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重生:冷情殿下,爱爬墙》第99章


他说的对,既然欠他的,要帮他就得进宫为官。
可是进宫的那条路,中间还横着集才这个大大的拦路石。
凤清歌脚步虚度的进府,正好与看戏回来的馥玲撞到了一起。
“哟,姐姐这是怎么了?”
馥玲知道她是进宫了,看到她的这幅凄惨样儿,以为她是因为失去了东西而伤心难过所致。想到这点,馥玲就笑的鼻子不见眼睛,嘴角差点都扯到耳朵后面去。
凤清歌嘴唇动了一下,她压根就懒的跟馥玲搭话,她是丢了东西,不过不是那什么方便车,而是她的骄傲。
“姐姐,你是不是很难过,难过就哭出来啊!”
馥玲挡在凤清歌的面前,看着那灿烂的笑容,就像是许久不曾见过阳光的人,却突然间暴露在阳光底下,有些刺眼。
凤清歌有个坏毛病,就是既然你刺痛了我的眼,那我就让你也痛上一痛。何况,想起她这样就是这个坏女人所造成的,心里的火气就“蹭蹭”的往上冒。
“啪啪啪”
几巴掌甩在馥玲的脸上,那张美丽的小脸很快就肿了起来。
“你……”
馥玲扬起巴掌,欲扇在凤清歌脸上,却被凤清歌发狠的一把抓住。
“我什么?”
“啪啪啪”
另一边再几个耳光,“如此就对称了,才好看,不是吗?”
“凤清歌。”
馥玲从牙缝里一字一句的挤出三个字,可是她的手腕却被凤清歌死是的扣在手里动弹不得。
“叫我?叫我做什么?馥玲,你说你是不是有病?啊?”
凤清歌“嘎巴”一声,扭断了馥玲的手腕,你有空间戒指,你有上好的灵丹妙药啊。可是现在,能让你多疼一秒,那就多疼一秒。
“你说是不是?馥玲。”凤清歌继续问,“你怎么就单单和我过不去,我招你了吗?我惹你了吗?馥玲啊馥玲,你说,你是不是脑袋灌了面粉,然后颠倒过来摇了一摇?”
“没招惹我?哈哈哈哈。”馥玲突然就笑了,像是听到了多好笑的笑话一般,“凤清歌,你凭什么?我哪点比不上你,可是你有的,却是我所苦苦追求,却永远得不到的,你说,你还没招惹我吗?”
“馥玲,你别不知好歹,在这府里。爹爹母亲待你如同亲生女儿,吃的,用的,哪个不是和我别无二般?”凤清歌气红了眼睛,感情馥玲这是在府里吃白饭吃糊涂了。
“亲生女儿?哈哈哈,凤清歌,你放屁,我在这里不过就是寄人篱下。你以为,我把这里当做家吗?告诉你,这里,我不过是把它当做是一个客栈。”
馥玲索性也不再掩饰自己的本性,“为什么?为什么亲情,友情,爱情,这些都是我苦苦追寻的,你却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得到?我不甘心,不甘心。所以,凤清歌,你的这些,我都要毁掉,都要毁掉我才会甘心。”
穿越前也好,穿越后也好,为什么她没有的,她期待的一切,凤清歌她都有。她怎么能甘心,她怎么会甘心。
馥玲吼着,竟像是疯了一般。
第二百一十二章 便宜师兄是故人
凤清歌钉在原地,像是被人施了钉身术一般。原来,馥玲的心思竟是这般。上辈子一辈子凤清歌都没有弄懂,馥玲到底是为了什么害她如此的苦。却不曾想到,她竟然是为了这般。
冷,凤清歌感觉自己的浑身上下都透着冷。像是被拖入了极寒之地,然后一汪冰水当头而下。
怎么会这样呢,她没想到,上辈子,原来还是因为她。原来她还是事情彻头彻尾的源头。
凤清歌从来都不晓得,原来人心可以这么可怕。
她一直以为,馥玲不过是对权势的欲望大了些,不过是因着她的心里也有北璃夜。却不想……
只不过是因为嫉妒,馥玲,她竟然下得了手,去伤害一心一意诚心对待她的爹爹母亲。
好可怕,真的好可怕。
凤清歌突然间觉得好累,她突然有些害怕面对“人”了。因为她永远都猜不透,“人”的脑子里到底想些什么东西。
为什么这个世界,会这么复杂。为什么人心,也是那么复杂。
凤清歌感觉好疲惫,在这之前,她甚至不知道,一个人的嫉妒之心,竟然可以到了那种地步。
凤清歌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松开扣住馥玲手腕的手的,又是怎样从她满是狠意的视线中离开的,也更加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到得客厅的。
一袭朴素的儒裙,严肃中却带着柔和的笑意,仿佛可以让人的心神瞬间松弛下来。
凤清歌轻轻唤了声,“师傅。”
拜师礼过后,许夫子就便是凤清歌的师傅了。
“世间之事,得得失失,本不必去纠结。凡事也皆有因果。”
许夫子笑道,揉了揉凤清歌的头。
“哈哈哈,你这根粗线条,竟然也会伤春悲秋?”一个悦耳的男声,随着风飘入凤清歌的耳朵,
虽然是调侃之意,可是在语音尾处,仍然可以听出些许的担忧。
凤清歌偏过头,入目是一张放大的脸,依旧的一把破扇子在面前摇啊摇。明明已经是深秋,倒不怕冷的紧。
“夏安然,你怎么来了?”
“他是你的师兄,以后月余,你都要与他同学习。”许夫子截过她的话茬道。
夏安然点了点头,戳了戳凤清歌略显痴傻的脸,拖长了音道,“师妹~~,你莫不是高兴傻了?”
凤清歌一把挥开他的手,正色道,“男女授受不亲。”
夏安然撇了撇嘴,不以为然,“可本公子从来就没把你当做女的过呀!”
凤清歌一口老血卡在喉咙,不上不下,甚是难受,“你丫的皮痒了是不是?”
“唔,这就对了嘛,刚刚要死要活的,知道的,说你是伤春悲秋,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寻死觅活呢!”
那把破折扇依旧摇啊摇,撇开他是夏安然不说,那张脸,确实是打眼的很。油头粉面,绫罗绸缎,佩玉珠宝,这出去,定会惹得大小媳妇,黄花闺女,闺怨丛生。
凤清歌撇了他一眼,“能在本郡主身边学习,是你几世修来的的福分。”
夏安然也跟着笑,作揖点头,“多谢郡主允许小的跟着您学习,小的定不会辱没了您,定会拼尽全力学的您的真传。他日定要在这燕京城横着走,成为和您一样的“盖世英雄”。”
说完,故作沉吟的点了点头,“嗯,街头的一方霸主,也是威风的紧。”
凤清歌,“……”
“你们两个莫要贫嘴了。”许夫子看向夏安然,“你教教清歌习字吧,今日半日需识全所有的字可行?”
夏安然一把破扇子掉到了地上,惊的瞠目结舌,“师,师傅……你确定……你没说笑吗?”
一日?噢,不,半日,师傅是觉得他是天才,还是凤清歌是天才。他就不必说了,至于清歌,那脾性他是知道,从小就不好好学习,这时候……能有个什么学习的劲儿?
“没有。”
许夫子肃着一张脸,若是清歌今日习不得所有的字,那以后的……她也无法了。
“呵,夏安然,你怕了?”
凤清歌自信,若是有人教,半日的功夫她可以做到。以前,是受人挑唆不想学,如今,有了个念想,便就不同了。
只是那个念想,终是两头空罢了。
“怕?本公子何时怕过,只是……咳咳咳……师傅,你能不能……”夏安然转向许夫子,做祈求装,平白的闪现两滴泪花,“师傅啊,您太看得起小徒了,就算小徒再如何厉害,也让不了一颗朽木开花呀?”
凤清歌嘴角抽搐了一下,朽木?夏安然,等会儿本郡主就让你好好瞧瞧朽木是如何开花的。
“夏安然,你若应下,咱们可以赌一把。”凤清歌手“啪”的一声拍在案上,“你说吧,同意不同意?”
许夫子绕有兴趣的看向他们,如此,倒也不失为一件趣事。这两个孩子,倒也是对欢喜冤家。
夏安然一脚踹开差点绊了他的那把破扇子,吹动额前的碎发,“有何不可,你别是输不起。”
凤清歌耻笑,“本郡主还没有输不起的。”
夏安然道,“哈哈,倒也是,听说轩王爷可是因为你那报社,被人弹劾,如今挨了好一顿鞭子。你就说说,你那个八卦,可没少扒些缺德事儿。”
凤清歌迷茫,懵懵,“什么?我怎得不知?”
八卦北琳轩?不是让传馥玲吗?想起今日大殿上的之事,凤清歌心里陡然泛酸。呵呵,不过也用不上了。
没了折扇在手,些微有些不自在,夏安然悠悠然道,“谁知道呢,只知道今日好爽进宫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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