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伪嫡女(子醉)》第96章


江衡言却不接,“你若将东西收下,了了我一个心愿,我便能彻底死心。若是这东西无法待在你的手中,我恐怕还是要纠缠不休的。”
他将话说到这个份上,知遥只得不再推辞,但还是想着有机会能将给了三姐是最好不过的,等到……江衡言与三姐关系好了之后。
看到知遥将东西收好,江衡言叹了口气,说道:“走吧。”
知遥却唤住了他。
她明白,有些话,这次不说,或许就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单独同他讲了。
“你与他……还是能成为朋友的吧?”
她口中所说,自然是贺行远,她知道江衡言能明白,就算她不挑明。
江衡言想也不想,说道:“怕是不能了。”
知遥早料到他会如此讲,就盯着他认真说道:“你们两人之间的芥蒂,不过是我而已。我若是保证往后再不出现在你面前,你俩可还有成为朋友的机会?”
江衡言就蹙了眉看她。
“他这两年过得很孤单,怕是再也找不到像你这样投契的朋友了。那家伙的性子你还不知道么?他并不是气你恼你,只是不明白怎样再次面对你而已。”
知遥思量了下,拔下头上的普通木簪,塞到他手里说道:“如今京中形势,你也是知道的。你若是还担心他,就将这东西送到慕家,我自会向他讲明。你若是不想再理睬他,那就当这东西没有存在过,扔掉就好。”
作者有话要说:言哥哥和贺知瑶一定会好起来的!!!咳,应该会吧……其实江衡言这家伙人还不错了,知书达理温柔娴淑(泥垢了!)所以一旦成了亲,他自然会担起自己的责任,会是个好老公好情人的。。。。~(≧▽≦)/~
☆、重聚
话一说完,知遥转身就要走,却被江衡言唤住。
“你且等等,让我……好好想想。”
江衡言说完这句后便不再言语,眉心微蹙,一时盯着那支簪子,一时又望向天际。
知遥立在一旁静静等待着。
许久后,她觉得身上难受得厉害有些撑不住了,匆匆同江衡言说了句对不住后便想离去。谁知被江衡言一把拉住。
知遥侧过头望他,江衡言还没来得及开口,不远处传来一声惊喝:“你们在做什么!”
此刻听到此人声音,知遥顿时头大如斗。
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出现,可真会挑时候……
贺行远气呼呼地跑过来,死盯着江衡言拉着知遥胳膊的手,目光很是不善。
知遥与江衡言之间已经讲清楚,她心知江衡言说到就会做到,所以如今只当他是邻家兄长一般,见到贺行远那样的眼神只觉得好笑。
江衡言见贺行远的样子,嘴角微不可见地勾了勾。
他将手中之物放到知遥手中,特意凑到知遥耳边,轻声说道:“这东西,我可不是还你。”
知遥先是一愣,继而一喜。
不是还他,那就说明他是“送”她。
方才她同他讲,若是他肯,那就将东西送到慕家。如今他亲自送给她了,是不是他在当面许诺,她的提议,他已经肯了?
肯放下所有芥蒂,给他和贺行远多年的友情再一次的机会……
知遥这时候顾不上理睬贺行远的小心眼,双眼熠熠地问江衡言道:“言哥哥此言当真?”
江衡言淡笑道:“千真万确。”说着故意朝贺行远瞥了一眼。
知遥就抿着嘴笑。
一声“言哥哥”让贺行远觉得分外刺耳,接着江衡言又给他来了有些挑衅意味一眼,偏偏知遥又朝了江衡言笑,平时自认心胸宽广的贺行远登时怒了,凤眼微挑张口正要闹呢,却被知遥扯了袖子硬生生拉开。
虽然被拖离战场心有不甘,但贺行远瞧着江衡言松开了拽着知遥的手,顿时心情舒畅了许多,但还是不忘说知遥:“你好歹也顾忌着些。”
“顾忌什么?和自家哥哥说几句话而已,又没有什么。”知遥身上在疼,却仍拉着贺行远走了这么几步,就有些撑不住劲儿。
深吸几口气,她看着贺行远脸色越发臭了,加上确实难受地厉害,便索性往他身上一靠,皱了鼻子喃喃说道:“今天太惨了,被打了还被扔到地上,可疼死我了。”边说边朝江衡言偷偷使了个眼色。
两人可是从小玩到大的交情,江衡言立刻会意,朝她微笑颔首后,望了眼贺行远,悄然离去。
贺行远方才被江衡言与知遥之间“亲密”的动作扰了心神,并没有多注意知遥,此时才发觉知遥的不对劲,就慌了神,忙问知遥是怎么回事。
知遥只来得及简短地说了个开头,贺行远已经火冒三丈,抱起她便嚷嚷着要找贺行帆算账,只是刚抬起脚就踉跄了下,他忙稳住步子,边走边说先回王府找人治伤。
转身间,他望见江衡言远去的背影,眼神黯了黯。
知遥忙推贺行远,想让他将她放下,眼见他反而抱得更紧了,忙低声说道:“我得去见祖母和母亲。”
贺行远明白这次回来主要是向长辈们请罪,可他仍然觉得知遥养伤最重要,两人低声争执了会儿,贺行远到底拗不过知遥,只得抱了她去往厅里。
“方才母亲和贺知瑶先过去祖母那边,我听人说你不在那儿,就赶紧过来寻你了。”贺行远说着,就想到自己方才“偷偷”看到的那幕,脸刷地下又黑了。
知遥看他脸色就明白他心里在想什么,只暗地里偷笑,却也不肯把那个好消息现在就告诉他,因为她少不得要劝解他几句,所以准备回去后再说。
转念想到不知该如何面对祖母和母亲,知遥心中黯然。
贺行远明白她的心思,说道:“你不必担心。方才我已经请过罪了,母亲不会为难你的。”
“三姐怎样?母亲可有生她的气?”
“没有……你这家伙!怎的不问我几句,反倒是更关心她?”
“这不是看你好好的嘛。”
贺行远就抱怨知遥不够关心自己。
知遥只当他还在为了刚才的事儿在小心眼,就闷着头乐,也不和他说话,搞得贺行远郁闷了一路。
到了厅外,知遥挣扎着要下来,贺行远不肯,硬生生将她抱进了屋里,结果就在众目睽睽下,他悠悠然地将她放到了座位上,还大喇喇地挨着她坐了,末了还不忘挑衅地去看江衡言。
江衡言正饮着茶,见他这样,明白知遥还没同贺行远讲,就好笑地看着知遥。
知遥朝他咧了咧嘴,挣扎着站起来,跪着朝贺老夫人与贺夫人磕了头,又向老王爷行了礼,这才坐了回去。一抬眼正好看见江衡言正不赞同地皱眉望她,知遥就朝他歉然地一笑。
知遥希望江衡言能明白,方才她不提自己的疼痛,是想让他能静下心来仔细想,并不是有心隐瞒。
见两人如此,贺行远登时不乐意了,正要发作,贺老夫人说道:“老身有几句话想单独同宋参将讲,不知宋参将可有空闲?”
见祖母发话,贺行远立刻敛神肃容,恭敬应是。
贺老夫人示意贺夫人一同来,又朝知遥看了眼,见她神色就知她伤得果然不轻,便暗暗摇头,也不强求她跟去了,只在离去前对着门边墙壁淡淡说了句:“你好生歇会儿。”
知遥心知祖母这是在同自己讲的,忙低声谢过贺老夫人,抬眼就见贺夫人也担忧地看了自己一眼,心知母亲这是原谅自己了,便松了口气。
继而想到贺行远不知怎样求得母亲原谅的,居然不同她计较了。
贺老夫人一走,老王爷便绽开笑容,捋着胡子刚要发言,门却砰地下被人大力推开。
贺知瑶端着一盘鲜果子走了进来,也不抬眼,只盯着果子看,说道:“这可是我亲手摘的,又亲手洗了的,大家都尝尝。”
说完后她抬头看,这才发现屋内加上她也只有四个人。
迟疑了一刹那,贺知瑶便端了果子请老王爷与江衡言吃了,又将果盘放到一旁的桌上,顺手拿了两个走到知遥身边问道:“人呢?都哪儿去了?”说着就塞了一个给知遥。
知遥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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