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娆女帝的绝色夫君》第748章


洛安索性将那个人身上的衣服全部撕开,就在那一瞬,一架骷髅瞬间散架,哗啦落地,成一堆皑皑白骨,毫无生气。
见此,在场所有人都惊得目瞪口呆,脚底升起寒意,身上一阵毛骨悚然。
绝殇上前踢了踢那堆白骨,只听见骨头间碰撞的清脆响声,依旧不敢置信,“怎么会这样?”
“这是一种高级禁术,名唤牵魂术,学了这种禁术的人能够用意念控制死人的躯壳完成他想要做的事情,但这种禁术必须近距离施行,不然,远距离操作时,心神会因为过于投入而无法自拔,导致反噬。”洛安犀利的眸扫视四周,沉声道:“他应该没走远,搜!”
“是!宫主!”绝殇一行人应了一声,就开始四散搜查。
……
第二日,赤月朝堂上,在众臣诧异的目光下,洛安以王者的姿态走入议政大殿,坐上王座。
“抬进来!”在众人议论纷纷之际,洛安对外面的人吩咐了一句。
顿时,一个盖着白布的担架被人抬上大殿,白布掀开,赫连语的遗体赫然醒目,尤其她脑门上那一处血洞,如同一朵妖艳的血蔷薇绽放其上,张扬地昭示着身下这个君王已经长眠。
见此,整个朝堂瞬间沸腾起来。
“怎么会这样?陛下怎么会变成这样!”
“还有没有王法了!”
“凤天的国君,可要给我们一个交代?!”
……
“交代?”洛安不屑地冷嗤,看向身边的绝殇,“宣吧。”
“是!”绝殇郑重地应下一声,就展开手中的明黄圣旨,宣读起来,“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圣旨内容无非是以赫连语的口吻阐述她若出意外,就将赤月的江山交给洛安代为执政。
众臣听了,有人哈哈大笑起来,“这圣旨定是伪造的!”
此声出,其他人纷纷应和。
洛安都懒得出声,对绝殇使了个眼色。绝殇会意,身形一闪,就窜到刚才那个声称圣旨乃伪造的大臣身后,拔刀,将其一击毙命。
“你——”那个大臣才发出一个音,就软泥般滑落到地上,在血泊中死不瞑目。
“还有谁不服?”洛安弹了弹指甲,慵懒出声,双目凉凉地瞥着底下一众被刚才那一出吓白了脸色的大臣。
众臣面面相觑,沉默了许久,就三三两两地跪了下来,对那座上的绝色女子叩拜,山呼,“臣等参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因为恐惧,都带着颤音。
“平身。”洛安摆摆手,双目平静却透着几分凌厉,坐姿端正庄严,尽显一国之君的尊仪,“众卿放心,赤月虽换了朕执政,但你们应有的待遇都不会改变。不过,日后若被朕查出有人行背叛之举或是其他律法不容之行,那她的下场就会跟刚才那位一样!还有,无才无德之人,朕一样会罢免她的职位,希望各位日后好自为之,别让朕失望!”
“臣等日后必唯陛下马首是瞻!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群臣一听自己日后的待遇不会改变,都欣喜异常,对眼前这位强行上位的帝王稍稍改观。
赫连语和那位被绝殇杀死的大臣的遗体早已被人抬下去,仿若什么都没发生过。洛安开始正式议政,经过这么多年的暗中精心准备,她对赤月的政务基本了如指掌,所以,谨言慎行之下,一次早朝她应付得也是得心应手。
除了政权,就连赤月的兵符,她也早已全部收归囊下,如此,赤月已正式归入凤天。
正应了一句话,王朝更替,不过是那王座上那戴冕的帝王换了一个人罢了!
这边的洛安上着早朝,远在万里之外的沧澜瑾瑜亦在上朝,只是,他的精神状态并不佳,眼底聚着乌青,显然这阵子没怎么睡好。
由于朝廷、煜王府和墨宫三股势力仍聚在洛安曾经落水的地方装模作样地搜查着洛安的踪迹,对沧澜一方形成了强有力的障眼法,所以,这阵子对沧澜瑾瑜来说,简直就是一段煎熬!
他日日夜夜都为洛安担惊受怕着,期盼自己的人能够早日寻到她,若不是政务缠身和这段时间身体状况一直不佳,他真想亲自过去一趟,誓要找到那个女人才甘心。
“陛下,您正在上早朝。”见身前的帝王又在分神,亁泗连忙小声提醒他,心里一阵无奈,自从凤天那位离开后,他家陛下就变了,不仅变得脾气暴躁,喜怒无常,而且变得十分嗜睡,有时候上着早朝,他都能坐着睡着。
沧澜瑾瑜一愣,随即反应过来,继续端正姿态,倾听底下大臣的参奏。
“陛下,最近渝州遭了大水,民不聊生……”才解决完一件事,就有另一个大臣站出,呈上官辞。
只是,还未等他说完,那座上的帝王就变了脸色,捂唇干呕起来,整个大殿顿时只剩下他撕心裂肺的干呕声,形成回音,在众人耳畔久久响彻。
“陛下,您怎么了?可要让太医过来看看?”这种状况还是第一次发生,所有人都吓坏了,亁泗连忙上前轻拍男子的背想让他好受些,一边担忧地提议道。
沧澜瑾瑜缓过神,摆摆手,“先上完早朝。”他心里也是一阵慌乱,这段时间自己身体出现的异常他都有所察觉,但他一直觉得这是那个女人离开后对他造成的影响,只要将那个女人寻回来,就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所以,他一直没将此事放在心上,未召太医。可如今,真的应该看看了。
“是。”亁泗点点头,退至一边。
沧澜瑾瑜都懒得说话,用手示意底下那个大臣继续。
大臣惶恐地点点头,开口继续道:“渝州……”
只是,他才吐出两字,那座上的帝王又干呕了起来,昏天暗地。
亁泗又连忙上前给男子抚背顺气,看着男子的模样,再结合他最近的表现,心里隐隐有不好的预感,但不敢妄自断定。
“别提‘渝’字,孤一听这个字,就想吐。”沧澜瑾瑜一番干呕下,上气不接下气,见那个大臣又欲张口,他连忙出声提醒。
“是,陛下。”那个大臣颤颤巍巍地继续说,“渝——啊呸!那什么州,有个知县,名唤瑜广,啊呸,那什么广……经常那什么肉百姓……”
这次,他明明避开了“yu”这个读音的字,但帝王还是以永无止境的干呕终止了他的发言,吐完,帝王又提醒,“别提‘肉’字,孤一听这个字眼,也想吐!”
“是,是,陛下。”那个大臣都快被吓出心脏病了,“经常那什么什么百姓,平日没少搜刮民脂民膏……”
于是,一场早朝就这么在战战兢兢的氛围中结束了。
这次,沧澜瑾瑜一回自己寝殿,就默认了亁泗去召太医的行为。
不一会,太医过来,对男子行了一礼,便上前开始为其把脉,约莫过了一个世纪长的功夫,那太医突然颤着身子跪伏到地上,对男子连连磕头,哭丧着脸,颤颤巍巍道:“陛下,微臣想先请您赐下一份不杀之恩。”
男子疑惑地蹙了眉,但见太医坚持,只好轻启唇瓣,“准!”
“陛下,您有喜了!而且已有,已有两个月。”太医这才宣布,十分小心翼翼,心里直叹作孽。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前阵子,有个县城的男女全颠倒了顺序,男子怀孕,女子养家,没想到,如今竟轮到了当今圣上,难道果真应了那句鱼腹内的预言“火凤降世,天下同归”?
至于这句预言,只要肚内有点墨水的,都能猜出其中寓意,当今世上敢以火凤图腾为身份象征的除了凤天那位帝王,还有谁?
未等他多想,那边就传来了亁泗的惊呼,“陛下!”
只见那位帝王竟直接从椅上摔到地上,双目呆滞地望着前方,仿若失了魂魄。
“陛下!您快醒醒!您快醒醒!”怕男子受刺激,得上癔症,亁泗拼命摇晃他的身子。
太医也连忙上前对男子展开施救,心想陛下没晕过去已经不错了。
过了半晌的功夫,在两人联合努力下,沧澜瑾瑜终于动了动眼珠子,醒过神来,却是一脸阴沉,对身边的两人沉声吩咐,“你们都出去!”
“陛下……”亁泗有些犹豫,担心男子一个人留在屋内会不会做出什么伤害自己的举动。
“出去!都给孤滚出去!”沧澜瑾瑜怒吼出声,猩红着双目瞪向眼前两人,仿佛他们此时不出去,他下一刻就会杀了他们。
“是是是!微臣这就出去!”那个太医是个怕死之人,连滚带爬地出了大殿。
“奴才只求陛下好自为之。”亁泗无奈地叹了口气,也退了出去。
但他并未走远,而是守在殿外,听着里面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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