极向上的。
但,那也不能说她和江韶光就不能够做一对好夫妻。
不离不弃,相互扶持,还有互相尊重,这是必须的。
日子得继续过的舒心,那就得生活和谐,夫妻的步调一致,就连x生活也是一部分。
嗯,怎么说呢……都还好啦!
整体的和谐度可以达到五颗星。
江小柒百天的时候,因为天气还不算太热,没能照上艺术照。
而她半岁之时,正好是炎热的夏季。
江韶光请了著名的摄影师黄鑫,到江家大宅,拍摄一组家庭写真。
黄鑫问他:“想要个什么样的主题?”
江韶光说:“有好多个主题。比如百岁的健康老人啊,可爱的宝宝啊,恩爱的夫妻啊,全家和谐啊!”
黄鑫明白了,这是每个人都要入镜。
他让助手精心准备了好多衣服,等到了江家一看,人家准备的衣服比他还多,还绚丽,还是情侣装、父女装、老幼装,一套一套的。
黄鑫一拍脑门,想起来了,他一个拍照的,怎么跟人家设计师之家比。要知道,江水集团的“苏·锦绣”,连米兰时装周都去过了。
这还是今年二月末的事情,刚出月子没有多久的苏红提带队去了米兰,奶爸奶娃跟随,展览为期三天。
效果不算太轰动,却仍旧产生了让人眼前一亮的效果。
并且明年会更好,因为苏红提又接下了八套服装的预定,配合总|理|夫人明年年初访|欧的行程。
不过,取景就是黄鑫更专业了。
拍摄的过程很顺利,几乎每张相片都是笑着的。
这不同于那种该拍之前,摄影师调动的笑容,而全部都是自发的。
就连江小柒都不用人逗,笑的“嘎嘎”的。
当然,这也归功于黄鑫的抓拍技术。
照片的后期制作用了半个月,六月十六那天,黄鑫将制作好的影集以及壁挂照片直接送到了江家。
这天“苏·锦绣”有点儿忙,苏红提八点多才回了江家。
不知是不是错觉,总感觉今天的江家比之往常,有些不一样了。
生活里的苏红提并不善于观察,或者说她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人的服饰上面。
尽管那种不一样的感觉很强烈,她还是在环顾了一周之后,才发现挂在屋子正中央的壁挂照片,换成了大大的全家福。
“拍的真好。”和江韶光在一起呆的久了,苏红提也犯了形容词匮乏的病。
她盯着全家福看了很久,也就喃喃自语了这么四个字而已。
可是却怎么也压抑不住一种想哭的冲动。
这个时候,就听见江太太说:“哎呀,快去看看吧,你们房间里挂的那张照片,也好漂亮的呀。”
苏红提是带着一种想哭的心情,笑着跑出去的。
过了绿茵满头的葡萄架,又过了廊角,就听见屋子里叮叮咣咣,再推开门,正看见江韶光拿着个锤子背对着门,在那儿钉钉子挂照片呢。
不知道那是黄鑫什么时候抓拍的,她和江韶光站在小荷塘边笑,有夕阳照在他们的身上,他们脸上的光彩却比阳光娇俏。
兴许是听见了推门的声音,兴许只是心电感应,江韶光回过了头,对着她展颜笑。
还有旁边自己坐在儿童安全屋里玩玩具的江小柒,拿着个玩具冲她咿咿呀呀。
苏红提几乎是冲口而出:“我也爱你,真的……你别笑!”
人的反射弧有长有短,有的时候,她不回应,并不代表她不爱你,只是深藏在了心底,反射出来的时间花费略长而已。
或许,此时的江韶光除了笑,更想唱“等了好久,终于等到今天”……
——
其实,婚姻中的爱有时很简单。只需一个简单的拥抱,一句贴心的问候,一个诚恳的眼神,一杯白开水,一碗泡面,一条简短的信息,一个肯定,一个会心的微笑,都可能会让你身边的女人幸福一阵子,甚至一辈子。
其实,婚姻中的爱也很复杂。因为要爱,就得爱那个人的全部,甚至包括他放屁的样子。
其实,生活就是如此。其真谛在于,不是爱多深,而是能爱多久。
要比天长地久还要久……因为生命一直在延续,好的爱情也会一直延续。
第60章 柏新立
番外——柏新立
柏新立坐上的那列向北开的绿皮火车,最终到达了生命的发源地。
这里是黄河和长江的源头。
这里的清真菜很好吃,特别是羊脖子、羊排的味道。
这里的青锞酒也很好,不辣、不上头,所以很容易就喝醉了。
酒醒之后的柏新立,发现自己丢了钱包和数码相机。
其实钱包里并没有多少钱,只有五百块而已,更没有□□、信用卡之类的东西。
唯有一张薛柔年轻时的照片,穿着戏服,未施粉黛。
可能是钱包里头最贵的东西。
柏新立不是没有钱,他只是习惯了出门必带两个钱包,一个随手携带,另外的一个混合着衣物锁在密码箱里。
这是薛柔帮他养成的习惯,很实用的习惯,不管走到哪儿,都不会险他于窘境。
而一个人,想要改掉某种习惯,有些时候比要命还难。
宿醉过后的头疼,渐渐不那么清晰,感觉稍好了一些的时候,柏新立开始可惜钱包里的那张照片。
薛柔是个爱照相的女人,每一张照片都精致的要命,早些年是画着可以改变人模样的妆容,这些年靠着ps更是不像当初的模样。
那是唯一的一张原汁原味的照片了。
柏新立在酒店里躺了半天,可是仔细回忆了又回忆,自己会将钱包落在什么地方,还是回忆不起来。
他倒是想过要去报警,可钱包里的钱连够刑|事立|案都不够,何必要去找那个麻烦。
想了想,他出了酒店的门,将昨天走过的地方又走了一遍。
当然,不会有任何收获。
如此,他却觉得对薛柔有交代了。
柏新立也说不好自己的心理,照片丢了他是有些可惜,但可惜的同时还有如释重负的感觉。
也许这样复杂的心情只是……错觉吧。
难道他不应该痛哭流涕的?
也怪可笑的,五十岁的男人了,好像还是二十多岁,为女人头疼的次数比为子女头疼的次数多了n倍。
柏新立忽然有了一种冲动,那么想的时候,便即刻行动,去了一趟当地的服装市场。
从内到外买了两身衣服,不是什么高档的品牌,从头买到脚还没有花上一千块钱。
然后忽然发现,一双军布鞋比上万的皮鞋穿起来还要合脚。
又重新买了皮箱、皮带、皮包,然后扔掉了薛柔给他置办的一切,重新出发。
他不再是上秋泥水匠的传奇,他觉得他又成了二十多年前那个一无所有的泥水匠。
有的时候,一无所有并不是个贬义词,就像现在的他,从未这么轻松过。
再之后,柏新立简装上路,走过很多的地方,都不是现代化的都市。
有时是去正在兴建的小镇,有时是到了偏远的农村,有时翻山越岭,有时会在一条黄土路上走整整一天。
做的最多的呢,就是给人盖盖房子。他的技术很好,原本计划在一个地方停留一个月的时间,会因着这家或者那家的邀请,不得不延缓数月。
他在一个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