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狗子心尖宠》第54章


家上下几十条人命啊!这是血淋淋的事实!”
密函?什么密函?
还是从宫里送出来的,依照白梦蝶对夏侯离的了解,十几年前宫中的密函根本就对他没有什么威胁,元吉父亲也没有必要为了它杀人。
白梦蝶不相信司芹所言,隐隐感觉她是被有心之人的人谗言所迷惑,开始试着从她的话里找漏洞:“你又从何得知是夏侯离身边之人干的?你作为漏网之鱼,他根本没必要把你留在夏侯离身边,多留一日,就多一分危险,他们没那么傻。”
夏侯熠半眯着眼,指尖敲打伏案,气定神闲,突然开口,说话阴阳怪气:“司芹可不被挑拨离间了,我们这位太子妃啊,果然好口才,黑的都能说成白的,死人都能给你说得起死回生。”
白梦蝶瞪眼看他,满脸不服。
她和司芹谈话,有你什么事!
“太子妃唬人的功夫,我还是领教过,你放心,我自有分寸。”司芹侧过头去对夏侯熠说,显然对他打断自己和白梦蝶的谈话颇为不满。
“留我在身边,你以为是好心?只不过是借机利用罢了。”司芹含眸冷笑,眼神里尽是一团怒火。
白梦蝶:“所以你这么多年一直是装的,您可真能装。”
司芹:“我能装?你怕是说错人了,能装的人不是我,而是那位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太子殿下!若不是当年管家装死逃过一劫,冒死将事实真相告知于我,我恐怕还被蒙在鼓里,为他惺惺作态还感恩戴德!”
白梦蝶凝声质问:“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这个时候知道确切的时间点对她来说太重要了。
“三个月前。”
三个月前!也就是夏侯熠被追捕的那段时间。
对啊,三个月前夕嘉皇贵妃的奸计被揭穿,夏侯熠的身份被质疑,司芹所说的那封密函上写的极有可能就是夕嘉皇贵妃的罪行!
很好,白梦蝶现在可以怀疑司芹话中的可信度并不高。
“那你又怎么肯定管家的所言非虚,事情过了这么多年,有心之人想到颠倒黑白,弄虚作假也不是不可能。”
白梦蝶故意把话说的如此隐晦,就是想要司芹起疑心。
夏侯熠和夏侯离水火不容,势不两立,司芹本来是夏侯离身边信得过之人,若司芹说的不假,她是后来才知道她口中所谓的“真相”,那么不排除是夏侯熠找人设计挑拨离间这种情况。
当然,也不是说灭司芹一家的人就真的不是夏侯离的手下。
希望这件事的真相不似白梦蝶的后者。
“太子妃的意思是我收买当年司家管家,教唆他嫁祸给夏侯离的?”
两人的谈话被夏侯熠听得清清楚楚,或许是被白梦蝶说中,又或许是夏侯熠怕司芹被说动摇,突然开口打断两人的对话。
白梦蝶故意压低声线,绕有兴致看着夏侯熠:“是不是只有你最清楚。”
旋即,回眸和司芹四目对视,一副把置之度外无所谓的态度。
白梦蝶挑眉,低声在她耳边说道:“司芹,好好想想哦~”
司芹有点远犹豫,眉头微微一皱,握住腰间佩剑的手有些迟疑。
白梦蝶被绳子捆住,动弹不得,绳子勒得她手腕通红,她现在好想问候把她绑住的人的全家。
靠,好痛!能不能温柔点!
“喂,夏侯熠,你打算什么时候放了我?”
夏侯熠单手撑头,双眼紧闭:“你的如意郎君什么时候来找你,我就什么时候放了你。”
“你就不怕一窝端?”
白梦蝶第一次见人贩子如此沉得住气,气定神闲。
夏侯熠:“我既然在此等他,就不怕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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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梦蝶睡得迷迷糊糊,突然被人从梦中推醒。
夏侯熠居高临下像看个傻子一样看着半醒未醒的白梦蝶,抬脚踢着在草堆上躺着睡下的白梦蝶,毫不留情:“喂,醒醒,你夫君来了。”
困意消失的无隐无踪。
一觉醒来,白梦蝶发现夏侯熠早已把厚厚的盔甲换上,环顾四周,一脸厌弃,鄙夷道:“就你这么点人,别去送死了,乖乖把我放了吧。”
左右站着的不过二十来人,皆是凶神恶煞。
“走!”
夏侯熠面色凝重,许是被白梦蝶的话给激着了,像拎小鸡崽一样拎着她头发把她拎出去,动作相当粗暴。
“喂,你轻点,把我头发扯痛了!”,
白梦蝶被夏侯熠扯得头皮发麻,一阵刺痛感袭来,疼得她想骂人。
破庙的大门被打开,白梦蝶这才发现原来外面站着的黑压压一片,全都整装待发,听候夏侯熠差遣。
白梦蝶情不自禁感叹:“这么多人!”
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单纯感叹一句。
夏侯熠洋洋自得,偏头对白梦蝶炫耀:“冰山一角,这里一千精兵,以一抵十,任我差遣,夏侯离次番前来能带多少人?不外乎就那么点人,你以为能兴师动众带数千数万人?”
“现在你该担心夏侯离是不是还有命回去。”
“呵呵,相比夏侯离,我觉得你更有必要担心自己想有没有命继续亡命天涯。”
输人不输阵,放狠话谁不会,白梦蝶一向在还,况且她对夏侯离有信心,既然来了,就一定有十足的把握救她回去。
“自不量力!”夏侯熠再一次被激怒,宛如疯子一样,情绪飘忽不定,发狠似扯着白梦蝶的头发,把她疼得哇哇大叫。
第53章 
旭日东升; 山间的雾气尚未褪去,金灿灿的阳光照耀层层山雾; 时隐时现,宛如仙境一般; 然而沉睡了一夜的山谷终于在马蹄声和刀剑声中苏醒过来。
远处的马蹄声越来越响,越来越响,白梦蝶从未听过这么浩大的啼声,甚至一度以为是天上的打雷声,轰轰烈烈席卷而来,犹如海上的浪潮一样,一层一层; 此起彼伏。
隐隐约约,还能听见骑马之人的赶马声。
白梦蝶忽略夏侯熠的几千精兵,脸上含着笑意; 似乎是因为知道是有人来救她的原因,胆子也大了起来:“听到了吧; 声势浩大的铁骑声; 夏侯熠; 我劝你还是把我放了,赶紧逃命吧。”
“闭嘴,别以为我不敢动你分毫; 取你性命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夏侯熠嫌白梦蝶太吵的缘故,随意从怀中掏出一方帕子,不由分说塞进白梦蝶的口中; 堵住了她叭叭叭的嘴。
马蹄声越来越近,竹林拐弯处,一抹熟悉的身子印入白梦蝶眼帘。
夏侯离戎装在身,骑着战马迎面而来,王者之风,势不可挡,跟在后面的是一众训练有素的铁骑军队,手持长矛,浩浩荡荡。
“驭。”夏侯离勒住缰绳,从马上一跃而下,突然喝道:“夏侯熠,放了她!”
夏侯离单手一举,身后的骑兵纷纷停下。
白梦蝶被一方帕子堵住嘴巴,有话说不出,只能“呜呜呜”含糊不清含着。
夏侯熠一手执剑,一手拎着白梦蝶的衣领,把她擒到自己跟前。
“夏侯熠,如今御林军以将你的退路堵死,兵临城下,你那点兵力根本无用,若执意负隅顽抗,免不了被乱箭射死,你我兄弟一场,若是此刻缴械投降,念及往日情分,我不难为你。”
夏侯熠目光灼灼,没有丝毫犹豫:“不难为我?纵使你不杀我,那皇帝难道还会放我不成?横竖都是一死,不如拉个垫背!”
刀剑无眼,利剑出鞘,电光火石间,白梦蝶白皙的脖子上已多出一把利剑,金属刀锋独有的凉凉的触感让白梦蝶心提到了嗓子眼。
夏侯离将腰间的配剑拔出,剑锋直指夏侯熠,额头青筋爆出,怒到:“你若伤她一分一毫,我必将你碎尸万段!”
白梦蝶是他的妻子,是他的底线,他绝对不允许有人伤害她!
司芹站在夏侯熠旁边,单手骑马,蓦地从马上跳下。
元吉一见到叛徒司芹就义愤填膺,破口大骂道:“司芹,亏我们大家对你真心实意,你却在临阵倒戈,做了夏侯熠的线人!”
掏心掏肺对她,昔日并肩的战友却在背后捅人一刀。
面对老熟人,司芹并没有避而不见,没有一丝愧疚之色,对于元吉的大骂,沉默无言,没有丁点解释。
“六弟,我们谈个条件如何?”夏侯熠横眉冷笑,手上的剑未曾离开白梦蝶的颈脖半分:“我既叫你六弟,便是念在你我兄弟一场,怎么样,这个条件谈还是不谈?”
夏侯离收起长剑:“你说。”
“爽快!你若是自断一臂,我保证放你她。”
夏侯熠扯下白梦蝶口中的帕子,似笑非笑,眼光阴寒无比:“只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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