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农门骄女》第69章


黄公公面不改色,“待皇后娘娘想召见她们时自会传召,还请王妃先进去吧。”
阮芸娘心里更加不安了,但皇后娘娘的召见却是容不得她反抗的,不过今日皇后也是光明正大差人到府上传召的,不管再如何看她不爽,也总不可能就这样把她生吞活剥了或是搞点虐待什么的,这样想着,倒也稍稍安心了不少,只暗暗提高了警惕踏进了偏殿。
阮芸娘前脚刚踏进偏殿,后脚门便又被重新关上了,阮芸娘一直高高提着的心也跟着一颤,当看清偏殿内的那一幕时,更是猛然倒吸了一口冷气。
不算太大胆也不小的偏殿中并没有皇后的身影,只有一个红色身影慵懒的坐在主座上,手里拿着一只酒杯,兴味十足的看着他面前的“表演”,却连看也不曾看阮芸娘一眼,就好似根本不知道有人进来了。
而真正令阮芸娘惊骇的,却不是他这个人,而是呈现在她面前的“表演”。
只见冷硬的地板上,一个一丝不挂的曼妙玉体横陈,身边四个太监环绕,每个人手上都拿着古怪的器具,脸上挂着淫邪甚至扭曲变态的笑……女子娇喘连连,申吟声听上去很痛苦,却又参杂着些许兴奋舒适的味道……
乍一见到这一幕,阮芸娘整个人都傻了,而某位似乎还嫌对她的冲击不够,悠悠来了句,“无趣。”
那几个太监很机灵,立马会意,手脚麻利的将人给翻过身来,迫使她像狗一样跪趴在地,其中一人拿起旁边的羊皮鞭一下一下的抽在她的身上,看得出来这太监干这活儿应该是个熟练技术帝看,分寸掌握的极好,既能恰到好处打出鞭痕,又不见一点破皮流血,这样也不用担心会毁了那张皮囊。而其他三个太监也没闲着,看着那一道道令人很有肆虐欲望的红痕,愈发兴奋了,手法也越来越粗暴……
“呕 ̄”
阮芸娘只觉胃里一阵翻涌,忍不住背过身去干呕了起来,下意识的快步想要离开这个屋子,却听身后传来一道声音。
“六嫂觉得这场表演如何?这可是弟弟我特意为六嫂准备的哦。”
红色的华贵的锦袍,张扬而风搔,妖孽般的笑脸,邪气凛然的语调,不是萧舜怀那厮又是谁?
阮芸娘面色有些发白,转过身,极力忽视掉眼前的那一幕,双眸死死盯着那个一脸灿烂笑容的男人,恨恨的捏了捏拳头,咬牙道:“敏亲王这是何意?”
让一个女子看这种“表演”,真的是一个正常人能做得出来的吗?不过这倒是让她对这个男人的变态程度有了个更深刻的了解,长得人模人样,没想到骨子里竟然有这种癖好,果然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人渣!
萧舜怀轻挑一笑,并不回答这个问题,“六嫂不想跟她打声招呼吗?怎么说也是故人呢。”
阮芸娘冷笑,“什么故人?我可不记得我认识的人当中什么时候有这样一位故人。”不过是个背叛者罢了!
不错,眼前那女子,正是当初背叛了阮芸娘的那个青儿,早就猜到这女人惹恼了萧舜怀定不会有好下场,果然啊。
“哦?原来六嫂不认识啊?那就是这贱人在说谎咯?”萧舜尧挑眉轻笑,很俊美很迷人,但说出的话却堪比恶魔般,“看来还是本王调教得不够啊,竟然这么不老实。你们几个,给本王多出点力,有什么招数尽管使出来,务必将她给本王调教成一个极品忄生奴,本王可等着她以后为本王赚个盆满钵满呢。”
“是,王爷请放心,经过奴才等人调教过的,就算是再贞烈的女人也能变成荡fu。”其中一个太监卑微的点头哈腰,讨好的笑道。
“芸娘!芸娘求求你救救我吧,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求你救救我吧!”
见那青儿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拼命朝她这边爬,伸手想抓她的裙摆,阮芸娘不着痕迹的皱起眉头,眼底厌恶一闪即逝,后退几步躲了开来。抬起头默默看着萧舜怀,暗自思衬着他当着她的面这么说这么做到底是有什么目的。
难道是想让她心生不忍,然后跟他把人要过来?还是说只是单纯的想恶心恶心她,或是想要她有负罪感?
不好意思,那恐怕是要让敏亲王殿下失望了。
看到这般情景,她除了有点恶心外,还真没什么不忍、负罪感,对于一个背叛过自己的人来说,她没那么多圣母情怀去同情怜惜,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自己选的路,就算跪着走也得走完。
而这一切,与她阮芸娘何干?
见阮芸娘这般无动于衷,而且刚刚眼底明明闪过了厌恶之色,萧舜尧略显诧异的挑了挑眉,“六嫂就没什么想说的吗?”
阮芸娘不答反问,“你以为我该说些什么?”
“呵呵,六嫂还当真是凉薄呢,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与我那好六哥当真是绝配。”
恍若不曾听到他语气中的讽刺,阮芸娘优雅的笑了,“多谢八弟的夸赞,若八弟没有其他事那六嫂我就告辞了,八弟你继续,若是嫂子我坏了八弟的雅兴那可就真是罪过了。”
说罢,也不等萧舜怀回话便自行离开了,身后萧舜怀也不曾阻拦,只是饶有兴致的看着她的背影,眼底闪过一缕兴味。
刚出了偏殿的门,还没来得及呼吸一口新鲜空气,又被门外的黄公公告知,皇后正等着她,于是阮芸娘又不得不打起精神,去应付那位“老妖婆”了。
“儿媳参见母后。”
并未等到皇后让起身的声音,直到她的腿已经有些麻麻的刺痛了,才听皇后冰冷的声音传来。
“阮氏,你来告诉本宫,霜儿和雪儿是什么人?”
“回母后,她们是母后赐给我们爷的侍妾。”阮芸娘知道,那两个女人只怕已经告状了,看皇后这架势,今日是不发落她不痛快了。
果然,皇后猛地将茶杯“哐当”一声扔在桌子上,厉声呵斥道:“那本宫倒是想问问,既然你知道她们是本宫赐下的侍妾,为何她们自到了睿亲王府那日起就被圈进在了最偏僻的院子,过着连下人都不如的日子?甚至到今日连我儿的面都不曾见过!你这是在打本宫的脸不成?!”
打当朝国母的脸?她倒是想!
“母后息怒,两位妹妹吃的穿的住的用的都是我们爷亲口吩咐下来的,儿媳虽掌着府里的管家权,可也不好驳了我们爷的意啊。”阮芸娘努力挤出了两滴眼泪,很“委屈”道:“儿媳虽出身乡野,不曾读过什么书,但也知道出嫁从夫这个道理,对儿媳来说,我们爷就是儿媳的天,就是再借儿媳一百个胆子儿媳也不敢跟自己的天作对啊!”
被她这么一通满含委屈的控诉,皇后的胃都气疼了,真没想到这还是个牙尖嘴利的!
哼,敢跟本宫作对,再尖再利的牙本宫也能给你拔咯!
“你身为正房发妻,夫君若有何做的不适当的地方,你理应对他进行劝告,不能自己的夫君想如何便如何,而你这个正妻只知道一味的顺从!身为正妻就该肩负起一个正妻该履行的责任!”
难道这是想让她学乾隆的继后时不时的来一些忠言逆耳?阮芸娘暗自翻了个白眼,别说是个身居高位手握大权的大男人了,就是一般有点脾性的女人都不见得会喜欢身边有个人时不时对自己说教吧?那不是自讨厌烦么!这老妖婆,还真是无时无刻不在想方设法破坏他们之间的感情!
再说了,难道说她自己的相公不想去沾染其他乱七八糟的女人,她还得亲自把人送到她相公的床上才能算是一个合格正妻不成?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见阮芸娘不说话,皇后还以为她是听进去了,便道:“这样吧,以后每个月除了初一十五需在正室房间休息以外,你再划去八天,剩下的就分给她们二人吧。”
分?分你个大头鬼!
“母后请见谅,儿媳不敢代我们爷做决定。”即使知道她就算应下也不会怎样,萧舜尧绝不会按照这所谓的规定来执行,但她就是不愿意应,不想亲口说出将自己的丈夫分给其他女人的话来。
“放肆!”皇后一把抓起茶杯朝她的头砸了来,阮芸娘灵敏一偏给躲开了,身上还是难免溅到了些茶水和茶叶。
皇后更怒了,“你竟然敢躲?简直是大逆不道!去给本宫到外面跪着好好反省反省,什么时候想清楚了什么时候再起来!”
阮芸娘无奈苦笑,乖乖走到外面跪着去了,虽然地面上的雪早已扫干净了,但地上却还是很阴寒,阵阵刺骨的寒风夹杂着雪花落在她的身上,真真是有够折磨人的,不一会儿,双腿便被冻到麻木了,膝盖处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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