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返千年》第280章


影儿五岁时生了场大病,显些丧命,白琪竭尽全力拉他还阳,教他心法修补残魂,虽效果不佳,但免去他痴傻祸患。
白琪与影儿变成青梅竹马,无话不谈的伙伴,影儿得知白琪下凡目的,把对它的喜爱之情隐藏,日日听它讲月宫,讲嫦娥与阎君,讲阎君与凤儿…
发誓今生定要修炼成仙,陪它上天入地、不离不弃。白琪赞同他修仙,可轮回村灵力稀薄,只够维持影儿修炼心法稳固魂魄。
影儿失望萎靡不振,白琪将己魂仙力转化为灵力渡给他修炼使用。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白琪对他情愫暗生不自知,玫瑰谷生死关头,影儿表明心意,它才恍然大悟,深爱早在身边,白白浪费了数百年的好光阴。
牛阿傍、魅儿搂着差点失之交臂的儿子百感交集、痛哭流涕,马罗在一旁啧啧称奇,阎君玉面微红,唤雨燕两人溜号。
玫瑰谷中,雨燕躺在花圃旁的吊床上抿嘴笑问:“相公闹了这么大的乌龙,是不是应该补偿牛阿傍和魅儿?”
“我为影儿觅得佳偶,他们该感谢我。”
阎君说得不错,如果当初影儿神智正常,怎能容忍白琪雀占鸠巢以女儿身出世?如果没有痴呆时的百依百顺,怎能潜移默化掳获美人芳心?…
“娘子不怪为夫融合沈寒月的魂魄?”
“为何要怪?我本是你妻,与他的姻缘也因你而起,没有你便没有他,他代替你,你延续他,就像我与凤儿,没有她便没有我,我是她的轮回,却因她消亡自成一体,相公不嫌弃我已非她就好。”
“爱还不及怎会嫌弃?”阎君忐忑许久的心终于平复,腹诽:“早知娘子如此开明,何须听从沈寒月肯求,枉作小人篡改她记忆?”他不知道,若没有失去记忆的过渡,雨燕不可能那么快走出悲伤,接纳他。
雨燕记忆复原后,曾去征求儿女的意见,孩子们极力夸赞阎君,支持他们在一起。连火灵、双儿都说他俩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神仙眷侣。
回谷结合凤儿脑中残留的一丝记忆,其中全是阎君的痴情,满满的好。下定决心把对沈寒月的思念画上句号,封存心底,一心一意与阎君过日子。
瞅她蹙眉即舒,阎君问:“娘子在想啥?”
“我在想天上还有多少仙子为相公竟折腰?相公要不要给我打针预防针,免得我的小心脏承受不住。”
“我只拜倒在娘子一人的石榴裙下,其他仙子于我如浮云,不屑一顾。”
“你若没有招蜂引蝶,令她们心存幻想,白琪如何对你千年难忘?还有那嫦娥连害我两次,终使我含恨而亡。”
阎君苦脸诉因果:“千年前,为夫因相貌不俗,得众仙子青睐,但当时我与太白、玉阳志同道合,潜心修炼心无旁骛。
欣赏嫦娥的舞蹈,饮白琪酿造的神仙醉,常令人顿悟增进修为。加上两位仙子都美艳不可方物,又同住月宫,所以男仙们常以各种名义接近讨好。
玉阳修炼到瓶颈,百般央求获得月宫中秋宴会的请帖,邀我与太白同往,那夜我第一次见到嫦娥与白琪。
琴仙有事未能赴约,嫦娥无人伴奏,舞兴阑珊,玉阳推荐我为其抚琴,从此她便常约请我为她的新舞作曲,白琪每回会为我送来一杯仙人醉,听琴赏舞。
我的修为突飞猛进,却浑然不觉她俩对我的绵绵爱意。玉阳、太白俩货看透不说透,借机蹭酒,大饱眼福。直到那日我在月宫醉酒偶遇娘子,将你带入玫瑰谷,演变成后面的局面,一发不可收拾。”
雨燕审视他:“认识我到今时,饱经沧桑,聚少离多,相公可有悔?”
“无悔。”阎君含情脉脉俯身凝视她,四目相对火花飞溅,爱火升腾。
“娘子,我们在此处还是回房?”
第二百六十三章 你要干啥?
“阎君大人、沈夫人,牛阿傍一家前来感谢。”
“你们一家刚刚团聚,自去庆贺,无须感谢。”阎君恼他大煞风景,语气冷淡,毫无放他们进谷之意。
“相公,他们应为琪仙子而来,还是见面说清楚为好。”雨燕轻啄他性感的嘴唇安慰,他打蛇上棍,搂着她吻得天昏地暗。
“我们想知道影儿,不,是白琪仙子的现状。”影儿寻遍体内没有白琪的身影,担心它有恙,牛阿傍夫妻、马罗皆放心不下,马罗看守轮回村,牛阿傍带妻儿来玫瑰谷打探。
阎君恋恋不舍放开粉面桃花的娘子,雨燕从吊床上跳下来,嗖得声蹿入凉亭,用手轻扇发烫的脸颊。
阎君伸手抓送,一壶热气腾腾的开水出现在她面前的白玉桌上,她用念力采摘几朵玫瑰花,丢进壶中焖泡。
“让他们进来。”阎君吩咐完卫士们,迈步走到雨燕身旁坐下,浓郁的花香溢壶而出,钻入鼻孔,她双眸半眯陶醉。
牛阿傍三口过桥行礼,影儿鼓足勇气问:“阎君大人,可知白琪仙子身在何处?”三双企盼的眼神齐盯着他。
阎君接过雨燕递来的香茶面无表情道:“琪仙子因为帮你修复主魂,仙力大损,暂时寄居别处修养。”
影儿瞅他威严心慌,结结巴巴说:“能否让我们见它一面?”
雨燕看不过眼,柔声宽慰:“你们且回轮回村,明晚我带它去看你们。”白琪此刻泡在灵池中专心致志吸收灵气,还是不要打扰它。
影儿大喜躬身:“多谢沈夫人。”
“我是阎君的妻子,以后叫我阎夫人。”
牛阿傍、魅儿诧异看阎君,他错愕几秒,春光满面讲:“阎夫人好听,就这么叫。呵呵。你们快走,明晚见。”三人尚不及反应,便被某人瞬移到谷外。
转身急不可耐问:“娘子,我们在此处还是回房?”
“哪都不在,今日为妻身子不爽,相公自娱自乐吧!”雨燕瞧他由震惊转失望,耷拉下脑袋,衣袖掩嘴偷笑。“这下可以清静了。”
进屋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抓把牛肉干,一粒粒咀嚼,想着呆若木鸡杵在凉亭的阎君忍俊不禁哼起小曲:“郎呀郎你瞅你那傻样,真真把我笑够呛。”
阎君若无其事进门,卧到她身旁:“娘子,我要吃牛肉干。”
她指指床边方凳:“在那里,自己拿。”
“我要你喂。”他对她耳朵吹气。
她浑身一麻,汗毛乍立,果断说好,将牛肉粒送到他唇边,他张口连她手指含住,舌尖轻绕划圈,**的感觉直往心里钻。
雨燕腹诽:“吃个牛肉粒,玩啥花样?不行,好容易骗来的安宁不能前功尽弃。”抽出手指娇嗔:“再胡闹,不喂你。”
“我喂娘子。”他突然快速含住她手中的牛肉干,翻身压过来吻住她的唇,用舌尖顶入她口中,一本正经问:“用我帮娘子咬碎吗?”
“不用,我自己会。”随便嚼几下咽肚,噎得她伸直脖子。
“娘子,再来一粒。”她刚想拒绝,已进口中。
囫囵吞下讲:“我吃饱了。”这样的吃法她实在吼不住。
“娘子吃饱,为夫还饿得慌…”
“我喂你。”雨燕打断他乖巧送上牛肉粒。
他摇头侧脸说:“我不吃这个。”
“那我去给相公做美食。”她努力将身体从他身下挪开。他压得越发用力,她忍不住嘤咛声埋怨:“相公,奴家快被你压扁啦!”
“我不吃食物。”
“不吃食物?你吃啥?”瞧他炽热的目光,雨燕顿悟后悔,弱弱问:“相公怎知我撒谎?”
“娘子身上没有一丝血腥味,我算过时日不对。”
“我记错日子,以为会来。误会、误会。”
“既然是误会,我们开始吧!”
雨燕撇嘴:“我可不可以说不?”
“不可以,娘子要补偿我受伤的心灵。”阎君嬉皮笑脸扯开她腰间的缎带,把手伸进去…翻翠叠浪…看尽旖旎,日出倦下床。
望着同样一夜未眠,精神抖擞、生龙活虎的阎君,雨燕脑中有十万个“为什么”飘过。“姐也是仙身,差别咋这么大?”
瞧她睁眼,他殷勤贴过来问候:“娘子,下午好!”
“你要干啥?”雨燕警惕地拽紧被角。
“娘子可要沐浴?”
“晚上要去轮回村,身上黏黏糊糊难受,洗洗舒服。”雨燕点头,他直接连被带人抱去下有灵脉的温泉里。
暖洋洋的一池碧水,咸味中夹杂丝淡淡的硫磺气味,坐在其中被浓郁的灵气包围,顿觉神清气爽、疲惫尽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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