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王追妻之帝师请上轿》第246章


“老子当时又不是故意的!”
……
两个老头子竟然又吵了起来,从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中,诸葛瑾和宫无澜也听明白了大概,不禁有些哭笑不得。
原来事情发生在五十年前,那时诸葛天还未当上诸葛家的宗主,宫凡辰也还没有成为战神,但两人都是家族里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少爷。
宫家有复国的使命,而宫凡辰作为宫家的一任继承人,自然希望自己能实现家族的使命,因此宫凡辰便想要亲自出马来天齐打听消息。
于是某一年,宫凡辰打着出访天齐的名号,名正言顺地来到了天齐京城,故事便从这里开始。
宫凡辰到达天齐后,把要办的事都办完了,便开始逛起京城来,他自小便偏爱字画,听说天齐京城有一位丹青名家,于是慕名而去,花了重金买得一副画。
没想到在回去的路上,为了躲避一辆疾驰的马车,宫凡辰撞到了街边的一位路人,打翻了路人手中捧着的酒,好巧不巧的是,那打翻的酒恰好就洒在他拿在怀里的刚买得的画上,纠纷便开始了。
毫无疑问,那个路人便是诸葛天,诸葛天爱酒,那天他禁不住酒瘾,便心情颇好的自己上街打了一壶酒,没想到半路却被人撞翻了。
诸葛天那时刚喝了点酒,正是发酒疯的时候,于是对宫凡辰提出的赔钱嗤之以鼻,非要宫凡辰赔一壶跟他刚才手里拿的那壶一模一样的酒来。
宫凡辰当然不干了,于是诸葛天要宫凡辰赔酒,宫凡辰要诸葛天赔画,两人那时都才二十出头,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谁也不肯让谁,吵着吵着便当街打了一架,从此梁子便结下了。
虽然打架谁也没打赢,但宫凡辰觉得对方损失的只是一壶酒,自己则损失了一幅名贵的画,心中越想越觉得意难平,派人打听到那人是诸葛家的少爷,便偷偷潜入诸葛府中,想再跟诸葛天打一架。
谁想到刚翻墙进入院子里,便被诸葛府后院的大黄狗一口咬中了屁股,宫凡辰一怒之下便打死了那只大黄狗,诸葛天知道后不是生气,而是嘲笑羞辱了宫凡辰一番,于是两人的“仇恨”就更深了。
后来宫凡辰回了凤辰,却没有因此而淡忘了彼此的“仇恨”,有机会总要到天齐来跟诸葛天打一架,打着打着后来竟成了习惯,来一趟京城,不找诸葛天打架,他就浑身不舒服。
后来一个当上了诸葛家宗主,一个成了战神,打架少了,就开始骂了,虽然两人身在异国,却并不阻碍他们的对骂,反正骂的什么话总会传到对方耳朵里去,久而久之,也骂得不亦乐乎。
时隔多年,虽然当时有人见证了他们俩在街头第一次打架的事,但谁都没想到就是打了那一架,两人竟然结下了五十年的怨仇,因此对于两人发生是如何矛盾的,在天下人眼中还是不明不白。
诸葛瑾和宫无澜听了觉得不可思议的同时也有些哭笑不得,就为了一壶酒和一幅画,两个老头就彼此怨恨了五十年?
不过想来也在情理之中,一个爱酒,一个爱画,又都是不肯让步的倔强脾气,年轻时不肯让步,年老后是拉不下脸来让步,于是这“仇恨”,便结了五十年。
诸葛瑾劝道:“爷爷和宫爷爷都不要再介怀了,已经过去了五十年,多少怨仇也该散了,当年就一笔勾销好了。”
“哼!看在宫家小子给老子送了这么多酒的份上,老子就不跟你计较!”诸葛老头哼哼道,仿佛从宫无澜身上得回了宫凡辰的赔偿,让宫凡辰认了输。
“老子也看在你家瑾丫头送老子的那幅《八仙过海图》的份上,不跟你一般见识!”宫老将军也不敢示弱。
诸葛瑾和宫无澜对视一眼,忍俊不禁。
“爷爷,既然您已经收了聘礼,就是同意我和瑾儿的婚事了,接下来就该商量嫁娶的具体事宜了。”宫无澜对老宗主说道。
“接下来的事都好说,你们家也算是世家大族,只要不委屈了我孙女,一切都可以交由你们来办。”老宗主说道。
宫无澜等的就是这句话,连忙应道:“好,那便由晚辈来安排。”
接下来两家又讨论了具体的日子,要宴请的宾客,迎亲的日子等等,最后宫老将军在诸葛府用了午膳,两个结了半个世纪怨仇的老头,第一次握手言和。
把所有的事情都谈妥了,宫无澜又送爷爷和爹回了别院,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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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差点断更![捂脸]默默蹲墙角去了,明天不会这么迟了~
☆、第37章 调虎离山
婚前的事宜都已经尘埃落定了,接下来就是等着三个月后的大婚了,宫无澜自提亲成功以来心情都很好,走到哪里都是笑着的,因为诸葛府上上下下的人都开始改了口叫他“姑爷”,听着能不乐么?
他现在和诸葛瑾算是有婚约在身的人了,虽然只差最后一步婚礼,但总比之前让他放心得多,至少以诸葛瑾的未婚夫的身份,他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掐掉诸葛瑾所有的烂桃花!
当天晚上,沐浴完后,两人照例一个在看书一个在处理公文,宫无澜批完最后一份文件,从书桌上起身,来到床边。
“瑾儿,我有东西要送给你。”宫无澜说着在床边坐下来,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
诸葛瑾窝正在床头看书,闻言抬头,就看见了宫无澜手里躺着一只玉镯子。
宫无澜轻轻在镯子上弹了弹,镯子便“咔”的一声分成了两半,然后拉起诸葛瑾的左手,又听见“咔”的一声,玉镯便扣在了诸葛瑾的手腕上。
诸葛瑾微微感到惊奇,把手伸回来仔细研究了一番,这镯子刚才明明被分成了两半,现在看起来却严丝密合的一个缺口也没有,而且就像是专门为她的手定制的一般,一分不大一分不小,难道这里面有什么精巧的机关?
“这个是宫家嫡子的结发妻子才有的镯子,制作工艺独特,天下间独一无二,并且只能打开一次,再闭合一次,一旦戴上,就再也摘不下来了。”宫无澜解释道,俊脸上带着几分得意,“你戴起来很好看!”
玉质的镯子色泽温润,里面像笼罩着丝丝飘渺的烟雾,竟是玉中最上乘的暖玉,里侧镶嵌了几道金色花纹,简约不失贵气,戴在诸葛瑾皓白的手腕上正如锦上添花。
“你的宝贝可真多。”诸葛瑾笑道,今天那几百车的奇珍异宝,恐怕已经轰动天下了吧?
“不,我的宝贝只有一个。”宫无澜俯身过来,灼热的眼神盯着她澄澈的眸子,“今生今世,我有你就够了。”
诸葛瑾白玉般的脸颊漫上了一层红晕,清澈的眼神也流动着璀璨的光芒,看到他带着炽热温度的墨眸,想了想,主动搂上了他的脖子,在他唇上落下一吻,浅尝辄止。
她不会说什么动人的情话,只能用实际行动来证明。
宫无澜墨眸一瞬间变得深邃,极力压抑住体内瞬间暴涨的冲动,沙哑的声音微微上挑:“这样就想打发我?”
诸葛瑾脸色更红了,却没有退缩,在他灼热的视线下再次贴上了他的薄唇,学着他平时吻她的样子,先是轻轻吮吸了一会儿,然后香舌轻而易举地撬开了他的牙关。
宫无澜身上的火几乎是一瞬间就被她点燃了,却极力控制着自己,任由诸葛瑾主动。
周围的温度节节攀升,两人的气息都开始紊乱。
不知何时,宫无澜已经后躺在了床上,而诸葛瑾伏在他上面,男下女上的姿势看起来就像是诸葛瑾把他给扑倒的。
诸葛瑾晕晕乎乎地,手不自觉地解开他的衣扣,露出了男子莹白细腻的胸膛,脸红得像是熟透的苹果,动作却没有停下,继续解开了他的腰带。
宫无澜滚烫的大手揽上她的腰,唇齿相依间,难耐地发出声音:“瑾儿,快点!”
就在诸葛瑾将要把他的衣衫褪尽的时候,门外响起了一道急促的声音:“宗主,皇上遇刺了,郑公公急匆匆地来找您进宫呢!”
是泰伯的声音,语气焦急。
诸葛瑾一下子从意乱情迷中清醒过来,睁开了眼,正好对上宫无澜同时睁开的墨眸。
“宗主,您睡了吗?”见里面没回复,泰伯又问了一声。
诸葛瑾想从宫无澜身上起来,却被他扣住了腰。
“不许走!”宫无澜沙哑的声音显示着他此刻的难受,紧紧把诸葛瑾扣在怀里。
诸葛瑾只得平复了一下紊乱的气息,对着门外问道:“怎么回事?”
“刚才郑公公急匆匆从宫里来报,皇上遇刺了,现在正昏迷不醒,太医说伤势严重,恐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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