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希望病娇兄长失忆》第76章


程南语确定了自己的心思,微微点了点头,宋予舒见她点头,慢慢的说起了自己所知道的。
“房大将军,你的养父,同时也是你的亲生父亲。”
如果说比自己亲生母亲已经过世还让自己惊讶的事情,大概就是养父即生父这件事了。
她甚至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怪不得,她一直觉得父亲好像比母亲更加让她觉得亲近,原来母亲不是她的亲生母亲,而父亲,却是亲生父亲。
“这件事,或许真的有些让人难以接受,我想,房大将军大概是知道内情的,他当年被皇帝赐婚,欣然接受,却是在婚后与庆阳公主不和,恐怕这都是因为你。”
宋予舒还抱着她,与她细细分析,一只手还轻轻的拍着她的背部安慰程南语,只希望她知道真相后不要太难过。
可遇到这样的事情,知道这样的真相,又怎么会不难过呢?
程南语躲在宋予舒怀里,虽是闭着眼睛的,却也早已经泣不成声。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哭什么,明明知道了养父就是生父,虽是亲生母亲已经不再人世,但至少还有父亲,为什么要难过呢?
和钰从院门那边过来,一进院子就看到了院子里正抱在一起的人,脚步微顿,却还是走了过去。
“主子,郡主,大将军那边派人来催了。”
宋予舒看了他一眼,和钰便很有眼色的退了出去。宋予舒见人走了,慢慢的松开了手。
“好了,别哭了,嗯?”
他一边说一边伸手轻轻的将程南语脸上的泪水擦干,伸手去拉住她的手,拉着她一起往外面走。程南语看着面前的男人,不知道为何就想起了自己的玉佩。
程南语停了下来。
“怀俞,我的玉佩呢?”
宋予舒听她问起玉佩,猛地停了下来。
他慢慢的转过了身,看着面前正看着自己的小姑娘,微微笑了笑。
“在我这里呢。”
他伸手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了那块月牙形的玉佩,程南语看着那玉佩上还带着的红绳,伸手拿过来,松了一口气。
“这是母亲给我留下的唯一的一块,可不能弄丢了。”
她将玉佩拿在轻轻的捏了捏,随后戴在了脖子上,将玉佩盖在了衣服之下,轻轻的拍了拍。程南语低着头,却不知道宋予舒在看到她将玉佩带好时的凝重。
而程南语,显然也忘记了其实这块玉佩是一对两块的。
“走吧。”
宋予舒伸手重新拉住了程南语的手,程南语听到他叫自己,点了点头,跟着他一起出了院子。
二人携手一起去了前厅,房恒看着两个人远远的走了过来,只觉得刺眼的很。
他到底是长辈,自然看不得小辈如此。尤其是二人还没有成亲,这个样子出现在他面前,更是让他忍不住皱眉。
“父亲。”
好在程南语还是注意到了房恒的脸色,进了屋子之后就主动松开了宋予舒的手,宋予舒看了看自己空荡荡的手,虽是皱了皱眉,却是什么都没有说。
“都坐下吧,别站着了。”
房恒见自己的女儿还算是知道照顾一下自己的心情,也算是好受了一些,摆了摆手,看着两个人落座,这便叫下人传膳了。
似乎是因为这样的饭桌着实是有些奇怪,三个人均是没有人说话。宋予舒是懒得开口去说,房恒或许是是看着宋予舒在场不知道该如何和女儿说话,而程南语,则是没有那个心情,她一直盯着自己的父亲,心情复杂。
她亲近父亲,知道父亲事事为她着想,可今日听到那样的事情,一时间却也觉得有些难以接受。
或许是太过沉着,也或许是程南语的目光太过于灼热,房恒的视线最终还是定格在了她的脸上。
“语儿怎么了?今日怎么不说话了?”
被房恒突然的问起,程南语一时竟是愣住了,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她该说吗?她能问吗?
第72章 希望兄长失忆的第七十二天
“语儿今日怎么了?怎么不说话?”
房恒看着坐在自己侧旁的程南语,有些疑惑。明明以前的时候这个孩子一直都是和自己很亲近的,可今日倒是像有什么心事一般。。。。。。
房恒突然就想起了今日在宫里的时太后跟自己说的事情。
他看着从进来坐下开始一直低着头,即使是刚刚自己问话也没有回应的程南语,皱了皱眉。
前去送人的车夫不知所踪,城外的大道上除过一条粗布条之外什么都没有剩下。人显然是已经被掳走了,但是谁掳走的人,这件事具体是谁做的,他不用叫人去查都知道是谁做的。
而程南语现在这个状态,很难不让人朝着那个方向去想。
下人们准备好了饭菜,自外而入,意一一上了菜。房恒抬头看了一眼那些被摆好的饭菜,拿起筷子夹起了一块鸡肉。
“这道菜看起来就不错,语儿试试吧?”
他将那块鸡肉放到了程南语面前的碗里,带着些期待的看着旁边的小姑娘,可程南语看着自己碗里的鸡肉,久久没有动筷子。
她知道自己这样是不对的,无论如何,父亲都是为了她好,她也不应该不闻不问,可心里装着事情,她又哪里吃得下饭?
宋予舒见程南语没有动筷,自己倒也没有动。他感受到了饭桌上凝重的氛围,手指在桌子上轻轻的敲了敲。
“这么多年来,房大将军将这秘密藏得着实很好。”
他突然说了话,本来拿着筷子的房恒听到他的话突然就顿了顿,心中了然。
他猜的没错,这件事倒真的是宋予舒叫人做的。
程南语并没有想到宋予舒就这样直接的将自己所想的问了出来,她瞪着眼睛,一脸不可思议的看向了宋予舒,似乎是还没有反应过来。
虽然房恒和宋予舒两个人早已经是心知肚明,可房恒还是没有去接宋予舒的茬,他慢慢的放下了自己的筷子,拿起了桌子上放着的勺子,薄薄的舀了一勺粥,不紧不慢的品了起来。
房恒这样的反应,宋予舒倒是没有意外,反而是让程南语着急。
“房大将军不说话,难不成是默认了?守着自己的亲生女儿数十年却从不曾将真相说出口,恐怕是将所有人都玩弄于股掌之中吧?母亲呢?母亲她知道吗?”
下人们早已经默默的退了出去,屋子里只剩下了他们三个人。房恒看着咄咄逼人不问出些什么就誓不罢休的宋予舒,又看了看旁边默不作声的女儿,无奈的叹了口气。
“这件事,自然没有是没有人知道的,除过太后。”
他本不想将这件事情说出来的,可看着眼下的情况,很明显两个人都已经知道些什么了,再藏着掖着就已经没了意义。
“那两个妇人是你劫走的吧?”
房恒中途转了话题,程南语听到父亲如此问,还为着他捏了一把汗,犹豫了片刻刚想要开口,就被宋予舒抢了先。
“是我劫走的,可这人,难道不是将军先从我手里掳走的吗?”
他先是给程南语递了一个安心的眼神,随后才将目光放在了房恒的身上,倒是丝毫不惧的样子,反而带着些坦荡荡,就好像那婆子本就是他的所属物一般。
房恒看他那副样子,没生气反而是笑了。他摇了摇头,一边感叹现在年轻人的天不怕地不怕,另一边又觉得宋予舒此人桀骜难训,自己的女儿傻乎乎的,他还有些担心。。。。。。
“那又何必来问我?”
房恒笑着站了起来,看了一眼仍旧低着头的程南语,轻轻的将自己的手覆在女儿的头上,揉了揉她的额发。
“语儿怨父亲吗?”
怨吗?
程南语也不知道。
一场意外,她什么都不记得了,她不记得自己之前与父母亲的相处方式,不记得自己对父母亲感情有多浓厚,也不知道自己以前作为养女时是何心情。只是现在,她一个失忆之人,没有资格说什么怨不怨。
所以程南语摇了摇头。
“女儿不怨父亲,父亲也有父亲的苦衷。”
她想着,父亲总归是有自己的原因,不然怎么会就这样十几年不敢大大方方的和自己相认呢?
房恒看着她显然是还没有打开心结的样子,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将自己的手放了下来,背着手出了门。
程南语抬起了头,看着自己父亲慢慢走出去的背影,心中苦涩非常,她正胡思乱想着,却见宋予舒走了两步挡在了房恒的面前。
“既然说开了,房大将军不如就停下来好好的聊一聊。”
房恒步履匆匆,见到宋予舒挡住了自己的去路还很是不满,似乎一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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