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财女满堂》第453章


恰!?br /> 刚吃饱,又坐在极温暖的怀抱,高世曼上下眼皮开始打架,他将她搂紧,到得府门,她已浅眠,将她轻轻抱下车,刚走到离院门不远的地方,被杜姨娘堵上了。
见高世曼在他怀中安稳睡着,杜姨娘心中又酸又涩,她小心翼翼地道:“大爷……”其委屈期待之情溢于言表,若非知道她与刘保之事,沈立行只怕立刻便会心软。
沈立行懒得跟她啰嗦,又怕她将怀里的人儿吵醒,于是压低声线道:“有事改天再说吧。”
其实高世曼在下车之后便醒了,只是想赖在他怀里便没吱声,这会儿听到杜姨娘拦了路,声音又极娇软,再一听沈立行说有事改天再说,她便浑身一紧。
感觉到她身体的僵硬,他知道她醒了,心中便对杜姨娘有些不快,他淡淡地道:“说吧,什么事儿?”反正她已经醒了,索性当着她说。
杜姨娘心中又是一酸,鼓起勇气道:“大爷……您是不是厌弃婢妾了?”
沈立行没接腔,高世曼听了这话乐了,这杜姨娘想男人了吧,那刘保坐了监,她只怕是饥渴难耐了,所以这才将他拦在这里,她咧了咧嘴,悄悄在沈立行腰间捏了捏。
这下轮到沈立行浑身发僵了,他沉声道:“你想多了。”
杜姨娘瞧了瞧高世曼,轻声道:“大爷,少夫人总有不方便的时候儿,您……您就不能看在以往的情分上,多怜惜婢妾一回吗?”有了一回就有两回,她自以为对男人还算了解。
啧,高世曼差点笑出声来,她在沈立行身后又戳了一下,沈立行也不知怎么,半天没吱声儿。
他既然不吱声,高世曼自然也是继续装,反正是他抱着她,她的腿又不酸。只听杜姨娘又道:“大爷,小少爷很可爱,瞧着他……”
不等她说完,沈立行冷冷地打断道:“刘保也不过进去呆个两三年罢了,你若心急,过段日子我找人将他捞出来。”
杜姨娘瞳孔急剧收缩,她不可置信地看着沈立行,急切地想从他的表情上看出点什么,这话听着……难道自己和刘保有染的事情他已经知道了?不可能吧!她心中惶然又痛苦,死死咬着嘴唇看着沈立行,手开始发抖,她强行镇定,可是手根本不听使唤。
高世曼也没想到沈立行居然会说这个话,他是打算跟她挑明了怎么着?她忙老实地收了手,再不撩他,静观其变。
沈立行悠悠地道:“你去留随意,若呆在府中我自保你一世安稳,吃用不愁;别的,我给不了,也不能给。你若是需用银钱,直接找李管事就行,我会吩咐他不与你为难的。”
杜姨娘听了这话差点跌坐在地上,沈立行这话已然很明显了,是啊,以他的聪明、以他的手段,自己又如何能掩他耳目呢!是自己太蠢了,不,是精明过了头,她泪水无声地划下脸庞,她强忍着痛哭失声的冲动,捂着嘴转身就跌跌撞撞地跑回了院子。
冲进睡房,她趴在床上放声大哭,她恨,她悔,恨刘保早先辱了自己的清白,悔自己后来没有把持住自己,也不知道他是何时知道的,是了,一定是从刘保入狱前知道的吧,要不然刘保也不会入狱。哈哈,她不知该哭还是该笑,曾耳鬓厮磨的男人,竟成了遥不可及之人,他站在高处,冷眼看着自己在别的男人身下索求、堕落。这对自己来说是怎样一种可怕的体验!
自己终是不如高世曼,她聪明活泼,更重要的,她冰清玉洁。男人都在乎这个,她想到这里,突然止了哭泣,沈立行不好女色,以前便只有她一个女人,自他与高世曼成了亲后,一定知道了当年自己与他不是第一回 ……是了,她脸色煞白,细想沈立行最开始的变化,她突然明白自己的种种不堪,沈立行都一清二楚!
“啊!”杜姨娘如困兽一般,发出绝望的悲鸣。
第421章 风月无边,富贵无头
? 红蔷早在杜姨娘冲进房大哭中的时候便傻了,这会儿听到她尖叫,更是吓得一抖。她睁大眼睛瞪着杜姨娘,脑子里一片浆糊。
良久,杜姨娘只觉浑身发软,她闭着眼睛如烂泥一般趴在床上,她自作多情地想着,沈立行待她还是有感情的,要不然也不会容她到现在,他刚才跟她说什么,去留随意,还说要保她一世安稳、吃用不愁……她又开始流泪,口中喃喃地道:“彦堂,我错了……”
红蔷也不知道她嘴里在嘟囔什么,上前小心翼翼地道:“姨娘……”
杜姨娘目光呆滞,对红蔷的关心理也不理,红蔷悄悄退了出去,这一夜,杜姨娘都没有睡。
沈立行见杜姨娘跑走便迈步回了院子,高世曼半天也没做声,这种事情挑明,不知道杜姨娘会不会寻了短见。沈立行将她抱回房嗤了一声道:“干嘛不说话?”
她腾地坐起,耸拉着脸道:“她不会自杀吧?这种事情,对一个女人来说,真的是没办法接受。”她的意思是指,杜姨娘可能会因东窗事发羞惭自裁,如果真的死在府里,马上要过年了,实在是大大的秽气。
沈立行咧了嘴道:“她既然敢做,便不会觉得羞愧,你少管了,走,去洗洗干净。”边说边去扯她。
高世曼推他一下道:“马上要过年了,你若算错,她真的自杀,那岂不是年都过不好啊?”
“你想多了”,他炯炯地看着她。
她瞪着他不满地道:“你是神算子?”
他回瞪了她一会儿,无奈道:“罢了,我让人去盯着点儿。”
高世曼实在是高看了杜姨娘,她经过最初的羞愧、后悔、痛苦之后,压根儿就没想过要离开这个对她来说毫无生趣的世界。好死不如赖活着呀!
洗漱完她便坐在床上发呆,想着这世上幸福的人都是相似的,不幸福的人却各有各的痛苦。路是人走出来的,无论多痛多难,她都会走一条康庄大道,而有的人却不同,当然,她也管不着。
沈立行回来见她发怔,揭了被子坐进去道:“想什么呢?”
“杜姨娘今日围猎,本想擒马却擒获一蟑”,她抬眼贼笑,这本是诸葛武侯调侃大将张颌替死的戏言,今日高世曼却用来影射杜姨娘,而且高世曼将“獐”改为“蟑”,读音相同,意境迥异,沈立行自然不知。
“什么獐?”他瞥了她一眼。
“蟑螂”,高世曼笑。
他将她往怀里一按道:“梁大人去年要你的字,我给糊弄过去了,我回京前,他又提及此事,这回竟连景先的字也要了,十五过后是他六十大寿,我不好再推,你看什么时候方便,和景先一人写一副字?”
“天下名士何其多,景先的字还将就,我若写了,岂不是教天下大家笑我不自量力?”高世曼自认为她那手字虽说过得去,但离方家大流还是逊色不少的。
“他也不过是好奇罢了,近水楼台,但写无妨”,正说着,外面有人轻声道:“小少爷吵个不休要娘,咱们都哄不住。”
高世曼忙提声道:“抱他进来吧。”
鸿儿进来看到到爹娘都在,乐得手臂伸的老长,嘴里还模糊不清地嚷嚷:“娘、娘。”
沈立行一愣道:“鸿儿会叫娘了?”他起身伸手将儿子接过来笑道:“叫爹。”
鸿儿瞪着他笑,高世曼凑上来哄道:“鸿儿,叫爹。”
连哄了两三回,鸿儿才牙牙地道:“嗲!”
发音虽不完全,沈立行可乐坏了,他将鸿儿举高转圈道:“我儿好生聪慧!会叫爹了!”
鸿儿被逗,乐得咯咯直笑,高世曼瞧了一阵子道:“好了好了,你这般逗他,他呆会还怎么睡得着?”
放下鸿儿,高世曼将他搂在怀中道:“睡觉啦,熄灯。”
沈立行见她不将儿子送走,郁闷坏了,他嘟囔着道:“你打算让他在这里睡么?”
“我哄他睡着,你再送他回房”,高世曼轻拍小儿,嘴里浅吟着不知名的小曲儿,沈立行只得熄了灯,躺在儿子身边。她时而亲吻鸿儿,时而在他耳边轻唱,鸿儿玩了一会儿,顺利进入梦乡。
沈立行舒了口气,轻轻抱起儿子送到外面。待折身回来,他瞧着高世曼闭着眼似要睡着,负气地将她拉进怀中闷声道:“你便不想我吗?”
“嗯,想,想得心也疼肝也疼……”她信口胡诌。
明知道她又随心所欲,他却听得心头一软,头一低便吻上她,她合眼轻轻回应,蜜意渐浓,春色盎然。
他轻声呢喃:“曼儿……”她则回应以焦吟,他再遏不住心中欲念,从她唇上挪至温香软玉之前,上下其手,埋首浅啸,壮怀激烈。
少年功名尘与土,鹣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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