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怀了师祖的娃》第29章


“你娘起名。。。。。。好随意”。
“我娘手腕戴着一个小铃铛,经常铃铃的响”。
路祁嘴角向上扯了扯,愈发觉得有趣,“如果她戴的锤子、斧子、菜刀这类的,那你惨了”。
“嗯?”,小铃铛发懵,想不通母亲没事为什么带斧子、菜刀在身上。
路祁被小铃铛懵辽的神情逗笑,忽而想到她小小年纪可以随意出入石岩殿,“严石掌门是你父亲?”
小铃铛脑袋摇成拨浪鼓,“大姨母说掌门是我未来的大姨夫”,说完立刻比划嘘的动作,“大姨母不让我对别人说,保密哦”。
路祁:“。。。。。。”。
不是严石掌门,加重好奇,“那你父亲是哪个?”。
小铃铛目不转睛看他,缓缓伸出食指,指向他。
路祁张了张嘴,食指也指向自己,“我?”。
小铃铛点头。
醒来就在洞中,从哪来都不知,怎么会有女儿,高度怀疑自己是草木或石头吸收某种灵气后幻化成人,而且水中倒影出的自己年岁不大,怎么看都不像是成过家的人,路祁无奈一笑,“他们全认错人了,我可能脸长得像你父亲”。
在小铃铛三岁的人生里,对爹爹一词格外敏感,每次问母亲,得到的答案全是“爹爹有事情在忙,等小铃铛长大一点他就回来了”,失落中慢慢习惯没有爹的现实。
今天景梁忽然让她叫爹,失落的小心脏一下复苏了,爹爹这词第一次形象立体有了影像,她才不管认不认错人,心里认定这人就是她爹。
上下打量一番,这个爹爹还算满意,扯住他衣角,“爹爹陪我出去玩”。
路祁黑线脸,不解释还好,一解释小女孩直接喊上爹了,“乱叫你娘会不高兴,你希望她不高兴吗?”
小铃铛摇头。
“那就不能随便喊人爹爹,叫叔叔,我陪你出去玩”。
小铃铛乖乖听话,喊了一声“叔叔”。
路祁顿时心花怒放,单手抱娃出去。
小孩玩的东西对成年人来说幼稚些,但多些耐心参与其中,也是其乐无穷,还能找回童心,他用飞行术,让小球像鸟一样空中飞行,风吹动小球边角的小铃铛,发出清脆声响,像个移动风铃,一点点小把戏,把小女孩逗的笑不拢嘴,满院追着小球跑。
小铃铛的笑声很快把景梁吸引来,混世魔王到场,小清新画风立刻跑偏,他运用法术与路祁作对。
路祁让小球往北飞,他偏让小球往南飞,空中小球像脱离航线的飞机,一会猛地飞到高空,一会又突然跌入地面,小铃铛停住追逐,愣住原地,视线随小球四处看。
*
离开路祁房间,钟念如释负重,身心轻松,回房关上门静坐,林枫的话回荡耳边,不得不面对一个现实,回来的人是师祖没错,但某种角度来讲他又不是师祖,或者说不是她爱的师祖。
如果路祁永远都记不起过去,一辈子现在的样子,该怎么办?
没有小铃铛可以桥归桥,路归路,让过往随着师祖的魂散而消失。
有小铃铛就不一样了,他们像两节藕,孩子是中间的丝,永远也别想断干净。
客观来讲现在的师祖她不讨厌,做朋友完全没问题,只是没有恋人间那种怦然心动的感觉,也没法做些亲密举动,仔细想想当下的情况不算最糟糕,假如路祁记得过去,又变成现在的神态性子,那才是人间悲剧,现在他不记得过去,暂且可以先把他当成朋友,至于其他的事交给时间,这样一想,心里舒畅许多。
屋外欢笑吵闹声,打断了她的沉思,院中路祁跟俩个孩子玩闹,蒋意不知何时进院的,坐一旁暗中打量他,钟念凑过去,“看什么呢?”
蒋意余光瞥了她一眼,感叹道:“师祖终于换衣服了”。
钟念:“。。。。。。。”。
“素色衣服比祥云黑袍适合他”。
钟念沿着她目光看过去,路祁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清黑的眼眸中多了几分童趣,以前的师祖情绪鲜少外露,终日板着一张冰山脸,眸光自带冷气,真的很难想象跟面前的路祁是同一人,叹气道:“跟你相反,我还是觉得祥云黑袍适合他”。
蒋意轻轻撞了下她肩膀,略带调侃,“今晚你们可以重温过去,怎么哭丧着脸?嗯?”
钟念读懂她眼里的另一层含义,当即阻断了她的浮想联翩,“他晚上跟景梁一起住,我们暂时。。。。。。做朋友”。
蒋意一怔,“左盼右等,终于等到师祖回来,怎么。。。。。。做朋友?不喜欢了?”。
钟念手托腮,望着充满童趣的师祖,“这样子。。。。。。。怎么喜欢?心如死水,根本撩不起来”。
蒋意疑惑,“我觉得师祖这样很好,之前像冰山一样看着就冷,我都不敢跟他讲话”,微微扬起下颚,指向路祁的方向,“现在多好,会笑还会陪孩子玩,师祖笑起来比冷脸好看多了”。
钟念伸手捂住她眼睛,“他是有娃人士,收起你的花痴笑容”。
蒋意推开她手掌,“单纯的欣赏一下师祖的颜就吃醋,还说不喜欢?”
“没吃醋,不喜欢,但他是我娃的爹,必要时候我得站起来保卫一下”。
蒋意:“。。。。。。。”。
谈话之际,路祁和两孩子走来,停在钟念面前,“你儿子真调皮”。
景梁:“。。。。。。。”。
钟念:“。。。。。。。。”。
蒋意:“哈哈哈哈。。。。。。。”。
路祁:???
第27章 小棉袄娘爱你
景梁脸色难看。
换成旁人说此话,他早暴跳如雷,狠狠收拾对方一顿,面对自己师父,一点法子没有,恭敬说道:“不是儿子,是师叔”。
路祁唇角弯了弯,傍晚细碎的光洒在身上,衬得他更加温和,手指推了推景梁脑袋,“小小年纪就口出狂言”。
景梁:“。。。。。。”。
看景梁有苦说不出的模样,钟念不厚道地笑了,总算来了一个管教熊孩子的人,心里莫名畅快,嘴上帮他说了一句,“他确实是我师祖,不是儿子”。
路祁收敛笑容,再次打量景梁,满眼惊讶。
景梁对他得意一笑,得瑟样子好似在说,“告诉你吧,现在青玄派除了严石,我最大”。
路祁思索一会,学着他刚才恭敬的口吻,“景梁师叔”。
笑容霎时消失,景梁全脸写满了尴尬,“师父。。。。。。怎么能叫我师叔?”
入戏这么深,看来跟他师父感情很好,路祁想到一个折中的法子,“我不叫你师叔,你也别叫我师父”。
“那怎么能行?一日为师,终生为父”。
小孩挺执着,路祁也不松口,“往后同住一个屋檐下,请景梁师叔多多关照”。
景梁:“。。。。。。。”。
多年来师徒辈分早已习惯,对别人顽劣,对路祁他一直十分尊重,现在被师父喊师叔,浑身别扭,立刻败下阵,“行叭,我暂时不叫你师父,你也别再叫我师叔”。
路祁满意点头。
钟念和蒋意两位吃瓜群众,对景梁投去同情目光。
师徒辩论赛结束,气氛骤然安静下来,没人主动挑起话题,陷入大眼瞪小眼的沉默。
蒋意巡视一圈,目光落路祁身上,开口打破沉默,态度恭敬又严肃,“你从哪来?家里几个人?是否成亲?来青玄派做什么?以后有何打算?”,架势很像探案刑警和街道大妈的结合体,正义又八卦。
一连串问号袭来,路祁微怔,消化了一会,逐渐有了答案,不疾不徐道:“从山洞中来,无家,未婚,来修炼,没打算”。
“未婚?你好好想想”。
“嗯”,路祁坚信自己的判断。
蒋意张嘴还要发问,钟念递给她一个适可而止的眼神,这才停止。
天色渐黑,几人散去各自回房,钟念搂着女儿睡前聊天。
“娘,我喜欢这个爹爹”。
钟念:“。。。。。。”。
纠正道:“爹只有一个,这个爹或那个爹,这种叫法是错误的”,边说边回想,没让女儿跟谁叫过爹,她怎么会有这种叫法,“今天来的叔叔,你叫他爹爹了?”
小铃铛从她臂弯里探出小脑袋,“是呀,景梁说他是我爹爹”。
“那。。。。。。他。。。。。。怎么说?”。
“他说只是脸长的像爹爹,叫我喊他叔叔才肯陪我玩”。
显然师祖现在认为自己是单身青年,暂不能接受有女儿这样的剧情,所以小铃铛和他相认的事,还需等一等,心疼女儿见爹的愿望要落空,暗自叹气。
小铃铛搂住钟念脖子,脸贴过去,“那天三舅舅说如果我叫她爹爹,就买桂花糕给我吃”。
童言无忌,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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