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就是那个鬼》第63章


红衣摇了摇头,清冷的说道:“你是哪来的自信?”
之法被问的莫名其妙,一脸的错愕,在看向红衣时,对方的视线已不在他身上了,显然,那句话只是说给他听,并不是要他回答,之法虽然还没有反应过来那句话的背后表达的意思,直觉上知道自己是被嘲讽了,一张脸瞬间阴气沉沉,看着红衣,明明想咬牙切齿般的发火,却生生被那满心的无奈压抑着。
之法一甩衣袖转身离开,背影看的出,是怎样的气愤,红衣看着之法的背影,轻声一叹,到底是少活了那么几年,年轻哟!
莲姨娘初进侯府得宠那几年红衣女鬼压根就不在京城,若是当时在京城还没准会偶尔来看看景儿打趣一番,之法与之礼的争斗本不该是她鬼魅来插手,那日她救下了之礼,这是因,她便欠了之法的果,所以她才会对莲姨娘出手,而这背后的罪孽,承担的人注定是之法,因为不管是之礼还是莲姨娘,起因都是之法的最初埋下的。
至于后期造成宣平侯病倒在床上真真就不是她能预料到的,从玄妙之中,红衣已能预感到,宣平侯若是出了什么好歹,她也会承受部分的罪孽,啧,这天道果然不是你想还果就能还的,轻叹一声,已然不能再在旁观了……
之法便是在聪慧到底是个少年郎,若不是侯府世家的环境容不得他天真烂漫,想来还能没心没肺的活几年,可偏偏他生在侯门世家,不但从小就读诗书学骑射,更要为自己的以后谋划,可终究年龄摆在那,到底还是有那么几分的焦躁任性。
而有趣的是,之法从不和别人展现这一面,却偏偏和红衣女鬼展现的淋漓尽致,红衣女鬼已然了解他这一方面的气性,也不打算管他,从厨房拎了一篮子橘子找了个僻静的凉亭吃橘子。
这橘子已是最后一批,汁水不足,好在还是有橘子味,她还是爱吃的,以至于,剥橘子剥的颇是认真,剥好的橘子皮整齐的摆在石桌上,嗯,不错,整齐。
好在这地方没人来,若是看到桌子上时不时冒出一个橘子皮非得吓上一吓。
当桌子上摆满了小半橘子皮后,之礼走进亭子内,静静的凝视着红衣。
红衣边吃着橘子边看着之礼,脸上倒多了几分女孩子的气质,颇是可爱一些。
之礼不禁一笑,坐在了石桌另一边,拿起一个橘子剥了起来,待剥好把橘子递给了红衣,橘子皮摆在了石桌上。
红衣看了眼他摆的动作,嗯,整齐,不错,这才吃之礼剥的橘子。
“不怕我下毒么?”温润的声音从之礼的嘴里溢了出来。
红衣女鬼神色一顿,望着之礼柔和的眼眸,冰凉的声音道:“你忘了我是什么嘛?”
之礼神色一顿,那如黑曜石般的眼眸里慢慢散开了一抹悲凉,他,总是忽略她的身份,“是因为我吗!”
红衣女鬼知道他说的是莲姨娘那事,她就知道那般聪慧的人总是有为她开脱的理由。
嘴角轻挑,“不愧是兄弟,都是哪来的自信呐!”
之礼沉默的在一旁剥橘子,剥好后依旧是递给红衣女鬼,二人一时沉默了起来。
许久,之礼才开口道:“莲姨娘……收手吧!”
红衣挑眉看了一眼之礼,“其实,莲姨娘即便死了,她的孽轮不到我担着。”
之礼剥橘子的动作一顿,看向红衣女鬼,随后才笑了开来,“那就好。”便是这孽他担了也甘愿了。
红衣女鬼静静的看着剥橘子的之礼许久,收回目光时,低垂里的眼眸已不在是往日的平淡。
日落夕阳,一篮子的橘子已吃完,亭子里只剩红衣一鬼,本打算回之法那,却看到走过来的阿柳,红衣女鬼眼漏诧异。
阿柳走进亭子内明显还有些紧张局促,可和红衣对上目光时,突然大哭了起来。
红衣女鬼静静地看着哭的毫无形象的阿柳,并没打扰对方的意思。
“鬼,我家男配丢了!”
因对方哭着说,红衣女鬼听的并不十分清晰,只好沉默的陪着小丫头,对此表示无奈,不过还是挺喜欢陪着小丫头哭哭的,毕竟活了这般多年,就这么个唯一的爱好,看热闹,即便,她目前没听懂,但是知道,这丫头哭的很无辜,看看,给人家委屈的。
阿柳发泄完后,抽抽搭搭的看着一桌子的橘子皮,空空的篮子,又撇了撇嘴,莫名的就是心酸。
想想一个刚接收系统君没完成几个任务的小丫头,突然联系不上系统,男配又对不上号,可见是多么的无助,唉,身在异乡为异客的凄凉只有当事者才知道其中的酸苦。
红衣女鬼总觉得应该陪这丫头一会儿,因为莫名的就觉得她们该亲近一些。
初春的太阳挂在天空的时间短一些,刚还有那么一层红霞,没一会儿天色便昏暗,月上枝头,僻静的凉亭黑漆漆的,伴着风声,有那么一丝的凄凉。
哭过头的阿柳打了个寒颤,看了看周围莫名的害怕了起来,往红衣女鬼身边凑了凑,半天冒出一句话来,“鬼,是不是你在其她鬼都不敢来的?”
“……”
红衣女鬼好心情的把阿柳送回住处才飘回之法的书房,果然,小少年郎在刻苦用功读书,一夜一人一鬼无话,气氛甚是平和。
宣平侯病好后也想起自己做的糊涂事,这事儿若是不传开来可能没什么,可如今摆在台面上到底损了他在儿女面前的尊严,自打醒来便再也没有去过莲姨娘那。
枯瘦如材只剩下一层皮的莲姨娘如今人不人鬼不鬼的,更是不敢迈出院子一步,每天都在担忧自己的性命,精神越加恍惚,至此,侯府内院中,那个颇是得宠的莲姨娘已经退出了舞台,若想翻身,那就看宣平侯夫人给不给她这个机会了。
莲姨娘能够留下一条命之法只是冷笑的损了两句,意思不过是红衣的心软不过是做给之礼看罢了,其中不免嘲讽之意,如果他眼中抹去那一丝的妒意,这句冷嘲热讽倒是完美一些。
红衣只是淡淡回驳道,若是莲姨娘死了,这债是他担着。之法这才凉快下来,抿着嘴许久,突然温吞的问道:“其实,你是为了我?”
红衣看着少年郎,咽了口口水,突然挺不忍心的再问他哪来的自信,移开视线,默不作声!
少年握着书故作的看着,耳朵却慢慢的红了开来,红衣瞥过去一眼,心中一叹,侯夫人该关心关心自家儿子感情的事了,瞧瞧,别家的少爷这会儿都要安排通房丫鬟了,他儿子身边若还这般清净,不太妙啊~
☆、第62章 【】8。10
莲姨娘一事落下帷幕后,侯府内院表面上极是平静,可暗处的波涛从未停过,比如痛打落水狗。
像是侯府这样门庭里,庶子的姨娘不得宠他们走的路多半是归顺嫡子,之礼和之法手下面自然是有几位庶子争先恐后的试好,选择哪位那就要看他们的心思了,而莲姨娘在侯府一直都极为有体面,她的儿子自然有一争的机会,便是得不到那世子之位,权势和金钱总是能分到一杯羹的。
莲姨娘往日的体面便是之从现在的落魄,宣平侯每每看到之从便想起之前的荒唐事,几次下来对之从的态度越加漠然,府内的庶子矛头自然统一了方向,先解决掉之从,谁能保证莲姨娘以后会不会东山再起呢。
之从比之法年岁上小了一两个月,之法的心性成熟已然让红衣女鬼刮目相看,却不想之从的隐忍坚韧更让红衣女鬼诧异,面对诸多的嘲讽打压,那个少年变得越加沉稳,眼眸越加深邃,红衣女鬼轻叹,这宣平侯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显然之从的变化也引起了宣平侯的注意,宣平侯虽然老了变得有些古板爱面子,可毕竟年轻时他不是个凡人,试想曾经荒唐到带着儿子去削发做和尚,这样的人心胸往往不是狭隘短浅的,之从的变化不但让宣平侯刮目,也让他心生了些愧疚,毕竟老子犯的错迁怒儿子身上实在是有为道德。
宣平侯不禁暗自反思,这吃丸药也是他自己一意孤行,莲姨娘当时也是劝过的,只是自己当时荒唐劲儿犯了,控制不住那是他自个儿的错,怎么能糊涂到怪莲娘和从儿,宣平侯这么一想,对那母子二人愧疚不已,当晚便去了莲姨娘那。
当宣平侯看着莲姨娘枯瘦如柴的样子吓了一跳,想想莲娘往日红润的气色,眉眼如画的溢彩,再看看现在满面憔悴,看到自己哀怨连连的目光,宣平后彻底心疼了,那晚便没有出来。
当第二日的日头升起,侯府的风向又变了变,死灰复燃,红衣的□□早就停了,如今莲姨娘又重新得了宠爱,什么好的都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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