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之全家大反派[穿书]》第46章


四丫被她捏得咯咯笑,转手就晃晃悠悠夹起了一片蒜苗炒肉给她。
吴双玉吃进嘴里就特别夸张“诶哟哟”地叫了一声:“我认为还是采萍做的蒜香花甲好吃,是不,薛社长?”
常青萍就先跳起来了:“诶,吴双玉,你给我吐出来!”
吴双玉自然不肯,转脚就一溜烟儿跑了出去。
常父去看薛啸卿,也只瞧见他笑,心下一沉,心想:莫非这薛副社长真有那么点儿意思?
这个想法冒出来,又被他压了下去,他认为常采萍虽然变好了很多,但是条件限制了,下放户,嫁过人,这是怎么都改变不了的事实,无论是对薛啸卿的仕途还是名声,都没有一点儿好处。
同样,常青萍除了没嫁过人这一点,也没有那样配得上薛副社长。
他本心是不愿意自己的女儿和薛啸卿来往的,因为他们太渺小太普通,跟这些一个官字儿两个口的玩不起。
他转口就转了话题:“薛副社长这么英年才俊的,你们单位肯定介绍了不少好女孩儿。”
薛啸卿倒是垂了眼皮,常父是什么样的人,他心里门儿清,否则当初也不会哭着喊着要把常采萍接回去,这是试探他的口风。
他微微一笑,用一句“还好”搪塞了过去。
常母却不是滋味儿了,这句“还好”意味着什么?意味着确实有,不过倒也不是完全没机会。
常采萍真是服了他们了,吃顿饭跟演谍战片一样,而且谍战的主要内容还是薛啸卿的婚姻大事。
真是,谁管他跟谁结婚啊,用脚趾头想想也结不到他们头上好吧!
想到这儿,她莫名想起那天晚上的事儿,脸上诡异地一红,还左右瞄了一眼,还好大家都没工夫看她。。。。。。
霍知语在外面听见,只觉得自己胸中一口闷气无处抒发,当晚没吃两口饭就出门了,一气乱走,走到了薛家老院子门口,就听里面闹哄哄的。
按她的良好习惯,是不会听人家的八卦的,不过这次是薛家的事情,她难免按捺不住八卦之心,朝人家门里面瞅了瞅。
大门里面,瘦巴巴的薛老太坐在石磨盘下面抹着泪水,嘴里也是骂骂咧咧的:“都不要我,都不要我,一个个没良心的白眼儿狼。”
薛大嫂从屋里走出来,端着碗,一脸不耐烦:“你本来气喘,总不能传染给你大孙子吧。”
老太太就仰着脖子嚷嚷了:“你们就不让我一张桌子吃饭,给我弄得都是啥,红苕,你们碗里是馍馍。”
薛大嫂就“嘿”一声,叉腰了:“我的娘,你成天不去上工,我们供着你,我们负担不重啊,我们总要吃好了才有体力啊。”说着又指着屋里:“成天喘得猫儿似的,到处吐痰,跟着东家长,西家短地嘴碎,我这个儿媳妇没让你少说嘴吧!”
老太太被气得发抖,指着薛大嫂半天冒出一句:“我没上工,我在家给你们洗衣裳,收拾家里,做饭呢!”
“做饭,做饭,做饭你还偷吃馍呢,你一个老太太吃那么多,也不怕顶这胃啊!”
薛老太太就开始趴在磨盘上哭:“天杀的,偷我的钱,偷我给老四存的老婆本儿,你们这些个天杀的!”
这会儿薛二嫂从屋里出来了,那老太太就跑过去拉薛二嫂:“淑芬儿,你可要说句公道话,可不要跟他们一样不孝顺。”
薛二嫂冷冷扫了薛老太一眼,把老太太推开,冷冰冰地说:“你当初可是非要跟着他们的,啥好的都挪给他们,一片瓦也不想给我们,我说啥公道话,咱们可没啥关系。”
薛二嫂一撇六二五,又转身去房里取出一个本子一支笔架在腋下,就扭着扭着出门了。
霍知语听得心惊肉跳的,看人出来了,赶紧把脑袋缩回去,跑得老远,跑到村口的大树下站着。
薛二嫂眼尖儿,一眼就看到了她,路过大树的时候瞧了她好几眼,她就转过脸去,没得吭声儿。
这边薛二嫂走了,霍知语就朝知青暂住房跑,正好进门的时候,迎面撞见了薛啸卿,差点儿撞薛啸卿身上,不过薛啸卿这人还真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身子一侧,还他么避开了两人肢体接触。
霍知语踏了两步才稳住,转过脸看薛啸卿,眼里充满了失望,她本来想要和薛啸卿说薛家老太太的事情的,可薛啸卿那一让,是伤了她的自尊。
她霍知语,什么时候这么遭人嫌弃了!
她抿了抿唇,啥也没说,做出一个悲哀凄凉捂心口的动作,像戴望舒那个雨巷里的姑娘一眼幽幽地走了。。。。。。
到了院子里,还见到几个孩子在屋里洗锅,常采萍在画跳房子的格子,她更加失落了,整不明白了,自己咋连一个寡妇都不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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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常父常母睡在帐篷里,蚊帐外面蚊子嗡嗡地叫,常母本来心里有事儿,睡不着,这时候全赖给蚊子,低低骂着:“今年咋这么多蚊子,你说人都没吃的,这些玩意儿咋活下来了!”
常父就是那种慢悠悠的直男性格:“人又没死绝,它能喝两口血,就不会绝种,再说了,除了吸人血,还不得吸得其它动物的血。”
常母被他和尚念经似的,说得彻底烦了,哗啦坐起来:“你唐僧啊!”
“我要是唐僧,我就给你念紧箍咒,省得你没事儿找事儿!”
常母就被他送了一肚子气,又咚一声倒回去。
默了好一会儿,常母才说:“薛社长,多好的人才,过了这村儿没这个店了,咱们家条件本来就不好,哪找得到这么好人!”
常父也叹了一口气:“你咋越活越回去了,咱们这什么条件,这千百年,婚姻嫁娶,谁不讲究个门当户对?咱们家的女儿,就不要想攀这些高枝儿了。”
常母不服气:“啥叫攀高枝儿,咱们家以前那也是。。。。。。。”
“以前是以前,咱们家回不到以前了。。。。。”常父又长长叹了口气:“把以后过好就行了。”
常母听完了之后,又开始抽泣起来,以前的美好生活怎么就一去不复返了?他们有没有败家,勤勤恳恳,踏踏实实过日子,反而过不上好日子。
常父听她哭了,又翻过来,跟她调到一个枕头上睡着,一遍一遍拍她的脊背,低声安慰着:“会好的,会好的,咱们不是现在已经慢慢变好了吗?”
比起茅房破屋,他们已经开始有新房子了,虽然是沾常采萍的光,不过总归比以前好多了,而且现在一家团聚,也没什么伤痛的了。
常母低低哭了一通,还是没弄明白:“我晓得我们是行的端坐的正,我不会教坏青萍的,只是要是有这个机会,我还是要让她把握的,怎么的,人也要往高处走。”
常父听到常母还抱着这种想法,也十分无奈,听她这样哭泣,也不好再训她,只是心头明白,等她吃了亏就好了,他提前给薛啸卿打预防针,想必薛啸卿也不会太过分。
却说这次吃饭风波过了之后,常采萍是真怕了,害怕还在饭桌子上上演谍战片,加上她确实不知道拿什么还给薛啸卿人情,她就一次都没去市场上买过肉,只就着那些油和菜吃,时不时得了空了,也摸点儿鱼虾来吃吃。
孩子们久了没吃到那些大肉,还是营养跟不上的,常采萍嘴巴上没说,心里却是着急的。
这天早上天刚刚亮,常采萍就爬起来担着桶去灌菜地,巴望着那几颗菜苗还是快些长大才好,可以节约下来买菜的那笔钱。
她虽然比以前富裕了,但也不能浪费啊。
到了下午,常采萍和常青萍两姊妹和吴双玉领着四丫一块儿去地里面摘菜,回来的时候路过自家的地,好家伙,里面四五只鸡鸭跳着。
三个人一人啃着一根土黄瓜,四丫手里抓了个黄瓜妞妞吃着,几个人就那么瞅着田里。
吴双玉呸一口:“你还等着菜长大,怕是长不大了吧,你劳神起早摸黑地灌菜地,看看,便宜了这群畜生。”
再能长的菜,禁不住糟蹋啊。
何况这鸡鸭嘴巴最厉害,专挑嫩苗子啄,那苗子长起来一点儿,就啄一点儿,这么一直啄到长不起来为止。
常青萍在那边儿就要跳下田里去踢鸡。
吴双玉就拉了她一把:“我看,你们得空了编个篱笆好了。”
常采萍正是冒火的时候,事儿不大,可膈应地慌,你成天给这几颗菜浇水施肥,盼星星盼月亮等着他们长大,结果就被几只鸡鸭糟蹋了。
正所谓“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她不种菜,她也就放过了,但是一种菜,她就替自己感到不值,花费了心力和体力啊!
她先跳下田了,一声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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