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军师天下》第94章


夏白露惊得立即转身,眼中带着慌张的神色望向来人,手中还兀自托着那半开的小油纸包,这神色当然一点不漏的全被司马懿看去了。
夏白露结巴道:“二…二少爷,您现在不是应该在前堂么?怎么到庖厨来了?”
司马懿瞥了一眼后面的带编号的铜鼎,恰是自己的肉羹小鼎,沉声道“你方才在我的肉羹里下了些什么?”说着一把抓紧夏白露执着油纸包的手腕,由于力道颇大,里面的粉末撒了一片,“说!”司马懿眼中狠厉毕现,这手感绝对是当晚来刺杀自己的人的手腕!
“是…是盐啊…”夏白露受惊,眼中慌乱柔弱,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侍从司马远在一旁看着都觉得我见犹怜。
“我要听实话!”司马懿见夏白露吓得要哭出来,又狠狠加了一码。
“奴婢…奴婢不敢欺骗二少爷,确实是盐…”夏白露呼痛,可手腕扔被司马懿紧攥在手里,“二少爷不信可以尝一尝…”
司马懿见夏白露说的坦然,放开手,夏白露的手腕立时便被勒出了几道红印,“你先尝。”
夏白露暗自吐了吐舌头,果真是疑心病重,便伸指点了点油纸包,蘸了少许粉末放入口中,然后苦着脸道:“咸。”
夏白露神色如常,不似中毒的样子,但又不可尽信,又瞥了一眼司马远,示意他去尝,司马远尝过后依旧没什么事,司马懿这才伸指蘸了蘸一尝,确实是盐,心下生疑便问:“既是盐,你鬼鬼祟祟的做什么!”
夏白露扑通一声跪了下去,直接哭了出来,道:“二少爷息怒,都是奴婢的不是,这原不是一般的食盐…”
司马懿听闻,心道不好,难不成中毒了,眸色一紧,却又听夏白露宝贝得说道:“这是海盐,奴婢托人从极远的地方买回来的,这一包就得一两银子呢…”
“如此说来,这是私盐?”司马懿不愿理会那些阿堵物。
“奴婢…奴婢自那日初见二少爷,便…便心生仰慕,听闻这海盐可提升菜肴鲜美之味,又因身份低贱不能献上,只好出此下策,望二少爷念在奴婢一片赤诚之心,不要怪罪奴婢!”夏白露哭的梨花带雨,粉嫩的小脸透着哭过的桃红,使人见之心动不已。
司马懿忽然觉着自己好似错怪了人,只是直觉告诉自己绝非这么简单,这丫头绝不是表面这么乖巧动人的,一时又找不到错处,不好怪罪,心底不知她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不如留在身边,免得她在暗我在明不好防备。
“你莫要哭了,起来吧,你一片好心,我不会责怪你的。”司马懿沉声道。
夏白露这才抹着眼泪缓缓起身,“奴婢谢过二少爷。”
司马懿又缓缓道:“你说…那日初见我,便心生仰慕?”
夏白露惊得张大嘴,连哭都忘了,只结巴道:“奴婢…奴婢不敢…”
“你也有几分姿色,不如就来做我的贴身丫头吧,明日起便服侍我的起居,阿远,你去和老张说一声!”后面是对司马远说的。
司马远道了声是,想着这丫头也该谢恩了吧,只见夏白露复抬起头来,一双大眼亮晶晶,天真烂漫的问道:“不是通房丫头么?”
“咳咳…”司马远一时没收住,一口口水把自己呛住了,司马懿无语的望了一眼司马远,一言不发转身出门了。
待两人走后,夏白露嘴角一挑,冷笑一声,随意把手中的盐包扔到火坑里,火坑中连炸了几个火花,夏白露静静望着,什么海盐,不过是一般的食盐,她料定这两个养尊处优的人绝是尝不出来这盐有什么不同,不过此番目的已经达到,夏白露拍拍手,继续看着庖厨。
第五章:试探
次日,夏白露便换了个身份,司马府二少爷的贴身丫头,这一消息当天便传遍了整个司马府的下人口中,一众丫头们都暗自恨恨的自己怎么没这般好命,才来五日便成了少爷的贴身丫头,不过看夏白露长得美貌出众,暗恨之余又只能怪自己没长那么好一副面皮。
不过这一切都是夏白露使得一个计罢了。夏白露深知司马懿疑心病重,便卖几处破绽给他,让他对自己起疑,定会派人来监视,这时再假装鬼鬼祟祟有所行动,引司马懿上钩,直接收网,不过夏白露原先计划是个通房丫头,不过能贴身侍奉,效果也是一样的。
如此说来,就继续利用这个疑心,百试不爽!
夏白露端着一铜盆热水,推开了司马懿的房门,司马懿素来睡眠较浅,白露一推门便醒了,白露笑道:“少爷,您起来了!”
司马懿打量夏白露,这丫头换了一身水红色衫子,皮肤细腻白皙的能掐出水来,头簪了蝴蝶钗,梳了一个玲珑小髻,单看着便赏心悦目,司马懿心中暗想,怎么看也不是个做丫头的,这张春华背后必定有古怪。
夏白露手脚麻利的取过衣裳来给司马懿穿上,“少爷,先穿衣服吧!”
司马懿不动声色抬手,夏白露上前,道:“少爷,您手低一些,我个子矮够不到。”
司马懿垂目瞅着仅及自己鼻尖的夏白露,“那就再长高一些!”
“少爷欺负人,哪有说长高就长高的。”一面说着一面费力踮脚将衣衫穿上,又回头取了腰带来,低头系腰带,又挂上了一个貔貅的腰饰,才抬起头细心的将司马懿两边衣袖挽上去,推到铜盆前洗脸。
“这里面怎么还有花瓣?”司马懿看到水中散落着一些粉红色的花瓣,疑道。
夏白露伸手试了试水温,笑眯眯道“刚刚好,少爷,这是我早上摘的花,我觉得好看,便撒了一些在盆里,你不喜欢吗?”
司马懿不动声色,心道,确实还不错,是个服侍人的样子,就掬了几捧水来洗面,一边夏白露早捧着白布巾等着了。
“这布怎么是温热的?”司马懿擦脸时觉着布巾温温的,擦起来很是舒服。
夏白露笑的更开心了,“我早上拿到灶上烤了一下,少爷你喜欢我就天天烤来给你。”
笑容十分耀眼,司马懿愣了一愣,心中一动,马上别开眼睛,将布巾敷上脸。
洗漱后,夏白露又好似小蜜蜂一般,拿来食盒端到案上,“少爷,吃朝饭了”却不见屋里的人影,便到外面找,就见司马懿在院子一棵大桃树下练剑,此时桃花已开,花瓣纷纷落下,剑招行云流水,夏白露一看便知是九阳剑法,才刚开始耍起来,场景很是华美好看,自己不便打扰,也不开口唤,只找了处台阶,坐下托着下巴看,一面心里盘算着有些出神。
不一会儿,司马懿耍完了一套剑法,收势便看见了坐在一旁台阶上眼睛亮亮的盯着自己的夏白露,夏白露见司马懿练完了,三步并作两步跑上前,拿手帕给司马懿擦汗,这种事向来都是司马懿自己做的,今日却鬼使神差的立住不动,任由夏白露伸长手给自己抹汗,即使如此,司马懿也深知自己丝毫不信那张春华是对自己真心倾慕,这一番作为也不过是假把式,信了才是有鬼。
“少爷,你方才的样子太好看了”,夏白露笑着伸手接住纷纷落下的桃花,“还有这后面的桃花,真是相得益彰!”
司马懿虽对夏白露不甚信任,但见她说的如此真诚的样子,也不纠结先前的疑虑,只道:“油嘴滑舌。”说完便回屋。
夏白露赶忙跟上,“我这怎么能叫油嘴滑舌呢?我这明明是实话实说,少爷连夸奖的话都听不得真!”
“你!”司马懿刹住脚转头,夏白露没注意,直直撞在了司马懿身上,夏白露摸着鼻子从司马懿身上爬起来,可怜兮兮的望着司马懿,司马懿的后半句话就变成了,“我警告你,别用你那套来勾引我!”
心道这下她该收敛一些了吧,却见夏白露睁大眼睛,“为什么?奴婢爱慕少爷,自然就要勾引少爷啦!”
司马懿被这一句直白的表白噎住了,赶忙定心神,转身一言不发就走,心道,此人一定有阴谋!须得试上一试!
用过朝饭后,司马懿便在屋内读书写字,夏白露随侍一旁,一边思索接下来该怎么做一边磨墨,手下力道控制不好,发出刺耳的声音,然而夏白露却并未察觉。
司马懿不动声色道:“你是在磨墨还是在磨我的砚台?”
夏白露赶忙回神,洒了几滴水到砚台中,“我看少爷读书入神了…”磨好后煮一杯清茶放在司马懿的右手旁,司马懿瞥了一眼,道:“没看到我用右手写字么?把茶放在我左手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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