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娱乐大帝国》第125章


秦娥这才松了一口气,只是每个人的情绪都不太好,今天这门开了反而容易让人怀疑,索性在门外贴了告示,说闻曲楼明日有新曲,休息一日以做准备。
那天夜里,闻曲楼灯火长明……
给闻曲楼送过信后叶肃便去了皇宫,玉石铺就的皇宫大殿中,叶肃单膝跪地,双手捧着跟随自己多年的铠甲,那铠甲被擦的很亮,可见主人对它的精心保养。
只是上面依旧有一些残留的污秽,仔细看去,有的颜色深些,有的浅些,却都透着浓浓的红。
这上面沾染的都是鲜血,敌人的,还有叶肃的。渗透在铠甲上,无论怎么擦也擦洗不净了,那些无一不记录着他这些年在风杨的每一场出征。
“叶肃,你这是为何?”
元明皇帝端坐在大殿高台之上,冷言问道。
“此次竟让叛臣逃脱,是末将之责,今请皇上重责!”
叶肃将铠甲高举过头顶,这身铠甲是他一生的荣耀,如今他将这身荣耀拱手,其意义不言自明。
“是那贼子狡猾,叶将军已尽责,无须如此。“元明和声说道。
“皇上仁慈,末将愿自请再往风杨,此生永驻,守我大尚一方安稳无忧!“
叶肃将那铠甲收入怀中,再次叩头,他字字句句铿锵有力,在空旷的只剩下皇上和服侍太监的大殿里如雷鸣一般。
他本就不是要卸甲归田,他一生戎马,平生只会带兵打仗,麾下的铁甲军与他生死一命,他更丢舍不掉,只是想远离朝堂,远离这个杀人不见血的地方。
他之前要卸甲归田的举动只不过是以退为进,如今他再提出这个要求,元明也无法再驳斥。
果然,元明叹了口气,说道:“准了。“
叶肃抱着铠甲出了大殿,便将那身闪着银光的铠甲迎风抖擞开,擦拭的发亮的铠甲在阳光下闪着逼人的寒光。
重新穿上铠甲的叶肃嘴角微微上扬,这铠甲上熟悉的气息伴随了他无数个日夜,如今她已经离开了这里,如果不出意外,恐怕再也不会回到这里。
他留在这里也是无趣,不会再有人像她那般,在他的剑锋下还能逗得他发笑。
年轻的面容与这染着血腥的铠甲形成极强的反差,若不是那一双隐隐透着杀意的冷峻目光,旁人只会把他当做偷着穿父亲铠甲的孩子。
叶肃刚走出皇城,耳边便响起一阵聒噪:“将军,将军,我们能离开这里了吗?“
朱奇守在宫门外等着叶肃出来,像他这般的普通将士无昭不得入宫,他又太过想知道叶肃此次入宫的结果,便巴巴的候在城门口。
“走,明日便启程!“
“太好了!待在这里实在太无趣了,其他将士也都抱怨连连的。尤其是前两天的那次……“
“够了!“叶肃冷然斥道:“以后勿要再提那日之事。那是我铁甲军的耻辱!“
朱奇登时垂下脑袋黯然回道:“是。“
不过没安静三秒,朱奇便又重新振作了精神,“将军,不知道那姑娘会跑去哪里,会回白城吗?“
“此处人多耳杂。回府再说。“叶肃低声说道。
那日自他发现那个乔装成士兵的人就是黄岚后,他便暗自派朱奇前去跟着,生怕他们二人再被追兵扫到。
只是后来黄岚太过警惕,每次路过一个路口必定会让马踩踏出许多杂乱的脚印混淆视听,朱奇刚开始还能勉强分辨,跟到后面,他自己也不知自己究竟在跟着什么便回来了。
连朱奇都追踪不到的人,叶肃不信城防军中能有比他更优秀的。这才放了心,让朱奇不必再去了。
待叶肃回到自己的房间,他才开口说道:“那女人如此聪慧,必不会走白城,定是找了偏僻的小路,说不定连马匹也不会要了。“
“那我们岂不是再也找不到她了!“朱奇哀嚎了一声。
“她定会往西去。“叶肃望着西方微微眯起双眼,像是猎鹰发现了兔子一般露出犀利的神采。
“为什么啊?西边很危险啊,那些牧族太野蛮了,而且只有流放的人员才会去那里,一般人都知道那里的凶险!“
“正因为如此,追兵不至。“叶肃说道。
第一百五十一章 猛士兮,不再归
第二日,叶肃带着铁甲军再一次西去,只是这一次,无人为他们送行,无人为他们唱歌,无人问他们一句:猛士兮,何时归。
叶肃骑马徐徐前行,在快到城门时,他的目光冷了下来,从马上跳下来。
朱奇望了一眼城门口,这一次他出奇的安静,一言不发的也从马上跳了下来。
其他将士像是达成了某种默契一般,纷纷下马,本就没骑马的则将头顶的头盔去掉,托在手中。
叶肃仰望着城门。
元刚与童浣两人的尸骨便挂在此处,焦黑的骸骨被一根麻绳拴着悬挂在城楼之上,风一刮便跟着左摇右摆,时不时会有黑色灰烬从上面掉落下来。
路过城门的百姓不明真相,都只当城门上挂着的是意图谋反的逆贼,任谁都没有半点怜悯,反而有不少人看过城口张贴的告示后咒骂几句,更有些好事之徒拿着烂掉的菜叶往上面扔。
叶肃冷眼看着这一切,别人不知,他却知道,虽然那冯复与皇上所谋之事他并没有参与,可如此明显的栽赃陷害他又怎会看不出。
且不说到底是何人参奏元刚,便是那些人冲进王府,竟毫不费力的找到了玉玺,还有那消失的冯娴,单是这两点便足以证明一切。
可那又如何,即便元刚一生光明磊落,那又如何?
叶肃面无表情从城门走过,如果他今日不走,他头顶上悬挂的骸骨,便是他的明日。
其他过往的路人目瞪口呆的看着一队威武整齐的将士脱掉帽子,满脸肃穆从城门前经过,原本嬉笑咒骂的人群也停歇了下去,不知是被这气势吓住了,还是什么。
那一日的城门口,没有人再对那两具飘零的骸骨有一分的不敬。
此时距离那夜已经过去两日,元家满门被缚,元刚夫妇骸骨吊在城门的事情传到了白城。
最先知道这一消息的,是身为白城县令的魏炎。
魏炎听到这消息时,正在为两个农户解决那棵长在两家地中间的大树究竟是谁家的琐事。
本就有些焦头烂额的魏炎撑着脑袋听两个农户在堂下吵嚷不休。
“大人!”
一个信使满头大汗跑到衙门里,手中紧捏着一封信。那信上盖着魏家传递消息独有的信戳,不是紧急的消息,魏家不会轻易盖上这个戳。
魏炎连忙拆开信,细细读了。
“大人,大人,你说这树究竟归谁!”
“大人!”
魏炎只听得脑门中嗡嗡大响。
直到身旁的师爷轻轻拍了拍魏炎的肩膀,他才仿佛从黑洞中被拽出来的人一般双眼无神的看了一眼台下。
“大人,你说说,这棵树究竟是谁的!”
“大人,那棵树明明就是我家的树种掉在了哪,跟我家地里长得一样。”
“大人!”
魏炎点点头,喃喃问道:“你们可曾知道城西黄家。”
“知道!我这几天常去那儿听故事!讲的可好!”
“我家媳妇就在那儿种菜,前些天拿回来不少工钱,天天儿听她念叨黄家好。”另一个人也说道。
“黄府中的那个元田出事了。”
魏炎低声说道,信中将那夜之事尽数说出,还提到中途突然出现的将元刚等人救走的无名小卒。
元刚夫妇最后伏诛,元田逃逸,这样的结果让他胆战心惊。也许差一点,元田和黄岚便也会尸骨暴晒在那城门口。
她说去盛城看看,他只觉得最多是闹腾一下,没想到……却是这样。
那只青雀,竟如此不顾性命。
“元田?是那个清秀的元老师?”台下的一个农户问道。
魏炎木然点头。
“哪个元老师啊?”另外一个人捅了捅旁边那个人问道。
他家中虽然有人在大棚干活,最常听到的却只有黄府家中的小姐,至于老师倒不太清楚。
“这你都不知道,就是专门给孩子们讲课的那个元老师,我听的那些故事听那些孩子们说很多都是他讲的!”
“我最近正打算把我家那娃也送过去呢!”
那人鄙夷的看了一眼,说道。
“天呐,那刚刚魏大人说,他家遭难了?”
“大人,元老师家发生何事了?”
“谋逆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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