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拒绝当男主[快穿]》第45章


“说的好听,一张工业票倒个手就能赚一百,其他哪个能给这个价?”庄熠早见过一些人干投机倒把的事,他们低价买来各种票,再加价卖给别人,以此来牟利,而其他粮票肉票之类只能赚个小钱,唯有工业票,得来就很不容易,更别说把它往外出了。而对于一些高收入家庭来说,钱从来不是问题,问题是有钱也买不到想要的东西,一台电视机差不多五百到一千,有人就不在乎多花一点,于是这价格很快炒的很高。
听到庄熠报的数字,庄父差点没把手里的烟杆折了,他觉得自己可能听错了,连忙追问说:“你刚刚说多少,一百?”
“没错,只多不少。”庄熠就亲眼见过有人出一百买了票,为此他还特意打听了一下,结果无意中得知,干这一行的就有庄明诚的小舅子。
庄父这下没话说了,闷闷不乐地抽起了烟。改天庄大伯来问时,他直截了当给拒了,还给对方指了一条明路,说黑市有卖工业票,让那位小舅子去试试运气。
庄大伯听了这话,原本准备好的说辞全都泡了汤,他扭过头悻悻地离开,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再上门。
这么一来,对方言归于好的目的也就不言而喻,庄父这回是彻底冷了心。
…………
转眼到了年底,庄恒得了假期,时隔两年终于回了家。
这一次,一家人“和和气气”地过了个年,谁也没有提起上一次的不快。
庄小琴给大家说了学校里的很多趣事,还用省下来的钱给每个人都带了礼物,庄母嘴上责备她乱花钱,眼里的笑意却是实打实的。
而庄恒这次回来,只给庄父庄母买了一顶帽子、一条围巾,至于大哥和两个妹妹,他选择了忽略。
庄母没有多想,她第一次收到小儿子的礼物,拿着那条围巾爱不释手,看得旁边的庄小琴直“呵呵”。
到了年初二那天,庄恒和乔秀兰去了她的娘家,临走时两人手上都提着大包小包。
起初没人在意这件事,庄恒难得回来一次,去丈母娘家当然要多带一点礼了。直到几天后,庄母才从李二婶那里得知了“真相”——
周秀兰的母亲见人就夸自己女婿,说他十分孝顺,对他们老两口比亲生儿子还要好。而庄恒给了什么呢?据有心人统计,他带去乔家的有糖果糕点、衣服布料,还有一瓶酒和一罐麦乳精。
这礼物别说是乡下,就算放到城里也是倍有面子,邻里乡亲羡慕不已,很快就传开了。
庄母原本还想跟李二婶吹嘘,小儿子给自己带了好东西,结果还没开口就被狠狠打了脸,不仅如此,她还得强颜欢笑,说儿子难得回来一趟应该的。
想到大儿子给他们带的加绒棉衣,还是特意从县里买的,庄母这心就跟针扎了一样难受,当初她可是更疼这个小儿子,到头来对方待她还不如一个丈母娘。
都说有了媳妇忘了娘,庄母以前还不觉得,现在算是真真切切体会到了。
她不忍责怪小儿子,只能把一切归到乔秀兰头上。一个明理的儿媳,哪会让丈夫这么厚此薄彼,娘家人看着是风光了,可要是让人知道细底,那他们乔家也就是个笑话。
抱着这样的心思,庄母对儿媳的态度就有些不好,然后落入庄恒眼中,就成了庄母虐待自己的媳妇。
在他回来的第一天,乔秀兰就跟他抱怨过,说庄熠给父母和两个妹妹都准备了不菲的礼物,结果到她那连根鹅毛都没瞧见,根本就没把她当一家人。
他当时就来了气,要不是乔秀兰挡着,他一定会去找庄熠算账。可他没想到,一向宽容的庄母竟也变得人要粗不讲理,而他媳妇每日都得面对这样的家人,怎么可能好过?
这样的认知让他瞬间气血冲顶,不管不顾地对着庄母叫了起来:“秀秀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这么对她!”
他的声音很大,别说家里,就是外面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此时家里就庄母和他们小夫妻,被儿子嚎了这么一嗓子,庄母的心都要跳出来了,当场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庄恒没料到事情会变成这样,惊慌之下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而乔秀兰早在刚刚庄恒出声的时候就捂着脸躲进了屋子,要不是隔壁李二婶听到动静跑过来,庄母还不知道要在地上躺多久。
李二婶叫了两遍,才把庄恒唤回了神。这时邻居们也听到动静跑来查看,发现庄母晕过去,立刻有人熟练地给她掐人中。
庄恒有些后悔自己的莽撞,他神色不安地看着庄母,手脚都不知往哪放。
就在这个时候,庄父从外面走了进来,一看院子里的情形,立刻慌了神:“这是怎么了?”
在场的除了庄恒,没人能够回答这个问题,而庄恒选择了沉默。
过了好一会,庄母才缓缓醒过来,只是她眼里没神,全身像是脱了力一般,连句话都说不出来。
庄父让人帮忙把人送去赤脚医生那里,但庄母用尽力气摇了摇头,他只能先把人送回屋里去。
李二婶把听到的话跟庄父说了,接着就把邻居们带出了门,这是人家的家务事,他们这些外人还是不掺和的好。
庄父不是傻子,李二婶说出庄恒吼的那句话,他就猜到了事情的缘由。
“给我跪下!”
第44章 七零年代重生
外面的邻居们还在议论纷纷; 屋里的情形已经急转直下。
庄恒固执地认为,他说的并没有错; 他亲眼看到家人对乔秀兰的冷淡; 连他在的时候都是这样; 要是他离开了,还不定怎么蹉磨人。
就是这句话; 引得庄父下了狠心:分家!
可庄恒听到这话; 非但没有阻止; 还一副正中下怀的模样; 说他早就想分了。
庄父的火气可想而知; 当天就找了村长和家族里几位老者来做见证; 庄母本想劝阻,但奈何力不从心。
在分割财产时,庄父本想让庄恒把当初庄熠贴补的钱拿出来; 可庄恒却表示; 东西他不稀罕可以直接拿去; 他只要分那间新房。因为乔秀兰告诉他,新房子她去过一次就看上了,不仅采光好; 里面还专门隔了一间洗浴的地方,可比他们现在方便多了,以后还可以直接在旁边造屋子,一点不浪费。
只不过庄父也有他的底线,这件事情上并没有给庄恒选择的权利; 反而当着众人的面给算了一笔账,新房是庄熠自己凑钱盖的,一开始就被他刨除在外,而其余的东西本该兄弟平分,但庄恒的婚礼花费了很多,为了做到一碗水端平,庄恒只能够拿走他屋里的东西。
而当初庄恒成婚的场面大家也都看到了,庄父的话没有偏心任何人,庄恒不服气也没用。
到头来还是庄熠主动表态,说作为哥哥他理应照顾一下弟弟,总不能让人无家可归,最后就把庄父庄母现在住的那间房给了他们小夫妻。
庄恒很想硬气说不要,但现实摆在那里,乔秀兰没法跟他随军,他只能“忍气吞声”接受了这个结果。
庄父庄母一夜间老了许多,但庄恒看起来一点没受影响,反而带着乔秀兰去镇上买了许多东西回来。
明眼人一看就起了疑,这小夫妻俩恐怕早就有了分家的念头,平日里可没见过庄恒这么大手笔,乔秀兰每次去镇上也都是悄摸摸的,别人根本看不出她买没买东西。
一时间,庄恒在村里的口碑一落千丈,但在小夫妻俩看来,却是有人故意败坏他们的名声。
这场闹剧随着庄恒的离开而落幕,乔秀兰不用再做一堆家务,日子顿时轻松了许多,加上庄恒离开时给她留下不少钱物,她就算不去挣工分都能过得很滋润,原本的一点不满也烟消云散。
…………
不久后,庄熠离开村子去了县城,每半个月才回来一次。没人知道他去干嘛,只看见他每次回来都给庄父庄母买一堆东西。
到了年底,庄熠把两间老房子推了,重新盖了两间新房。人逢喜事精神爽,庄父庄母脸上的郁气也跟着一扫而空。
进宅那一天,庄熠摆了两桌酒席,请了亲朋好友来吃饭,也叫上了隔壁的弟媳。
乔秀兰还真去了,看着气派的新房子,她脸上的笑容都变得扭曲,话里话外认定了庄父把私房钱都给了大儿子。
本家一个婶子听了,笑得都快岔了气,说:“那你可真想多了,你回去问问你父母,能有几个私房钱?这家里要是没有庄熠撑着,指不定还在啃地瓜呢!就连你结婚的“三转一响”,都是人家庄熠给想办法弄得票,要不然你们的婚礼能那么风光吗?真心好心当作驴肝肺!”
乔秀兰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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