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之红楼黛玉》第251章


林如海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笑了一下,听得他如此说,忙摇头,“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为知也。圣人的话你都忘了,这才是愚笨呢。”
“是,学生知错!”
林如海便为其讲解,“此处之道,为养天之道也,富贵却不知养天之道,还不如贫贱,出无车,入无辇,粗茶淡饭不足以烂肠,无美妾郑卫之音伐性,岂不是不如贫贱乎?”
少年恍然大悟,忙拱手行礼,“谢先生教诲!”
林如海点点头,“此番大道,当年我也听你家先祖讲过,如今重新又传授于你,此也是天道啊!”
少年公子走后,云承舜忙问道,“外祖父才说听他先祖讲过,他先祖到底是谁呀?”
林如海笑着道,“你忘了?你和序哥儿从小儿就听沈先生讲道,他先祖就是沈先生,如今沈先生百年归西,他又投到了我的门下,古人才说,一饮一啄,自有天定啊!”
“啊?他,他,他是沈先生的后人?我和哥哥都不知道呢,我还准备和他打一架,觉着瞧着他就不顺眼呢!”
云承舜便忙叫王登去约这少年,这少年住在梅里巷沈家,那小仆出来了,对王登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王登一直都格外谦卑,说了自家主子的邀请,“就在城中的回香楼,不知公子能否赏脸?”
这小仆,脾气也发得差不多了,“赏不赏脸的,我怎么知道,也要我家主子说了算。”
谁能想到,这小仆是个女的呢?进去后,一盏茶功夫出来了,趾高气扬地道,“我家姑公子说了,最近实在是不得空,若是你家公子实在过意不去,以后那第一排的位置,就让给我家公子,如何?”
王登回来说了,云承舜倒是有些失望,而云承序则有些气愤,“竟然不赏脸,那就算了,哥,我们好不容易来了扬州了,听说那太湖很是不错,明日天气好,外公又要休息,咱们游湖去?”
番外二
太湖边上,白云观的斋饭是最好吃的。云承舜二人从湖里出来,正好天下起了雨来,王登便领了二人到白云观,因三人轻装简从,也并没有先派人来订,这种日子,来这里吃斋饭的人倒是挺多的。
正排着队呢,前头听到人吵架,云承舜便让王登到前头去看看,一个小仆正和一个摇着扇子的男子在争吵,王登一看,恰好是沈家的小仆,过来说了,云承舜二人就过去。
“我不管你是谁,是我家今日先来的,这桌斋菜是我们订的,凭什么让给你?”沈家小仆据理力争道。
“凭什么?就凭我们公子是府台大人的公子!”
沈家小仆半天说不出话来,好半天才挤出一句话来,道,“是府台大人的公子又如何?难道就能不排队吗?这是道观,又不是府台大人的官邸,便是太子来了,也要排队。”
整个场面静了下来,恰好少年公子也过来了,听到这话吓得脸都白了,就在这会儿,“噗嗤”一道笑声,打破了这令人骇然的沉静,府台大人家的公子此时也怒了,朝云承序道,“笑什么?一看你就跟他们是一伙的,竟然敢对太子殿下不敬!”
云承序一听这话就不干了,他何曾对他哥不敬过?特别是这二孙子一上来就吆喝一声,结果来了很多甲兵,一下子就把他们这一处包围起来不说,还指着云承序几个下令,“给我把他们抓起来,抓到府衙去,我要亲自审讯他们!”
那些甲兵正持矛戈上来,云承序吓了一跳,赶紧把他哥哥挡在身后,唰地抽出身上的剑就要动手,云承舜拍了一下他的肩,厉声道,“慢着!”
便看到,云承舜背着手走了出来,只见少年月白云纹织锦箭袖,脚上粉底朝靴,他手上扣着一把扇子在身后漫不经心地转着,问府台大人的公子,“你才说你不是府台,只是府台的公子,敢问你是如何调动这些府兵的?你姓甚名谁?”
“本公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爹给我取的名字叫高重邦,你才问本公子是如何调动这些府兵的,这与你无关,少说废话,带走!”高重邦摇着扇子,朝那些府兵们斜眼吩咐。
“高中榜?哈哈哈,这是什么狗屁名字?”云承序大笑起来,周围的人也忍不住笑了。
云承舜点点头,“原来你是高濂的儿子,都说高濂是个好官,呵呵,今日我也算是见识到了。”
“我爹是皇上格外嘉奖过了的,你算个什么东西,敢提我爹的名讳,得罪了我爹,今年秋闱你也用不着进场了。”
“原来得罪了府台大人也相当于得罪了学政,也算是断了前程了,真正是权势滔天啊!”云承舜的眼神慢慢地沉了下来,谁能想到,不过是吃一顿斋饭,竟然还能够看到这样的大戏呢?眼看府兵朝他们压过来,云承舜也不反抗,任由这些府兵将他押走。
被推进了大牢里,沈家的主仆二人急得要哭,见云承舜兄弟二人依旧云淡风轻,这小仆怒道,“都怪你们,要不是你们,事情也不至于闹到这样,害得我家姑……公子蹲了大狱,还不定太太怎么着急呢。”
“小雀!”少年公子呵斥住了自家小仆,朝云承舜兄弟二人拱手道,“先前小仆无礼,请两位公子多加包涵,这一次是我沈家不是,连累两位公子也一同入狱,待出去后,请容在下致以歉意!”
云承舜兄弟连忙还了一礼,“此事与沈家并无干系,若说道歉,就更无必要了。公子想必不知,令祖与我家颇有渊源,当年也是在太湖边上,家父千里求学,从北到南,也曾承教于令祖门下。”
这沈家公子一听,也是感叹缘分微妙,忙道,“不知二位公子如何称呼?”
二人说了名字,这沈家公子想了想,只觉得有些熟悉,却又实在想不起在哪里听说过,听云承舜问起他的名字,忙道,“在下令仪!”
正说着,牢房里传来一阵纷乱的脚步声,紧接着,高濂已经是扑了过来,膝行数步,到了云承舜等人待的这牢房里,二话不说就磕起头来了,把小雀吓得直哆嗦,“这,这,这是怎么回事啊?”
沈令仪则生疑地朝云承舜兄弟二人打量过去,越看越觉得二人很是不凡,待高濂三跪九叩之后,同样哆嗦着喊道,“还不快给,给二位公子开门!”
待门开了,高濂跪着道,“下官该死,不识二位公子真面目,请二位公子赐罪!”
“你是皇上特别嘉奖过的官,我兄弟二人如何给你赐罪?本公子也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受这等牢狱之灾,到了这会儿,本公子也不知道到底触犯了哪一条哪一款律令,你若是不说个清楚,本公子也不敢出去,将来家父问起,你叫本公子如何说话?”
高濂呜呜呜地哭起来,“都是小儿无状,冒犯了公子们了,呜呜呜,实在是该死!”说着,狠狠地打了自己几个耳刮子,又将头上的顶戴摘了下来,这会儿王登也领着人来了,护在两旁,小心翼翼地扶着云承舜兄弟出来,到了牢门口,见沈令仪主仆二人还傻傻地在里头待着,王登忙道,“沈公子,令堂来了,正在外头等着,请沈公子也出去吧!”
小雀忙扶着沈令仪出来了,到了外头太阳底下,小雀朝后吐了好几口口水,“呸呸呸,真是晦气!”
沈令仪的母亲是山东孔氏嫡出的女儿,此时正坐在轿子里,听到声音撩开帘子,沈令仪赶紧上前去行礼问安,对这无妄之灾,孔氏也不好说什么,听说是托了云承舜兄弟的福才出来,连忙要下轿子亲自道谢。
云承舜兄弟二人连忙过来,执晚辈礼,又说,“昔年家母与孔太太原本相熟,今日得与沈公子在牢房之中相聚,也是缘分,孔太太要谢我兄弟二人,实在是不敢当!”
孔氏对云承舜兄弟是越看越喜欢,一听说竟然还与他兄弟二人是旧识,已是用待晚辈子侄之心在待二人了,忙问道,“不知令堂名讳?”
穿书之红楼黛玉 
番外三
孔氏问起云承舜兄弟的母亲名讳,云承舜道,“二十多年前,晚辈外祖任巡盐御史,晚辈母亲年仅三四岁,随外祖母贾氏去过沈家多次,如今,每每家母念起那时候的事,总是说,有个孔家姐姐待家母极好,她一手字也承孔家姐姐所教,感念不已!”
孔氏已是想起来了,一下子也认出了二人的身份,越发要下来行礼,云承舜忙上前扶住他,“晚辈着实不敢,晚辈游学于江左,世人不知,还请夫人帮晚辈保守这个秘密。”
孔氏邀请云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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