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怀了师祖的娃》第31章


小铃铛被雷声吓哭,钟念醒来安抚一番,等女儿睡着,她却睡意全无,伴着雨声和雷鸣,深夜放空,别是一番风味。
窗户被夜风吹的吱吱作响,她起身去关窗,见路祁房间灯亮着,窗户映出人影,低头手扶额头像在思考。
半夜不睡觉,思考人生?
钟念熄灯躺下,眼如铜铃,翻来覆去睡不着,这么晚不睡觉在搞什么?心有所想更睡不着,干脆去看看,先用静音罩把女儿罩住,随后穿衣下床,走出房间。
路祁和景梁房间挨着,走过景梁窗前,能听见细小呼噜声,再往前走几步,灯亮着听不到一点声音,钟念敲了敲门,等了一会儿,窗前人影保持扶额姿势一动没动。
雨水打湿衣角,鞋子浸在水里,钟念不耐烦,重重地敲几下,窗前人影缓缓抬头看向门外,见到她身影,才起身来开门。
门开映入眼帘的师祖,眉头紧拧,眉间刻成川字,脸色苍白,微微咬着下唇,像在隐忍什么,身体站的笔直像棵松,男人该有的硬气却丝毫不减。
钟念关切道:“怎么了?”
“无碍”,他站门边,一手把着门把手,等着关门,似乎没有请钟念进来的意思。
钟念衣尾,裤脚全浇湿,不愿在雨下多待一分钟,直接踏进屋内,关门,整个过程行云流水,速度极快。
未等路祁疑问,雪白柔软掌心贴在他额头,独自呢喃,“没发烧”,灼灼目光正撞他视线,逼得人无处可躲,“哪里不舒服?”
路祁别过脸,没说话。
一道惊雷滚滚而来贯入耳中,雷声巨大吓得钟念一愣,回过神时,路祁双手按太阳穴蹲在地面,双腿轻敞,头埋在中间,快要低进地面。
钟念连忙蹲下扶起他,“头疼?”
路祁轻嗯了声,嗓音很低,如果不是钟念贴在他面前,根本听不见。
前几天小雨闷雷,他出现心口发闷,轻微头疼,稍稍忍耐不影响生活,今夜暴雨巨雷,头疼跟着加重,像有千百万只蚁虫啃咬大脑每一根神经,剧烈疼痛感快把人活生生撕碎,睡不着,做不了任何事。
路祁有着超乎常人的忍耐力和定力,疼得发疯,也没摔东西缓解和惊扰别人,只是默默忍着。
这一声巨雷把疼痛点升到最高,身体几乎站不住,他下意识抱住钟念,下颚抵着她清瘦肩头,额头一层冷汗,好像有人在一点点敲碎大脑。
钟念吓倒说不出话,杵在原地任他抱着,伸手轻抚后背在安抚,“你先躺下忍一会,我去找药”。
“丹药已经吃过,无用”,路祁强忍着说。
丹药不管用,又来不及去找林枫,该怎么办?钟念快速运转的大脑,忽然停住,抬手把他往后推了推,中间空出一点空隙,抬脚,唇亲了过去。
路祁仿佛被冻住,身体紧绷,一动不动,唇间柔软触感,带着酥麻蔓延四肢百骸,整个人好像跌入软绵绵的棉絮中,全身放松,不觉地呼吸加重,眉间川字由深变浅。
钟念停住,抬眼迎上他略带疑惑的眼神,“好点了么?”。
不指望减轻疼痛,能转移注意力缓解疼痛就好,如果有作用,再跟他解释刚刚的行为没别的意思,转念一想别人头疼,绝不会这样帮忙,面前的人到底还是特殊的。
被问男人,眉间川字再次变深,不是因为头疼,而是不爽,像那次牵手一样,刚觉得感觉不错,对方就急于把手抽走,不让给他多感受一会。
“嗯?”,钟念追问。
忽然一双强劲的手臂把她抵在墙上,十指交叉举过头顶,“你做。。。。。。什么?”,话落的瞬间唇被堵住。
对路祁来说,钟念的吻像把钥匙打开了一扇新的大门,门里全是蜜糖,他像个初尝甜味的孩子,沦陷沉迷。
钟念发现这张白纸学习能力很强,她只很浅的吻了吻,而白纸正试图撬开她齿间,探索新领域。
他吻得很深,像要把人吸进去,钟念在这种攻破下,很快力气被吸干像一滩水,没一点力气。
路祁如愿探索新领域后,松开紧扣的手,去探索更多,像个疯狂的侵略者。
钟念发现他微妙的变化,猛地推开。
白纸眼里的侵略|欲,慢慢褪色,最后变成疑问。
“这种亲密行为不可以乱做,只有情侣间”,说到一半忽然不想解释了,囊括成一句话,“不许随便亲别的女孩,我刚刚是为了帮你缓解头痛,现在头还疼吗?”
路祁摇头,眼神清澈干净,带着意犹未尽的遗憾。
钟念头大,丢下一句赶快睡,溜了。
雨停,天色微亮,悄悄把窗户打开一条缝隙,向路祁房间窗户看去,窗前黑影站了一会,房间灯灭陷入一片黑暗,她这才关窗睡去。
隔日清早钟念起床,路祁就不见了身影。
乔一凡推门,见无声站门外的路祁吓一跳,拍拍心口,“吓死我,怎么不敲门?”。
路祁眉头深锁,不说话,眼下轻微发黑。
相识的这些日子,乔一凡已经习惯这位不爱说话的朋友,追问“你昨晚没睡?”
“嗯”。
“怎么回事?进来说”,拉着他进门坐下。
“你有没有和女子亲过?”,路祁开门见山。
乔一凡被突如其来的私密问题惊住,缓了片刻,耳根泛红,“我。。。。。。。没跟女子接触过。。。。。。。。。连手都没碰过”。
亲吻的杀伤力,跟牵手不在一个等级,牵手他只觉得新奇有趣,亲吻让他心痒,像有人拿狗尾草来撩拨心脏,使人产生无尽欲|望,折磨人到夜不能寐,所以他要尽快搞清异性之间的所有问题,大清早赶来找朋友解惑,未曾想这位朋友还不如自己。
乔一凡顶着一张八卦脸凑过来,“你和谁亲吻了?咱们门派女弟子?”。
“钟念”,路祁斩钉截铁。
乔一凡瞠目结舌,转瞬换成羡慕钦佩目光,“才来几天就亲到小师姑,你可以的”,默默竖起大拇指。
路祁无心享受他的羡慕,只觉得心烦,需要尽快解开各种疑惑,在乔一凡这找不到答案,起身准备走。
“我在书上看过相关描述,感觉不错对不对?”。
“哪本书?”。
“记不清啦,藏书阁西北角全是这方面的书籍,我们去找找”。
书海中泡了一天,路祁奇怪的感觉一层层被揭开得到答案,而且从中学到得到更多的知识。
*
钟念一整天恍恍惚惚,时常愣神发呆。
蒋意走进院中,她全然未觉。
蒋意一身男装,英姿飒爽,一看便刚从宁寒城回来,“小师妹,你猜我在宁寒城看见了谁?”。
钟念摇头,思绪还停留在愣神中。
将意一字一字道:“齐、潇、潇”。
钟念一下从愣神中出来,曾经熟悉名字,沉寂一段后忽然冒出来,说不出的陌生。
三年来心思全用在女儿身上,几乎快忘记这个名字,“她。。。。。。。。还在青玄山附近?”。
“嗯,人不要脸则无敌,不仅在宁寒城,身边还有个男人,看着像魔修”。
齐潇潇当时被师祖废除灵根,不可再做修士,余生只能在凡人和魔修间选择,她的性子做魔修也不奇怪,“她看上去怎么样?”。
蒋意冷哼了一声,讥讽道:“她勾搭男人手段多着呢,身边的男魔修被哄得笑不拢嘴,仿佛捡到一块宝。那男魔修一看就不是她喜欢的类型,不知又打什么鬼主意,等那男魔修价值被榨干,毫不留情抛弃,卑鄙”,停顿片刻换口气,“师祖呢?叮嘱他近日不要下山,以免遇到那贱人,我们得防患于未然”。
钟念本想说“没那么夸张”,但想到白纸一般的师祖,这话咽了回去,又想起昨晚的事,“他已经一天没回来”。
蒋意立刻紧张起来,“他不会已去宁寒城了吧?”
“昨晚。。。。。。。我亲了他。。。。。。。今早就不见踪影”。
蒋意瞪眼,“师祖不会被你吓跑了吧?长日漫漫,你急什么?你得耐得住寂寞,放长线钓大鱼”。
钟念:“。。。。。。。”。
“不是你想的那样,雷声让他头疼,疼到冒冷汗那种,我想帮他缓解,又没办法。。。。。。。才亲的”。
蒋意瞪大的眼睛恢复正常,“怎么会这样?拼凑魂魄的后遗症?去找林枫问问”。
回想昨晚他头疼得样子,心有余悸,“是该问问,不然下次再这样,我也没法子了”。
“以身相许”。
“嗯?”。
“我说他下次再头疼,你就以身相许”。
钟念:“。。。。。。”,想太多了,停止你的脑补小剧场。
“等下我去找师父问问,看看他有没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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