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重生:冷情殿下,爱爬墙》第106章


凤清歌叹了口气,既然都来了,还是去看看有没有新鲜的桂花可买吧。
回到府里,已经临近夜幕。
说是老爷夫人都去皇宫参加十四王爷的庆功宴了,凤清歌没回来,自然是没赶上。
听到小白菜这么说,想起今日那个肃杀大身影,凤清歌不由又打了个寒颤。
“好了,你们下去吧,我要休息了。”
凤清歌打了个哈欠,吩咐道。
“那郡主你就快休息吧,我和小白菜就出去了,您要是有什么事,记得喊我们。”小苹果顿了顿,又道,“不知道郡主可是用过饭了?要不要用点宵夜?”
凤清歌摇了摇头,“不必了,我在府外吃过了。”
等小白菜和小苹果出去,凤清歌把手里用纸包着的一包桂花放下,从后面来到了后院。
没有月光,只有相府高高悬挂的红灯笼透出些微弱的光。
突然一抹红影从树上闪下,在凤清歌面前站定。
依旧是银色的面具遮住了半张脸。
凤清歌一直搞不懂,明明,她都无意中说出了他就是北羽辰,为何他每次来,还要戴着个面具。
或者说,凤清歌不知道,他为什么还回来。
可是,每一次,当她放下书本,来到后院,看到那个熟悉的红色的身影,她的内心便会染上喜悦,然后慢慢的放大,再放大。
凤清歌不知道,她对北羽辰的情到了什么地步,她亦不想去探究。
“你倒是不急。”
凤清歌一愣,抬头去看他。
冰冷的唇角,勾起了一抹讽刺的护肤。面具下,依旧是看不清他的神色。
她不曾想过,有一天,白云似得北羽辰也会用如此的口气,说出如此含了讽刺的话。
“我……”
凤清歌此时已经换了衣服,凉滑的触感,有些冷。凤吹起她的头发,有一丝吹到了她的鼻尖,鼻子有点酸。
“你什么?你是要告诉我,今日你碰到了十四皇叔耽搁了时辰吗?”他似乎是笑了一下,又似乎是没笑,“大可不必,是你自己所说,欠了我,要踏入朝堂。怎么,现在想要放弃了?”
凤清歌暮然抬起头,不可置信的目光定在那人波澜不惊,深邃的眼里。
复而又低下了头,“我没有。”
夜风拂过脸颊,像极了她此时的心境,微凉。
看,他们总是不平等的。她欠了他,欠的太多了,所以她在他的面前总是抬不起头来。
“好了,我说过的,会教你的,自然会说到做到。学与不学,与我……无关。”
他的声音,已经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依旧是淡淡的,除了刚刚的那两句,听不出任何的喜怒。
凤清歌嘴里有些发苦。
半晌,她听到自己说。
“学,自然是学。我说到的,也会做到。欠你的,我会尽力还。”
说完,年前突然豁然开朗。是啊,人生短短数十年,她白白的赚了一辈子。无论如何,有些事,自应该尽力而为。
凤清歌感觉到,那束薄凉的目光在她的头顶停留片刻,然后移开。
学武的夜晚,虽然说是煎熬的。他们一般是除了必要的话不得不说而在,其他时间都是相对无言。
可是凤清歌却每每都是觉得时间过得挺快,鼻子里,嗅到的都是他身上略带的薄荷的味道,莫名的让她安心。
夜色渐浓,凉意透骨。
“你……没去参加十四王爷的庆功宴?”
就在那抹红影融入茫茫的夜色中的时候,凤清歌突然开口问道。
“本王如今,不过是一个闲王罢了,去与不去,也没什么不同。”说完,便纵身跃过了围墙。
树影晃动,静。
凤清歌苍白着脸,扯动唇角。
她活该罢,也不怪他说那句如同扎心窝子的话了。
凤清歌转身,踉跄的往内室去了。步伐虚浮,像是吃醉了酒一般。
他明明在说让出储君之位的时候那么干脆,对她的欲言又止,却会时不时说出一些让她无法理解,却如同扎心的话。
还有那时不时,明明白白,被凤清歌刻意忽略的恨意。那么多的反常举动,又是为了哪般?
若是她仔细想一下,也不会有那么大的兜兜转转。
“小姐,你睡了吗?”
凤清歌刚坐到床边,听到门外小白菜低声道。估计是怕她睡了,不敢放大声音吵她。
凤清歌收拾好自己的情绪,应声道,“还不曾睡下,何事?”
“小姐,也没啥事,就是老爷夫人还有那个……那个,刚刚从宫里回来了。刚看到你屋里的灯还亮着,给你说一声罢了。”小白菜的声音再次响起。
那个……那个?!!
凤清歌恍然,原来馥玲也跟进宫去了。她本想着,她又失策了,应该会消停两天了。殊不知,馥玲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让自己表现,然后扬名立万的机会的。
凤清歌起身走到门前,“咯吱”由内而在拉开门。
看着守在门外的小白菜,“走吧,我去看看爹爹母亲。”
“好嘞。”小白菜满脸喜色道。
凤清歌叹了口气,这孩子,什么事都放在脸上。
想让她去踩踩馥玲嚣张的火焰,这也太明显了些吧!
不过,今夜估计是注定让她失望了。她真的仅仅是去看看爹爹母亲,给他们请个安而已。
最近她太忙,太累了。连无名先生手里方便车的事宜都腾不出心力去管,更加就没有那个闲工夫去管馥玲了。
在走廊上,凤清歌倒是和迎面而来的馥玲撞了个正着。看她满面的春风得意,想来是在宫里又好好的威风了一把。
不过,眼看着凤清歌在她身边不偏不倚的经过。倒是让馥玲心里好好的郁闷了一把,今夜擦的头筹的高兴劲儿,也没那么浓了。
第二百一十七章 春风得意,左拥右抱
不过,眼看着凤清歌在她身边不偏不倚的经过。倒是让馥玲心里好好的郁闷了一把,今夜擦的头筹的高兴劲儿,也没那么浓了。
“你不问问我今夜去了何处?”没忍住,馥玲开口道,不知为何,看到凤清歌不开心,她就很开心。
凤清歌不偏不倚的走,对她的话充耳不闻。目不斜视往着前面走去。
馥玲一口郁气不上不下,硬生生的憋在胸腔,不吐不快。
凤清歌一个没注意,便被馥玲拦路挡住。
本是美丽的小脸有些扭曲,“凤清歌我告诉你,我今日进宫去了,你可知道今日陛下设宴款待的是谁?”
说着,仰头大笑,“你自然是不会知道,当今的弟弟十四王爷。”
突然神秘兮兮的凑近凤清歌,“你以为,你以前给你败坏的那些名声,会对我有影响吗?”
馥玲“嗤嗤”的笑了,像是讽刺凤清歌一般,“那都不过是你的无用功而已,你知道吗?我今日进宫,便是所有人的焦点。噢,你不知道。那你看见了吗?”馥玲指着天空。
月如弯勾,繁星点点。
光华泄地,伴随着丝丝缕缕的风,痴缠悱恻?
凤清歌一瞬不瞬的瞧着面前癫狂的馥玲,突然明白了一句话: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是了,凤清歌现在突然觉得馥玲其实也挺可怜的。
忽又回神,眸里有水色蕴盈。说白了,她和馥玲一路人呢!
可怜吗?可怜。可恨吗?怕是人人恨不得得而诛之。
不过,还是有不同之处的。
比如说,馥玲是女主,而她是炮灰。馥玲就算是给她吃毒药,也不过是拉拉肚子,在茅厕里跑一天。而她扔进了蛇窟便是尸骨无存,平白的化为了一滩血水。
再比如说,馥玲的孩儿,就算是不知道他的亲爹到底是谁,可他却生下来就是太子,而她的孩儿,还没生下来就胎死腹中,还被人冠上野种名声。
还比如说,她馥玲挥挥手就可以心想事成,坐拥一切,可她就算是拼尽权利,为的那个人却也是不信。
又比如馥玲有女主光环,有空间戒指。什么定国之根本,什么安国之安邦。兵力。
而兵力,不正是真金白银堆出来的吗?
她如今连可以和馥玲抗衡的本事都没有,那把钥匙都没拿到。
可馥玲呢?她只需要时机成熟,有了可以堵住悠悠众口的借口,她的空间戒指,就可以发挥强大的作用。她的商业帝国梦,就可以得以实现。
而她……
月华如水,凉如斯。
凤清歌握住栏杆的细长的手,微微泛着死灰般的苍白。
她怎么能想如同馥玲一般,也开始嫉妒成性呢。摇了摇头,甩去了杂绪。不该,不该。受馥玲影响多了,怎么性子向着她靠拢了。
看到凤清歌摇头,面色有些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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