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元莲受不了关怀煜如此的不正经,可以说是烦透了,但是又不能让他知道她的不耐烦,只能把头埋进他的怀里,随便他捏着手玩,就不是出声。
关怀煜捏着捏着就捏出感觉了,手顺着衣服就进去了,程元莲年纪小,脸皮子早就红的不能见人了,头埋的更加深了,这样的事情让她觉得难堪,像是青楼女子一般,坐在爷的腿上,她从小熟读四书五经女戒女则,关怀煜现在的动作,无时无刻不在说明,她不过就是一个玩物,一个有点身份的妾罢了。
关怀煜哪里知道她想的是这些,一把抱了起来,往床上走,正美着呢!当初事情虽然做的不地道,但是他心里也清楚,如果他不先下手,程家早晚是要给嫡女配人家的,而且他一点胜算都没有,这几年他的名声已经坏透了,好人家谁愿意把闺女嫁到他们家,睡觉她们家倒霉呢!被他看上就算了,还犯到了宫辰手里,他不过就是顺水推舟罢了。
程夫人一早气势汹汹的就来了侯府,程元莲还在林氏的院子陪着她说话呢!就听着丫鬟说程氏来了,不得不向林氏告辞,回去的时候走路走的比较慢,昨天被关怀煜折腾的狠了,早上差点没起来,要不是多年的习惯,今早上怕是就交代了。
程氏在屋子里来回的走着,时不时的伸头看看外面,远远的看着院子门口的人,赶忙走了过去,也没管院子里面是不是有其它人张口就说:“你怎么现在踩了,我都等你半天了,快着点。”语气及其的不耐烦,这一早上她饭都没吃,就赶了过来,这可到好,等了半天都不见人过来,给她气的。
程元莲不愿让别人看热闹,她这个院子多少人都是被安插进来的,随便一句话,一刻钟前刚出的口,一刻钟后满侯府的人就全知道了,程氏还要说,被程元莲给制止了,扶着程氏就进了屋子,环儿在一旁伺候着,其她人就全被打发走了。
“母亲这么着急来是有什么事吗?”程元莲给程氏倒着茶,她心里清楚程氏来是为了什么,但是那种事她不能做,只能和程氏装傻。
程氏看她不争气的样子,就来气她怎么就生了这么不上进的孩子,这当妾还当上瘾来了,你是嫡女,只要那个林氏没了,这个侯夫人的位子自然就是你的。
“我昨日书信与你说的事,你打算怎么办。”
“母亲快别说了,林氏如今好好的,女儿只盼着她早日康复。”
程氏一巴掌就打上了程元莲的脸,力度不是很大,但是屋子里还有一个丫鬟,伤的是她的颜面和心。
程氏干干的收回了手,她也没想打的,只是一着急就上手了:“你盼着她康复,你是不是傻,她如果真的康复了,你一辈子都抬不起头了,只能是个妾,如今她病的这般重,不过就是早晚的事,你提前送她一程不过就是让她少受些罪罢了,来日你多烧点纸钱给她,让她在底下过得舒心,她还会感激你呢!”
程元莲捂着脸,不接程氏的话,不管怎么说她都不能干这样的事,一个人一个名,既然已经是妾了,她就会安守本分做好妾该做的事,别的她不会妄想的。
程氏急了,见她这般死心眼,就冲她直言道:“这件事你办了也就罢了,如果你不动手,母亲帮你办了。”
程元莲惊讶的看着程氏:“母亲何必这样,您也说了,侯夫人的病就是早晚的事,为何要如此,再说女儿已经进府为妾,哪怕日后就算做了正室,也比不得人家明媒正娶的,何必闹这一出呢!”
“我不急,能不急吗?这马上就要科考了,如今你哥哥还在南城书院,不得归家,你舅舅虽然帮着照看着,但是想要科考根本就不可能,如今只要你谋了侯夫人的位置,再加上我去找找长公主,总能有几分面子,你哥哥就有机会回来了,要不然一等要多少年,你哥哥就全毁了。”程氏这几日一直就在打探这件事,中间人说了,只要能得到侯府和公主府的支持,不过就是一个考生的名额,没问题的,但是如果没有两家作保,他就不敢了,毕竟这事当初闹得可不小。
程元莲脸都发青,被气的,原先她只认为母亲是一心为了她,不愿让她受委屈,才想的如此阴损的招数,原来不过是为了哥哥的科举名额,就要人家的命,她哥哥不能科考确实可惜,她也很伤心,但是这都是他自己作的不是吗?书院的考生去秦楼楚馆喝花酒,他还没有成婚啊!哪里能做出这样的事。
如今就为了他要科考,就要无辜的人送命,简直可笑可怕,程元莲用陌生的眼生看着程氏:“母亲不用说了,女儿不会做,也不会让您做的,如果女儿发现您做下歹事,女儿别的没有,只有一条命,赔给林姐姐就是了,您走吧!”
程氏走后,程元莲就倒下了,这是自己的母亲,她是说也不能说,骂也不能骂,只能自己倒在床上哭着,环儿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程元莲被打了一巴掌后,她就守在门口了,等程夫人走后,程元莲就如破败的木偶一般,只知道流泪,别的一动不动。
关怀煜回来的时候,就见了这幅场景,示意着环儿出去,自己则上床把她抱了起来,拍着她的后背安抚着,今日程夫人刚走,她们的谈话内容就到了他的耳朵里,这也是一个小可怜,幸亏是遇见了他,要不然她娘还不知道给她卖个什么价格呢!
这么一想他瞬间觉得自己的地位高了不少,他虽然对她用了一些手段,但是救她出了一个狼窝,她应该感激他当日的所作所为,要不然她娘没准就能为了一个科考名额,把她嫁给哪个糟老头子,毕竟他各方面都挺优秀的,关怀煜各种给自己脸上贴金,他就不想想,如果真的没有遇见他,程府的嫡女能嫁的差了,就算是利益交换,看在长公主的面子上,谁又敢真的欺辱了。
程元莲是真的被母亲的话伤到了,也不管现在抱着她的人是谁了,只要能够让她有个依靠就行,这时候她需要有人来陪陪她,她不想一个人,她抱着关怀煜的腰,这是她第一次如此主动的与他亲近,这种感觉还挺奇妙的,这种被需要的感觉他甚至感觉到了一阵窃喜。
连着三晚上关怀煜都在程元莲处住着,府里三位平日里比较得宠的姨娘已经坐不住了,一早就来程元莲的院子,程元莲去了林氏那里,她们扑了一个空,怎么会善罢甘休呢!少有的意见一致,全都去了林氏处,这么多年了,她们去请安的次数都是有数的,今日倒是齐整,都来了。
林氏见她们都来了,吩咐丫鬟给安排凳子,三人妖妖娆娆的做了下去,对着林氏别说请安了,没反过来就不错了。
“三位妹妹今日怎么有空过来。”林氏问着,脸色苍白的厉害,边问着边喘气,她如今病的这般厉害,哪里有什么心思待客,只是人来了也不能赶走,程元莲看她难受的厉害就帮着她顺气,把药给她喂了下去。
每日的药汤喝的她难受的厉害,她实在是不想在喝了,如今府里有能管事的,她也就放心了。
三位姨娘一对视,坐在前面的媚姨娘眼珠子一转,瞟了一眼程元莲道:“本来这事不该到夫人面前说,您如今病着,应该安心养病才是,只是我们也是没办法,这半个越来,侯爷是一次我房里都没去,本以为是去了二位妹妹屋子里,昨日一问,二位妹妹的屋子里,侯爷也是半个月都没去了,全去了程妹妹那里,这程妹妹是新人,讨爷喜欢也是长事,我们也不该说什么,但是也不能白日里就勾着爷吧!昨儿府里的下人们可都说了,爷回来了就去程妹妹的屋子没出来,还把门关的紧紧的,要是没做什么,用的着关门吗?”
“就是……就是……”另外两位姨娘附和着。
程元莲血红血红的,她本来年纪就小,脸皮也薄,被人这么指着鼻子骂,哪里受得了,眼圈当时就红了,拿着药的碗都开始颤抖着,屋子里的丫鬟大多都是没有成家的,听了之后都快速的看了程元莲一眼,然后底下头去。
“我……我没有。”程元莲想要反口,但是这样不知廉耻的话,她又说不出来,只能憋着。
林氏安抚性的拍拍她的手,对着三人道:“本来这后院的事,我应该管的,但是我这身子你们也是知道的受不住累,如今程氏代我管的很好,以后有事你们就和程氏商量,侯爷呢!上了一天的朝,自然是谁让他顺心了,他就去谁的屋子,当初侯爷宠爱你们的时候,也没人说你们不是,还有啊!本不想说的,但是你们进府也不断了,侯爷也没少去你们房里,怎么就不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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