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怀了师祖的娃》第6章


围观群众把擂台层层包围,烈日下人声鼎沸,像沸腾的热水冒着滚滚热气,三声鼓响,人群安静,选手入台。
钟念坐在高处俯视下面人群,仿佛置身演唱会现场。
第三天群众比前两天多一倍,评委席众人变成选手,这天没有评委,失败者自动退赛,赢者和其他人继续比。
比赛开始前钟念四处寻路祁不见踪影,只见小师叔一人在二楼看台扶手上走来走去,打发赛前时间,生怕他站不稳跌下楼,转念一想小师叔非寻常孩子,跌下楼也不会摔伤,便不再理会,擂台周围仔细找两圈不见身影,只好作罢。
第一轮钟念和齐潇潇。
“师妹认真点,我可不会让着你”,此刻她眼里只有对手,没有其他关系,为这场比赛准备多时,绝不能失败,心里叮嘱自己。
“好”,钟念干脆回答。
“咚咚咚”,三声鼓响。
女弟子可选的法器不多,齐潇潇和钟念同时选剑,相互行礼,比拼正式开始。
钟念平时散漫,比赛时却非常认真,成败无所谓,态度认真是对自己和对手的一种尊重。
齐潇潇节节逼近,仿佛想一招获胜,钟念没机会出手四处闪躲,擂台俩人像猫捉老鼠,台下出现窃窃私语。
她被逼退到角落,齐潇潇仍然不给她机会,直逼过来的寒光如同捕猎者的眼睛,充满杀气,恍惚间觉得眼前的人十分陌生,与往日挽手说笑的师姐判若两人,看的出她想赢想得发疯。
如果别的事情,她会立刻放弃圆师姐一个梦,但这次不同,师祖的奖励诱惑太大,无路可躲的某个瞬间,脑中蹦出冷冷的声音“心浮气躁”。
浮躁必会出漏洞,钟念躲闪过程中细心观察,齐潇潇招数快、准,但情绪易受外界干扰。
“小师妹一招没出,二师妹有点欺负人”。
“是啊”。
两位等待上场的师兄在一旁闲聊。
钟念抓住机会反击,一招直逼心脏,可惜动作稍慢一点,齐潇潇躲开。
钟念的还击惹怒齐潇潇,她一招接一招想把逼钟念逼下台。
钟念半只脚悬空仍在周旋,没有认输的意思,齐潇潇急了出剑指向她脖颈。
一道银光过来,银光后的双眼比剑还锋利,是她不曾见过的样子,台下观众寂寞无声,耳畔有风轻轻吹过,一半身体悬空在擂台边缘。
躲剑身体会跌入台下,失败。
继续反击,齐潇潇会更加疯狂,胜利的欲望快吞没她的理智,剑逼过来的紧要瞬间,钟念身体后仰跌下擂台。
钟念后仰的一瞬,空中刮起一阵凉风,二楼看台有黑影极速飞下,揽住钟念腰横抱飞走。
群众一脸懵,没搞懂怎么回事,二人已经消失大众视线。
同样懵的钟念:师祖是猴子请来的救兵吗?
“下来”。
略沙哑透着些许凉意声音,萦绕耳边,余光撇见不耐烦的眼神才清醒,从他身上下来,“谢谢师祖”。
路祁没理她,坐回位置看其他人比赛。
二楼看台无桌椅无摆设,空空荡荡,只有地面两个蒲团,路祁倚靠中间的柱子,盘坐蒲团,下面的人很难看见他。
钟念在他身旁坐下,手肘轻轻碰他,歪头低声唤“师祖”,靠的近少许发丝落入黑袍。
余光里女孩面容桃花,杏眼弯弯笑的极好看,路祁轻轻“嗯”了声。
钟念像得到某种允许,食指顺着肩膀滑动到手背,勾住他的食指,越发肆无忌惮,身体里的灵魂来自时光远方,与这里人不同,行为更大胆一些。
在远方的世界,她肆无忌惮惯了,想要的东西伸手可触,时间久了日子索然无味。
路祁越冷淡,越能激起她兴致。
禁欲系大佬,最勾人。
路祁收回手指,微微皱眉,“为什么不早点结束?”。
钟念低头摆弄刚刚和他勾过手的食指,“因为我也想赢,赢了能得到师祖的奖励”,一阵穿堂风吹过,吹乱头发,抬手整理。
路祁淡淡道:“想要什么奖励?”。
整理头发的手停住片刻,“还没想好,或许是一个吻”。
路祁:“。。。。。。”。
没再说话。
钟念闹腾一会也累了,倚靠台柱小憩。
*
凉风吹散齐潇潇胜利的喜悦,师祖抱走师妹场景,重复眼前回放,一遍又一遍,挥之不去,好像没什么奖励比怀抱份量大,强烈胜负欲轰然坍塌,第二轮比赛心不在焉,几招被大师姐打败,下了擂台直奔二楼看台。
二楼空荡宁静,柱子后传来香甜酣睡声,齐潇潇闻声过去,扶手站着边高大黑袍遮住光,黑袍下的阴影里钟念睡的正香,“弟子来寻小师妹,谢谢师祖刚刚出手相救”。
“带她回去睡”,路祁转身消失空中。
齐潇潇望着他站的位置发愣一会儿,蹲下身推了推她,“师妹”。
钟念睁开睡眼,模糊的视线中齐潇潇失落神情,比赛结果她大概猜到,“师姐……”。
齐潇潇笑笑,“差点误伤你,对不起”。
“没关系”,钟念心里萌生一个念头。
第6章 以后不许看我
青玄会结束的当晚举行宴会,众弟子欢聚一堂,谈天说笑热热闹闹,一袭黑袍门外走进,带进殿内一阵微凉的风,众人纷纷闭嘴凝视他,暖黄光中他锋利的侧脸线条柔和了,但眸中光依旧冷如冰,不容人靠近。
钟念恍惚,似乎那一夜真的是梦。
众人目光随着路祁身影移动,像公司年会,董事长出现大家自觉安静,等待他总结发言,或者讲几句鸡汤鼓舞人心。
路祁面无表情望着众弟子,拿出两样法器放入桌面,径直踏出殿外。
钟念望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默默竖起拇指,她父亲是董会长,平时很少在公司,年会还是会现身发言,搞搞官方套路,而路总一言不发,放下奖品就撤了,真是修真界霸总。
总裁不少见,这般禁欲的很少,多数都是油腻型的,美女如云,金钱如山的环境里,想不油腻也难,路总不同,闭关将近五百年,每天在青山翠柏,鸟语花香,自然环境中修身养性。
路祁身影消失殿内,思绪就此停止。
师父将法器颁给年度最佳员工大师姐和大师兄,俩位喜色难掩,在众弟子羡慕眼神中回到座位,“不要闹到太晚”,师父丢下一句话走了。
大领导不在,众弟子沸腾,围上大师兄和大师姐,“给我瞧瞧”。
蒋意从人群中走出,坐回女弟子这边,将法器放齐潇潇面前炫耀一番。
齐潇潇冷哼一声,白了蒋意一眼,“当时我担心小师妹受伤,一时荒神才给大师姐机会,不然谁输谁赢不一定呢”。
“二师妹不服气,我们可以现在比试一场”,蒋意比齐潇潇早入师门一个月,二人年纪、资质相仿,就因早一个月,蒋意便是大师姐,师父命她看管两位师妹,师兄们对她高看一眼,齐潇潇心生不满,多年来二人你争我夺,众人已经见怪不顾。
“比就比”。
钟念起身横在中间,“两位师姐算了,师父刚走我们闹事会惹他生气”,拿她们最在意的人出来果然管用,蒋意静默半晌坐下。
齐潇潇忽然笑了,“某些人心悦师父,真是自不量力”。
蒋意一愣,“你什么意思?把话讲清楚”。
“什么意思,师姐心里最清楚”。
“你。。。。。。。”,挤压心底多年秘密被别人公开,蒋意口中苦涩,说不出话,那年她父亲将她卖给年近花甲的盐商做妾,她不愿意与家人闹翻偷跑出来,躲进青玄山不敢出去,以野草野果为食,在山中生活数日,少女变成野人。
严石把她带回殿中,命人给她清洗打扮,收她为徒重回正常人。师父像一束光照亮她的黑夜,她感激爱慕却不敢说。
师兄们围在一起聊天,没人发现师妹们的战火,钟念拉起齐潇潇往外走,“这样说大师姐的秘密不好”。
齐潇潇甩开她,没好气道:“敢喜欢就别怕人说”。
“难道二师姐不喜欢师父?”。
“我?”,齐潇潇迟疑一下,“师父的眼睛——”,停顿片刻,“一辈子照顾他的眼疾——”。
断断续续的话中,钟念听明白她的意思,对师父有一丝爱慕的心,但十分介意眼疾,不想一辈子照顾盲人。
严石眼疾在那场灭门灾难中照成,他失去的不仅是光明,还有众多同门师兄弟,漫长难耐的黑暗中,总能看见那天的场景,真火由少及多蔓延青玄山,常年青翠的青玄山变成一片火海,张牙舞爪的火光像毒蛇的獠牙,火海中不断传来惨叫声,这声音近五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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