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之全家大反派[穿书]》第73章


这个胡玉萍正是原书里的女主角; 刘二狗又本来该是王翠翠的男人; 他们俩差点儿搞到一起去; 自然是王翠翠搞的鬼。
不过刘二狗对胡玉萍是左右骚扰,没留下什么证据; 胡玉萍就算告了也白告,加上之前得罪了薛二嫂; 她本来是个受害者,结果倒被人说成是“狐媚子”,惹了一身骚。
那胡玉萍本来是寄住在姨妈家,姨妈家里有几个儿子; 大的二十七八了,还没得媳妇,盼着要婆娘眼珠子都盼绿了,居然也觉得胡玉萍跟那刘二狗成了也好,把他那妹子嫁到他们家里来。
胡玉萍就在姨妈家受磋磨; 每天干了活儿,回家睡觉还要战战兢兢的,害怕姨妈放野男人来欺负她。
她去找妇女主任; 她人又是个软性子,不过就是跟妇女主任哭诉,妇女主任能有啥办法,就说晚上去她姨妈家走走; 说几句好话。
妇女主任倒是去了,胡玉萍那姨妈见到妇女主任的时候是脸上笑嘻嘻的,等到妇女主任前脚走了,那姨妈就开始骂骂咧咧的,叫胡玉萍抬不起头来。
这么几天过去了,胡玉萍人精神也恍恍惚惚的。
冬日里,胡玉萍也不敢回去,就在外面瞎逛,差点儿栽河沟里,还好叫常青萍瞧见了。
胡玉萍一看是常采萍,这会儿趴在石头上就哭了,就说了:“那时候还不如嫁给那个鳏夫,至少不会成现在这样。”
她嘴巴里的鳏夫正是薛老三,以前薛老娘就看上了胡玉萍,胡玉萍看不上薛老三,死活不干,没想到这拖了两三年,日子一年不如一年。
常采萍也认出了她,也没多想,就把人带到了妇女主任那儿去了。
这胡玉萍当时要死要活了,妇女主任又没了法子,说是晚上再去他们家看看,那胡玉萍“嗷”一嗓子叫了起来,哭得直抽。
这会儿妇女主任也难,这种事情就叫“清官难断家务事”,事情还没发生,他们总不能就上门去把人捉了吧!
常采萍看她焦头烂额,就给出了个主意:“要不,就把之前留下的知青房子给她弄一间,让她自个儿搬出来成了,只要别说是咱们说的。”
这主意倒是挺好,胡玉萍也不恨常采萍当时走后门抢了她那个“教师”的工作了,当晚上就回去收拾东西了。
她那姨妈哪里准她走了,让她净身出户了,路过常采萍家门口,常采萍看她可怜,想起自己当初也是无依无靠了,还送了她一床被子。
这本来是常采萍的无心之好,没想到又促成了胡玉萍和原文男主的姻缘。
那会儿王翠翠真琢磨着去勾引那个姓沈的公安,勾引来勾引去,那姓沈的还是看到了胡玉萍,并且被她那股坚毅的力量所打动,两个人竟然恋爱起来了。
王翠翠这不又得恨死了常采萍?
王翠翠这着急上火的,还真遇上了一个人。。。。。。
却说这转脸,薛啸卿的房子就修好了,薛家和常家就筹划婚事。
薛啸卿有心,叫人打了两套崭新的家具,又去镇上请轿车来迎亲,那上面肯定不给他批,他软磨硬泡了,还真泡到了,不过只能开两个小时,就接人那一会儿用。
婚礼前一天,薛啸卿就带着两家人去镇上照相去了,常采萍扎了俩麻花辫子,脸上打着粉儿,涂得桃花红似的,胸口插着朵小红花。
薛啸卿也是穿着白衬衣,胸口带了一朵红花儿。
至于几个孩子,就是女孩儿扎着花样百出的辫子,男娃穿的干干净净的。
一家人咔擦咔擦照了七八张才算了了,还要等五六天才能拿到照片。
婚礼那天,常采萍就被家人早早地从被窝里扯起来了,其实也没咋梳洗打扮,反而是帮着家里弄菜弄饭,以免待会儿来客的时候手忙脚乱的。
薛啸卿这边儿也是一早就去了镇上,亲自去把车开了回来。
等到晌午的时候,大队里来了大半的人,坐在院子里聊天儿,偶尔也有两句出格的,说什么:“诶呀,薛社长打小就是咱们队里眼光最高的,没想到看过来看过去,看上了常老师。”
“好吃不如饺子嘛~”
村妇女主任就要在一边骂他们:“太没规矩了,该给你们搞搞教育了啊!”
那群人就嘻嘻笑着,打着哈哈:“大喜日子嘛,百无禁忌。”
这么说着,就听门外车喇叭响,诶哟喂,村里的人有几个见过这阵仗,都跑了出来围着那四个轮子的车看,姑娘大娘都羡慕得不行,谁想到一个寡妇能搭上这么了不得的人,过上这样的好日子。
常采萍也听见声音,从屋里出来,却被人一股脑儿就塞了回去。
她只觉得耳边吵吵嚷嚷地,门一下给合上了,把她关在了里面,外面人就闹哄哄的:“薛社长,咱们要闹一闹。”
外面叫叫嚷嚷的,叫薛啸卿唱歌。
他说唱军歌,有人说他学过俄语,要他唱俄文歌,他也不拘,还真张嘴唱了一首,或许是气比较足,唱得也很有气势。
常青萍也站在屋里,拉着常采萍的手,一脸震惊:“老天爷,姐夫这可了不得了,这个都会。”
常采萍也才想起,他的确会俄语,不过一直没听他说,她也忘了,想不到在这儿还能听见。
外面闹了一会儿,开了门,薛啸卿冲了进来,一眼就看到她,抬手就把人抱了起来。
老天爷,常采萍吓得只“啊”一声叫唤,就在他怀里,伸手就捶他,一连捶了好几下,一边是闹哄哄的声音,一边有听他笑呵呵的:“你再打,再打,我可就扔了你了!”
常采萍也大胆,她又给他一拳头:“你扔,你扔了,到哪里找媳妇去!”
人群里又是一阵哄笑。
转眼间,有人开了车门,薛啸卿就把她丢进了车里。
几个娃挤上了后座。
常采萍在这狭窄的空间里还没反应过来,等到清醒过来,扶了扶有些散的头发,仰头看着车顶子:“你哪儿来的车?”
薛啸卿看她伸着脸,一下就亲在了她的脸上:“偷的。”
后面几个娃就“呀”一声叫唤,纷纷捂住了眼睛不看他们。
常采萍又羞又恼的,一手就拍在他肩膀上:“行了,别不正经了!”
薛啸卿就跟她挑眉,得意道:“晚上再不正经。”
常采萍真是想喊一句“老天爷”,今天这架势,她是降不住薛啸卿这个人了。
常父和常母也放心了,他们的姑爷对女儿这么上心,反而是很出乎他们的意料。
却说这车在大路上跑了一阵儿,就停在了大门口。
常采萍还担心车,就问他:“你不送回去?”
薛啸卿则说:“放心,有人来领。”
果然,没一会儿单位的人就来了,薛啸卿留那司机吃饭,那司机也不敢吃,还说了:“上面就知道你不会开回去,催着我开走呢!”
车开走,院子里仍旧是欢腾一片。
常采萍和薛啸卿挨个儿桌子敬酒,等到喝完,已经是下午了,常采萍没那个精神,忙活了大半天,下午就来不住了,倒床上就睡着了。
四丫在床边蹲着,一边儿吃糖,一边儿唱着歌,看她醒了,跌跌撞撞就跑去给她端茶喝,说是薛啸卿泡了一壶,怕她吃了酒不好醒。
常采萍万万没料到薛啸卿这么周到,端着那茶碗,心里也暖暖的。
薛啸卿还开门来看她,倚在墙上问:“还有一场呢。”
等到了晚上,又继续请人吃饭,不过白天吃了酒,晚上就吃得少了些。
等到吃完了酒,收拾完了桌子,两人就进了屋里,就着热水擦身子。
薛啸卿让她先擦,她一转脸就看他直勾勾盯着她看,手指就在那红袄子上摸了半天,没脱下来,似乎是叫他吓到了。
薛啸卿也深深盯着她,怎么说呢,像是条饿狼。
常采萍一下就怂了,清了清嗓子,小声嘀咕着:“要不,你先转过去,你这么看着,我。。。。。。”
薛啸卿一下就笑了,只一伸手就把她搂进了自己怀里,鼻尖朝她脖子埋:“你怎么这么害羞,我给你脱。”
妈呀,常采萍登时叫他吓得腿软,就伸手可劲儿推他:“不成,不成,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
他一声低沉沉的笑,就抱着人倒在了床上,拉拉扯扯,你躲我追的,又是好一会儿,羞得常采萍躲在墙角里,满脸通红地骂:“你。。。你不要脸。”骂完,又不争气地说:“至少要洗了才行,就这样,我可不要。”
薛啸卿看她脸红扑扑的,人缩成一团,突然觉得她像只兔子,格外可爱了,压根儿就没想着克制一下自己,上来抱着她就吻了下来。
妈呀,这一阵亲,等到亲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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