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妇山泉有点儿甜》第43章


的院子。大有成婚前好好补上一番,给肥沃的土地再施上肥的准备。可见林老夫人求子是多么心切。
元月听闻这些事情又是一顿好气,却碍着林婉之,不敢多说什么,就怕说了林婉之心里难受。但将军府到底不是皇宫,兜兜转转想要错过的人,总会不期而遇,那些想要藏着掖着的事情,总会破土而出。
那是春末的日子,日子渐渐炎热起来,院子里的花朵都争先恐后地开放在枝头,好生漂亮。这样的日子里,小闹腾林乐黏糊糊地要求带林婉之去看她亲手种植的一株小桃树开花了。林婉之央不住林乐的拉拉扯扯,只得牵着她的手,跟着她去瞧上一瞧她的那株小桃树。
去的路上,林婉之都开始在心里编着桃妖的故事。反正不管怎么样,等下这小丫头定会缠着她听个故事才算完。
她们路过人工湖面,一片海棠花,开得十分烂漫。
仔细一听,几人还听闻有人在抚琴。林□□过海棠花丛,笑眯眯地对着林婉之说:“嫂嫂,是哥哥在抚琴叻,我们过去好不好。”
林婉之轻抬起脚步,拨开花丛,只见林瑨在湖面上的亭子里抚琴,一旁一抹绿衫正和着琴音,翩翩起舞。
她是记得这种舞步的,只因为这舞是她亲自改编的。里面有几个舞步,让欣赏的人只觉那舞者是一只悦动的舞蝶,轻盈翩跹。她亲自告诉苏锦娥每一个要领,只为能在宴席上一舞惊人。如今她果然做到了,比林婉之想象地跳得还要好。
只是她亲手教导的姐姐,却将这支舞蹈献给了她的夫君。
林婉之脸上也没有什么悲伤,只是一双眼睛没有了往日的神采。小林乐还在一旁小声地问:“嫂嫂,我们不过去听么?这里离得有些远,听不大清。”
林婉之揉揉她的脑袋道:“你不是要看小桃花么?不想听桃妖的故事了么?”
林乐有些犹豫,嘟着嘴道:“嫂嫂,桃花不急的,我们等下也能过去看呢。”
一旁的元月叹了口气拉拉林乐的衣衫道:“小姐,夫人有些累了,我们还是去你的院子了休息一会儿吧。”
林乐可能也感受到了林婉之有些不开心,小心翼翼地跟在林婉之身后,却忍不住问元月:“嫂嫂她怎么啦?”
元月摇摇头,说道:“小姐长大就明白了。”
走至林乐的院子,林婉之有点茫然,突然想不起来自己为什么要来这里。直到,林乐高兴地拉着她去看那株桃花,她才想起此行的目的。她心中微微苦涩,这明明就是她求来的事情,现在姐姐和林瑨这样好,她到底还在气什么。
到最后,那个关于桃妖的故事也没有说与林乐听。她甚至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了自己的院子的。只记得回来的路上,元月带她绕了好大一个圈子,特地绕过了人工湖那一块。
林婉之笑了。“元月,不必这样。以后的日子里,这样的场景总会遇见。你家少爷终归不是我一个人的夫君了。你能每一次都做到绕道而行么?”
元月急了,“夫人,不管怎么样,您也不能这样与少爷僵着。奴婢看得出来,少爷对您和别人是不同的。”
林婉之摇摇头,却是不想再说些什么,一个人寞落的身影,回了屋子。紧接着。元月便听闻屋里传来了接连不断地咳嗽声。
春宵帐暖重归于好
新婚不足半年,林大将军便要纳妾。这样的消息一传出去,破了当初听闻林大将军独独钟情敏元郡主的传闻。但又听闻这桩婚事实属无奈之举,娶的人还偏偏是敏元郡主的姐姐,又让人有些遐想,里头是不是又隐情。
但不管怎么样,这场亲事还是引来了不少人的观礼。
七月流火,将军府娶亲,苏锦娥终于穿上一袭红色嫁衣,厚重的珠帘遮住了她的容颜,她娇羞地盖上红色盖头。她扶上喜娘的手,她知道她要走向那个她心心念念的人。
府里四处高高挂起的红色灯笼洋溢着喜庆,唯有林婉之的小院里,林婉之独自靠在木藤摇椅上,仿佛入睡了一般。
元月立在一旁,还是闷闷地。
林婉之连眼睛都没有睁开,便笑着道:“外面很热闹,怎么不去看一看?”
元月摇摇头:“不去,有什么好看的。新娘再美也没有夫人您当初美。我第一次见您,以为您便是仙女呢。”
林婉之扑哧一笑,“别哄着我了。”她轻咳了一声,“去,把我去年酿得酒那些出来。”
元月不愿意,“您自个去吧。都咳嗽成这样了,还喝酒!”
林婉之叹气道:“这夫人当的真没有用,连差人拿酒都不成咯,你不拿我自己去拿。”
元月跺跺脚,“夫人,您欺负我。我给您拿去,您这咳嗽是别想好了。”
林婉之只当听过就算,偏过头欣赏那一轮红色的大红灯笼。静静回忆起她和林瑨成婚的日子里,林瑨的模样。一袭红色大喜袍,面若冠玉,玉树挺拔,嘴角微微噙着笑,好看得让人移不开眼睛。
她终于记得起那日的最后林瑨背过身子说得那些话:“母亲已让人备好了彩礼,你既然要姐妹情深,我便依了你。你只记得,这个是你要的,日后别后悔了。”
她微微垂了眉,执起酒杯,盯着自己的手指,无声地笑,“这又有什么后悔的,我本想给姐姐找个良人,这样也挺好。我也可以好好照顾她,你总归是我信得过的人。”酒杯杯举起来,总归拿不稳,才那么些距离,撒出来一大半,浸在衣衫上,看起来好像一滴眼泪。
林婉之执着空杯,月色下踮起脚尖,跳跃起那一支她为苏锦娥精心编排的舞曲。同样的基调,同样的脚步,却偏生舞出不一样的味道。
今夜,她青丝只绾了木色簪子,舞动起来,发簪从发间脱落,一袭长发垂泻了下来。她脸上未着脂粉,却因着饮了几杯酒,脸上染了酡红,明艳动人。曼妙的舞姿似一朵妖娆妩媚的花,踩出别样的风情,这才是真正的翩如兰苕翠,婉如游龙举。
她微微停了脚步,又为自己斟了一杯酒,脚步有些虚浮。
“怎么不跳了,我从未见过你跳舞,竟不知道你跳得这样好。”淡淡声音从背后响起来,林婉之有半刻愣神。她微微转过身子,四目相对,周遭的一切都安静下来了。
她揉了揉眼睛,怀疑自己吃醉了酒,出现了幻觉,不然林瑨怎么会在这里。良久,夜风将她的发吹上脸颊,她倒退了一步问:“阿瑨,你怎么会在这里。”说着又笑了“我一定是喝醉了。”还煞有其是的为自己再斟一杯酒。
那酒还没有到嘴里,就被林瑨一把夺走,身子被他轻而易举揉进怀里。
她眨了眨眼睛,伸手摸了摸他,一下子有些惊慌,“竟是真的!”她想脱离开他的怀里,林瑨却多了几分力道,怎么都不松开。
林婉之一急,气虚又有些不稳,咳咳地咳起来,手下意识地捂住嘴,半响伸开手,一大把血渍留在了手上。
林瑨将那血红尽收眼底,有些无名的火气上升,将她拽回怀里,“你不是将我推开么?你不是姐妹情深么?你那么不在乎这些,为何还能将自己搞成这样一副模样!你到底……”他说不下去,眼里有着怒意,嘴上毫不客气地将自己的唇舌卷进她的嘴里。任凭满腔的血味充斥在嘴间。
林婉之的大脑懵了。半响也跟着他的节奏,踮起脚尖,轻轻用舌头去小心翼翼地安慰他。一下子,好像是被点燃的火焰,是一匹骏马奔驰过心间。他紧紧搂着她的腰,尝尽甜蜜。仿佛这一刻他已经等了很久很久。
林婉之的气息紊乱了,终于将手圈住他的脖颈,不再想今夜其实他是新郎,今夜他理应与别人成亲。静止的时间里,那红色的灯笼随着风飘摇,他就如她想的那样,面若冠玉,玉树挺拔。
良久,林瑨松了束缚,将她搂紧怀里,一时间谁都没有打破这一份安宁。她埋在他的怀里喃喃道:“阿瑨,我很想你。”
一句话,已将所有的怒火浇灭,只留下一阵柔软。
怀里的她温软小巧,一双手抚在他心房处,渐渐地,眼中的怒火转为炽热,攀升的欲望如燎原。终于,他拦腰将她抱起,走过美丽的庭花树,走过撒着月光的木藤椅,那密集的吻像这七月里的一场急雨般落在她的脸上、身上。
林婉之呆了,她觉得有点儿疼,却又不敢动,怕他还生气,只敢小心地卷起了小腿,承受他喜爱。
林瑨低低一笑,将她已经有些滑落的衣衫褪去,相触的肌肤,他眼里的眸子闪烁着,不顾她的羞涩,牢牢将她束缚,只将她抵在这四四方方的床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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