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反派的娇娇宠[穿书]》第47章


搜寻了一圈,屋里屋外除了被阴气吸引来的各路野鬼外,并没有看到贺父的身影。
“这里也没有他的身影,看来只能招魂了。”
说着庄禾拿过拉杆箱,从里面拿出几张符纸,一个不太大的铜火盆,一打黄纸,一点朱砂,还有白米和香炉。
她先把一张空白的黄纸贴在了事先扎好的小纸人身上,随后用毛笔沾着朱砂在黄纸上下笔。
笔下了一半,她的动作顿住……
半晌后抬起头,有些疑惑的看向贺久,贺久以为有什么意外,赶紧蹲下身凑近她面前,皱着眉头追问到:“怎么了?是不是发现了什么不对劲地方?”
庄禾摇了摇头,然后眨巴着圆溜溜的大眼睛,对她询问道:
“你父亲叫什么名字?”
弄了半天是不知道名字,贺久松了口气,无奈的瞥了她一眼:
“贺敬祥。”
庄禾‘哦’一声,转过头继续下笔,眨眼间‘贺敬祥’三个字便出现在了小纸人的胸前。
随后庄禾又将白米倒进香炉,顺手点燃三只香,恭敬地向着四周拜了拜,边拜边念念有词到:
“请走过路过的朋友吃点香,今日借用此地找位亲人,还望各位不要打扰。”
说完她将三支香插进香炉。
接着她拿出一把很小巧的小刀,递给了贺久,对他说到:“该到你了,把血滴在纸人身上。”
贺久接过小刀伸出右手,将衬衫扣子解开,把袖子撸了上去,左手拿着小刀就要往胳膊上砍,幸好庄禾眼疾手快,一把抱住了他左手,勉强把他按住。
“你干什么?”
贺久眉头都没皱一下:“放血啊,你不是说要血吗?”
庄禾差点让他气哭了,她松开他胳膊,双手握拳不住地拍打着他坚硬的胸膛,撒气似得对他吼道:
“你是不是傻?我说一点点,一滴就可以了,你干嘛那么下狠啊,割坏了怎么办?”
贺久挑眉一笑,伸出右手安慰的摸了摸她小脑袋:“好了好了,我知道了。”
说着他拿着小刀只在手指尖位置扎了一下,挤出一点血滴滴在纸人额头上。
随后庄禾点燃黄纸放进铜火盆,又拿了一道招魂符扔进火堆,纸人平躺在火盆前,庄禾双手结印,嘴里念叨着贺父的名字,闭上眼开始招魂。
眨眼间,贺久只见那个纸人微微一动,似乎想站起来,试了几次都不行,每次都只差那么一点。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庄禾额头上浮现一层汗珠,脸色也开始泛白,她手势未撤,指尖不住的颤抖着,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滑轮下来。
火盆里的纸钱打着漩涡燃烧着,幽蓝色火焰燃的十分诡异。
前面的纸人最后一次挣扎,他堪堪站起身,就在贺久以为她要成功时,纸人爆发出一阵男人的惊叫声。
那声音似乎带着万分的痛苦,撕心裂肺,听的让人揪心。
然而一阵惊叫过后,纸人像透支了一样载到了回去,随后突然从正中央的名字上燃起一簇火焰,眨眼间便把纸人吞没,燃烧殆尽。
就在纸人烧起来的瞬间,庄禾突然睁开眼,脸色煞白,眸色沉重痛心的看向纸人,泛白的嘴唇微微颤抖。
她不敢置信的看着化成灰的纸人,呆愣了片刻之后她才重新抬起头,看向贺久,喘息着对他说到:
“他被人控制着,我唤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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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贺父的魂体并没有消散,也没有投胎,虽然那股力量很小,但是隐隐约约间庄禾确实是感受到了他的存在。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察觉到他魂体特别的弱,似乎很痛苦。”
诉说间贺久伸手拂去她脸上的汗水,看着她苍白的小脸眉头一紧:
“你怎么样?还好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庄禾摇了摇头。
她只是好久没有动过魂草,这具身体和灵魂还不是特别贴合,所以才会有点吃力。
“所以从现在来看,你父亲生前肯定被人控制了,我们要找到他。”
话音一落庄禾眼见着贺久湛黑的眼眸暗了下去,夕阳的余光照耀在他的身上,将他英俊的五官映的更加立体。
他薄唇轻启,有些深沉的开口道:“找魂体?”
庄禾十分坚定的点了点头,“找到他就能解开所有疑团。”说着庄禾叹了口气:
“拘着你父亲魂体的人也是个术士,我刚刚出手招魂他一定有所察觉,我们动作一定要快,趁着他们还没有防范的时候找到他们。”
贺久闻声不需要庄禾多说,心下了然。
他沉着脸,若有所思的问到:“怎么确定谁是下手的人?”
人海茫茫,他们一群平凡到不能再平凡的人,若是要找人还可以,找术士和魂体,这件事本就是个常人做不到的技术活。
庄禾打了个响指,他总算问到了点子上。
“这个问题问得好,首先你要让人观察嫌疑人身上,因为下阴蛊之术的人如果术法不精就会遭到反噬,身上出现暗红色斑纹。这些斑纹不但不会褪去,还会随着时间的推移吸收被反噬人的生命和运道,越长越多,待斑纹覆盖全身时,也就到了生命的尽头。”
反正到现在为止庄禾还没听说过有哪个人做坏事没有被反噬,因为逆天害人本就违背了术士的初衷,就算你术法奇高,然,天道也不会放过你。
有了这么一个消息贺久心里就有了底,他抬眸再次环视了一眼这个曾经给过他温暖,又让他堕进地狱的地方,漆黑的眼底闪过沉沉的戾气。
“今早下面人传来消息,说贺谦长子邀请各界朋友到他的庄园举行宴会,我想先从他那边下手,我先送你回家,然后带人去探探情况,看看能不能摸到老狐狸的痕迹。”
说着他帮着庄禾将用过的工具收了起来,拎着拉杆箱,拉起脸色苍白的庄禾向门外走。
庄禾仰着头看着贺久的侧颜,扬着欢快的笑意说到:
“你完全可以带我一起去呀,这样如果有什么问题我还能第一时间发觉,对不对?”
贺久想都没想直接冷着脸拒绝:“不行,回去休息。”
庄禾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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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蔫儿蔫儿的看着他。
贺久头都不回,拉着她直接上了车,任凭庄禾怎么撒娇卖萌就是不松口,一副霸道执拗的模样,握着方向盘一言不发。
庄禾当然知道他是在心疼自己,毕竟他第一次接触术士做法,并不知道这会不会伤了庄禾身子,哪怕就是不伤,只是费点体力他也不放心再让她为了自己的事操劳。
作为一个男人,让自己女人为了自己辛苦。
他做不到。
庄禾知道,贺久还是小说里那个贺久,他的性格仍旧那么执拗,霸道的撑起一切,把她护在怀里,不受一点伤害。
就在车子开到几家不远的地方,庄禾突然十分惊慌的叫了一声,贺久本就担心她身体,听到声音脚下猛地踩下刹车,急急的看向庄禾。
“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庄禾双眼雾蒙蒙的看着他,咬着唇,轻声细语说到:
“我刚施了法,你说万一你不在的时候那边顺藤摸瓜给我下了什么咒,我该怎么办呢?”
庄禾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一连串谎话说下来眼睛都不带眨一下。
坐在驾驶座上的贺久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再次睁开眼时她眼底里带着锋锐的光芒,一身荷尔蒙爆棚,惹得坐在一旁的庄禾面红耳赤,心跳加速。
“妈的。”
他眸子里透着野兽般危险的气息,薄唇微扬,用温柔呢喃的低哑调子,冷冷道:
“我他妈就治不了你了,是吗。”
贺久单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顺着她颈窝穿了过去,按在她后脑勺上,一把将人拉到眼前,不由分说直接吻了上去。
这次的吻不同以往,攻势猛烈而又狠厉,暴躁又隐忍,就像一头饿到极致的野兽看到美味的食物,只恨不能将她生吞活剥,直接吞进肚子里。
一吻完毕庄禾几乎晕眩。
她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嘴巴红了一圈,有些肿,有点疼——
贺久也没好到哪里去,他喘的比她还狠,他剧烈的喘息着,双眼通红,身体紧绷的发疼。
看着庄禾那副惨兮兮的模样,心里又有些懊悔。
“艹!”要疯了!!!
这哪里是惩罚庄禾?
这他妈就是在惩罚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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