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女炮灰要翻身》第64章


楚昀再好,姑爷再一表人才,哪比得上位高权重的王爷。
曾经令王氏自豪不已的姑爷,这时却让她不满起来,她甚至开始觉得楚昀配不上纪香起来。
怎么她那讨厌的女儿就那么好运呢?
“总之,小姐不是你这样的人能记挂的!”留下这句话,王氏便带着郑超走了,短时间内,不论她这儿子说得再是天花乱坠,她也不会再跨入金家一步。
她果然和这一家子人犯冲。
王氏到金家欲求和的消息,当晚便被人传到了金枝面前。
她娘不能当纪香的奴婢后不仅没有恨她,竟然还来求和了?
金枝觉得今日这太阳可能是从西边升起来的,她觉得不可思议。
但惊讶过后,她便把这事抛在了脑后,王氏来不来求和她一点儿不在意,两人间早就没了母女情分,她与其去想已经没什么关系的王氏,倒不如在宫里安心待嫁,学习婚后的持家之道。
及至如今,金枝才知道,原来王妃与一般人家的主母除了品级不同,还有其他诸多要求。
主持中馈是重中之重,除此外,她与李瑾铭出府后,她身为王妃,还被要求每月举行至少一次宴会,否则可能会降职。
这些都是金枝需要学习的,她毕竟是平民出身,近几年随沈优学习了许多,却仍有欠缺。
为了能够在成婚后熟练迅速的掌管好李瑾铭的后院,免去他的后顾之忧,金枝学得非常用心。
同时,她与李瑾铭也有许久未曾见面了,自她十五岁生辰后,她也就只有在宫里团年那晚,在宴席上远远望见了他一眼。
李瑾铭估计也想她了,一双眼睛自看到她后,便一直炽热地追随着她,只把她看的低下了头才作罢。
随着婚期的接近,他们俩被身边的人看得更死了,想要靠近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金枝渐渐习惯以后,竟然开始期待起那一天的到来。
临近婚期的前几日,沈优找来了几位教导男女之事的嬷嬷,指点她新婚之夜的注意事项。
金枝在这方面并不完全是小白,但不论是那多出来的二十年记忆里,还是现在,她都未曾嫁过人,因此只算得上一知半解,被嬷嬷们直白又学术地教导了一番,整个人都羞得面红耳赤。
只要想到几日后她嫁给李瑾铭,她便要亲身经历这些事,她便不由忐忑起来。
在这样既期待又不安的情绪下,接下来的几天时间,对金枝而言,便显得漫长又迅速。
但不能她的心情如何,这一天依旧如约而至。
二月初二龙抬头,宜祭祀,宜出行,宜嫁娶。
这一日天还未亮,整个京城便已先一步热闹起来。
皇城里挂满了代表着喜庆的红色灯笼,似在迎接着当今圣上最宠爱的儿子——誉亲王李瑾铭成婚并出府的那一刻。
为了出席儿子的婚礼,圣上特意免去了这日的早朝。
这一切虽与老百姓们没有什么关联,但他们似乎也被这城内此起彼伏的鞭炮声影响,脸上皆挂着喜悦的笑容。
从宫门外准许停留的地方,至新修建的誉亲王府门外不远,沿路已有不少好事的人们候在了外边,等待着迎亲队伍的到来。
这将是一场前所未有的盛大婚礼。
第54章 婚礼
二月初二龙抬头; 宜祭祀,宜出行; 宜嫁娶。
这是金枝出嫁的日子; 一大早天还未亮,她便被伺候她梳妆的嬷嬷们从床上挖了起来。
她昨天被为她开脸的嬷嬷折磨得欲生欲死; 晚上又因为心里记挂着事,既激动又忐忑; 很晚才睡去; 起床后精神有些不太好。
昏昏欲睡中,被嬷嬷浑身上下折腾了一番; 换上了嫁衣; 上好了妆容; 直到外面传来一阵敲锣打鼓的声音; 金枝才一个激灵彻底清醒过来。
迎亲的队伍已经到了。
金枝被盖上了盖头,触目所及变成了一片红。
她被人牵着进了花轿,很快花轿起驾; 她在一阵喜悦的锣鼓声与鞭炮声中,被抬着缓缓出了宫门。
金枝原本紧张不安的心情慢慢平复,她真实地感受到自己这是要嫁人了,那个人是她欣喜之人。
花轿摇摇晃晃地驶过了大街小巷; 有喜婆不停地往外洒着喜糖喜果; 引得一干小孩子们甚至某些大人疯抢不已。
不知过了多久,金枝恍惚间似乎听到一个男人在大声说着:“爆竹声响,正门大开; 喜迎新娘!”
这是到了誉亲王府?
她不由正了正身体,心情再一次紧张激动起来,她是不是马上就能见到李瑾铭,然后二人拜堂成亲后就正式结为夫妇?
车帘很快被掀开,金枝不得不强迫自己回过神,不再去想那些有的没的。
一双骨节分明的手伸了过来,金枝低头正好看到,这是一双很大很宽厚的人,只看着便能让她感觉前所未有的安心。
那双手往下,落在了金枝揪紧嫁衣的手,似乎察觉到她的紧张,在她的手背上轻轻拍了拍,而后,她听到李瑾铭那熟悉的声音:“金枝,别害怕,把手给我,好吗?”
金枝似被他安抚了一般,手缓缓放开了嫁衣,随即被他温暖的大手包裹进了手心。
“我们要出去了。”李瑾铭将牵红的一端塞进了她手里,自己拿着另一端,“慢慢地跟着我,看不见也不要急,我会等着你的,知道吗?”
金枝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随着牵红传来的力道指引,跟着李瑾铭缓缓前行,两人入了大门,进入二堂,绕过了偌大的园子,又经过了财房、楼房等,最后到了拜天地的大堂。
李严带着李瑾铭的几个兄长等在了里面,他欣慰地看着穿着喜服,已长得人高马大、神采奕奕的儿子,不由感叹:“我儿果真是长大了。”
“行庙见礼,奏乐!”赞礼者喊。
金枝被盖头遮了视线,看不见大堂里的情形,跟着赞礼者的话,上了香又和李瑾铭行了叩拜礼。
“礼毕,退班,夫妻二人同进洞房。”
金枝便被带着进了新房,依着喜娘的提醒,坐在了床沿上,很快她的盖头便被同坐在床沿的李瑾铭用秤杆挑开。
两人视线相交,金枝不知怎的,心头涌上一股羞涩,微垂下头避开了他炽热直白的目光。
喜娘将枣子、皇上、桂圆等抛撒在了床帐内,意喻早生贵子。
婚礼至此便算是结束了,但他们请来的这位喜娘却是个口角伶俐的,主持惯了达官贵人们的婚礼,便是在誉亲王府也不例外,为了讨个好“口彩”,便让人端来了一碗半生的饺子,让金枝咬下一口,问:“生不生?”
金枝知道其中的含义,窘得有些说不出话来,羞红着一张脸求救般地看着李瑾铭。
李瑾铭笑了笑,替她解围道:“自然是生的。”
喜娘这才说了几句吉祥话退了出去。
李瑾铭也需要出去招待客人,待金枝换完妆后,还要去向李严及几位兄长行“拜见礼”。
虽然金枝与这些人早已认识,但是婚礼的步骤却不可少,尤其李严身为皇帝,仍百忙之中抽出时间特意等着她这媳妇儿酒,金枝更不敢怠慢。
拜见礼后,金枝才被带回了新房,而李瑾铭仍需要在外接待客人,他那几位兄长一个赛一个的不正经,看出了他的急迫,却故意拉着他不让他回去。
最后,他只能沿用先人想出的老法子——酒遁,一副不胜酒力的样子被人扶进了新房。
一群人还想闹洞房,但他这个男主角都醉了,没了什么乐趣,只几位女性长辈打趣了金枝几句,直将她说得面红耳赤,才不情不愿放过了他们。
人走光了,便是平日里伺候他们的丫鬟奴仆,这时也出了屋,并贴心地为两人关上了房门。
金枝盯着仿佛醉的不省人事的李瑾铭,一脸不知所措。
接下来,她要做什么?
想了想,她走到李瑾铭身边,凑到了他耳边,试探地喊道:“瑾铭?”
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床上的人似乎真的喝醉了,根本听不到外界的声音。
金枝瞪着他看了一会儿,不信邪,再试探:“少爷?”
李瑾铭突的从床上一坐而起,顺手将金枝捞进了怀里,在她唇上亲了亲,得意道:“被我骗了吧!”
金枝也不拆穿他,只点了点头。
李瑾铭却并没有这么被她糊弄过去,自以为猜中了她的心思,露出了然的神色:“我知道了,你其实知道我在装醉,刚刚是故意那么叫我的,你想让我亲你?”
“没有!”金枝大声否认。
李瑾铭却不理会她的反驳,自顾自说道:“别不承认,你在想什么,我能不知道吗?”
金枝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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