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斗之皇家宠女》第42章


觑。因着很少出门,所以乾清殿的人并不认识她。一位小太监站在乾清殿门外细着嗓子说道,“陛下正在议事,谁都不见。”
香寒到底年轻,急道,“我有急事要见陛下。你快去通报,否则误了大事,你耽误得起吗?”小太监是被宫里的妃嫔吓唬惯了的,哪里会把这些话放在心里,笑道,“哎呦我的姐姐,这宫里的人谁不急呀,不都急着见咱们陛下么。”
瞧着小太监戏谑的语气,香寒一跺脚道,“混账。御前的人也敢如此下流。”小太监一听这话也不高兴了,“本公公在这乾清殿门前站了好几个月了,也没人敢这样跟本公公说话。来人呐,把她给我轰出去。”
周遭的几个侍卫正要下手,只见乾清殿的大门忽地被打开,里面走出来的正是身着龙袍的朱见深。香寒瞧着朱见深,只觉如英雄下凡,英气勃勃。朱见深瞧着几人正要对香寒动手,连忙喝道,“住手。”
香寒走上前去,从容道,“奴婢奉娘娘之命求见皇上,却在门前被人拦住,险些误了大事,是奴婢的不是。”香寒的话说得极巧,既控诉了小太监的罪责,又说得妥帖。朱见深皱着眉头道,“你到殿里回话。小禄子连贵妃的人都不认识,杖刑五十。”
香寒对朱见深的感激之情更盛,笑着随着朱见深一起进入了殿中。朱见深担心万贞儿心情不好,难免多问了几句,偏偏香寒就上了心,以为皇帝对自己青眼有加,心中更加欢喜。
皇帝听了香寒的回话,也知道万贞儿的打得是什么主意。他笑着道,“你去给贵妃回话,就说这件事朕已经知道了。”香寒一听这话却质疑道,“陛下这话奴婢难回,还请陛下给个准信儿。”
朱见深一笑,“妮子和贞儿一样难对付。你就说朕,会还贞儿一个好好的婉容。”香寒这才眉开眼笑,“那奴婢替娘娘多谢陛下。”朱见深瞧着年轻可爱的香寒,也是一笑,心想自己应该和贞儿生个女儿了。
却不料,这个眼神被正抬眸的香寒捕捉到。那眼神中满含的情愫与宠溺让香寒心中一阵悸动。香寒眼波如水,款款望了朱见深一眼。只见他正值华年,眼神中刚毅自信,天生的贵气让人为之迷醉。
香寒自幼贫穷,从未见过这样英姿款款的温润少年君子。她深吸了一口气,把所有的心绪掩藏好,才躬身走出了乾清殿,回到后殿复命。
☆、入住中宫
三日后; 万贞儿搬到了新修葺的春禧殿。殿阁之内,处处描龙画凤,金碧辉煌; 十分优雅大气。殿内,处处香风四散,奇珍异宝遍布其中。为这嘉儿年幼,皇帝还命人把所有带着棱角的地方都包裹住,又巧妙的用彩色丝带做了装饰; 十分精致可爱。
万贞儿才在春禧殿坐稳; 正要吩咐宫人训话,就瞧着婉尔进来喜滋滋道,“娘娘,陛下大获全胜。”万贞儿一愣,“什么?”婉尔笑道,“那日娘娘不是从陛下借人去废庙传话吗?陛下并没有派人传话; 反而直接派了一伙亲兵杀了过去。”
“那些雨滴子因为被奴婢打伤而尚未撤出,所以就被陛下全数擒获。虽然韩雨沐并不在那里; 可让人高兴的是,在废庙的另一间密室里; 咱们的人发现了饿晕的婉容。”
婉尔只顾着高兴; 万贞儿却发现了其中的漏洞。“你说; 在密室里发现了饿晕的婉容?”婉尔笑道,“对呀。婉容虽然饿了几天,但好在身体没事。陛下知道您惦记她; 就把她接了回来。如今在别苑养身体呢,只等好了就来给娘娘请安。”
婉尔这样说着,却没有注意到万贞儿的眼泪已留了下来。香寒正站在万贞儿的身边,发现万贞儿不对,慌忙问道,“娘娘,这是喜事?您怎么哭了。”婉尔这才焦急的凑上前来。
万贞儿抹着眼泪道,“都是我不好,是我害了婉容。”婉尔疑惑道,“娘娘,您在说什么?”万贞儿叹道,“婉容已经被困在韩雨沐处几日,可是李子忠都并未向陛下汇报。可见二人恩爱是假,疏离是真。”
婉尔这才明白过来,“娘娘,您说之前婉容说李大人对她关怀备至的话都是骗您呢?”万贞儿点点头,“恐怕那丫头是怕我担心。她又心高气傲的,怕是不愿意别人知道她过得不好。”
婉尔这才叹道,“怪不得她这样思慕韩大人。是啊,在自己的男人身上得不到的,自然要到别处去求取。”万贞儿点点头,“所以,我要让深儿不准怪罪婉容。咱们,还要好好疼这个傻孩子。”
香寒劝道,“娘娘也别伤心。陛下看在您的面子上,不会怪罪李夫人的。”万贞儿摇头道,“别再叫她李夫人了。李子忠无情,不配为她的夫婿。婉尔,你终究和婉容亲厚,你去好好和她聊聊吧,看看究竟是怎样一回事。”
婉尔问道,“您不见她吗?”万贞儿摇摇头,“什么时候她想见本宫了,本宫再见她吧。”婉尔一听万贞儿用了本宫二字,心知他们终究是疏远了,不由得默默叹了一口气。在婉容那里,婉尔证实了万贞儿的猜测。
事后,虽说万贞儿向皇帝告了李子忠的状,可是皇帝念在李子忠是自己的肱骨之臣,只是象征性的罚了几个月的俸禄。而婉容,却始终因为愧对万贞儿和婉尔,所以始终待在别苑不愿出门。不过,虽说婉容和万贞儿不见面,但却总是趁着万贞儿不在的时候,去瞧一瞧朱祐嘉。
而皇帝,却因为韩雨沐又一次的脱逃,而更加恼怒。他下令,全国捉拿韩雨沐。可是,这位断指将军,却仿佛人间蒸发了一般,再也寻不到踪迹。
时光就这样慢慢流淌,朱见深和万贞儿的感情也更加深厚。而多宛也因为上次良嫔的事而安寂不少,所以后宫在万贞儿的打理下显得十分平静。
尽管朱见深的身边从未缺少佳丽,可万贞儿知道,古来帝王皆是如此。更何况,朱见深的心里从来都只有自己一个人。所以,万贞儿对后宫这些如花的女人,尽管不喜,却从未让情感打败理智。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成化二年春,慈懿皇太后病重,所有妃嫔都穿着素雅的为皇太后侍疾。因着万贞儿是后宫之首,所以更加不能离开慈懿皇太后半步。
睡眼朦胧间,慈懿瞧见万贞儿在身边拧着帕子,不由得笑道,“当年你便是这样送走先皇的吗?”万贞儿听见慈懿这话,笑道,“原来当初的事,太后至今也没有放下。”慈懿亦是并不介意万贞儿的僭越,反而随意说道,“谁还没有个年轻的时候呢。
万贞儿上前为慈懿擦去鬓角的汗水,“太后娘娘从来都是我和深儿的好母后。”慈懿听见这句话,心里仿佛开了一扇窗一般。
“当年,我害过深儿。只有你和当时太后知道,可你们谁都没有戳穿我。所以,如今深儿才能对我这样好,这样孝敬。我这辈子对不起的人不少,你和深儿却始终让我介怀。贞儿,你是个好姑娘。你可曾怨恨我?”
万贞儿笑着拉过慈懿的手,“就像您说的,谁都有个年轻的时候。说起怨恨,当初杜箴言死的时候,我的确心里很怨。可后来瞧着您一点点的转变,我又哪里会把这怨恨一直放在心里呢。”
慈懿点头道,“小杜子的确无辜。哀家后来也不断念佛为其超度,更是下懿旨追封他为一等内侍。”这些事万贞儿都是知晓的,所以才会不追究慈懿当初的过错。慈懿瞧着万贞儿身上的绣凤长衣,笑着问道,“贞儿,你想做皇后吗?”
万贞儿摇摇头,“我知道深儿在虚位以待我入主中宫,可是我却不想坐在那人人仰慕的权力巅峰。”慈懿噢了一声,问道,“这是何故呢?”
万贞儿叹道,“您也曾是皇后。哪里会不知道高处不胜寒的道理呢?”慈懿笑道,“哀家也是这个意思。何止是高处不胜寒,还有乱花渐欲迷人眼。”慈懿的意思是权利会让人迷失心智,正如自己当初的那样。
万贞儿心中也是一片明净。她不想做皇后。如今自己尚且是贵妃,便对宫里的女人心怀嫉妒。若是做了皇后,恐怕这些妒火就会把自己吞噬。与其高高在上为人靶子,不如逍遥自在,随性生活。
慈懿问道,“那贞儿,你觉得宫中如今何人可以坐稳皇后之位呢?”万贞儿反问道,“您觉得当好皇后有什么条件呢?”慈懿思索道,“心中有天有地有皇嗣,身后无根无基无子孙。”万贞儿惑道,“您的意思是不能有子嗣?”
慈懿点点头,“若是有子嗣,就会有让自己的孩子当皇帝的欲望,就会乱用权力。”万贞儿一叹,“这样说来,我们的选择就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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