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京城都等我出新色号》第98章


照着白云芷的盘算,新宅子又宽敞又雅致,便想着一家老小全都搬到新宅子中去,但是老宅子总是要有人顾的,又念着老人家怀旧,便打算让祖母继续留住在老宅,拨些下人伺候着,如此宅子中也好有人打理,免得没落。
白齐一家,加上申娘母子,全随自己搬进新宅子中去,也好不与大几十口下人,挤在三进的宅子里头了。
但白云芷将此话一说,白齐难得提了反对意件。
“芷儿,如今你祖母年岁大了,怎好让她一人住在老宅,无亲人照料呢?如此实在是不甚妥当的。”
白齐近日在礼部公干了许久,愈发理得清公务,又摸得清事情的脉络,眼中多了份从容与自信,又在申娘的照顾下,气色愈发好,自己的主意也多了。
“芷儿,这些身家都是你自己挣下的,为父就算搬进新宅子,也只觉得于心难安,担心别人背后说嘴,道我靠女儿在外抛头露面挣家业。”
白齐将自己心中的顾虑道出来,那新宅子他去看过,无一不是好的,细算算,靠自己在朝廷的俸禄,清清白白做一生官,也不知道要赚多少年,才能赚到那样七进七出的大宅子。
以前自己被驳斥在家时,是没有办法,只能靠女儿的脂粉店吃饭,但现如今,他也官运亨通起来,若再要住着女儿买的宅子,他一个文人,脸皮薄,实在是过意不去。
白齐这一想法,倒大大出乎了白云芷的意料,以前日子穷困时,一家人和和美美,白齐还帮自己压货帮工,如今日子越过越好了,白齐却不愿与自己搬去大宅子中享福了…
白云芷立刻宽慰道,“父亲何苦要这么在意旁人的说法?日子左右是自己过的,若看别人脸色活,岂不憋屈得很?左右与我搬去大宅子才是正经事儿。”
白齐还是不松口,他一生不在意旁人的目光的时刻有许多,六年不续弦是一桩;官场落了马,去自家仓库理货经商是一桩;娶了个已生养过的女人是一桩;……桩桩件件,他其实是早已将脸面放下了,只是实在不想占了自己女儿的便宜。
自己一生不论如何穷困潦倒,自是他白齐自己的,云芷靠自己本事挣来的,那是云芷单单她的。且现在云芷还未嫁人,他若是搬了进去,若是云芷到时候,还愿意住在新买的宅子里,难道他还要和博儿再搬回老宅里么?不行,他本事不大,倒还是要脸的。
这些话只能憋在白齐自己肚子里,若说与云芷听,便难免生分了,便只能将将先把此事按着。
白云芷不论如何说,白齐却难得的犟了起来,两个字,不搬。白云芷一时也无法,便只让仆婢们,先将货物理了去新宅子里,其他的,便再从长计议,左右搬家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儿。
父女两此时正较此事互不相让,门外却来了下人通传…
“小姐,宫里人来报,哈琳郡主让您准备准备进宫伴驾呢。”
得,这边还没熄了鼓,那边便敲起了锣。
白云芷从未进过宫,但是在接了皇后懿旨之后,倒是有宫中的嬷嬷,来略略教过一些宫规,白云芷将那些动作,又在房内自己重复了一遍,免得失了礼数,赶紧换了一身衣裙,让小六子套了马车,紧赶着往宫门去了。
进宫非常顺利,宫门守卫检查了白云芷的对牌,审核无误后便放了行。
白云芷低着头,眼睛不敢往别处瞧,只跟着前面带路的宫女走,心中却打着鼓,哈琳郡主从来都不喜宫中,更是的空了就往宫外跑,如今怎得要白云芷入宫陪侍?这真的奇了怪了。
不知走了多久,白云芷才走到了哈琳郡主暂住的明月宫偏殿。
白云芷被引进殿门,还未仔细瞧一瞧这金碧辉煌的宫殿,就听得哈琳郡主一声哭喊…
“云芷!你终于来了!”
白云芷见了她的泪珠,一时也慌了神,“郡主…这…这是怎么了?”
哈琳郡主哭声撼地,扑进白云芷的怀里,
“云芷,我被人用强了!”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
第80章 衣裳凌乱
“云芷; 我被人用强了!”
白云芷闻言大惊; 心中冒出的第一个想法就是; 泰勒竟如此大胆?好歹哈琳郡主也是蒙古王之女; 就算泰勒再得蒙古王器重,再喜欢哈琳郡主,也不该做出如此禽兽行径才是。
又想起昨日; 白云芷虽与柏乔先走一步,但哈琳的蒙古侍女们是皆在身侧的,白云芷料准不会出什么事儿,才敢放心回白府,怎得竟出了如此差错?二人虽喝了酒,但泰勒显然不是酒量差的人; 莫不是泰勒借着七分酒意三分胆气; 直接对哈琳用了强,生米煮成了熟饭?
白云芷越想越心惊,感受着哈琳在自己怀中抽泣不已; 白云芷异常心疼; 只得轻拍哈琳的背部帮她顺气,但白云芷只是自己心中臆想,不明情况; 难免着急,问道,“郡主你先别难过,好好同我说;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昨日你与泰勒将军在上仙汇喝完酒,不是就回宫了么?”
哈琳见白云芷来了,仿佛有了主心骨,哭声小了些,抹了抹眼泪道,“昨天我与泰勒一道喝酒,喝到最后觉得自己喝了九分醉,迷迷瞪瞪的,但却还有些意识。”
“侍女见我喝不动了,便想将我搀起送回宫中。此时耳边只听得泰勒说了一句,道我上次醉酒回宫,已经招人非议,让全宫上下看了笑话,如今我出门在外,代表的是蒙古国,若要还带着浑身酒气回去,显得不成体统。便吩咐让人套了马,让人先将我送去他在京中下榻的宅子中醒了酒,再将我送回。那几句话我听得清清楚楚!”
哈琳郡主一面抽泣着,一面断断续续絮叨地说着…明日里趾高气昂的劲儿也不知道哪儿去了,口口声声的“本郡主”也不提了,如同一只凤凰,大受打击变成了灰扑扑的麻雀…显然是受了大打击
白云芷见她抽气抽个不停,便忙与她坐在宫殿中的软榻上,又示意让人端了一碗茶水过来…但听到这儿,只觉泰勒说得有几分道理,便安慰道,“泰勒将军如此行事并无不妥,也是为了你蒙古郡主的声名考虑。”
哈琳喝了口茶,耸了耸鼻头,眼中满是湿润又道,“我迷迷糊糊着被婢女抬进了卧房…”哈琳一顿,似是极其激动,瞪大了眼睛望着白云芷,“你知道接下来发生了什么么?”
随着她这一声,白云芷心被悬起,亦身体僵直了些,紧张问道,“发什么了什么?”
“他竟然亲了我!”哈琳倒抽一口气,满脸不敢相信,“泰勒竟然亲了我!他还说他喜欢我,定让我做他的女人!想都不要想嫁来京城!”
白云芷心又被悬高了几分!泰勒此举真真是孟浪!这和耍流氓又什么区别?就算哈琳现在还意识不到泰勒对她的情意,泰勒也不该如此急于求成才是…
白云芷不禁又问道,“然后呢?泰勒将军接下来做了什么?”莫不是直接就这么侵犯了哈琳?
哈琳本还陷入在自己的不可思议中,经白云芷这么一问,哈琳又哭嚎起来,“然后…然后我酒意上头,就昏睡了过去,接下来的事儿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待我醒来之后,已然是今天早上了,我只觉浑身酸疼,干什么事儿都提不起劲儿,手臂上还青一块紫一块的!”
说罢哈琳便撩起自己的衣袖,伸过去给白云芷看,果然有两块青红印记,似是手指掐的。
“后来我问侍女,侍女道将我送入房内之后,泰勒就将她们都轰出了房间,其间只送过一碗醒酒汤进去。她们见时辰不早,推门正想送我回宫时,只见我一人衣裳凌乱躺在床榻上!她们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儿,但也不敢声张,只好将我装扮好,扶上马车,送进了宫。”
哈琳的情绪一直在高涨着,神情颇为紧张,又哭喊道,“孤男寡女!衣裳凌乱!这不是被泰勒用了强,这还是什么?我们蒙古虽也民风开放,但是女子的初吻与初夜也是相当珍贵的,怎可,怎可便宜了泰勒那小子!”
听哈琳说了这么多,白云芷才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全都摸清楚了,如此看来,不一定就是泰勒对哈琳用了强才是,白云芷虽与泰勒打交道不多,但也隐隐相信,泰勒不是个这般不稳重,做事情不顾后果的人。
只是这事情的确蹊跷得很,没查清楚之前,一是不好伸张,二是得先哈琳冷静下来,别乱扣泰勒冤大头的帽子才是…
白云芷想到这儿,捂着胸口的手才放了下来,又引导道,“郡主,你此时切不可动气,这事儿有许多地方说不通,千万不要自己先往坏处想。不如将泰勒叫到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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