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小厨娘[穿越]》第125章


荣娇娘小腹中了刀,当着小满的面倒了下去,溅了小满一身的血。
小满目瞪口呆,她不知道自己在慌乱中呼喊了什么?是叫救护车?还是来人哪?
之后发丧、入土小满一直呆呆的。
是个喝醉酒的闲汉,不知道为何寻到了平生居闹事,小满出去查看,那醉汉却突然拿出一柄刀,冲着荣娇娘刺了去。
此时国丧几家铺子都打烊了,因而平生居住满了人,早就七手八脚将他拿下,送往了官府。但是容娇娘却伤重不治,撒手人寰了。
那个闲汉被收押在官府里,判了秋后斩立决。
可是一条人命就这么没了?!
容娇娘很少动手做什么菜,昨天居然也偷偷做了一碗羊肉羹。
葱姜蒜爆香后放入羊骨和一点羊肉、羊油,然后反复炒制,倒入泉水,烧开后放入片好的一片片羊肉片,放在砂锅里慢慢的熬制,便成一锅羊肉羹。
小满不知她这是为何:“这碗羊肉汤啊,可是得藏好了,如今是国丧期间,万万小心要被有心人利用。”
容娇娘惶恐说:“我我并不是有意的,砂锅很快就好了,这就偷偷煨上一碗,你中了风寒,咳嗽了好几天,我寻思着喝完羊肉汤兴许你能好点。”
我还在探索母爱,你就这么去了?
我还未和你建立起和睦的关系,你便离开了?
小满满心哀伤,过往的相处中再多龌龊,也好歹朝夕相处了这么久,经历了那么多事情,骤然离开,任由谁都无法接受。
没等她从哀伤中缓过来,陈老太出现在平生居门口:“满啊,奶奶再也不去那里了。”
栀娘给她老人家倒杯水,问半天才知道,容娇娘的死有蹊跷,多半是宋宝宁所为,陈老太无意间听见她在谋划:“那个闲汉大不了关半年,如今新皇即位,多半要大赦天下,不过半年就改为关押了,到时候我们再打点一二,不多就出狱了。”陈老太越想越害怕,自己儿媳妇怎么这么毒辣,好好一个儿容娇娘,虽然蠢笨些,到底不到要送命的地步。去偷偷告诉大儿子,却被安慰说她想多了。陈老太越想越害怕,她是淳朴百姓,哪里见过这些。立马就来小满。
小满一阵胸闷,她从尊重生命的现代骤然穿越到古代,虽然是平民百姓,但却受益于还算完善的治安环境,加之幸运,从未感受过生命在这个朝代贱如草芥。而且自打穿越过来,容娇娘虽然懦弱不堪,却极为关心白露和小满姐妹俩,时常做了针线去换钱就为减轻她们负担。
平妻是先皇留下的圣旨,因着天家的意思容娇娘的生命也是安全的,只是她在一日,宋家和宋宝宁都没面子,陈大人也得被人指指点点当初的失忆到底是真是假。陈大人想必也得知这件事情,不管是否参与这件事,他都是默认的。
权势和地位真是动人心。相比之下娘亲含辛茹苦抚养,孝敬公婆又算的了什么?
小满哀哭,为人心,也为这个娘亲给自己的温情。
丧制其六,议谥号,告哀外国。
栀娘再次被宫中派人“接走”,小满和南宫想要反抗,俱被那队宫人带来的侍卫打翻在地,那位朱太妃不知道如今又打着什么算盘,有的人就是毫无血脉亲情,一切都是她往上爬的阶梯。官家对她情深义重,然而沦为她算计的棋子;八皇子是她的亲儿子吧?她多半要操纵朝政;如今看栀娘姿色突出,不知道又存着什么心思。多半是要将栀娘送做联姻的工具。
第119章 你真要跟我们去潮州?
丧制其七;贺皇帝即位。
新帝即位;举国欢庆。
就连距离汴京城千里之遥的亳州的城门楼下都贴了告示。
不一会儿前面就聚集满了民众;还有热心的读书人;将那告示读出来;逐句给民众解释。
“那老皇帝没了?”有位老妪颤颤巍巍问身边的媳妇子;那个青年妇人倒是个善心的:“是啊;听说是被八王爷杀的。这不,衙门里四处张贴着他的通缉画像呢。”说着,还指着城门楼那边的墙面上。
“作孽哦;连自己的亲爹都杀。有这么个儿子,官家是造的什么孽啊。”老妪本能的替那位已经死去的皇帝叹息。
“嘘——”旁边的媳妇子忙急的拉她衣袖,“老人家;这样大不敬的话可不要说了。”
老太婆听话的不出声了;嘴上犹自嘟嘟哝哝:“可不是作孽么,养儿倒养出个冤家来。”
正好此时;她的儿女寻了来;看自己姆妈在人群里议论先帝吓得赶紧把老人家拉走;家去。但此时人群也逐渐开始议论这件事情。
毕竟皇家秘辛;说不好奇那是假的。人群里八卦之魂熊熊燃烧。“听说八王爷自打出世就乖张孤僻;不讨先帝的喜欢;反而是新君自幼就备受先帝宠爱?”
“我也听说了,不过太子瘫痪的可真是可惜,若不是他遇了刺客;如今登上皇位的便是他了。”
“这刺客是否事有蹊跷?八王爷本来和太子一母同胞;说不定八王爷此举就是为了给太子报仇?”
“别胡说了!先帝会算计自己的亲儿子?太子那是一片孝心,刺客是冲着先帝去的,太子主动挡的。”
“真是龙生九子,便是一母同胞的兄弟也有好有坏。”
议论什么的都有,人群都没有注意到,城门附近的茶摊有个穿着皂衣的小哥,面容看不大清,面黄肌瘦,正坐在茶摊前喝一杯浊茶。正是失踪多日的赵昀,他不动声色,人群的议论却都听进耳朵去。默默,一口一口,小口喝着大叶子茶,泪水一滴滴砸下来。
爹爹,孩儿不孝,没能抢占先机,让恶人有了可趁之机,您在天之灵且看着,孩儿必能给爹爹您报仇雪恨。
“新君即位想必田里的赋税要减了?”一位扛着锄头的老大爷询问周围的人。
众人哄笑,兴,百姓苦,亡百姓苦。朝代更迭,乱哄哄你方唱罢我登场,老百姓也不关心那个位子上坐的到底是谁,反正皇帝姓什么田里都会长出稻子来,不若好好收割庄稼,不然明日里便要饿肚子了,于是慢慢人群也散去了。
赵昀也起身,将帽檐拉得低了一点,结过账便小心翼翼往城外去了。
京中端王府前,随着端王的被通缉,这座府邸也失去了往日的荣光,门可罗雀,里面的小厮有的失踪了,有的自行走了。现下只剩下冷冷清清。
如今新帝在朝堂上说起,被废的前太子虽然行动不便,但犯事的毕竟是他的兄弟和舅家,不免被牵连。宗室里几位长辈王爷站出来劝谏了几句,劝谏好歹先太子是为着救先帝才落得一身残疾,又正是新帝展示仁慈的好时机,于是新帝降下旨意:将大皇子囚禁于端王府,高墙永筑,永生不能出来。
很快就开始砌墙,一道青砖高墙拔地而起,将这座府邸将外面永远隔绝开来,赵昇和他的仆从们被迁到了这里,绝望的等着那堵高墙的完工。
赵昇着人将自己背到院子里,看着外面那座砌了一半的围墙,上面还很贴心的给他留了一个小窗,他心中平静毫无波澜,自小就被当成储君培养,利国为民这些观念早就被植入了骨子里面,如今国有新君,自然不能再容得下自己这个前太子出现。
八弟到底是仁慈,给自己留了一条命,囚禁自己的命令想必是出自朱太妃——他那位毒辣的生身母亲。
不知道母亲怎么样,舅舅下狱,祁家被贬谪,弟弟被通缉,母亲此时也应该走到人生的绝路,偏偏又不能和亲人们同甘与苦,还得被朱太妃软禁在后宫里充当人质,在朝臣前扮演母慈子孝的戏码,想必比自己痛苦百倍。
那个人呢。他被贬谪为平民了,想必是外联络祁家的旧部?还是去潮州陪同被贬谪的父兄?还是陪着祁家担惊受怕的女眷们?
他正神思游离,不料耳边传来一阵阵低低的咳嗽声。赵昇转头一看,一瞬间惊讶的眼珠子都错不开了:“你你!”
却收到祁非凡一记警告的眼神。
他慌忙压低声音,忍不住问:“你疯了!赶紧出去!”
祁非凡一身小厮打扮,丝毫掩饰不住他周身的气派,他看着赵昇:“我就是疯了。”
赵昇知道这一位的性子,倔强的不行,硬的不行只好来软的,他缓下来:“你费尽千辛万苦为着看我一眼,我如今感动的很,可你得赶紧走了,趁着墙还没砌上来!”
祁非凡撇了撇嘴,一脸的不屑:“我来了就不走了。”
赵昇恨铁不成钢:“你!祁家怎么办?外祖怎么办?你兄长和弟弟又怎么办?”
祁非凡低低说:“赵昀已经去联络祁家旧部了。娘亲去陪着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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