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五]昭妍入梦》第48章


走进开封府门口,就见到太师庞吉的官轿停在门口,展昭疾步赶往书房。还没走近,就听到庞太师说:“包拯,如今展昭被人控告违背婚约,你看该怎么办?如果你不能秉公办理,老夫就带着沈姑娘告到御前,定要为沈蝶姑娘讨个公道。”
展昭这才知道为什么自己进来的时候一路上衙役的眼光是什么意思,原来是沈蝶把自己告了,还是告到庞太师那里。迟疑一下,展昭抬脚若无其事的进了书房:“大人,这么急传属下前来有何吩咐?”
“有何吩咐?展昭,你看看这名姑娘你可认识?”包大人还没开口,庞吉迫不及待的质问起展昭来。
展昭转头看向沈蝶,看到沈蝶的一瞬间居然觉得无比陌生。那个在他面前温柔似水的女子现在满脸恨意的看着他,旁边的绿珠肿着一张脸,也是满眼寒意。
第45章 前妻来了4
展昭看着她二人决绝的眼神,不由无声长叹。转头面向包大人:“大人,确是展昭背信在先,请大人责罚。”说完再不看沈蝶一眼。
太师听到展昭的回答冷哼一声:“包拯,我看你这次是不是能够秉公办案,依律法展昭违背婚约要杖责五十,罚银五十。依老夫来看展昭身为公门之人知法犯法应该从重处罚才是。”
展昭见太师咄咄逼人的态度,傲然一笑:“太师尽管放心,展昭不是贪生怕死之辈,大人也不是徇私枉法之人。”太师斜睨了他一眼:“那样最好,谁不知到包拯是有名的铁面无私。老夫这次倒要好好领教一番。”
包大人听他二人唇枪舌剑的往来,颇为心疼的看着展昭。展昭与沈蝶的过往开封府的人都知道,沈蝶因展昭亲手抓了她的哥哥沈放伏法,记恨展昭继而伤心离去,只留下嫁妆白龙驹给展昭做个纪念,谁知如今她却反口,那原本是连接着二人情谊的白龙驹竟成了背弃婚约铁证。
在沈蝶的沉默和庞太师的咄咄逼人之下,包大人无奈的升堂审理了这出违背婚约的案子。公堂之上展昭也不多做辩驳,只是说由大人发落,最后只能依律判处罚银五十两,杖刑五十。就是这样庞太师还是不依不饶,说是怕开封府的行刑不公平要由他的人来行刑,展昭为了不让包大人难做也点头应允。
这五十刑杖并不好挨,饶是展昭习武之人身强体健也吃不消。原因无他,庞太师带来的人下的是狠手,连刑杖都打断了两根才算打完了五十下,这个过程中展昭一声没吭,直到行刑完毕,太师带着手下傲然离去。展昭一口鲜血喷在堂前,而后身子一软昏死过去。
待暮妍得到赵虎传来的消息赶到开封府夫子院时;展昭已经被抬进房里疗伤了,暮妍进去的时候只见到展昭面如金纸躺在床上昏迷不醒,沈蝶趴在展昭床边哀哀痛哭,一旁的绿珠也跪在床边跟着垂泪。见此情景,暮妍不由的怒火中烧,几步赶上前去拉起沈蝶就狠狠的甩了她一巴掌,这一巴掌下去沈蝶侧摔到了地下,身边的绿珠忙起身来扶,也被暮妍一脚踹倒了沈蝶身边,收脚的时候又照着沈蝶的小腹狠狠一下,原本已经准备起身的沈蝶顿时面色惨白的双手捂住肚子露出痛苦之色。
暮妍是用了全力的,这两下子足够让沈蝶和绿珠难受好一会儿。教训过这两个人暮妍才转头望向带他进来的赵虎:“公诉先生怎么说?”
赵虎面露崇拜的看着暮妍:“先生说了,皮外伤不碍事。只是行刑的人加了内力,伤了展大人的脏腑,现下他内伤颇重要好生调养一段日子,否则是要落下病根的。”
说着又恨恨的看着地上的沈蝶主仆:“你们害了展大人现在又来妆模作样的伤心,简直不知羞耻。”
暮妍也不理地上的二人,只对赵虎说道:“你叫两个衙役帮忙把展昭抬回家里去,这里有股子狐狸骚味对身体不好。”
赵虎依言前去,屋里的两对主仆相顾无言,直到衙役前来。张龙赵虎和两个衙役抬起展昭准备出门,刚刚走到门口就听到沈蝶哭道:“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想他宁愿挨打也不肯履行婚约娶我。”
暮妍听到沈蝶的话顿住了脚步,转身走到沈蝶面前:“沈蝶,我原本同情你孤苦一人,不想让你太过难堪,不管怎么说你和展昭毕竟有婚约在身。可是你执迷不悟,对我视若无睹,甚至把我的好言相劝置若罔闻,既然你这么不识趣也就不要怪我给你不留情面了。你说展昭不肯娶你,你摸摸自己的良心,是你不肯嫁他在先还是他不肯娶你在先,当时你哥哥沈放犯了法,不管落在谁的手里都是个死,但是你觉得是展昭抓了他导致了沈放死了你怨恨他所以愤然离去。后来你回了老家过不下去了,又想起了展昭的好处,觉得他是个依靠所以又想来找他。后来无意中得知了他成亲了的消息,你的心里就开始不平衡。待你上京找到展昭时发现他不但成亲了而且还婚姻幸福所以你开始怨恨想扳回一局,最后小意示好无果后就想着拿着婚约做要挟给展昭点颜色看看。谁知道展昭宁愿挨打也不同意,你心里更加不能释怀所以步步紧逼。如今展昭被伤成这样你又后悔了想装可怜博同情,你觉得展昭是个傻子吗?他性格宽厚不愿意跟你过多计较,可是并不代表他就能任由你戏弄于股掌之间。如今他挨了一顿杖刑,我觉得是好事,至少他不用感觉欠着你了,一顿责罚换你们两不相欠我觉得挺值得。”
说完暮妍头也不回的离开,走到门口背对着沈蝶又道:“我差点忘了,还欠你五十两银子。白龙驹也应该退回给你,这匹马跟了展昭几年也有些感情,不如你开个价。你要实在不肯割爱也无妨,我已经托人去辽国给展昭找匹好马,就在你来的当天就已经着手准备了,快的话应该马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吧。”说完扬长而去。
这下沈蝶连哭都忘了,她没想到暮妍连后路都找好了,原本她想着就算展昭给了她罚金也不会舍得把白龙驹退给她。毕竟白龙这几年跟着展昭一人一马也是默契无比,她听说展昭对白龙也是十分上心,洗澡伤病大都是尽量亲历亲为,她笃定展昭不会把白龙退给她也确实想着拿这个借口再纠缠一下希望展昭能心软。事到如今她就算是做妾室都认了,暮妍有一点是说对了的,展昭是她的依靠,而且是她唯一的依靠。如今展昭对她来说就像一根洪水中的浮木,要不然爬上去要不然淹死。老家的产业都已出售,京城是她孤注一掷,如今看来她赌输了。
暮妍跟着张龙几人回到了家,小心翼翼的把展昭放到床上,张龙几人就告辞离去。暮妍揭起展昭腰背部位敷着的纱布顿时感到鼻子一酸,整个腰背都是皮开肉绽血肉模糊一片,即便她的动作已经很轻很轻,可是展昭还是在昏睡中□□出声,可能是痛感比较明显,一阵□□后展昭醒了过来,迷离的眼光在看到暮妍的一瞬间定住,有些不可置信的试探道:“妍儿,是你吗?”
暮妍点头也不说话,只是拿起手边的丝帕擦展昭额头的冷汗,直到拿着丝帕的手被一双修长有力的手握住。她停下手面无表情的看着展昭,趴着床上的展昭因为起身扯动了后背的伤口而面上惨白一片,可是苍白的双唇还是扯出了一抹无力的笑意。
暮妍想抽出手让他躺好,可是展昭却会错了意以为她要走,急忙翻身用另一只手来抓她,这下动作有点大,眼看着伤口上的白布殷红一片,伤口被扯裂了。
“你干什么?不要命了吗?”暮妍又惊又怒,忙扶他趴好。又起身准备去请公孙先生来给他看伤。
“妍儿,别走,我错了。你别生气了,行吗?”暮妍刚刚转身,身后就传来了展昭低低的声音,可能因为疼痛稍稍有些颤抖。
暮妍听见展昭的话沉默良久,终于还是于心不忍,说了声:“你想多了,我没生气。伤口裂开了,我去请先生来给你看看。”说完就出了房门。
展昭在暮妍出去之后,拿起刚刚为自己擦汗的丝帕捂住了嘴,将喉中强压的一口血呕在丝帕上,又将那块丝帕藏进自己怀中,于此同时展昭的双眼紧紧的盯着暮妍离去的方向。
大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暮妍和公孙先生的脚步在院中响起,两人先后进了屋。公孙先生给展昭诊脉,又处理了伤口,足足撒了一瓶金疮药才算止住血。事毕,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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